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不时,会关注着靠着自己肩上的人儿,那沉睡似的脸蛋,有着激…情未退的红晕。
不由地,他轻轻地勾勒起一抹笑,有着宠溺,也有一丝苦涩。
许晚晴闭着眼,自然,没有机会将他的神情看到。
而他也看不到,她自己脖间一直戴着的,那个几乎已成为她许晚晴标志的项链,也很不小心的“遗落”在座椅的缝隙里……
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
等到车子开到自己的公寓前,她耳听着萧卓岩轻声唤她的名字。
此时的她早已经清醒,故意不答……
他于是又将她抱下车,一直到电梯里,在走廊的灯光下停住,
☆、趁人之危
“晴晴,到家了?钥匙开门。还是我来找?”
“嗯……”她她揉揉眼,貌似是一幅惊讶无比的样子来,急急的问萧卓岩,“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萧卓岩含笑地回答。
如果她有留意,就肯定不难发现,他眼底的温柔。
可惜,她没有去关注,也不想去关注。
蓦然,许晚晴脱离他的怀抱,在自己身上四处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盯住萧卓岩,咬着唇,委屈似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卓岩嘴角抽了抽,低头不答。
却是一副你明知故问……
许晚晴怒骂,“无耻!萧卓岩,你居然趁人之危!你太无耻了!”
“啪!”的她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边,却一声小小的响,这力不大,倒像是从他俊脸上摸过一把,反而有点类似撒娇。
萧卓岩一个失神。
不是因为她打他,而是刚才她的表情。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可是,某女好像还有后招,要的就是他的失神。
重点是在后面,她抬起细而高的高跟鞋,对着呆若木鸡的男人脚面上,就那么狠狠的一踩!然后,再恨恨的一拧,其实,这一脚才是重点啊。
萧卓岩不由痛叫出声,抱着自己的脚咝咝的吸着凉气,面前的小女人却冷哼一声,找出钥匙打开门,一扭腰闪了进去,砰的一下,门给关上。
那开门的动作如此麻利,那钥匙一大串,孔眼那么小,她居然一次就成功,萧卓岩抱着脚在门边发愣,这个女人,真的曾经醉得人事不省吗?
冷冰冰的门。
他默默地就立在哪里良久……
凌晨深夜。
萧卓岩有点疲倦地回到萧家的大宅。
刚到客厅,即见到关咏兰还没有睡,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一见他进来,即站了起来,脸色不善,想瞪着眼看着他,却又做得有点晦暗。
在心底,她还是怕他的。
萧卓岩看也没看她,自顾自去上楼,去了卧室。
卧室,当然是他自己的卧室。
在萧家,他从来和她,都是分房间睡的。
正当他在浴室要洗澡,刚放着水,脱了衬衫。
赤…裸着上身,正当他想解开皮带时,关咏兰却突然闯了进来。
她一连进来一边说着。
“阿岩,你……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
话声嘎然而止,她的目光在萧卓岩身上不停的扫,扫到脖间的吻痕,又扫到肩部的红印。原来压抑着脸,突然扭曲,“这、这、这是什么?”
萧卓岩皱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阿岩,你——你和女人,别的女人,我在家里摆着你不动,却到外面……外面,是不是许晚晴那一个贱…人?是不是?”突然,她冲上前,狠扯着萧卓岩的手臂。他从来不动她,从来都是一副漠视又冰冷的样子。
可是一想到,他压着别的女人……
她就妒忌,是因为羡慕而引出来的妒忌。
他是她的,任何人也别想指染!!
☆、妒忌得疯狂的女人
“你疯了!”萧卓岩猛地推开她,冷冷地说:“别碰我。如果你想让我扔出去的话。”
“告诉我,那女人是谁?”
“呵,是谁都不可能是你。三年前你就应该很清楚。”
“你是我的——”关咏兰又扑上了他,对着他又抓又咬。只差没跳起来,“除了我,你不准碰任何的女人!!”
萧卓岩捏住她的手,目光一冷。
他是不打女人,但是,他从来不认识她还算得上是人。
伸出大手一把将关咏兰拽住,闷声不语,大步往外走,一下子扔出了卧室,然后又把门重重的一关,“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冷眸中,有着说不出的忍耐。
或者,他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杀了这女人……
关咏兰敲打了半天弄不开,反而震得自己脚疼。
突然想到一件事,疯一样冲到楼下去。
她跑到了停车房,打开车门,疑心病太重了。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狗,在车子里四处闻着,车子里似乎还有着隐隐的情…欲气息,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很快,在车子后座,她发现了女人的头发,还有一条项链?
很精致的白金项链,在暗夜里闪着银色的光,那光似是一根根银针,刺痛她的眼。
这条项链,她在许晚晴的脖子上看到过两次,一模一样的款,但是,她却莫名的又想骗骗自己,也许是别的女人也戴了这么一条,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发生,她宁愿是别的女人!
她抖抖索索的把那项链拿到灯光下,细细的看,她知道这种项链是金店特别订做的,价格昂贵,搭扣处应该会有订做者名字的缩写,她看到XWQ两个字母缩写,终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关咏兰几乎把自己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如果可能的话,她估计也会把萧卓岩撕成碎片,只可惜,萧卓岩不是那些死气沉沉的物件,而是一个随时都会爆发的男人。
所以,她只得选择把某天偷来的萧卓岩的睡袍用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
……
第二天晚上,许晚晴回家时,便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更何况,自从那天在萧卓岩的身上、车子里留下那些东西,她就已经在时刻准备着某人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那么的沉不住气。
她拿出一只化妆镜,对着自己的身后照,看起来,似乎是在补妆,小小的镜子映出墙角里的那抹黑影,她合上镜子,脚步轻快的走近公寓。
“许晚晴,你这个贱…女…人!”身后陡然响起尖厉的女声,许晚晴轻轻松松的身旁边一侧,关咏兰的那一拳便落了空,直向公寓的铁门撞去,咣当一声,关咏兰发出一声残叫,许晚晴咯咯的笑,“关小姐,大晚上的,怎么有心情到我面前来练铁头功呀?”
关咏兰挣扎着爬起来,连气加痛,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指着许晚晴,大骂:“贱…女人,不要脸,做小…三勾…引别人的老公。”
☆、畅快淋漓,难以言传
许晚晴不恼不怒,拍拍手说:“关小姐骂得好,再骂一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