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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2 / 2)

老秦头从里间出来问:“怎么了?”

传呼马说:“听见旁人说来福的不是,气的。”

老秦头左右看看没其他人,附在唐主任的耳边说:“这年头连国家副主席一夜过来就成了叛徒、内奸、工贼了。”说完这,声音高了起来:“这人好人坏不是旁人说怎么样就怎什样的。这一条街上不住也有几十年了,家门口的塘谁还不晓得深浅?这条街数得上的厚道人家,老街坊都有数,你家算一户。旁人要嚼舌根,你就让他绝八代去。你往心里去,气成这样,不值。”说到这他的屁股不知怎的发出一阵专心的痛,他“哎哟”过后,拿眼往后一看,炉子秦正眉毛竖着看着他。“手这法子狠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了,一个大男人家硬往女人堆里蹭,你要做什么?”炉子秦叉起腰瞪着他。

“嚯是的,真是八戒背媳妇过河——吃力不讨好。好好好,算我多嘴。”老秦头悻悻而去。

这时唐主任站起身就走,手里的小扫帚也没放下,破了胆的水瓶壳也没拿。

炉子秦追喊了几句,唐主任头都没回。

传呼马说:“看样子怪吓人的,她会不会想不开?”

“你别吓我,我胆小。”

“走,劝劝去。还犹豫什么?走唦。”

炉子秦想了想丢了一句:“老秦头,我出去了。”跟着传呼马向唐主任家赶去。

老秦头从里间追出来喊道:“又到什么地方充军了,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是不是啊?好,这回你要是再弄出屎来,打死我也不给你擦屁股。”

杠子王从老秦头背后出现了,他是来给天热解渴天冷焐手一年四季不离手的茶壶续水的,见老秦头正嚷得出劲,就自个儿地动起手把壶水续满,两手焐着茶壶走到老秦头的跟前说:“别赌狠,我问你,她的屁股你不擦,你是想让谁擦?”

老秦头晓得杠子王是个平地起风雷无风三尺浪的家伙,说:“你是不是想啊?告诉你,没门。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

“瞎,这杠抬得没意思。我就是赢了也是一手的屎。不抬杠,不抬杠。”杠子王边说边走。

老秦头喊道:“你给我站住。当真共产主义了,这水钱算老街坊的情分我就不要了,火钱你得给吧。”

杠子王头都没回,朝传呼马她俩赶去。

这个民族磨难的韧性是任何一个民族难以比拟的,这韧劲就来自他们天生就懂得在再艰难的环境里也会自我放松和调整。

快到井台了,杠子王赶近了,戏言道:“两只母鸡屁股扭,一只白鹤脸朝天。”

传呼马说:“听到没有?后面那家伙骂我俩是母鸡。”

炉子秦说:“我没在意。”

“得治治这家伙。”

“怎么治?”

“你跟我学。”

俩人慢慢往前走,待杠子王赶上来,传呼马转身说:“我当是那家没拴好的狗跟在我后面了,原来是只白鹤呀。白鹤是会飞的,今儿飞给我俩看看。”嘴里说着话儿,手就往杠子王的腋里挠。

杠子王被挠得直躲,戏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敢调戏男人?”

这话逗得传呼马更来劲,说:“调戏?行,老娘今儿调戏定了,上。”

炉子秦是个木骨人,听到号令,她就张牙舞爪地向杠子王扑过去,吓得杠子王掉头就要溜,结果是“噗嗵,哗哒”两声响,人被炉子秦扑倒在身下,茶壶碎在一丈开外。

直笑得传呼马肚子疼,泪花流。

这一身肥肉的炉子秦是不能倒下的,倒了就很难起来。要起来得先把身子由趴转成仰,然后再双手撑着膝盖才能站起来。她正在用她的加速度进行着。

杠子王那身细排已经被压得吃不消了,说:“够是能快些啊?乖乖隆的咚,这身肉就是贴我俩个也不是我消受的。”

这话可把炉子秦的火燎着了:“那我今儿要试试,看你能不能消受。”炉子秦说着用她那硕大的肥腚坐在杠子王的背上揉起来。

“哎哟,哎哟,不能玩了,我的骨头都要碎了。”

“你骗人,骨头碎的声音我没听到。”

传呼马说:“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还是硬的,你服个软不就起来了。”

“好好好,我服,我服。”

“那我问你快活不快活?”

“快活。”

“要不要贴你两个?”

“不要。”

“能不能消受?”

“哎哟,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老秦头说你在外再闯祸他不带你擦屁股了,今儿我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这时炉子秦被传呼马拉着正要起身,听到这了这话又把肥腚赖了下去:“你听听,他还嘴凶,我的屁股让他擦了,不是讨我的便宜吗,不行。”

杠子王又“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传呼马劝道:“男人就是这得性,不会在女人面前跌软的。”

炉子秦被拉起后,杠子王爬起来,没有掸身上的灰,也没有揉腰,却跑过去把那茶壶碎片捡在手里端详。

炉子秦说:“心疼什么?回头到我家拿把壶给你。”

“你说的轻巧,要不碎,拿你家的老虎灶来,我都不换。”

“哟,这么值钱啊,那现在怎么办?”

“我原不晓得老秦头把你养这么胖作什么用,今天我算明白了。刚才肉肌肌的快活,我也不能白消受,这茶壶就算我贴你的吧。”

炉子秦伸手又要揪,杠子王扔掉茶壶碎片撒腿就跑。

到处寻杠抬的杠子王,今天是可以抬一个有力的杠的,而且准赢,虽然腰差点断,茶壶碎了,但何止是摸到了炉子秦的屁股,直股对磨。只可惜英雄一时眼浅,错过了。

五十八、生疑

唐主任回到家,心事不是心事,一头倒在床上闷闷地落起泪来。来福被强劳,她谁也不怨,只怨儿子不争气,做了丢人的事,该应。只是打这以后,路上有人同她打招呼她就不自在,在居委会说话就是没以前响也没以前连贯,她总觉得比人矮了许多。后来她发现自己怕见人了,就干脆不上班了,整天关在家里,想:怎么会有这报应的?可是任她怎么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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