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不过不管假戏还是真做,都不重要了。”会吃醋的人已经不在了,攸桐把这句咽了回去。
逸辰安:“曾经,我也觉得有些事可以恒久不变,然而事实证明,时间会改变一切。”
“也许吧。”至少攸桐觉得自己暂时还没从苌楚的事走出来,这事很显然要影响她一辈子。
“昨晚为什么睡不着?我是睡不惯,但是你不应该啊。”闲聊半晌,逸辰安还是把话导向了他好奇的地方,他想,总不会是因为故地重游,想起了故人吧,如此他就无话可说了。
“我做了个不太好的梦,然后就一直没睡着。”半天已过,梦里些许情节,攸桐已然不太记得,可她并不想让逸辰安知道,因为她梦见的是静风和烟霖死的事情,她虽没亲眼见静风如何杀了烟霖,却深深记得她们死时的样子。
她们两个都是死不瞑目的,而且,攸桐对她二人死不瞑目的原因还都报以了深深的同情,当然这种同情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尤其是对静风之死的悲叹,显得她多么是非不分。
执念从来都让人震撼,攸桐最开始便是从静风那儿领悟到的,而后便是苌楚,她觉得,人太执着,总是要送命的。
“什么梦?”逸辰安还是问了。
“哎,具体不太记得了,就是以前死了的那些人吧。”她一句带过,不打算细讲,也是因为要细讲也讲不出来。
逸辰安站起身来,风吹起他的头发,攸桐竟看出了一丝沧桑。逸辰安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攸桐正要起身,远处却突然出现了一群人。只见那群人着装独特,不似攸桐印象中任何西域之族。最不巧的还是,那群人在朝着他们走。
攸桐下意识抓紧了逸辰安的袖子,“他们是什么人啊。”
“连你这个西域通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
“他们那么多人,咱还是赶快跑吧。”
逸辰安一脸淡定,认为来者不一定不善,至少他没感觉到任何杀气。“传说西域有好些个早已消失的古国,他们的后人其实还在西域生活着。”
“我怎么没听过。”
“谁让你平时不看书呢。”
攸桐:……
“这位姑娘就是攸桐吧,请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来邀请你去我们狐谷的。”
攸桐依然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二十来人,说话的正是为首的一个男子,高鼻突眉,一看就是比西域更西的人,这样的人,攸桐小时候也见过不少,但此种打扮的人却是头一回见到。
“狐谷?那可是百年前就消失的部族啊。”
“什么谷?”攸桐对这个名字异常陌生,“不管什么谷啦?我又不认识那儿的人,请我去干嘛?”
“你只要同我们去了便知道,我们部落的王子和你可是有着多年的交情。”
“到底是谁啊?”
“瓦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