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人吃了几颗葡萄,晏观看着朝戈的眉眼逐渐心猿意马,他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廉耻,急哄哄地凑上去对着嘴就是一口。
二人主位颠倒,朝戈立刻反应过来扣住他的后脑勺,嘴里葡萄沁甜的滋味被搜刮干净,晏观微微吐出一点舌头,被磕破了皮,本意是控诉,落在朝戈眼里可就变了味。
“不讲道理,是你先招我的”,被蹂躏太多次的口唇嫩红,张嘴的样子更让人忍不住生出欺负的欲望,朝戈用拇指压了压他的嘴,心里荡起一片涟漪,怎么哪里都软乎乎的,跟白面馒头似的。朝戈想起自己初起歪心时,也是恨不得好好揉搓一番。
晏观愣住,直觉这话不对,但又好像有点道理,于是搂住朝戈不说话了,暗自生闷气。
“抱你去洗汤浴好不好?”,昨夜朝戈怀着恶劣的心思,没好好给晏观清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会带出淫水和精液,啵的一声羞耻至极,朝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东西从晏观身体里流出来,实在淫靡。
晏观不知道,朝戈怎样做他都不会反抗。
朝戈近百斤的重弓都能拉开,晏观这小身板自然不在话下,抱得稳稳当当。晏观窝在他怀里不老实,总要动来动去,朝戈知道这是又难受了。
寝殿后院的汤池热气氤氲,侍者见到朝戈进来,都低下头速速退出去,余光尽是晏观随便披着的素色广袍,没认错的话那是国君才能用的莲纹。为首的侍人不由暗暗心惊。
一进浴池,二人都不禁舒服地发出一阵喟叹。晏观被剥得精光搁在池边的石阶上,朝戈往他身上一边掬水一边拿巾子给他擦洗。
洗着洗着就点着火了,晏观现在本来就难以忍受,更加缠着朝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面冰凉透骨,朝戈的躯体却滚烫。晏观被压在池边反反复复地欺负,一条腿被朝戈抬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顶了两下,本身流出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即便如此这尺寸还是太为难晏观了。
晏观禁不住这样的压力,向后仰去,朝戈一把将人搂过,摁在胸前,手掌往下捏住他柔软的两瓣,狠狠地搓了几下。
“嗯,啊……”,朝戈竟是直接将他另一条腿也端了起来,这下无所依仗,晏观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二人贴得更近,危险的器具正正翘起抵在股缝间。
朝戈手上不老实,明明可以搂着腰,偏偏用手捧住他的屁股,晏观被揉得眼角发红,可后穴依旧空虚,难以纾解,于是塌腰往下一沉,阳具立刻没入半寸。朝戈难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晏观的屁股恐怕已经留下他的指印。
晏观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进来,下一秒就见眼前一晃,朝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圈环,一下就扣在了晏观挺翘的性器上,推到了底。
“不许泄身”,朝戈沉着气命令完,终于忍不住掐住他的腰,将大半暴露在外的阳具狠狠往里一挤。
这个体位太考验腰力,进深也实在可怖。朝戈已经足够熟悉他的身体,抱着人不怎么费力地上下颠,次次碾过腺体带来极致的快感,晏观起伏落下,全身都由朝戈掌控。
这么插了数十下,晏观弯曲的腿都有些痉挛了,不住地求饶慢点。但快意冲散话语,这点断断续续的恳求倒像是助兴。
水声渐大,朝戈也不怕人听见,性器抽出来,放开他却将人翻了个面。倒是没有像昨夜那样抗拒,估计是被前面那个圈环弄得有点崩溃,无暇顾及这些。
晏观早该高潮了,可金环牢牢地锁着精液,小腹难受地要命,整根性器颜色瞧着比以前深了点,可朝戈说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被摁在池边却是后入的姿势。奶头被朝戈手掌拢住,不知是不是昨夜吮得过分,到现在还是肿胀,晏观被没轻重的手劲捏痛,闷哼一声,后穴也是一缩。
朝戈被这一下弄得差点就交代在这,略带恼意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啧,不乖。”
晏观身子一颤,居然微微俯下身去,将腰抬得更高了些。朝戈一挑眉,随即变本加厉的艹弄。
“呃呃,啊……哈……”,晏观被顶的轻喘,暧昧模糊的声音让朝戈更加兴奋,体内的性器仿佛都胀大几分,晏观有些耐不住了。
朝戈低下头看到两人交合之处,紫涨的性器在雪白的臀瓣间进出,时不时抽出的淫液在混乱的泉水中立刻消失不见,水花被拍散,晏观感觉自己也要被艹散架了。
他甚至腿软的站立不住,只能呜咽着扒着池边石面承受这场汹涌的性爱。小穴可怜,被艹得红肿,却因为这令人着魔的快意而背叛主人意愿,在激烈的抽插中依然吸着性器。朝戈看到里面嫩粉色的穴肉在挽留,忍不住下流的想到晏观的嘴巴。原来上下两张嘴都是这么诱人呢。
握住腰身的手突然收紧,终于临到点了。精液喷涌在肠壁上,把晏观浇了个蒙,量太多以致于朝戈退出去后小腹的弧度也没有下去。
