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宝贝,咱们不住那个房子了。押金也不要了。你直接搬来我家吧。”

“那个小白脸房东阴阴沉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都想明白了,这一切肯定都是他的阴谋。他肯定半夜准时从楼上吊一块大石头来砸墙。这样就说得通了!”

赵泽滴滴滴地发来好多微信消息。边南有些心烦意乱,只挑了最后一句回他。

“他为啥吊大石头砸墙,让自己的房子闹鬼,生怕自己挣到钱吗?”

“为了你啊!你看他今天看你那眼神,黑得像污水沟子一样,他肯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他每晚故意吓你,就存了让你半夜跑去找他寻求安慰的坏心,等你上楼去找他,他就把你吃干抹净。”

“你有病。”边南言简意赅地骂赵泽。

赵泽越分析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不过这个小白脸房东没想到你有个勇敢睿智有安全感的男朋友,让他邪恶的计划直接胎死腹中了。”

“你有病。”

赵泽这边刚刚接到公司的电话,说他跟进的项目出了点问题,十万火急。这个项目他跟了将近一年了,要是落成了他就能美美升职,摆脱跟边南一个住北郊一个住南郊的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

他忍痛跟边南告别,急匆匆打车赶去公司,在车上给边南发微信哄他并且向他保证,自己在晚上11点之前一定赶回来陪他,让他在此之前不要给那个阴恻恻的小白脸肖瑜开门。

“他一定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你放心,我肯定会在十一点之前回来的,”赵泽信誓旦旦地讲,“我用我的鸡巴做担保。”

“你有病。”边南真心诚意地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南不太敢一个人在这房子里,决定跑去对面街的一家网吧呆着。他非常想用一套科学的理论解释自己遇到的情况,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在这房子里他总有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这家网吧人不多,这附近住着的一般都是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平时早就被工作吸干了阳气,很少有人下班了还来光顾网吧。

边南开了个过道中间的机子,想着有人走动多少能带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他心神不宁地打了几局游戏,隔壁座位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凑过来跟他搭话,带着他吃了两把鸡。边南游戏技术很差,这哥们也没嫌弃,又是给他枪又是让他先舔包的。

打着打着边南有点想上卫生间,网吧的卫生间在角落里,远远看去里面昏昏暗暗的,边南有点踌躇,男生看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试探着问:“我们一起?”

边南被这位热心肠的兄弟感动得恨不得当场结拜,男生喜滋滋地跟边南来到卫生间。

边南刚拉下拉链,对方竟然笑着摸了上来。边南急忙往后退,生气地喊:“你干什么?!”

男生被他喊得一愣,又嬉笑着凑过来,“你让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说着竟然用刚刚摸过边南阴茎的手来摸他的脸,边南没躲开,被恶心得够呛。

男生摸着边南英俊的脸,手上传来细腻的触感让他白皙的脸蛋猛地充血,脖子梗得发粗。边南被他这副流氓样恶心到,气得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

男生被砸得弯腰蜷着身子,边南气不过又踢了他小腿一脚,骂骂咧咧地走进隔间里把尿意解决了。

他冲完水出来,男生依旧那副样子半蹲在那里,边南本来想一走了之,又担心自己打这人打出好歹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

男生还算俊俏的脸诡异的发红,身子不住地晃动着,边南去拉他不断发抖的手臂,发现这个死变态竟然在自慰。

边南被这场景震惊地发懵,他知道自己这种强壮英俊的类型算是比较吸引男同,平时也有不少男的向他隐晦地表达好感,但遇到这么令人作呕的是第一次。

他猛地把手甩开,头皮一阵发麻,网吧都不想呆了,直冲冲走了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南一口气冲出门,郊区的路上稀稀拉拉有几个人影,他心里乱乱的,在路灯下来回踱步了几趟依旧觉得难受。于是打电话给赵泽。

打了好几通都对方都没有接,边南隐隐担心起来,赵泽不管多忙都会接他电话的。

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他焦急地给对方一条条发微信,赵泽还是没有回。就在边南几乎都打算报警的时候。赵泽回了他一句。

“我没事宝贝,这边情况有点复杂,我解决好了立刻过来。”

