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伊人不在的几日里,没有人督促薛繁早起,薛繁也终于能睡几个懒觉。刘瑢不禁想到,儿时的自己,也很是贪睡。自打他习武练功,义父每隔十日便会随他贪睡一日,寒来暑往,十六年都计算得很是精准,真是又严格,又仁慈。
日上三竿,薛繁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他一边洗漱,一边问刘瑢:“不弃哥哥,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给咱俩做饭啊?我已经活生生地被饿醒八日了!”
刘瑢道:“你姐姐恐怕还在与我生气,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薛繁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吗?我姐姐脾气不好,你就忍一忍嘛!你把咱们的饭碗气跑了,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刘瑢见薛繁叉腰瞪眼的小样子甚是可爱,于是戏谑道:“她脾气不好我可以忍,可是她厨艺不好,我就忍不了了。你不是也受够了她煮的粥?”
薛繁长长一叹,又忽然坏笑道:“那我煮的粥,你忍得了?”
刘瑢笑答:“你煮的粥我忍不了,但是你的脾气比你姐姐的好多了。”
薛繁煮了粥,又拿来薛伊人冬日里腌制的两种咸菜,与刘瑢边吃饭边聊天。
薛繁忽然问他:“不弃哥哥,你真的不愿娶我姐姐吗?她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她也有她的好呀!她不在这八日,你难道不想念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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