这还不算,朝戈的手在他下体流连一番,捂住了穴口,蹭到晏观耳边狎昵的说:“夹牢了,也不许泄出来。”
晏观迷蒙间觉得自己像个容器,容纳了朝戈的爱意和占有,也盛满了这难以启齿的爱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朝戈抱他回寝殿,说是泡汤池,实际把人弄得更脏了。
取下圈环时,太过长久的压抑已经让性器疲软下来。但晏观还是难受,扭着身子要下床,虽然意识不清,但直觉告诉他快要忍不住了。
朝戈制住他,将人拉到腿上抱着,“做什么?”
“想,想尿……”,太过羞耻,即便是此刻他也红了眼眶。
朝戈看着他的下身,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从床下拖出一个白玉盆,“尿吧,干净的。”说着还掰开他的腿,后穴的精液当然夹不住,细细长长的流到了盆里。
朝戈眯着眼笑了,“小观怎么不听话,锁不住精呢?”晏观急得蹬腿,想从他身上下来,怎么会是朝戈的对手。
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性器,晏观一哆嗦,朝戈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迟来的抚慰比之前还难捱,没几下晏观就受不了,哭叫着要朝戈停下。
朝戈依言住手,就见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出精,由浓到稀,到后面的淡黄。晏观意识到失禁,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抽抽噎噎,总算是意识到身后人是故意的。
朝戈这时哄人也不走心,简直坏透了。他的确是伪君子,一边唾弃自己的龌龊,一边又沉溺其中。
他就是想看晏观,或哭或笑,卸掉枷锁的晏观才真实可爱,再也不要像之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忍下一切。
洁白无瑕的痰盂溅上了这些东西,朝戈估计等药效过去,晏观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掐着朝戈的手臂,朝戈由他撒气,被挠出血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扯了帕子给人擦拭干净。晏观多年未曾如此哭过,恍然间神思一清,怎么遇见朝戈后就这么脆弱呢?明明不该如此。
朝戈压了压他翘起来的头发,听见肩上人的哭声止住,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戈?”,似有疑惑当下的境况,又似不安。
朝戈扭头便见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顿时心中一荡,这是清醒了?一想也许是方才泡汤池加快了药性挥发。
“嗯,哪里不舒服?”
但见晏观又不说话了,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上沾了泪花,好像猫儿伸懒腰似的在朝戈身上蹭,寻个踏实的地方歇息。
朝戈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哪里有这么快醒,至少也得明天。于是给人穿好寝衣,抱到床上去睡了,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后半夜睡饱醒来才被朝戈压着喂了几口。说来这药也奇怪,几个时辰前还累得怀疑腰要断了,睡醒后居然也不觉得多么饥饿劳累。
朝戈看着一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不由失笑,经历两天也明白晏观这是馋他身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托这药的福,行动上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又不老实,想做什么?”,朝戈顺着晏观的头发,调笑。
怀里的人顿住,接着朝戈就觉胸口一痛,“你!”
他生的身高体阔,胸肌腹肌也是一样不少,晏观估计是早就想上手了,这回倒是大着胆子捏了一下,生生把人给气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捉住作乱的手,一把在胸上摁实了,“喜欢就多摸摸,躲什么?”他才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呢。
放松下来时,胸肌倒是软乎乎的,晏观捏了两把意犹未尽,将脸凑近些干脆贴了上去,埋在胸里。
朝戈面上是没什么变化,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视线扫过对方光裸的脊背,往下就是挺翘的臀瓣,不知想到什么朝戈喉间一紧。
把人从怀里拎起来,无视对方的蹙眉,“小观,要不要试试这个……”,语气略颤,明显是兴奋且带着引诱。
晏观不解其意,呆呆的看着朝戈,谁料这人一身牛劲直接将人拖了上来,架起咯吱窝使其跨坐在自己身上。底下的光景顿时一览无遗,朝戈的目光直白,把晏观看得不好意思,性器又渐渐起来了。
要命的地方被握住,晏观低低地喘了一声,就见朝戈指引着把阳具往胸上蹭。
“小观不是喜欢么?”