边南一下子卸力瘫坐在路边,这才发现自己眼泪都急出来了。他的小腿现在软的像面条,使了好几次劲儿都没站起来。

正当他又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怎么摔在地上了?边先生。”

边南一抬头,是房东肖瑜。

肖瑜好好地把他搀扶起来,甚至贴心地给他揉了揉摔了两次的膝盖。边南有些难堪地退了两步,却重心不稳地又要摔倒,幸好肖瑜在一旁,及时把他拥在了怀里。

肖瑜看着怀里边南哭得湿漉漉的帅气脸蛋,柔情似水地问:“怎么哭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边南不好向一个不太熟的人说自己遇到个变态这种事情,只摇了摇头。

他现在有些抵触男性的接触,直接从肖瑜怀里挣了出来。肖瑜也没有介意,又邀请他一起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南摇了摇头,说要等赵泽。

肖瑜的声音莫名地冷下来,“在这儿等?”

边南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分成一簇一簇的,看起来可怜极了。旷野上的风吹过来,把边南冻了一个寒战。

“去我家里等吧,”肖瑜说着提起手中的购物袋扬了扬,“我买了鱼,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

肖瑜漆黑的眼睛望着边南,边南忍不住地发晕。肖瑜牵住他的手,像领着小朋友一样一步一步哄着他向前。边南突然对他产生一种深厚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来得莫名其妙,但只要他产生一点质疑,肖瑜温柔的声音就把这点质疑轻而易举地击溃。

他晕着脑袋踏进肖瑜家的房门,在进门前突然想起:他怎么知道我爱吃鱼的?

但下一秒肖瑜的声音响起,“来,坐好,我给你换鞋。”他看着肖瑜蹲下去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脚心,为他换上暖和的毛绒的拖鞋。

“真可怜,都冻坏了。”肖瑜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边南看着他,脑袋越来越重,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感到一个冰冷的怀抱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他。

办公区的门严严实实地锁着,赵泽摇了两下门,又冲里面喊了两声,这才确定这会儿公司确实没有人。

他一边等电梯一边打开手机给那个通知他回来加班的主管愤怒地回拨过去,打算找对方讨个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上来还畅通无阻的电梯此刻慢得离谱,主管的电话打不通。赵泽觉得自己被耍了,气得猛踢了一脚电梯的门。

电梯门尚且安然无恙,他的脚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他抱着腿坐在地上,余光突然瞥见一个人影顺着安全通道指示灯发出的幽幽绿光一闪就进入了茶水间。

“喂,”对方没有理他,赵泽一瘸一拐地向人影的方向追过去,“哥们,你也是被叫来加班的吗?”

茶水间里空空荡荡,吧台上的镜子只倒映着赵泽一个人的影子,他的身后黑得像是起了一团雾,赵泽突然感受到一股透入骨髓的凉意。

一旁的杂物间又窸窸窣窣传来响声,赵泽管都不管,大骂了一句“操。”

顾不上疼痛拔腿就往电梯方向跑。电梯及时到来,“叮”的一声。赵泽矫健地冲进去,电梯里面灯光很足,几个刚刚下班的社畜死气沉沉地低着头玩手机。

赵泽感觉安心极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打算给边南发条消息,告诉他自己马上过去。手机却一直没有信号,公司的电梯里信号一直还行,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他不死心又发了几条,但依旧都是全部转着加载中最后显示发送失败。

赵泽不耐烦地一抬头,这才发现几个下班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电梯了,里面只剩下他和后面角落里的一个低着头的男的。

赵泽觉得对方的身形和打扮有点眼熟,但总归都是一栋楼里上班的,他也没多想。

电梯一层一层降得很慢。赵泽看着红色的数字一个一个跳动,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刚刚那些下班的人没到一楼就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回头去看后面那个男的,电梯在此刻突然暗下来,只剩按键上那点红光。

赵泽立刻打开手机,他看见此刻手机里疯狂涌入的边南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

也看见了出现在面前的双脚——一具男尸挂在电梯井里,随着电梯的运动而不断摇晃,他的皮鞋重重地撞在电梯的壁上,“咚——”“咚——”“咚——”

