“张骐,这就不行了?才哪到哪儿啊?”
徐问锋讥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朦胧的让人听不清,张骐高潮后浑身酥软无力意识涣散,毫无还嘴的能力。实际上张骐即使仍然保持意识清醒,也没有那个胆子再对抗徐问锋了。
不要说自己在生意上,气势上,颜值上,身材上,智商上和对方对抗时一直落败了——自己连对方的鸡巴都敌不过,随便凿两下就被破开处男屁眼,被操的两眼翻白溃不成军了,接下来还能拿什么来打败对方呢?
今天那个粗糙的杀人计划还能继续下去吗?
自己和父亲还能躲过在监狱里悲惨死去的命运吗?
张骐一边在酥软的高潮颤抖,一边泄气似绝望瘫软在地。害怕又心酸的眼泪就要涌出,他在徐问锋这个畜牲冷酷的注视下,抬起无力的胳膊,鸵鸟似的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
徐问锋只能看见他死死咬紧的嘴唇,嫣红的唇瓣还沾着一些暧昧的白浊,用鸡巴想都知道对方这是已经彻底破防到只能自欺欺人了——只要看不到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吗?
徐问锋心情极好的看着张骐狼狈的样子微笑着,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酥麻感,那是一种变态的征服欲被满足的感觉,是比之前单纯的在事业上击垮对方更令他血液沸腾的存在。
而这些全都拜这个明明之前还是个到处玩女人的正常男人,但是一脱掉衣服就露出一股发情欠肏气息的的骚货所赐。在今天之前,他徐问锋其实也只对女人感兴趣的——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把鸡巴塞进张骐这个草包废物的骚逼里的,公狗一样的打桩射精。
曾经他都一度以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合心意的女人了,哪想到世界上还存在长着能吞下他整根鸡巴的淫荡骚穴的男人,被他恰好的遇见开苞呢?
“大少爷……哭鼻子了吗?”徐问锋故意低声凑近,贱兮兮的问道。
张骐下意识一抖,缩紧屁眼,嘴里却还是不依不挠又怂兮兮的用十分小声的声音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死……”
徐问锋:…………一时不察鸡巴又差点被骚穴夹射。
“哼。”
尽管张骐已经够小声了,徐问锋还是耳力极佳的听见了,他那微笑着的薄唇中吐出一声冷哼,更没有放过这个家伙的打算了。
还是没被肏服啊,今晚至少得让这个家伙的骚洞三天都合不拢呐……这样,三天后他就会夹着微微合拢但又湿润凸肿的屁眼,一瘸一拐的再次来找他,摇着屁股掰开自己尝过男人鸡巴味就再也回不去的骚穴,求着他收下他,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再与他作对了。
徐问锋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美味可口的猎物,脑海里已经计划好了如何撕碎对方了——和之前的直接摁死或者送进监狱的计划不同,这家伙明显有更好的去处。
比如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或者狗笼子里,徐问锋舔着唇想道。
而破防掉泪的张骐还不知道,自己悲惨的命运已经开始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即将以另一种“悲惨”的方式上演。
“嗯~嗯~噢!慢点!好深~啊!”
两具男性的躯体交叠在一起,上方的男人高大健美,三角躯干犹如神匠浇筑的钢铁熔炉,斜拉而下的腹外斜肌似盘踞的龙鳞。八块刀凿斧刻的腹肌紧绷,雄腰如老僧撞钟般稳稳的前后挺动,粗壮的红黑色巨屌在身下男人的臀逢间进进出出,一边带出晶亮的水花,一边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巨屌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又拔出得极快,柱身被骚穴吃得油光水滑。可怜的鲜红肉花被迫卷在肉棒上翻开绽放,又被迫合拢消失不见,骚红的肛口像鸡巴套子一样来回翻开,被撑开的酸胀感已经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化为了绵密的快感,只叫人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吃进更多。
下方的男人皮肤雪白,肛口软肉红艳肿起的,浑身早已被肏得大汗淋漓。比徐问锋稍显单薄的光滑肩背晶亮汗湿,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滑落时,竟在腰窝处短暂悬停,然后在高撅的臀部的缓冲下,汇成了一滩香艳的小水洼,随着主人不住的轻晃摇摆,又很快的滑落到腰腹部。那里明明也是锻炼紧实的雄性腹肌,却被同性的巨根的捅撞到凸起,一下一下变成了肉棒的形状。肉棒一顶,汗珠便顺着肉棒的力道被甩飞,张骐便也哀哀地捧着被顶到凸起的肚子,男性尊严全无像雌兽一样发出骚叫:
“噢!噢!噢!好深啊~肚子,肚子被顶出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骐是真的被大鸡巴日到开始爽了,眼神迷离的摇晃起了屁股,如同蜜桃般软烂的白嫩翘臀被徐问锋的铁掌箍住,肆意揉捏,留下了不少色情的手印标记,羊脂玉般浑圆饱满的蜜臀被揉搓到白里透红,看起来散发着熟透的气息。原本这个这个肥大的骚皮股就已经不像男人该有的窄臀了,这下更是被玩弄成被千人骑万人跨的骚婊子了。
张骐的腰越塌越低,奶子时不时在地面上摩擦着,脸色已是一副母狗发情的痴态。
“噢!噢!操!骚逼好软,好紧……”徐问锋俊美的脸上表情扭曲,似乎也被身下骚逼摇臀摆腰的骚样刺激的不行,伏在死敌身上疯狗一样耸动,毫无理智的抛弃了原本正常的性取向,抱着一个男人像给母狗受孕一样,疯狂交媾。
“嗯!嗯!噢~又碰到结肠了!别,不要~”
原本大鸡巴还在猛顶前列腺,那里是张骐骚穴里最舒服的地方,一顶就骚麻酥痒的不行,鸡巴都涨涨的特别有感觉。但是徐问锋这个疯子似乎就是见不得他爽,狗屌一个深顶又开始进攻他的结肠了,而那里就过于敏感了,根本就一点都碰不得,一碰那里就不止是酥麻了,而是直冲天灵盖的酸胀,鸡巴都没那么有感觉了,注意力和快感会全部集中到骚尻里,变成只有骚尻发情高潮的母狗了!
“不要啊~不要搞我那里!”张骐原本舒爽的沙哑呻吟变成了哭叫,不情不愿的夹紧屁眼,想要阻止男人恶意的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