明明是低沉的嗓音,晏观却觉得耳膜鼓噪,连着脑子也糊涂了,竟然还真挺了两下腰,粉嫩的阳具在胸脯上挤压,沥出的清液沾湿一片,衬得蜜色的胸膛好像上好的松脂,场面越发活色生香。
朝戈的呼吸乱了,一时兴起没想到会是这幅场景,视线正对的就是颜色艳丽的性器和底下若隐若现的小穴。晏观跨坐在他腰上,撑着他的肩,逐渐习得要领,宽阔柔软的胸膛成了糜烂堕落的源发地。
然而光是这样还不足以弄出来,动作逐渐急躁。搭在肩上的手往下捏住了两团,手感的确上佳,朝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低低笑了两声,胸腔震动。手腕被扣住,朝戈抓着他挤压,无疑是鼓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具被夹在胸缝间,挺腰抽动时,快感灭顶。
朝戈原本掐在晏观大腿上的手突然移到了腰部,以此为支撑,晏观稍向后仰,他还不知缘由时,小腹猛地一缩,精液射了出来,全部喷溅到朝戈的胸上、甚至脸上。
蛰伏已久的凶兽终于将猎物圈进自己的领地,是该掠食了。
锦被翻浪,晏观瞬间就被压在下面。目见朝戈压低了眉眼,一张俊脸凑近,下巴和嘴角还沾着淫液,下一秒他的动作就令晏观忍不住瑟缩。
“好甜……”,朝戈将嘴角的东西舔入口中,还发此浪荡之语,“小观也尝尝我的吗?”
他根本忍不住,骤然发力将晏观抱了起来,跪着艹他。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东西都被蹭没了,晏观一双眼全是茫然,被弄得半晕,后背才重新贴回床上。
朝戈跨在他身上,全然不复方才的温柔,涨大的性器对着晏观的脸撸动,这么近的距离都能嗅到凶悍的腥气。
噗嗤……晏观也脏了,还没有从激烈的交媾中回过神,半张着口就将东西吃进去。朝戈看见神色愈发可怖,这般颜色的嘴唇,他想到更过分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朝戈最终还是放过了他,真要是进去,别说晏观受不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克制的住。
次日,晏观又是睡到午后才起身,朝戈不在殿内。晏观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两日的荒唐从脑中闪过,再低头一看,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皮?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叮叮当当,殿外的水晶门帘响起,晏观连忙把自己裹严实,倒头躺回去。
朝戈进来看人还睡着,不免有些忧虑。早饭也没吃,于是上手捏了捏晏观的脸蛋,没动静,但见人下颌收紧,朝戈忍着笑意咳了一声。
“这时晓得害羞了?昨夜也不知是哪个妖精上身……”
晏观蹭的坐起来,死死捂住朝戈的嘴,又羞又气,耳朵连着脖颈都泛红,“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起来吃点东西”,朝戈捉住他的手,顺势亲了亲。
吃罢。虽然药效已退,但所做之事属实是突破自己的下限,晏观抱着软枕坐在美人榻上不肯往那张床看一眼。
朝戈靠过去,十分熟练地将人拢进怀里,晏观只稍稍僵硬了一下就放松下来。“宾得雅跟你说了那药的功用是吗?”晏观这时也知道那并非寻常春药。
“嗯”,朝戈大略一说,晏观就明白了。
朝戈叹了口气,垂首在晏观脑袋上落下一个吻,“药只是三分,剩下的七分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定定的看着眼前精巧的木雕花纹,许久没说话。朝戈也不着急,循循善诱,“第一夜我抚摸你的后背,哭成那个样子,你可知我当时在想什么?”
后颈突然被温热覆盖,朝戈细细啄着,语调有些压抑,“我爱你啊……ojianame。”
晏观一颤,两腮都忍不住抖动,死死咬住嘴唇,经年的痛楚结疤,却不曾想有一日会重新长出新的血肉。
异族的语言邈远神秘,晏观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转过身与朝戈对视,直直撞进那双深棕色的瞳眸中——带着笑意却泛了水光。原来,桑塔草原的雄鹰会为他驻留,兀甘最尊贵的君王竟也落了泪。
在爱人面前总是更加患得患失些,他也害怕自己会被厌弃,那些风言风语即便不想在意,可还是有几句入了耳,说自己是以色侍人……
晏观埋首陷入他的怀抱,学着他的语调说:“ojianame。”
二人鼻尖相抵,朝戈笑着问:“我么?”
