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佩服的是用吉他还能将如此有难度的曲子演绎的如此美妙。
欣然接受来自四方的赞赏,谁让咱水货的漂亮。
“既然安国候慧眼识得此物,不妨为它命名,也好将之传扬四海。”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晋楠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符合,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推辞的。
看了看被宫人托在手中的吉他,皱眉佯装思索:“那就叫它,小提琴吧。”
“咳,咳咳,咳……”晋楠差点儿将茶杯打破,拍着胸脯不住的咳嗽,边可边嗔怪的看着我。
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莫非太女殿下有更好的提议。”
“咳,没有,小提琴,好,就叫小提琴。”
就这样,托我的福,吉他这一大众化的乐器上升到了更高的艺术层次。
…………………
钟磬三响,宴席正式开始:
“晋楠代表吾皇,感谢众位不远千里的到访,特在此备下薄酒一杯,算是为众位接风洗尘,望两国使臣莫要嫌弃。”晋楠手持酒杯,起身做欢迎祝词。
景渊、弘允见状起身表示感谢。三方阵营成等边三角形存在,并无主次、尊卑之分,晋楠此人可见圆滑。那是,毕竟是在那个人吃人的社会历练过,骨子里的狡黠不是这些木乃伊可以匹敌的。
一顿饭,吃的我眼泪哗哗的,我的口味偏北方,上来的大多是中国北部的美食,把我给感动的啊,偷偷朝晋楠飞了好几个吻,搞得景渊看我跟看精神病似的。
晋楠一派正经的对我点点头,眼里有这只有我才能体会的意味深长。突然有种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的感觉。
130 穿越人的痛苦
130 穿越人的痛苦
丰盛的接风宴过去,几人虽然各怀心思,也算宾主尽欢,尤其是金21和晋21。
“我说,景国亏待你了,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丢死人了。”回房的途中,景渊背着手不满的抱怨道。
“要说丢人,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吧,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辣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呼了一口气,我意犹未尽的吧唧吧唧嘴。味觉得到极大的满足,等会儿一定得问问晋楠,那些料怎么配的,真他**的地道。
“我本来就吃不惯辣,没关系,我看弘允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脸辣的跟猴屁股似的,哈哈…”意识到自己在宴席上的不雅,景渊自我安慰的将弘允做挡箭牌。
在我看来,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哎,你跟晋楠是怎么回事?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没好意思开口,现在你总得交代了吧,说说,有什么猫腻?”景渊心里噎着事儿,逮住金戈雅,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想太多了,不过是喜好音乐之人的共鸣而已,你浑身上下连点儿艺术细菌都没有,自然不会懂。”
……
两人渐行渐远,没发觉旁边的小路上杵着的两个不尴不尬的身影。
“我的脸真的有这么红吗?”弘允回过头,疑惑的向身后的公孙问道。
公孙脸上无懈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看着脸色依旧可以与猴屁股媲美的主子,违心的说道:“还,还好吧,没她们说的那么夸张。”
弘允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公孙在风中凌乱了。
夜深人静之时,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苍忽悠走,手持宫中地形图,向着太女寝宫行进,心情激动地跟私会情人有的一拼。许是晋楠的安排,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不多时,我已经站在了太女寝殿前,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迈了进去。
兜兜转转一大圈,没人靠,耍我呀。
耳边突然传来破空的声音,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清楚地感觉到那冰凉的利器正搭在我脖颈的大动脉处,脑中千回百转,莫非这个家伙是想把我骗到这里灭口的,丫易小川还不是栽到高要手里了,他俩之间还有一个高岚呢,我和晋楠除了是从一个地儿穿来的之外什么渊源都没有。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刀锋一转,血溅三尺的画面。不过,临死之前总得给个说法吧。
睁开眼睛,刀的主人就站在我面前,满眼冰霜,一身杀气:“晋楠,果真是你。”
“呵,安国候,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未免也太迟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请听题:08年除了奥运会和汶川地震之外,还有什么事值得我们热血沸腾?”
“嗯?”睁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她,这是,什么情况?
“快点儿,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思考,不可以求助场外。”
几乎停滞的心脏再度欢快的跳了起来,虚惊一场火气蹭蹭的往外冒,丫会死人的大姐。本想好好揍她一顿,可看她眼巴巴杵在哪儿等答案的可怜样,还是决定配合一次。
理理衣领,胸有成竹的开口:“艳、照、门。”
“恭喜你,答对了。下面是附加题,因**门事件而成为流行语的是下面哪句话?A、很傻很天真B、很傻很天真C、很傻很天真D;。。。。”
“滚犊子…”忍无可忍的照她腰侧踢去一脚,傻成这样,怎么做人家太女的。
“呦,姐妹儿,东北那嘎达地呀。”晋楠被踹的岔了气儿,却显得更神经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上蹦下窜的,白日那个沉稳老练的模样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我充分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我牺牲休息时间,深更半夜跑这儿来,可不是看你耍猴儿的。”冷眼瞧着她,不耐烦的警告道。
“咳,咱们坐下说吧。”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态,晋楠身体僵在那里,尴尬的笑笑。
“那个,我也是太激动了,你别介意。自我介绍一下,晋楠,外号南瓜,A大生物学硕士,死因不明,于2010年穿越而来,享年21。”
21岁的硕士生,可以称得上是人才了。
握住她递来的手,回握以相同的力度:“金戈雅,2011年过来的,27岁。”
对于我的过去真的没什么好介绍的,二十多年来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不提也罢。
看出我对过去的排斥,晋楠也没有勉强。
“21世纪你比我大,在这里我比你年长,干脆就别计较那些了,咱们随意些。戈雅,我很好奇,第一眼见到这个世界时,你感受如何?”晋楠学我席地而坐,一番话将两人带回那个匪夷所思的时刻。
“挺惊悚的,我过来的时候,原本那个金戈雅已经驾鹤西去,一睁眼就看见一堆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趴在床头,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回想起与家人的初识,啼笑皆非,我那时真的是被吓了一跳。
“你那算什么,我可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给生出来,这一幕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致于七岁时还在尿床。”
扭过头看着她一脸憋屈的表情,笑了笑:“你赢了”
回想起民间种种夸张的传闻与溢美,“你混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