与此同时,赵泽的身下传来一阵剧痛,他用手机微弱的光看见了自己牛仔裤蔓延出来的血色。

他忍着痛意往裆部一摸,摸到了自己断成两截的阴茎。

他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前半部分已经完全断了,只剩后颈一点皮肉相连。

缺血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闪着粉色的光,那是他为边南专门设置的来电提示,背景是他们正式在一起那天拍的照片,他从背后抱着边南,边南笑得好乖。

他把这张照片P满了粉色的爱心,边南说他恶俗。

赵泽在陷入永久昏迷的前一刻看见一只白皙的手捡起了他的手机,他想要去抢,但是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手的存在了。

他目眦欲裂,心里慌得不行,一遍一遍地去想边南,边南怎么办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还在高一的时候。那时候他爸爸肝病很严重,已经到了肝衰竭的地步,一直在医院病房住着。他和妈妈为了照顾爸爸,在医院周围的城中村租房子住。

边南每天要坐很久的车上下学,晚自习下课到家基本已经十一点了。城中村的夜晚很乱,污秽肮脏的地面上沾着各种各样的小卡片,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只开了一半的卷叶门前,暗处几个男人坐在低矮的板凳上骂着脏话赌博。

边南低着头快步跑回家,对面邻居家又传来吵架的声音,他在这片嘈杂声中写完了作业,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换妈妈回来休息。

对面还在吵,男人的怒骂间或夹着几句女人尖锐的哭声,边南锁上门正打算离开,发现对面家的小孩坐在生锈的防盗门前看着他。

小孩可爱的小脸脏兮兮的,眼角有一道很长的渗着血珠的伤口,下巴上也有一块青紫。他眼神呆滞地望着屋外,防盗门一根一根框住他,像个无辜的囚犯。

边南从包里拿出一袋酒精湿巾递给他,小孩没有反应,边南又拿了一袋面包,这本来是他买来打算做第二天的早餐的。

小孩抬头看了他一眼,边南把东西从防盗门之间塞进去,背着包离开了。

妈妈在边南的劝说下终于肯回去休息,边南独自一人看着病床上脸色发黄的昏迷不醒的父亲边鑫,边鑫已经很少醒过来了,就算醒着也不认识人了。医生说已经肝性脑病不可扭转,上了人工肝疗效也不理想,没有钱移植的话,只能保守治疗了。

妈妈听着医生的话泣不成声,边南很难理解妈妈会对一个酗酒把自己喝到肝衰,成天无所事事好逸恶劳,唯一做的事情是打老婆和孩子的男人有这么深的感情。听到医生隐晦地表达边鑫没救了的时候,边南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监护器在夜里发出滴滴滴的声响,边南靠在边鑫的床边,听着这摇篮曲一样的声音安然入睡。

边南在第二天早上跟妈妈换班后匆匆赶回家洗漱,他几步爬上楼梯,小孩还维持着前一晚那个姿势坐在门口,酒精湿巾还好好地放在一边,只是面包被吃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南叹了一口气,蹲下身隔着铁门帮他把眼角的血污用湿巾擦掉了。小孩子嘴抿得紧紧的,显然是疼,但是一声没吭。

边南就这样跟这个小孩维持了一段时间的面包友谊。

他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小孩坐在防盗门前看着他,只不过有时候身上的伤多一些,有时候少一些,边南也总是把自己第二天的早餐面包送给他。

他私下偷偷打了报警电话和社区妇联的联系电话,只是他白天在学校里上课,不知道具体怎么处理的。

不过他发现每天照例进行的夫妻吵架活动并没有因为他的电话停止,而他打电话的那天,总能发现小孩身上的伤比平时更多,他就不再打电话了。

在第二天是假期的一天晚上,边南依旧把面包递给小孩。已经将近11月了,小孩还是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袖,边南在小孩低着头大口大口吃面包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臂,冰冰凉凉的。

小孩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抬起头瞪着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边南冲他笑了一下,“你不冷吗?”

