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侠客的面容,而且不像他现在这样严肃而是笑得开心,大大的眼睛,用一个箭头引了出来“翠绿”,柔软的头发同样标记了“浅金茶色”,衣服在旁边也简明地做了几句备注。
身高体重等数据刚刚都已经输入到了电脑中。
侠客忍不住出声:“你真要把我的资料发上去?”说着人已经占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眼高高的他,耸了耸肩。
“你说错了,一是旅团全部的资料,二是泄露不泄露要看库洛洛的意思。”
“你……辜负了团长……”
“辜负?真是个新鲜的词,那你有没有辜负别人呢?”你有没有辜负我呢侠客?你好意思说出来?心中冷笑,手上的动作不停,这里只有我和侠客两个人,气愤一时紧张起来。
侠客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答如流恢复了常态,精明地闪着眼睛:“见过旅团面目又知道真实身份活下来的你是第一个,团长相信你所以才没有吩咐下令逐杀。”
“那你去问他拿小凡来威胁我是为什么?我也很相信地把小凡给他让他教导了,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个?闭上你的嘴,我不介意多宰一只蜘蛛,反正库洛洛不在这里。”想必库洛洛也跟你说过我猎人考试的壮举了,我不是没有能力闹乱子,只是对于大发雷霆后的虚弱期感到很头疼。
我何必怕你呢?
“双方都有筹码,交易才能达成。”说着把标有灰色头发的窝金图放在一边。
侠客没有再说话,冷静地坐下来开始按手机,瞥了他一眼,给库洛洛发短信?随你。
中午时一切大功告成,把相貌都扫描到电脑上,做好了一切准备,然后把包括旅团打印的详细资料和画像分好,一张画像对一个人的资料的订了起来,再装入一个棕色的文件袋中收入怀里。
回到旅店时凯特还没有回来,我也松了一口气避免了侠客和凯特的相遇。凯特说今天只是去寻找位置查看环境,当日返回,做好准备了再根据那里的环境判断我能不能随他一起再进入。
取了些零钱,留了张字条,将那芝麻球小吃放在房间的桌上,随侠客离开了。
不知道凯特回来看到字条会怎么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要去办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实则也耽误他的工作,虽然相处的日子彼此都很快乐,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那张字条上写着:“身体已痊愈,感谢你的照顾,来日请你喝酒。”
大概凯特会很严肃地对我说喝酒伤身,不能多喝之类的话,其实那些话我听起来舒服,也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撒花啊!十分有可能这是最后一篇日更的。说不定我看留言多了明天还日更呢,取决于乃们啊!
话说现在**猎人同人的时代过去了啊?都不流行了,呜呜呜TAT!
☆、149回到流星街×加入旅团
返回的路途多少有些无聊;默默一路竟无言一句。坐在侠客神通广大弄来的吉普车里,他驾车向流星街的方向驶去。
流星街的外围废弃的垃圾很多,而这些垃圾里已经没有价值可利用的,放在这里的年头估计也够长久了;这里是无生命区,又或者偶尔会遇到几个靠自己实力一双脚向外走的人。
远远看去对方身上的「念」稳定地缠绕阻挡辐射,多半他们都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和侠客,匆匆即逝;被吉普车甩在了身后;不知道是否会化为这野外众多骷髅中的一幅。越靠近流星街;遇见的人越多;新鲜的死尸也随处可见。
有人在往外走,有人在向里去。都是流星街人,前者是流星街的强者,后者是世界的强者。
吉普车已经破破烂烂不知道撞了多少回,但不是第一次领教侠客的车技我倒也是有心理准备,怀里装着那个文件夹把手扣在座位头顶上的把手上,身体随着车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这里没有路,但侠客开出一条路来。流星街是个环型,十三区和一区头尾相连,看侠客的方向是开往十三区。