明知故问。晏观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算是堵住他的嘴。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再不会动摇害怕了,三分药,七分真情,早该想明白的。
朝戈搂着他逐渐加深这个吻,千般忐忑总算放下。
宾得雅再次踏入桐凤殿,意外发现朝戈脸色居然很不错,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晏观好了?”
朝戈嗯了一声,可嘴角根本压不住,自那日互相剖开心思,晏观明显更纵容他,那点君臣之间的恭谨总算是都化解了,二人相处好似普通伴侣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宾得雅听他说完,唏嘘一阵,心说自己还真是妙手神医,不仅能医人,还能医心呢。她还在心里给自己戴高帽,就听朝戈说道:“你那些黑市生意先歇一歇吧。”
“什么?朝戈你怎么能卸磨杀驴!”
“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宫,立储后必定有一番波动,我又要南下梁朝请罪,天高皇帝远的管不了你。”
“哦”,宾得雅松了口气,原来是为朝伦登基做准备,那她确实是得避避风头,又想到远在桑塔的大哥,原来那时朝戈就开始布局了啊,这么一想,怎么感觉还有点可怜呢。
宾得雅晃晃脑袋,心说我操心什么,这家伙美人在怀,乐呵着。
晏观后来联系上了医官局的乌日图大夫,着书更加如鱼得水,也不必夜夜熬红眼睛。二人在避暑山庄实在是过了一段没羞没躁的日子,晏观和朝戈相处也是越发没规矩,不过朝戈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改变,这才对嘛。
八月。朝伦在京都坐镇,终于把那些世家修理一遍,出城迎朝戈回朝。
回到承恩殿,朝戈两兄弟在书房谈话。冷静说完自己的打算,抬头就见朝伦不知何时哭了,朝戈嫌弃地啧了一声。
“哭什么哭啊,马上要当主君了还如此不稳重。”
朝伦抹抹眼泪,带着哭腔喊:“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谁让自己顶着这个称呼这么多年呢,事到如今,还是下去安慰了几句。
“让祭司挑个好日子行立储大礼,我南下也要两三个月,回来正好赶上年祀,到时正好诸神见证,可以践祚于圣山。”
“嗯”,朝伦这些日子处理政务,对人情冷暖有了更深的认识,偶尔有避暑山庄的传信过来,字里行间也能窥见朝戈和晏观的生活一角,他都不知何时生了羡慕,也觉得当初的自己有些狭隘。
大哥是顶好的人,文治武功、人品德行无一不佳,既然他一心只承认晏观,那自己做弟弟的哪里有向着外人的道理。
“届时可让平康侯一同受礼。”
晏观没有受封礼,若是大殿上和朝戈站在一起,那其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朝戈听完愣了一瞬,笑道:“你居然想明白了,也省得我费口舌,冕服早就令人去做啦。”
“啊?”朝伦看着笑眯眯的的大哥,一时无言。他还是多虑了……
立储当天,朝戈在房里教晏观穿冕服。莲纹皆用金线所绣,袖口和肩部还缀有玉石赤珠,和朝戈不同的是颜色,一黑一白。收拾好站那,就是一双璧人,任谁都看出这其中之意,再也无人敢置喙半句。
冗长的仪式结束,修整几日后,朝戈一行人准备南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到达京城已是九月。过了寒露没几天就是重阳节,梁朝文士好风雅,都爱办赏菊宴,朝戈也被请进宫里。
初到时晏观的身份就已经上报,他连着几日在几个机关间奔波,没有赦令不能随意出行,没奈何只能在四方馆里待着。朝戈今日要进宫也没法陪他,想他一人无聊就求了个恩赏,让属下陪同上街逛逛。
这时百姓多上郊外登高去了,街上人并不是很多,但许多商户都在门口摆了各色菊花、彩旗,瞧着气氛也轻松愉悦。路过一酒楼,只见飞桥阑槛,珠帘绣额,好生气派,再抬头一看店名,大红灯笼间一块油黑的招牌:丰乐楼。
门口的伙计看到晏观连忙上前招揽:“小公子吃点什么?今日新蒸的狮蛮哩,讨个重阳的彩头。”狮蛮就是蒸糕,只不过花样多一点,晏观好久没吃,于是点头进去。
伙计喜笑颜开,将手巾往腰上一系,紧赶着去叫菜。那两个手下立在他身后,不肯和晏观同桌共饮,只好请他们也开一桌,保证人在视线之内。
没一会儿蒸糕和菜就上来了,蒸糕上还插着剪彩小旗,看着挺有意思的。晏观吃了一块,可比过去自家做的口味丰富太多,里头掺了栗子、银杏等果仁。
吃了几口,门口的伙计又开始吆喝,来者穿着大红圆领袍,腰间别一块玉蝉,衬得人面冠如玉。晏观抬眼一看,觉得十分眼熟,正待细细思索时,突然发觉这人似乎身体不大好,步伐较慢,脑中一闪,脱口道:“成大人!”
