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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2 / 2)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义哲笑答。

送走了崇绮之后,洪钧也告辞而去。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林义哲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皇后和慧妃的反应,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皇后阿鲁特氏都已经这样了,那个慧妃富察氏,怕是也好不到哪去吧……

看样子以后这催眠,得更谨慎的用才行!

作为一名催眠师,林义哲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被催眠的,而且催眠的程度也会有所不同,这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催眠师的素质和技能要高,二是被催眠者的具体情况。被催眠者如果受暗示性较强,对催眠术持信任态度,催眠即可顺利进行。但如果催眠者较为执着,受暗示性较弱,便不容易施实催眠。

催眠术的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师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催眠时暗示所产生的效应可延续到催眠后的觉醒活动中。

从现在他来到这个时代的数次实施催眠的情况来看,洪钧、阿鲁特氏、富察氏等人属于受暗示性较强的人,尤其是躺枪的富察氏,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接受催眠的人;阿鲁特氏虽然个性刚烈,但本身还是个青春期少女,心智尚未发育完全,是以也容易接受催眠;爱妻陈婉则属于受暗示性中等偏弱的人,而林义哲之所以没有考虑对慈禧太后催眠,是因为他从历史书上关于对慈禧性格方面的记载知道,慈禧性格刚强,意志坚定,不容易为他人左右,是受暗示性较弱的人,是以他虽然和慈禧见过多次面,但始终没有对她进行催眠。

而左宗棠和胡雪岩之所以也被排除在催眠之列,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

左宗棠和胡雪岩的性格当中的偏执狂属性,就已经决定了,根本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想到左宗棠和胡雪岩得知自己升官后的表情,林义哲的心里隐感快意,冲淡了今天这场催眠风波带来的担忧。

林义哲收回了思绪,开始思考起在京期间的未尽事宜,此时的他并没有多想,洪钧刚才说的“旧帐”是什么意思。

丞相胡同,李鸿藻府第。

李鸿藻此时正站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冷冷的看着站在台阶前的曾经是自己的得意门生的洪钧。

洪钧一身素青锦袍,站在阶下,目光灼灼地看着阶上的李鸿藻,脸上一副昂然之色。

师生二人就这样的对望着,良久,李鸿藻才开言道:“你总算是回来了……”

李鸿藻的声音里既有愤怒,更多的则是惋惜。

“学生回来,交卸完了公务,便即刻前来探望老师。”洪钧说得很是平静,但语音之中,已无昔日的恭谨。

“呵呵,我还以为,你洪陶士早把我这个老师给忘了……”李鸿藻冷笑了一声,“难得你还能记得起来,呵呵!”

“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忠臣无境外之交,弟子有柬修之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圣人之教,须臾不敢或忘。”洪钧拱手躬身为礼,但马上便又站直了身子,直视着李鸿藻。

“呵呵,好一个不忘圣人之教!”李鸿藻怒道,“你还敢说不忘圣人之教!你那《使西日记》里都写了什么,你难道全忘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不忘圣人之教!真是岂有此理!”

李鸿藻此时已是声色俱厉,他这个老师在学生中素有积威,以往要是他如此发火,洪钧早就吓得瑟缩发抖了,可是这一次,洪钧脸上却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老师此言差矣,学生著此书,乃是奉朝廷之命,将行程所见,记载完全,以供咨用,学生书中所言,泰西政制,亦以圣贤之道为依归,并非虚言。”洪钧昂然道,“学生此书,并无丝毫悖逆之言,总署已预备刊刻,不知老师何出此言?学生不明,倒要请教老师。”

“此书如何,士林此有公论!你在泰西,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这事儿总不是假的罢!?”李鸿藻不想和洪钧辩论这本书的内容,因为他并没有全看过,是以转换了话题。

第二百章炒了老师的鱿鱼

“敢问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洪钧向李鸿藻又施了一礼,礼数上不曾亏欠半分,但言语间却不曾退让分毫。

“你且说你有无此等情事!”李鸿藻已经隐隐然察觉到了这个学生今天的来意,但却不敢妄下结论——毕竟那件事自己作的甚为隐秘,照理自己的这个实心眼的学生是万万不会知道的。

“有自然是有的。”洪钧朗声道,“礼从宜,使从俗,亦礼也。我朝世宗皇帝尚未以穿洋服为耻(雍正皇帝便有洋服肖像画),学生此次出使西洋,穿洋服怎地便成了罪过?真是可笑!至于吃洋食喝洋酒,乃是为了防范行船脚气之疾,学生此行,仆从十余人皆因拒食洋食,得此疾而亡。学生不吃洋食喝洋酒,只怕此时便见不到老师了!”

听了洪钧的回答,李鸿藻一时语塞,脸色也涨红了起来。

“学生再问老师一句,老师是从何处得知,学生穿洋服吃洋食喝洋酒的?”

洪钧的声音不高,语速也不快,更象是请教什么问题……但李鸿藻听在耳中,却不啻于平地间乍起惊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竟然敢做,难道还怕人知道么?”李鸿藻强自说道。

“学生并不怕人知道!学生只是想知道,老师是如何得知的!”洪钧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是不是有人暗中将学生的一举一动,都报与老师知道了呢?”

李鸿藻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片干涩,头也有些眩晕起来——他知道,自己安排洪顺暗中监视洪钧的事,只怕是洪钧已经知道了。

“学生自跟从老师以来,自认无有亏负老师之处,但这一次学生出使西洋,老师之所作所为,却是有违师道!”洪钧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呈向了李鸿藻。

李鸿藻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站在那里,并没有去接那封信。

看到李鸿藻不肯接信,洪钧俯身将信放在了石阶之上。他的动作异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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