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现在顾亦良的妻子可是你秦慕榆,再说那样的妖媚子,历史上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徐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慕榆耸耸肩道:“我还真没什么好难过的。”说完还冲顾亦良那边投去一个大方得体的微笑。虽然历史上狐媚子没有好结果,但是她们都深得别人的疼爱,好不好,结果都是别人评判的,说不定人家主角心里可不那么想。
天渐渐暗下来了,酒店大堂确如白昼一样灯火通明,客人基本走光了,剩下的便是一些至亲。
顾亦良的父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秦慕榆随着顾亦良过去,礼貌的叫了声:“爸,妈。”没想到两个老人家还特地准备了一些礼物,秦慕榆看着一个水色相当好的玉镯被他母亲轻巧的套在了她的手上,说了句:“谢谢妈。”
他父亲曾经做过老师,后来不知怎的开始下海经商,母亲祖上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全国大解放后,所谓的地主都没啦,他母亲是他父亲的学生,那个年代师生恋有些旷世绝恋的感觉,嫁给他父亲后做了全职太太,倒没有传说中豪门的傲气,对秦慕榆更是和蔼可亲,特备是他母亲拉着秦慕榆的手说:“小榆啊,以后要是亦良工作忙你就多回家坐坐知道吗?别像他似得一年半载的不沾家。”
“就怕妈以后会嫌我烦啊。”秦慕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当然不会,妈还特别想你们天天在家陪着我呢,要是再生个孩子就更好了。”
一听到孩子,秦慕榆脸上还是有些异样,但表现得不明显,道:“好。”
秦慕榆乖巧的样子然顾亦良的父母很是满意,这样的女孩子娶在家里也放心,特别看着自己儿子房间里挂得那幅《梅影》是出自她的手,更是满意得不得了。
女人一般都是在有丰富的知识和阅历之后会变得温文尔雅,善解人意,所谓的“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
然而现在大多的女孩子相对于底蕴更在乎容貌了,像秦慕榆这样的清茶不太会引起年龄相同的男人的青睐确是父母辈眼中宜室宜家的那种女孩。
先不说她本来的性子是怎样的,以前寝室夜话的时候丁瑶说过秦慕榆是她们当中装13最成功的人,因为脸皮太薄,她永远不会在当庭广众之下说出做出于礼不附的事情,甚至在众人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永远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但是当了解之后她私底下却不是那么回事,秦慕榆嘴巴不毒,但是句句伤人。而且她那种伤人被表现得云淡风轻,更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顾家司机来接他父母走后,他们也准备回家。
这房子是顾亦良平时一个人住的,说是面积不大,因为结婚匆忙也没来得及换个大点的,秦慕榆倒觉得还可以,两个人一百来平很温馨,要是大了还觉得太空旷。
这会儿小区里面挺安静的,秦慕榆安静的跟在顾亦良身后,直到进到房间,他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脱掉外套,把她死死抵在门上。
半天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秦慕榆,两人彼此无言,安静的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顾亦良终是熬不过秦慕榆低头吻了上去,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怎么的,秦慕榆躲开了。
顾亦良已经非常不高兴了,从他渐变的脸色不难看出来,突然他笑了一下说:“今天可是我们的好日子,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犯法吧。”突然温柔的谦谦君子化身成邪气的大野狼。
“看来你是不熟悉我们国家的法律,有些事是得建立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要是一方不同意那也是犯法。”秦慕亦试图推开他,这样被人禁锢着很不舒服。
“我今天还就做了,我看TMD谁敢定我的罪。”说着他就要去脱她的衣服,顾亦良觉得是自己太宠她了,什么也都由着她,造成了她对他只会顶嘴反抗。
“你疯了是不是。”秦慕榆一想着她自己的定位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就十分不舒服,抱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他吃痛试图用另一只手去阻止她,哪知道不小心撞到她的脸颊,秦慕榆突然一狠心想,才刚进门就敢打她,想着踹了顾亦良一脚,一来二去,两人竟打起来了,虽然顾亦良一直占下风,但是被钳制住的秦慕榆也还不了手。