成屿是回京述职,重阳无事上街闲逛,不曾想遇到了故人。“晏观?我早听说你也来了京师,不想在这里遇见了。”
晏观连忙起身邀他喝茶,成屿也不推辞。“此话何意,成大人怎知我回京?”
“自然是关乎孙定贪腐一案。”成屿本是扬州参军,后调去江宁,孙定上任后造成了这番冤案,之后死性不改,生生养肥了那些水匪,年初监察御史将此事上报朝廷,才牵扯出一串旧事。说来晏观此次回京还是赶巧了,日后翻案不会艰难。
成屿大略说完,叹了口气,“当初得蒙你父亲医治,没想到短短数月竟然遭逢如此劫难,也怪我上任匆忙,没将你带上。”
成屿的腿伤一直由晏炳春医治,调任江宁本想雇他也一同前往,但老先生推辞家眷不便也就罢了,数月后得知晏父意外离世,着人带金银往扬州探望时,晏母只说小儿子尽得其父医术,能够支撑门楣,不肯受恩。至此,两家联系就渐渐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后来……成屿是奉命查案时才发现晏家那个伶俐通透的小儿子竟然被人谋害至此。
晏观摇摇头,笑着说:“成大人淑人君子,不必因此愧疚,能让成大人替我翻案已是我之幸。”
成屿看他面色红润,眉宇间毫无自卑轻贱,想来这几年在外应是得人好好庇佑,心下松了一口气。如今案子还在审理中,晏观为苦主理应和成屿保持距离,二人相谈不久,也就互相拜别。
重阳佳节,又逢喜事,晏观没忍住小饮了几杯,可惜他酒量实在太差,回到四方馆时倒头就睡。
朝戈赴宴回来已经深夜,进屋就看到被子隆起一团,酒席上推杯换盏的劳累顿时消解一空。朝戈扒开被子看了一会儿,闻到酒味不由失笑,戳戳小公子的脸蛋,立刻脱了衣服钻进去将人裹住。
晏观手脚被缠住也没半分动静,朝戈心说这是喝了多少?但看怀中人朱颜酡些,酒香仿佛把他也浸醉了。心痒难耐,低下头含住他的唇,仗着晏观沉睡,一番欺辱。
次日醒来,晏观撅着嘴巴拿手碰了碰,又肿了,必定是朝戈干的,也不委屈自己,张口就咬在他喉结上,朝戈被疼醒,简直气笑了。
“谁教你咬在这地方的?”
