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药王谷她和小白的理想就是长得师傅那般模样,虽然如此但是有件事他们一直很纳闷。私底下也不知道偷偷的八卦过多少次。
为什么他们没师娘!
还是。。。。。。
师傅其实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死丫头你有完没完?”身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着漓歌一会儿要哭一会儿又笑的情绪转换甚是不满,“老子刚刚被一掌下来鼻血都差点劈出来,忍了。你盯着老子看了半天,我也忍了,你现在又在笑个什么劲儿?”
敢情这老不死的是假寐。
要不是是她师傅,她遭就扑上去了。作为一个淑女,只有眼前的人让她有不顾形象的本事。
伸白如莲藕的脚,大力的踹上漓歌的背,她差点被他踹爬在地上。“把那个小不死喊起来,你滚去做早饭,他滚去熬药。为师还要睡一会儿,等会做好了早饭送上来我吃哦。快去。”
说着,被子蒙住头,又去找周公。
漓歌愣在当场,只能无声叹息,摊上这样的师傅,她也算是有福了。
“他叫於瞳。”被子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声音。
那老不死的告诉她小童子的名字么?可是她还是不能开口说话,要怎么喊他。
轻轻的摇了摇还在睡梦中的於瞳,小孩子眨巴眨巴眼睛,很给面子的醒了过来。
“起来了么?”揉揉眼睛,嘟着嘴巴问道,顺道看了看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自言自语的说“是到熬药的时辰了。”说罢,拿过搁在榻椅上叠放整齐的衣服,有模有样的穿了起来。
漓歌看着於瞳,便也拿过衣服穿了起来。
於瞳在一旁等着漓歌也穿戴整齐了,小手拉过她带她下楼。
正文
第十四章 还有今生的誓言
'更新时间' 2011…04…20 19:15:00 '字数' 3772
1
冬天里的早上天空即使有阳光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空气里绝大部分都是雾气,吹拂在脸上冰冰凉的,但也异常清新。树上的叶子已经全部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最后一批大雁扑腾着翅膀朝温暖的南方飞去,在天空中一会排成“人”字形,一会排成“一”字形,到也别有一番风味。
漓歌在厨房里熬着糯米粥,眼神不时的向外飘去,有些心神不宁。
於瞳在她身旁安静的熬药,小巧白净的脸上蹭了点点黑色的炭灰,显得更加孩子气的可爱。
漓歌看到了他脸上蹭脏了,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於瞳很听话的走到她面前,任由她拿着一条小帕子在自己脸上擦着。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漓歌。
“姐姐,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他歪着小小的脑袋,眉毛扭成了一个“八”字,表情十分苦恼的问漓歌,“我还以为主人长得够好看了,可是那天来的两个哥哥,都和师傅不相上下,不过姐姐你确实要比主人那糟老头子好看得太多了。”
漓歌听了於瞳的赞美,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怜爱的拍了拍他的头顶。
正在这时,前堂传来一个磁性的声音,礼貌的问道,“绮胤先生在吗?”
漓歌拉着於瞳,走到前堂,看见一个男子站在门口,笑脸盈盈。
男子长得秀气英挺,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长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看上去十分精神。可是嘴角上扬的幅度,正好有和煦春风的意味,堪比冬日里的太阳还暖和几分。十足江南男子的味道。
男子看到漓歌错愕的愣在当场,待反应过来后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先走上前去弯下腰捏了捏於瞳的小脸,逗趣的问,“小於瞳,你身边这位姐姐是你什么人呢?”
於瞳扬起头看了看漓歌,才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说,“她是漓歌姐姐,我师傅的弟子,你可不要动什么不好的心思哦。”
男子扑哧一笑,直起身对漓歌行了个礼,恭敬道,“在下叶翼凉,家母染病,所以特来寻绮胤先生救治,还请姑娘请你们师傅出来。”
漓歌尴尬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男子她不能讲话。
於瞳握紧了漓歌的手,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大声道,“我家主人还在睡觉,姐姐不会讲话,你同我说就好。”
男子又笑了笑,也很认真的看着於瞳,“那小於瞳能不能帮我把你们主人请下来呢?”
於瞳沉默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喊醒正在睡觉的师傅,后果很严重。
正在大家都无言的时候,一声嚣张的叫嚣划破了沉闷的空气,那熟悉的声音在二楼大吼着,“死丫头你熬得粥都要熬糊了,小不死的,药都要熬干了。滚去做自己该做的,姓叶的滚上来。”
於瞳吐了吐舌头表示习惯了,牵着漓歌就要回后院。
一声迟疑在身后响起,言语间尽是惋惜,“姑娘当真不会讲话?”
漓歌微笑,点了点头。
男子已轻轻抱拳,十分诚恳的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
漓歌表示无所谓,拉着於瞳去了后院。
男子怔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直到那个不耐烦的声音再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姓叶的!你到底滚不滚上来??!!!!”
2
一路南下,大约走了一月的路程,终于抵达杭州。
此时的杭州已经银装素裹,天地间粉妆玉砌,虽只是薄薄的盖上了一层白色,可生在远方的一行人却觉得霎时好看。
上官黯依然在马车里没日没夜的看着奏折,要么研究兵书,有时还会到赵弑的马车里去找他下下棋,虽然赵弑的态度不冷不热,不过两人厮杀起来也没顾忌那么多。
相对来说,来算和谐。
赵挽月披着厚重的貂毛,小手紧紧的拽着怀里的小暖手炉舍不得放下。一边又趁上官黯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掀看窗帘,看看外面的白雪皑皑。
“王爷啊。。。。。。我们是不是快到了。”放下帘子,无聊的拨弄着身上的毛绒,若有似无的问。
“恩,应该快到江南总督府了。”上官黯放下手中的笔,也伸出手掀开帘子的一角,看向外面,白的耀眼。
“那我们这段时间都要住在总督家么?”
“恩。”
正好看见旁边马车里的赵弑也掀起了窗帘在向外看,两人目光一撞,马上又同时放下帘子,当做没看见。
过了一会儿,马车便停在了江南总督府前。
府前两边全是站满了官兵,全部都是警惕戒备的样子,却又不失恭敬。一位身体矫健不怒自威的壮年男人早已在门口恭候多时,看到马车到达忍不住微微一笑。
马车一停,上官黯率先下车接着是赵弑赵挽月。
壮年男人连忙迎上前去,跪礼叩首,“臣江南总督姜易叩见安亲王,赵丞相,安王妃。”
上官黯淡然的罢了罢手,说,“免礼吧。”
姜易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对三个说,“外面天气寒冷,还请三位进府休息。”说罢,先走进了府里,命人被好热茶热水。
赵弑兴奋的一把搂过赵挽月,高兴得说,“妹,我们终于能舒舒服服的洗个澡了。”
赵挽月也感动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嘟起小嘴抱怨道,“就是就是。哥,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身上有多脏。”
赵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提防的撇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上官黯,他银色的发丝都快要与那白雪融为一体了,俊美如天神。恍惚间连他自己都有些失神。
突然想到什么,凑到赵挽月耳朵前小声的问,“妹,你和哥说实话,你和上官黯那个没?”
“那个什么啊?”赵挽月没听到赵弑的意思,茫然的看他。
“就是那个那个啊。。。。。。”赵弑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