原来那么多年了,路我还记得。场景也没有变,周围身穿白色隔离服不会念的人们在清理可以用的化学物品,空中朦胧的烟雾实则是致命的毒气。直到车抛锚了我们也没到十三区,无奈只好用跑的。
路过一所所闪瞬即逝的屋子,竟然还有印象。那边那座小教堂库洛洛曾虔诚的过去祷告,说是祷告但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什么。一周以后那里的主教死亡,库洛洛回来跟我摇摇头说:“不是双手合十就能得到幸福”。
在哪里见过这句话。
但在被神抛弃的流星街世界中,没有这句话的存在。
同一个蓝天下的流星街与外面哪里不同?何处不是世界?只要有人。
“到了。”侠客牵强地笑了一下并没有面对我,不得了不得了,上路来的第一句话,虽说很大程度上不是对我说的。
抬头看了看流星街另一边十三区接近海边的位置上的别墅,白色的旧砖瓦依旧泛着光滑的润泽,那样熟悉,这是雷恩安置我的处所,从雷恩死后,一度被蜘蛛霸占……现在还没有夺回来。
不远处就是海边,无人打扫海滩上附着厚厚的虎苔,垃圾到处都是。我这才知道这边的海岸不是没有垃圾的侵染,当时这里的干净全部都是雷恩整理出来,他遣人把垃圾搬走,运来细细软软的沙子,在别墅白色的墙壁缝中听我的话埋上了种子。但那曾经夏季绿荫满墙的叶子早已枯萎。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无泪可流。
厅内人不多,加上侠客才四个。派克,芬克斯,玛奇。
“团长在楼上。”侠客向我说完冲玛奇打了个招呼,后者对他爱理不理。
步入曾经熟悉的房间,摆设也不曾改变。我还记得当初年轻的库洛洛在这里问我能否永远同他在一起。而他现在也不会再问这种傻问题了,这世上就没有“永远”这个词。
坐在桌前的库洛洛转过身,额上的逆十字暴露在空气中,随意地发丝扫过,很久没见到他原貌了。本就该这样不逊的,何必把那地位的象征用绷带包扎起来?
“小凡呢?”
“还在吉萨蓝手里。”他说的倒轻巧。(诗:吉萨蓝这个人就是当初库洛洛从他手里找到小凡的那个人)
你没去救他?我用眼神询问,责怪的意味很重。你怎么能舍下他?“库洛洛你想死呢?”
听到这话他眼神犀利起来,眼神里闪过嘲弄。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到了流星街,在你手下必须要服从是吗?是说我现在没有把握或者是不敢使用念能力,所以没爆发的小猫咪是可欺的?
将文件夹甩给他:“这里的全部资料如果我未在三天内继续加持时间,就会一丝不漏地展现在全世界面前。三天内我受到任何伤害都可以拒绝给网络上的文件重新加持时间,而且我用了多个账号在不同网站分别设置了三天、六天、九天、十二天、一个月、三个月、一年的时间设置,所以不要以为三天后我第一次加持时间时侠客会有机会破除,或者三天后你排除威胁就可以肆意妄为。”
“话说明白了是不想让你钻漏洞以身试险,没有漏洞可寻的。而且,你应该感谢我把你团员的所有信息都给你交代清楚。”毕竟即使是团员也会对他人留着一招防身,但这些资料上每个人的信息详细地把所有能力都叙述了出来。
库洛洛收好那些资料,然后拿出打火机开始慢慢地烧,我看着他的手有些微微地抖。
“我答应你,这些天以客待你。”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话,而且还是库洛洛说的。
我可没闲工夫理会你,我要去找吉萨蓝算账。
踩着一摊摊的血迹,我走到那个胖男人身旁。
“为什么抓……你口中的那个安达?”安达就是小凡,刚刚从关他的狱吏里严刑逼供出来的。
“不不不不!”他腿部已经断掉,只得扭着身子后退,直到顶到墙上。不耐烦地踩到他的胸前,不说就踩碎你。
“不是我!是库、库洛洛洛送来的!他、他他说让、让我、我我只是把他关关、关起来没没、没什么也没做!”
加重力气,一阵咯吱咯吱的碎裂声,脚深深陷在了他的身体里,吉萨蓝的胸腔碎了。妈的,老子又让库洛洛玩了一把,借刀杀人,就知道把我当苦力。这次我知道了他本来打着的如意算盘了,他料到我为了救小凡会不顾一切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