“哼,只许你咬我吗?”晏观转过身不管他。
朝戈笑出声,将晏观压住,特意把脖子伸过去,“那你咬吧,我今日就穿低领招摇过市,日后京城都传兀甘王眠花卧柳,不知是哪个妖精竟在喉结这样的地方烙印。”
晏观抽手打了他一下,“不跟你说了,我今日还得上刑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知道昨日他和成屿相遇,也没多问,压着亲了好一会儿,过足心瘾才将人放开。
晏观出去没多久,宫里就来人了。
“兀甘王,陛下邀你宫中一叙。”太监微微低首,朝戈拱手行礼,自随他进宫。
今日进宫是为通商一事。梁夏对抗已久,好不容易签订合约,边境却依然势同水火,若是有一中立国从中调停,说不定能平缓行事,毕竟一直僵持下去对两国都不好。
兀甘皇室内有北夏血统,如今国中又崇尚梁朝文化,而朝戈早已向皇帝陈明自己不日将禅位,也许他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皇帝一提,朝戈沉吟片刻,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说自己虽然身份合适,但到底是外族人。
皇帝大笑,最终还是亮明目的。和北夏通商不过是为了维稳,而和梁洲兀甘通商才是要义。兀甘从不主动侵略,国力又属实不弱,且拥有金银玉矿资源,这样的市场谁不想做头一个。与其让给北夏,不如先下手占先机。
朝戈也思忖,国内矿物资源丰富,但物产实在不高,诸如米面、丝绸、水果还是要从梁朝运进,前几年边境不太平,这些东西价格飞涨,不利于民生。若是能开海路……
既然说开,朝戈也不客气,十分直白的表明想利用梁朝的海运。两国皇帝与几位臣子在殿里相谈一整天,终于是有些眉目。
之后一个多月,朝戈忙他的政务,晏观也为平反奔走。总算是都有了满意的结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多久,朝戈受了一个成海郡王的封号,正式掌管梁朝与兀甘间的通商事务,但他终究是外族人,许多职权由梁朝市舶司分割,这一点无可厚非,朝戈也不在意,他原本就是想做富贵闲人的。
既是海商自然得去扬州、苏州等地,朝戈有私心自然选了扬州。而扬州地处东南,港口众多,市镇云集,孙定下狱,剿匪已颇具成效,确实是个转运货物的好地方。
朝戈这边事办妥立刻回了兀甘,本想带着晏观一起,无奈他还得回扬州转籍。
“你自去吧,我回扬州还有事,叔婶邻居也久不相见,不必担心。”
朝戈心中不舍,这一来一去要两个月不能相见,头天晚上没收住把人弄狠了,晏观居然没恼,还这样安慰他。
朝戈把人抱紧,怎么亲也亲不够一样。“扬州的宅子还没修好,你若有空替我监个工。在汇福钱庄留了银子,有喜欢、要添补的家具器物尽管用就是,等咱们家弄好了,我也就回来了。”
家?这个词很久没听见了,晏观眼中一热,险些落下泪来。仰头贴了贴朝戈的嘴角,“你不要急着赶路,冬日大雪跑马危险,可等春天了再回。”
朝戈心里发痒,那股饿意又涌了上来,底下那家伙鲁莽的往晏观腿间挤,朝戈压着他,毛毛躁躁的在他身上蹭,怎么都不得要领,总感觉要将晏观融到骨头里、血肉里方解他心头难耐之意。
已经很多回了,晏观几乎脱力,但还是颤着张开腿,侧头咬住了枕巾,靡靡的叫唤声他自己听了都发热。
朝戈进去没像之前那样折腾他,勾住他的腿,慢吞吞的磨着腺体。身上出了薄汗,凉风灌进被子里冰的他一哆嗦,朝戈连忙压住,动作越发缓慢。
太磨人了。一蹭到腺体,晏观就忍不住挺腰,战线被拉的太长反而令人窒息。晏观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快点,朝戈!”
朝戈吻他,“说句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观抱住他的脑袋,唇齿相依,断断续续说道:“我寄南风随君去,望君折柳二月归。”
朝戈呼吸一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小观,你真是……”
朝戈猛地将他搂住,也顾不上凉风了,狠狠地贯穿侵入,尖锐的犬齿抵住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烈火般灼烧的欲望在血液和经络中窜流,朝戈对晏观好像永远不满足,只有近乎凌虐的性爱能填补一二,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晏观的眼神涣散,好久才看清方才一直晃荡的烛火,又湿了……
朝戈亲亲他的发顶,却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晏观困倦不堪,安抚了一会就睡过去。
次日早晨,朝戈坐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掠过晏观身体的每一寸,他头一次没帮人家清理。
朝戈没惊动他,就这么悄悄走了。坐在马车上时,依然放任他下流龌龊的想法在脑中游走。东西和气味留得久一点,好像自己还在他身体里一样……
到达梁洲后,朝伦早就等不及了,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商议通商一事。
朝戈和他细细讲清楚,嘱咐他一干事宜后就见朝伦面露喜色,明显高兴这项益于民生的事。
朝伦经过这么久的历练,的确成长了不少,之前那个大胖小子如今倒是有几分向朝戈靠拢。
见此,朝戈自然十分欣慰。
