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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女居住在西边单独修缮的一座院子里,这处院子独立于主府之外。

一条幽静的青石路进去,走过不久就能看见一座两屋并排的小院子,院子前面圈出一片花田,颜色各异的花从木栅栏里探出头来。

将厌挥了挥手驱散身边没完没了的蜜蜂。琼在前面走着,高大的身影洒落着阳光,几只蜜蜂停留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冷不丁肩膀一颤,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肩上的蜜蜂一下子惊走。

“这些味道弄得我鼻子痒痒……”,从那高大的背影传来带着点鼻音的声音。

将厌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抬手赶走一只靠过来的蜜蜂,“谢谢你,现在全飞我这来了。”,他没好气的说,还记着刚刚的仇。

后者注意到他话语里的不快,琼慢下脚步微微侧过身,立体的侧脸在阳光下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物雕塑,“先停停,我想问你个问题。”

将厌不明所以的和那双绿色眼睛对视。那双原本碧绿的眼睛此刻盛着光线,仿佛经稀释后,显现出一种薄荷般的绿色。

“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就例如喜欢吵架什么的?这会让我考虑以后尽量多配合你。”,琼的话语像是要故意惹怒他,但表情似乎真在认真思索。

将厌与那双绿眼睛凝视了几秒,很遗憾的没有找出半点玩笑痕迹。这下倒不好发作了。他挑起眉,“多谢你体贴的考虑,但我大概没有这种爱好,请转过身注意脚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的没错,是还有正事。”琼笑着转过去。

他的笑容带有几分胜利的味道。将厌又产生一种被耍弄的感觉,他厌恶的希望这是个错觉。

院子门口长着一颗高大的桂花树,桂花还没开,缩成一个个花骨朵。

两人停在门口,树荫下蹲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男孩闷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弟弟,这里的主人在家吗?”,琼走到男孩面前,弯下腰笑眯眯的问。

男孩抬起头,一张小心谨慎的脸上有双惯于躲避的黑眼睛,他短而快的看了琼一眼,又立即躲开视线,冷不丁站起身一溜烟的跑进院子里。

越过围栏,男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

“呃……我很吓人吗?”,琼看看男孩儿消失的方向,再看看将厌,显得很苦恼的问。

“进去吧,看样子是在家的。”,将厌说着率先踏进院子里。

院里小屋的门敞开着,那似乎是间工作房,屋里的女人置身在四周的瓶瓶罐罐间,此时轻拍着男孩的背,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哦,我们把那孩子吓得不轻。”,琼的视线落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将厌觉得如果没有那丛胡子遮掩,他这会儿应该会远远冲女人露出一个标准而富有魅力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我十岁那会儿就不用大人拍着后背安慰了。”,将厌撇撇嘴。

两人说话间,女人朝他们走来。

这位唤作香女的女人有张圆脸和小巧的嘴唇,她穿着件蓝白相间的上衣和棕色羊毛裙,腰间系着的鹅黄色围裙沾有褐色痕迹,料想是萃取花瓣时不小心沾到的汁液。

在将厌的打量中,香女停在二人身前。

“两位是?”,她的视线疑惑的游移在两人身上。

“我是普一,他是我的弟子。昨夜晚餐我们还打过照面呢。”,琼笑呵呵说。

“啊,是最近府上的客人。”,香女露出想起来的表情,脸上的戒备褪去几分。

“没错。”,琼点头。

“两位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女人身后,男孩正趴在窗口,露出一对眼睛望着他们。

“是的,确实有事,我们受人委托才冒昧来拜访您。”,琼礼貌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委托?”

“您认识芙拉吗?”

提到芙拉,香女眉宇间立即拢上一层忧虑,她停了一下说,“那丫头以前伺候过我……她怎么了?”

“这事说起来简单。她想回来继续伺候您。”

“这……”

听出来女人有拒绝之意,琼夸张的叹了口气,“唉,她一个女孩子真是可怜呐,您是没瞧见,夫人三天两头的责罚她,也是正巧叫我们撞见了,她一直说您是她见过最善良的主子,也许她以前是犯过错,可现在哭泣着说自己十分后悔,想求得您原谅,叫我这个老头子看了也是于心不忍,所以才这么突然的来叨扰您。”

一番恳切的话语听得香女格外为难,她不是冷血残酷的人,芙拉伺候她多年,她在这府里无依无靠,早把她当妹妹看待。

想起多年主仆情意,终是心软。

“唉……好吧,我会叫她回来,谢谢两位了。”,香女向两人点头致谢。

“话既然传到,我们就不打扰了。”,琼也以点头回礼。

香女不多挽留,点了点头旋身回屋。将厌往窗口看去,男孩已经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嗡嗡的振翅声中,将厌以不大不小的音量说。

“缺了点东西。”,琼走在前面,“在府里十几年怎么也该有个孩子了。”

“有人不想看到吧。”,也许夫人暗中使了某种手段。

“也许吧。这些家族的陈年旧事,就是一本压在书柜最底下的坏账,翻出来那是理也理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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