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呀。
随后的事情很明显了。我随着奇牙去了他的房间,和他说了比之后他成长到12岁这10年时间里还要多几倍的话。在晚上的时候,从父亲那里领了惩罚,被隔开了和奇牙的接触。
当时的我不理解父亲为何要如此,只觉得心中悲哀。
父亲他……竟然是如此不相信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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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刚刚他的话,果然是父亲告诉他了么……
他低低地对我说:“欧尼酱,对不起。”他好久不曾叫我“欧尼酱”了……我心下彷徨,当然更令我彷徨的是那句“对不起”。
他果然是知道了么?
我发现我看不清父亲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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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蛙跳的时候想想,估计奇牙被父亲给予了众多理由吧——也许是“哥哥在训练,不要去打扰他。”亦或者是,“哥哥出门了,下次再见吧。”
我能想到那张小脸上的失落表情。
于是常常冒着被惩罚的危险想给奇牙带一点甜食,希望他不会被家族的食物弄得太难受。
西索在我离开的一年里经常给我发短信。内容无非是些“夏天到了,我想委托小伊来和我吃冷饮吆~”、“衣服不够穿了~小伊来陪我试衣服吧~”之类的。
为了让西索那丫不至于顺着我的坐标找到我,纠缠我,我很利落地回发:“任务中。”
结果他就插入了我的任务,帮我完成后硬是拉着我去吃甜点。
对于这么无耻霸道的举动,想到委托额,我也就释然了。
反正西索钱多的烧的,又有甜点冷饮,又有任务帮手,还有委托金。这种便宜不赚,我就是个大傻瓜了。于是我也很乐意地答应了。
有时候西索也会很长一段时间不找我,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给我任何讯息。但是头脑里的坐标是鲜明的。
他或者在天空竞技场找乐子,或者在红灯区鬼混。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找他让他阳痿,我对此采取了漠视态度。
我早已决定一刀两断。从此西索只是我一个任务委托人而已,没有任何特别。
即使心潮依旧还时有波动,但我已经能够控制它,并且不展露一丝破绽了。
即使是西索,也会觉得无趣了吧。
可是……令我惊奇的是,在经过一段时间后,他的短信还是会如约而至。
“冬天了哟,委托小伊来XX广场~”
我以为他是要委托我帮他挑选东西,很自在地去了。
结果迎面就是“伸缩自如的爱”,然后就是涂抹在嘴唇上的冰凉触觉。
“冬天来了,嘴唇容易干裂吆~我可不想小伊这么不珍惜自己~”
我眼神漂移,再次看见了售货员小姐捂着脸惊呼的模样,瞪圆了的眼睛亮晶晶的,脸色泛红。
我冷冷地拨开西索的手,却没有擦去唇上的冰凉。
西索笑盈盈地将唇膏丢给了我,“接下来~一起去采购冬日必备吧~小伊~”
结果他给我买了面霜与补水液,理由是我经常挖坑,皮肤容易干燥。
“……”我静静地看着西索,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冷淡道:“西索,这种东西……是女人才用的。”
上天作证,其实我更想说:“西索你扮了一次女人,从此乐此不疲了么?”
但是鉴于这句话会引起他“哎呀~这么久远的事情你居然还记得~你果然对我念念不忘么~小伊~”的反应,我利落地挑选了之前的说辞。
“哎呀~小伊~我这可是买给你用的吆~”他顿时飞了我一个媚眼。
“……”这混蛋的意思是我还得像个女人似地保养么?“你只是拿我作幌子自己用吧,是不是常年顶着一张油彩脸化妆过度,肌肤受损了?”
西索挑眉:“哎呀~不如再去买点润滑剂吧~我可不想小伊你受伤~”
变态!居然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无下限的话!
什么润滑油!润滑你妹啊!
我不动声色地皱眉。“原来西索你有自X的兴趣。好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再说我回去了。”
“好好好~小伊你总这么冷淡~”
虽然西索说的这么露骨,但我们自从游轮一别后是没有再做过了。
当然是真的。
我已经变强,西索不能再勉强我了。我终于知道,操作系也是可以用来反抗某种行为的有力系别。
至于自愿……你认为我会点头同意么?
即使西索欲求不满地搭着我的手臂软软地央求,我也呈现了十足的拒绝姿态。像这样与他接触,接他任务,也只不过是我为了锻炼在西索面前保持常态而进行的一步步的策划罢了。还有……让他不至于知道我的坐标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来骚扰我!
至于西索的想法……
与我无关。
这一年,我15岁,西索18岁。
我成为了真正的不苟言笑的揍敌客家长子,真正做到了任何事物都无法波动我的心绪。
而西索,在这年已经拥有了十五个女人。
席巴番外
=================================揍敌客家的真实================================
我还记得在我二十四岁得第一子的时候内心涌起的欢喜与手足无措。
他是我的长子。刚刚出生的小脸蛋还皱巴巴的,紧闭着眼睛,整个人像个红彤彤的小猴子。这是我的儿子,和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
我看着他长大,那时我恨不得将所有宠爱都给他。他冲我甜甜地微笑,他冲我举起他的手指,我抱着他举高高,看着他飞扬的笑脸和好奇瞪大的眼睛。
他的头发开始长长,本是短短的黑发留了起来,优秀的杀手是不会因为头发的长度而任务受阻,就连我也留着及肩的银发以示杀手的骄傲。
可是我想亲手帮我儿子剪发。在剪过一次短发的时候,基裘来找我哭诉,尖锐的声线就如同一尾小巧灵活的鱼,钻入我的耳朵里,让我不胜其扰。
“好吧,那就留下来吧。”于是我淡淡道。
伊路米的头发开始留长,他的年龄开始增长。
我想起来我的兄长。那个总是温柔地微笑着,对我伸出手的兄长——也是那个在任务中挺身而出,护住了我的兄长。
而他,则在那次任务中不幸身亡。
我想起他临终时的微笑——
“席巴,成为家主吧。你是唯一的银发。”
那时我并不知道银发代表着什么,只觉得用发色来决定家主继承太荒谬了。我记得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兄长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这种眼睁睁地看着至亲的人因为自己而死在眼前的冲击力太大,让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那时的我,只想着要逃离揍敌客。本来接任务也只不过是为了存够离家出走的钱罢了。
兄长看透了我,对我说:“成为家主吧。”他的黑眼睛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如同上好的墨玉,慢慢地沉浸入了厚土,再也不见了那漆黑深邃的光芒。
后来我的兄弟姐妹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去。
他们或者是因为保护我,或者是因为我继承后离开揍敌客却突然猝死,亦或者是因为揍敌客的仇家追杀最后死于非命。
毫无意外,我的兄弟姐妹们在未满40岁就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除了我,揍敌客里我这一辈的其他人都毫无意外地死去了。
揍敌客的历史显示,这是曾经对揍敌客的诅咒。传说很早之前的揍敌客也做着这样杀人买凶的生意,可是不幸做到的一轮生意里,对方的念力太强,集结了所有揍敌客的人力才成功将任务目标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