聊完正事就要聊家事了,听说大哥已经打算在扬州定居不由沮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和平康侯真是令人羡煞。”
朝戈十分得意,心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那你打算如何?我听说朝中正进奏选妃。”这事本没这么着急,但有朝戈这一先例,大臣都害怕朝伦也……
朝伦叹了口气,“出生皇室,这都由不得我愿不愿意,大约是宗室里挑个合适的结亲。”
王妃之位需考虑众多,朝伦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心仪的女子,不然要误了人家。他如今已经接受这诸多身不由己之事,当真是成熟了不少。
朝戈有点同情,但自己离经叛道,实在没立场去过多要求他,只能拍拍肩算作安慰。
祭祀的日子到了,这次入神殿的人成了朝伦。禅位的事情简单,一纸诏书退位,再在年祀上走个形式。
至此,朝戈彻底从政治中心退出,新的主君会带领兀甘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退位后就突然清闲下来,朝戈本想立刻奔向扬州,奈何古语有云:听老婆的话会发达,还是春天再走吧。
期间书信不断,晏观絮絮叨叨的写今日房屋上梁、添置家具几许、问诊病人几多……朝戈百无聊赖,就翻来覆去的看,傻不拉几的样子看得达西眼疼。
说起达西,他和曹都已完婚,琴瑟和鸣。朝戈自然信守诺言,送了他一份大礼。
春日迟迟,归心似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蛰不开地,眼看着又要倒春寒了,地里得赶紧盖秸秆,省的冻掉”,杨婶慌慌张张的进屋,在门口就嚷着让自家男人去院子里叉稻草。
“明天就冷了吗?”,晏观站在屋瓦上翻药材,闻言看看天问道。
杨婶抬头眯着眼瞧了一阵,“哎呦,小观呐你快下来吧,一个晚上霜冻,你这些药都要废了”
“啊?”,晏观连忙把药搂了,“这就收,这就收。”他如今清白之身回了家乡,行医的事也捡了起来。
果不其然,次日,晏观刚打开房门就被冻得打了一个寒噤,连忙把门合上,回屋去套了厚衫。
大早上街上还清净,没什么人。晏观在厨房里鼓捣早饭,一边呵着气,一边把鸡蛋打散,嘟嘟囔囔道:“哪里吹来的冷风,都下霜了。”
这么说着,晏观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温柔了许多,“也许是北地吹来的,难怪这么冷。”
水烧开正准备下面,院门却被敲响了。
晏观还纳罕这么早就有病人上门了,连忙擦干净手去开门。
“咚”的一声。
木门的栓子落了,晏观也呆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晏大夫,好久不见”,屋外站着的男人遮掉了半寸日光。
“朝戈……朝戈……你来了。”
晏观唤了几句依旧是忍不住抽噎,眼睛起了雾却还一眼不眨地盯着来人。他想掐自己,怎么又要哭了,惹人笑话。
朝戈连忙上前抱住晏观,将人死死搂着,侧头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闻。
“不是你让我二月归的?”,朝戈揉了揉他的脑袋,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爱意。
晏观嗯了一声,也抬手扣住他的腰,温热的泪水还是沾湿了朝戈的衣襟,晏观仰了仰脑袋,嘟囔一句,“好久,我好想你。”
朝戈失笑,他总是会被晏观难得直白的情话挠得心痒。
“我的错,夫君见谅?”,朝戈抚上了他的脸颊,闭眼轻轻啄了一口。
晏观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大着胆子张嘴回应。朝戈一把收紧了怀抱。
梁洲的风终吹过了柳桥,天光下,他们亲密无间地拥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御赐的宅子在丰乐街上,朝戈从司里下来就回了家。晏观也早搬了过来,反正宅子大,临街的房间放着也是放着,干脆重新开了医铺。朝戈不管这些,虽然家里用不着晏观赚银钱,但千金难买人家乐意不是。
“你回来啦”,老远就听晏观喊,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今日不坐堂吗?这么早”,朝戈揉了一把软乎乎的脑袋问道。
“早上的号看完了,今日就早些下了,嗯?这是什么?”,晏观伸手就要拿朝戈手里的竹篾。
“路上遇到个鱼把式,养的金鱼倒是好看,挑了几条”,打开篾子,果真里头四五条火红的鱼儿游得正欢。这编篾子也是厉害,扎得细细密密,一点水都不漏。
晏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就将鱼儿从朝戈手里夺过。
“这是什么品啊,颜色真亮!”,晏观伸指去戳了戳它们隆起的脑袋,身子小小的气性倒大,立刻噗嗤地甩了晏观一脸水。
晏观惊呼,朝戈连忙将盖合上,哄道:“好了,待会找个缸子再看”,又拿袖子把人好好擦干。
晏观全不在意,一门心思放在了那几尾鱼上,屁颠颠地跟在朝戈后面,眼睛黏在那竹篾上下不来。朝戈有些后悔了……
寻了个白瓷的鱼缸,再把石子儿、水草浮萍俱放了进去,晏观就兴致勃勃地趴在博古架上赏鱼了。
“这几尾多少银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打了个磕巴,含糊说了个数字。
“什么?!”,晏观鱼也不看了,噌地站起来,“这么贵!这鱼金子打的?”
