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和胡非懒洋洋赤裸裸地躺在那里,隐私的地方搭了块毛巾,各有两名美女替他们服务着,脚底按摩啦,松骨啦……胡非正压在女人身上呢!
我说:“这个混蛋,一分钟都离不开女人!”吴影莲红着脸说:“我在这里等你,你过去吧。”
她说着转过身,面向墙壁,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只能这样了,因为就算我喊破嗓子,胡非也不会动一下的。
我只好走过去,经过游泳池旁边的时候,里面的洋妞用标准的英语在喊:“OH!MYDEAR!”声音里裹着情欲的气息,即使以大洋彼岸的语言说出来,也同样地勾魂引魄!
我险些掉进游泳池里去,因为……有女人光着身子,跳出水面来抓我!抓倒是没抓着,不过,她们身上那白滚滚的肉球,晃动起来,的确让人炫目!
堂叔笑着说:“请坐,小朋友。”
靠!太倚老卖老了吧?怎么讲我也二十多了,在他眼里竟好比上幼儿园都需要父母接送的“小朋友”,我依言坐下,胡非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
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找胡非的!”
堂叔手扬了扬,说:“你们尽管聊,就当我这把老骨头是透明的吧!”闭上眼睛,任凭旁边的美妙女郎百般侍候,都不见动静了。
我缓缓地坐到胡非旁边去,他身下的女郎突然叫起床来,“嗯嗯啊啊”地,仿佛高潮就要来临!真***YD无比!不过,这也太假了吧,男人压两下也能压出高潮来?那女人就幸福喽!
我说:“别***装逼了,胡大少爷!”
胡非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哟,吴先生大驾光临,失礼!失礼!你来多久了?”
“在她达到高潮之前!”我说。
胡非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女郎的屁股和奶子上,狠狠地搓了两下,然后拍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女郎的屁股本来仿佛煮熟的鸡蛋,既圆且白,却被他拍得红一块白一块,煞是好看。
胡非说:“你有什么事呢?”
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被他陡然问到,反而不知如何措辞了。脑子迅速运转起来,我说:“我想向你请教有关‘乾元咒’的事情。”
胡非停止动作,神色兴奋莫名,似乎听了我的话,比刚才做爱还要爽!他说:“怎么啦?你家死人啦?”
你家才死人了呢,我心里暗骂,并不说话。胡非说:“一定是的,真是太好啦,太好啦,哈哈!宝贝,等一下,咱们再做一次!我太开心啦!”
女郎瘫软在沙发上,软绵绵的声音说:“好啊,你好棒哟!”
我凑上去,说:“你想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胡非说:“你年纪轻轻,记性怎么如此之差呢?记得那天在天台上,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当初他发了疯似地喊,要我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个死去,然后再轮到我!如此恶毒的话,我怎么会忘记呢?想起来,我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胡非说:“现在好啦,终于等到有人要死了!你也太天真了,请教我?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话虽难听,却是实话。可能是我太当心苏奇的安危了,在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交换的情形下,跑过来“请教”,太幼稚了。他还巴不得苏奇死呢!
我真想冲上去砸他一拳,终究还是忍住了。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停留。
胡非得意地说:“告诉你也无妨,你朋友所中的是‘乾元咒’里最凶的一种,中了这种法术,三代之间,逃难恶运!还好,她没有生儿育女,算是拣了个便宜。你回家是对的,趁早替她准备身后事吧!”
“你怎么知道?”
胡非说:“很简单,最近并没有人施法,而她还是中了法术,那就表明她的情况是与生俱来的。这还不好猜吗?”
说得我心服口服,转身走的时候,胡非一个劲地感叹:“唉!没得救了,没得救了。可惜了如花美眷,偏偏这般薄命……咿呀咿呀哟!”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响:“不会的,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办法的!”
第177章 我的失忆老婆
吴影莲见我脸色有异,便明白了事情不妙。
苏奇的情况实在糟糕之至。虽说只要不怒不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是正处在多梦季节的妙龄女郎?人生在世,伤心难过再所难免。再说啦,我终究是要离开她的,到时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吴影莲说:“你也别太悲观,大不了我们永远陪着她,她就不会有事了。”
我马上说:“你不吃醋吗?”
吴影莲说:“心里酸溜溜的,可她的情况这么惨,你叫我怎么忍心呢?她当初还叫我‘姐姐’呢!”
我说:“你不怕她抢走你的男人?”
吴影莲微微一笑,说:“不怕!我相信自己的魅力,更相信你的真诚,谁也抢不走你!”
说到这里,两人都没了声音,多亏了她的理解,我有些感动。
唐绢、何碧见我们平安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她们不敢询问刚才的情况。苏奇的房门敞开着,在客厅里就可以看到她躺在那里,因为是初秋,她身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原本俏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哀伤。
唐绢说:“她没有醒过,刚才还念着你的名字呢!有时候还慌乱地叫着‘老公不要!老公不要!’可能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了。”
这就奇怪了,她还没结婚呢,喊我的名字还说得过去,干嘛梦里还叫“老公”呢?难道是……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轻轻地走进她的房里,离她越近心里越难过,吴影莲握着她的手,忍不住垂泪,说:“小奇姐姐,我平安回来了。”我握着她的另外一只手,明知道她听不见,依然轻呼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感受到。
她却没有半点知觉,睡着了。
夕阳从窗子照进来,屋子里的气氛低沉而伤感。相处这么久以来,欢乐多,忧愁少,即便是知道她中了邪术,我们也很少替她担心。满以为乐观的她不会出事,口琴是她生日那天硬索去的,没想到却因此而生波折。难道这是她的宿命?
何碧说:“我去准备晚饭。”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她静静地进厨房去了。没过几分钟,她又回来了,低声说:“唉,又做了五个人的饭,四个人就足够了。”
我对苏奇说:“你快点醒吧,饭都做好了,就等你醒过来吃了。你知道吗?自从你躺下去之后,大家都不习惯了。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笨笨的,甜甜的,喜欢你弹我的额头,喜欢你叫我‘新哥哥’,喜欢损你气你!快点醒醒吧,小奇!”
从没说过这么动情的话语,听得旁边三位有知觉的MM眼圈通红。
可能是老天爷都被我感动了,说到动情处,苏奇竟然轻轻地动了一下。唬得我们激动不已,齐声轻呼:“小奇,你醒了吗?”
“老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苏奇的声音很清楚,却让人糊涂。不过,她慢慢地有了知觉,总算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