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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树下,业止跏趺而坐闭眸入禅定,即便是合上眼,依然透着凌厉之气,锐不可当。
小青已洗漱完毕,看见业止腿上陈旧诗谜摊开,她跳着脚很自然的凑到业止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带着露气的发丝垂下。
“水面浮珠光,泪洒为谁伤?天命难抗拒,悲欢与君长。”小青声如鸣鸟清脆灵动,蹲伏下身趴在业止肩头,看着在认真思考诗的含义,实则在揩油,那小手不安份的胡乱抓m0,“泪洒为谁伤悲欢与君长,我觉得这诗是nV子所做,而且她与情郎y深深被天命所拆开。”
“鬼哭林要说最多nV子哀怨的地方,大抵也只有姑娘墓那,也许百渊沼就在姑娘墓。”小青瞎猜胡扯也挤出些东西。
业止拿开伸入x膛的爪子,没有斥骂,似乎已经习惯她的SaO扰,这会还能心平气和说话。
“如果你猜测是对的,百渊沼就不可能在姑娘墓,姑娘墓原先是未出阁姑娘的安息地,那处是风水宝地,用来孕养魂魄最是好,要去姑娘墓必须透过莲香镇居民,又因位置偏僻没办法时常上香奠祭,所以Si者家人会支付笔金额委托居民代为照看,所以若想在姑娘墓埋骨,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即便是无名尸村民也会好好帮着安葬。”
小青双臂穿过业止两耳侧,举着那卷诗谜,说的头头是道:“按你这么说,我觉得猜对了,谁说未出阁的姑娘就不能有个相好,天命难抗拒,Si亡又何尝不是一种天命,Si亡将他们给拆散。”
小青向着不远处逗驴的红衣人喊道:“喂,李道恒把罗五娘叫出来问一下,看她对这诗还有没有印象。”
李道恒夹着黑符默念几句后罗五娘出现在众人面前,福身一一向众人问侯,小青将来龙去脉说个大概之后将诗谜说给罗五娘听。
罗五娘从听见百渊沼有个皇g0ng出来的王姓墓碑就开始流泪,然而情绪被役使符压抑着,她只能一脸冷漠的流泪,她摇头说道:“生前之事,奴家忘记许多,这首诗奴家也没有印象,但呈郎答应过奴家,即是是Si,也要与奴家Si在一起,奴家觉得那座墓就是呈郎的墓。”
“了解了,你回去歇息吧。”小青点头示意李道恒收回罗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