“那店家说是十二红龙睛,配了好几回种才出来的,再说你喜欢不就得了”,朝戈说到最后终于有些理直气壮。
晏观看看他又看看鱼,哼了一声,“打哪儿学来的败家把戏。”
朝戈上前扯过人,摁在自个儿大腿上,“这话可说错了,我分明是为博美人一笑。”
晏观臊得面皮发烫,嘟囔,“我算什么美人?你就哄我吧。”
朝戈捏着人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又埋到颈边去亲他的耳朵,犬齿细细地磨过耳垂,晏观身子一颤,挣扎着要下去。
朝戈干脆发力将人死死锁住,晏观哪里比得过他的力气,躲又躲不开,只能被摁着亲。
“美人又不分男女,我觉得好看就是了”,朝戈轻佻地解开衣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晏观的衣服里,顺着温热的皮肉一寸寸抚上去。
很坏心地捏住了乳尖,晏观喝道,“大白天的,你……”
没等他说完,衣衫里的手就急转而下,直到裤腰边上。晏观急了,“别在这,回去回去……”。这是会客的外间,堂外时不时有侍人走过,万一有人进来收拾被看到怎么办,晏观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不逗他了,把人一手捞进怀里就站起来,抱得稳稳地往内室走去。
此时还是吃饭的时候,天色还亮着,晏观隔着窗子看到外面露进的日光,感觉羞愤。
朝戈将帷幔拉下,床榻里立刻暗了许多。
“别看外头了,专心点。”
亵裤被拉下,晏观身上就剩件里衣半挂不挂地遮在腰上。
朝戈挖了一大块脂膏放在手里化开,等热了了才蹭上小穴。
粉嫩的小穴遭了侵入,立刻缩紧。朝戈掐住他的腰哄道,“放松些,好些日子没做,又不习惯了。”
手指一点点推入,晏观却感觉体内有什么邪火噌地窜上来。不够,根本不够。他不知道,他哪里是不习惯,分明是被肏熟了。
晏观突然转过脑袋,朝戈停下,“怎么了?”
晏观被情欲激得眼睛泛红,水润润地瞥了朝戈一眼,什么也没说。
朝戈早就憋地发痛,硕大的阴茎抵在穴口,晏观扫了一眼,上面隆起的脉络颜色发暗,正搭在他屁股上,色差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要我?”,朝戈威胁似的把阴茎往里挤了挤。
晏观又把头埋回枕头,不肯说话。
朝戈一把将人架起,扣在胸前,“躲什么,想要什么就说。”
晏观转身抱住他的脖子,费力地将双腿搭在他的腰上,“要你,要你……”,二人不过几寸的距离,热气喷在朝戈脸上,倒像是故意勾他。
朝戈握住他的腰,将人半举起,小穴暴露,径直将阳具插了进去。
晏观痛叫,但穴肉却紧绞着。朝戈撑着晏观也不费什么力,一连插了十几下晏观就受不了了,指甲掐着朝戈的胳膊。
将人放倒在床上,没等喘口气,朝戈就将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底下的光景一览无余。
这才真正发了力,阳具在体内进出,一下下撞在敏感点上,晏观开始还疼,后来就舒爽地哼唧。
阴囊拍在屁股上,很快就到了高潮,穴肉猛地绞紧,朝戈却丝毫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往里戳,晏观拿脚踹他,“慢点……慢点……”
朝戈握住他的脚腕,低头亲了亲,真是好不要脸。晏观抖着声音,抓着床褥泄了,穴肉被肏软了,人也陷在锦被里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戈这下倒是游刃有余地动,深深浅浅地肏他。晏观骂了一句“不要脸”,对方反而笑得胸腔振动。
朝戈低下头衔住乳尖,舌头又嘬又舔,晏观倒抽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脑袋,等他离开,才见胸口多了一圈牙印,乳尖被嘬地立起,沾了莹莹的水光,分外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