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5章死道友不死贫道!
大司教一离开,那些个大罪司教们,显然放松了许多,也开始愈发放飞自我了。
“哟,小弟弟,你想要姐姐怎么帮你修炼啊!”
那名色欲神殿的大罪司教,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直接就“缠”在了凌峰的身上。
虽然她的声音娇媚入耳,身段也是婀娜多姿,但是因为脸上的邪神面具,实在过于吓人了,凌峰连忙施展巡天火遁之术,从她的“缠绕”中脱身出来。
“巡天火遁?”
色欲司教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地看了凌峰一眼,旋即扭头看向了旁边一个懒洋洋躺在一面厚重的门板上的男子,咧嘴笑道:“他还会你们火族的秘术呢!”
那厚重的门板,看起来貌似更像是一块床板,上面镶嵌着颜色各异的宝石,每一颗宝石,都是某一种法阵的能量核心。
大司教在的时候,这家伙伸手过来要让凌峰啃,这会儿居然想要吃了凌峰!
法洛斯听到凌峰的话,差点忍不住跳起来骂娘。
看来,自己最后的依仗,还是尽快提升天魔阴身的境界啊。
接着,各大神殿的大罪司教,也都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吼!”
那家伙根本连摘一下面具都嫌累。
咔嚓咔嚓!
而且这个月缺,显然还只是七人之中,中游的水准。
果然不愧是傲慢邪神的信徒,这位大罪司教的傲慢程度,比之于蓝弋更甚。
“天真!”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显然是瞧不上这么个才只有仙尊境界的小子。
哦不,本来就是疯子,估计会变得更疯。
说着,他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冷冷扫视着法洛斯,似乎在考虑先啃哪一口比较好。
等到大虞仙庭取代了巡天山族之后,祭罪司的高层格局,基本成型,纵然还有大虞仙庭的放逐者,也当然就没有成为大罪司教的机会了。
在法洛斯的大腿上啃了一口之后,就擦了擦嘴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在这期间,原本那些放逐者们,与放逐之地找到了邪神石刻,获得了邪神之力。
“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够你啃几次的?”
这么多年来,不是吃白骨生花,就是啃自己,要么就啃骨头。
善雅司教将脸上的邪神面具摘下,恶狠狠地瞪住了那个名为山坤的男子。
看到凌峰和暴食司教月缺对赌,贪婪司教荆原也来了兴趣,“你小子才从外界进来,身上肯定不少丹药和宝贝吧?不如我们也一招为限,赌你身上的宝物!”
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老法啊,算我对不起你了!
还好,月缺虽然精神可能不太正常,人也挺变态的,但还是讲信用。
凌峰眼皮一跳,再不犹豫,直接施展出混沌真身。
暴怒神殿,自拔舌头的倒霉蛋,同样也是巡天山族飞放逐者,名为古尘沙。
“桀桀桀……”
凌峰摇头苦笑,输了不就被啃一口嘛,至于吗!
“懒死伱算了!”
月缺嘴角口水直流,接着,就发狂似的扑向了法洛斯。
而在这段时间之中,巡天山族已然渐渐走向没落,成为了七大超一流势力之中的末流。
别说三招,一招都够呛。
他的眼睛骨碌一转,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对抗邪神气息的法洛斯,呵呵笑道:“不然这样吧,一招为限,我要是能够接下前辈一招,前辈也无需让我啃一口,只要传我一招半式就行!我要是输了的话,就让你啃他一口。”
随后,祭罪司成立,以大邪王为首,率信徒反攻仙域。
怠惰神殿焰川,也就是那个随身带着床板睡觉的家伙,巡天火族。
法洛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朝凌峰大吼道:“快亮出你的天子之眼,快变成金毛猴子啊!别留手!”
放逐之地的由来,本来其实是在上古诸魔之战后,由五大仙庭,流放放逐者的地方。
凌峰咳出几口鲜血,身形渐渐收缩,变回孩童模样。
但看他双眸赤红,仿佛一头反怒的公牛,显然是暴怒神殿的大罪司教。
其中一个面色阴郁,神情冷漠的男子,有些不屑地扫了凌峰一眼,旋即展开身法,朝着傲慢邪神的雕像飞驰而去。
看凌峰信誓旦旦的样子,法洛斯稍稍安心。
“哼!”
凌峰又不傻虽然他勉强算是击败了蓝弋,但也知道,这半步破碎和破碎之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
而与此同时,那只邪神巨爪,重重拍向了凌峰所化的混沌巨猿。
如果一定要发生的话,那就……
这小子的确有两把刷子,一招的话,或许顶得住。
“山坤,你找死吗!”
现在大司教离开了,自然没必要戴着这张面具。
想来,在接下来很长时间内,他根本没必要动手。
“啃他?”
不过,凌峰倒是也不敢半点大意,深吸一口气,眼眸之中,阴阳鱼浮动,旋即眉心之上,第三竖瞳睁开。
“哼哼,有意思!”
当然,也有一人除外,那便是怠惰神殿的大罪司教。
后来祭罪司反攻仙域,仙域各大势力,基本上就很少再将门下的子弟流放到放逐之地了。
在这么多破碎强者面前,他这个半步破碎,屁都不算。
这,就是破碎级的力量么?
而且,还融合邪神之力,破坏力更是恐怖。
轰!
凌峰的千丈之躯,竟是被重重撞飞出去,甚至连带着胸前一整块区域,都深深凹陷了下去。
“这个倒是没问题!”
“看来,这一击,你并没有抵抗住。”
月缺司教眉头一皱,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成交!”
狂暴的暴食邪神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连凌峰的杀戮领域,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扭曲。
这一爪,凌峰没死,绝对都是月缺留手了。
旁边一名赤着上身,背上扛着一柄巨斧的男子,冷冷一笑,“真是笑死人了!”
“窝巢!”
他们佩戴邪神面具,并不是出于兴趣,而是迎接大司教的最高礼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