他们不可能这样耗到天亮,最后还是顾亦良妥协了,又被踹一脚之后这场风波平息了。
顾亦良退开后开始脱衣服,边脱还边说:“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信你能跟我耗一辈子,这件事儿也没人拿着刀逼着你,要真闹崩说出去也真是不好听,我相信你比我更在乎。”
秦慕榆还没说话,空旷的房间回应他的就只有浴室的关门声。
顾亦良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都说能吸引女人的男人无非就那么几点,健康的身体强健的体魄,刷不爆的信用卡,能甜言蜜语的巧嘴,温柔体贴的绅士,无所不知的大脑······,细数了一下寥寥无几的几条顾亦良占了一大半,他就算是放在那里也能引得无数的女人如扑火的飞蛾一样前仆后继的追上去的人,追求秦慕榆的那段时间也算是拿出了耐心和温柔,所以不管是虚荣心作祟也好,寂寞中寻求温暖也罢,她上钩了,说得上是心甘情愿。
人都说好男人比国宝还珍贵,本来是拉来全球巡展的,不小心砸在你手上了,本就应该当祖宗一样供着,你不能指望他把比当公主宠着啊,自己就得先看清自己。
所以当顾亦良出来的时候秦慕榆还真就调节好了自己,体贴的递上一块干毛巾说:“擦擦吧,头发还在滴水呢。”
顾亦良一笑,接了过去,看到她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并没有卸妆,顺带握住秦慕榆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说:“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是浪费钱财呢?浪费可耻知道吗?”说完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那张白苍苍的脸他还真下不去口,这丫头也真是狠的,为了膈应他连自己都不放过。
秦慕榆洗好出来的时候见顾亦良并不在房里,看着房门打开,她边擦着头发边往门外看,阳台上夜风撩动着窗帘,他似乎有些烦躁,说话语气有些冲,空着的那只手一拳打在了窗台上。
突然他转过身看到秦慕榆站在他身后,对上她的视线挑眉一笑,然后匆匆挂了电话,跟刚才的样子截然不容。
“等不及了吧。”
“你是不是有事啊?”本来是体贴的问候,但是停在他耳朵里又不舒服了。
“怎么,不想我在家里?”
“不是啊······。”
秦慕榆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亦良打断:“今天先放过你,乖乖在家等我,不准想别的男人知道吗?”说完在她鼻尖轻轻一吻,弄得她鼻子发痒。
顾亦良当着秦慕榆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换了衣服,临出门的时候又对她说:“那······我走了。”那样子想被挽留一样。
“恩。”秦慕榆最拿手的就是装,乖巧的点头。
顾亦良一转身走了。
无名指上的戒子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刺眼,上面有颗小小的钻石,大众中的一款,不新奇,不俗套,反正结婚的都得套上一个。
夜渐渐深了,城市里及为不好的就是连虫鸣蛙叫都听不到,这漫长的夜就显得太过寂寥了。一米八的大床上是喜气的大红色,秦慕榆比较瘦,只占据了小小的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1…7
第二天秦慕榆起床后发现家里极为安静,发现顾亦良一夜未归,空荡荡的屋子除了红艳艳的喜字提醒着这是婚房,没有一处体现了喜庆。
秦慕榆眨了眨眼,眼睛太干涩,还是任由她掉了几滴泪,以前有个同学结婚,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跟她抱怨,说是新郎官那晚陪着别人打麻将到天明,回家后倒床上就睡着了,跟猪一样。
现在想想到底是通宵打麻将好些呢?还是为别的女人通宵不归好些?思来想去,她都觉得这样的男人似乎都不好。
厨房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啤酒,还有几包泡面,连最基本的米都没有,秦慕榆烧了点开水泡了包泡面,再难过饭还是要吃的。
刚吃了两口就听到客厅里座机响了起来,忙放下碗就去接。
“小榆,你们起床了吗?”顾亦良母亲梁文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妈,我们已经在吃早餐了。”还以为是查房,秦慕榆惊得一身冷汗,不过又不是自己做贼心虚,怕什么呢?
“哦,这样啊,亦良呢?刚打他手机还关机呢。”
“他······他出去晨跑了,可能手机还没来得急开机吧。”
“这孩子,怎么结婚都还不歇歇呢。”梁文音在电话那头抱怨。
秦慕榆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下文,果然梁文又说:“等亦良回来你们收拾一下回家吃饭吧,我让保姆做些你们爱吃的菜。”
“好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