小孩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边南回家拿了几件旧衣服递给小孩,防盗门的缝隙很窄,衣服刮在铁锈上卡住,递不进去。

边南只好把衣服拿出来,打算回家里拿两件薄点的容易塞进去的,就听见咔嗒一声——小孩把防盗门打开了。

“原来你会开这门呀。”边南本来还想问,会开门为什么不直接逃跑呢,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这小孩看上去最多八九岁,能跑去哪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南往小孩家屋里看了一眼,客厅地上全是垃圾,熟悉的吵架声锲而不舍地从卧室传来。

他低头看了看小孩,温声说:“今晚就不吃面包了,我请你吃面条吧。”

小孩子盯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边南找出一件暖和的外套给小孩穿上,小孩身上的伤痕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边南打开酒精去一点点擦他身上那些渗血发脓的伤口,“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小孩被疼得肌肉发紧,脖子伸得长长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擦去那些血痂,边南才发现小孩胳膊上有一些细细密密的针眼,像被虫蛀空的洞。

“这是怎么了?”小孩还是摇头,边南叹了口气,帮他把伤口都消毒,涂上药。

边南给他下了一大碗豪华版的泡面,还煎了两个蛋。

小孩显然很久没吃过热乎的饭菜了,束手束脚地坐在凳子上不动,“吃呀,”边南把热气腾腾的面条推到他面前,“我又没下毒。”

小孩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边南提醒他慢点吃,他还是被烫得嘘嘘哈气。

边南看得鼻子发酸,他去摸小孩的头,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身尖利的女人的惨叫声。

小孩和边南都被这声音吓地止住动作,惨叫声过后,这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这个破旧混乱的城中村像被捏住脖子一样静得令人窒息,边南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拉起边南的手向他家跑去,边南被他拉着走到那扇生锈的防盗门前,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见小孩的父亲坐着客厅的沙发上望着门口,这个长相酷似边鑫的男人好端端坐在那里,一直跟他吵架的女人不见身影。

边南看见他长着丑陋肌肉的手臂,他无端感觉后背一阵发痛,自己好像又在被边鑫摁在地上往死里打一样,那种遥远而清晰的疼痛在此刻像冤魂一样索命而来,边南感到一阵恐惧,勇气一瞬间土崩瓦解。

小孩子哭着去拉他的手,呜呜咽咽地喊着妈妈,这个场景熟悉得令边南脚底发凉,细手细脚的小孩子和暴躁易怒的强壮男人,他希望自己能鼓起勇气,哪怕是往前挪一步都行,但是他做不到,他突然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跟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小孩子还在哭,边南的软弱让他无地自容的同时生出一股怨恨。对于弱小的,无辜的怨恨。

电话铃声在这时候突然响起,医院打电话来通知他边鑫今晚病情加重,目前正在抢救。

边南几乎是拿到赦令一样抛下小孩落荒而逃,小孩的哭声离他越来越远,边南报了警,为这种耻辱的安全感泣不成声。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抢救,边鑫众望所归地撒手人寰了。

等边南终于赶回出租屋的时候,警察已经到场很久了。住户们把楼梯间围得水泄不通,警察向报警人边南问了几个大致问题就去处理案发现场了。

先到场的几个围观者大肆宣扬案发现场的可怖情况。

“那男的把女的的头锯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的小线锯。他儿子还看见了。”

“昨晚半夜你们没听见吗?就那女的的惨叫声,那么大声呢。我当时正办事,直接给我吓萎了。”

“不是当时就锯的,是先捅了一刀,没捅死,那男的又在客厅里找了锯子去锯的。”

“这夫妻两都吸毒呢,被我撞见好多次,多半是吸多了干出来的这事。”

“吸毒警察之前没管吗?”

“抓过几次,出来了又继续吸。戒毒所的人都认识他们了。”

“那男的还给小孩打白粉呢,真是造孽啊。”

“小孩被警察带走了,真是可怜啊。”

“不过这种小孩长大了多半也是一个心理变态,以后见了离远点。”

边南在当天和妈妈一起搬回了自己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南醒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他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努力把自己从往事从剥离,才坐起身,被一边沉默坐着的肖瑜吓地又躺倒回去。

边南觉得这个梦是个提示,小孩子的妈妈,那个女人来找他索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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