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走到罗少康身边开口说话,“是不是很舒服。”是个女人的声音。
罗少康一听是女人的声音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咬着牙去看白影的样子,一看白影脸上张牙舞爪,整个一个恶鬼的样子,罗少康,小啊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那个白影慌了,她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原来是凤叶,凤叶本来是想吓唬一下罗少康,没想到会把罗少康吓晕,凤叶担心把罗少康吓死了,她把罗少康的脑袋抱起来摇晃,“醒醒啊,你可不要吓我啊,三少爷,哎呀……”凤叶抱着罗少康的脑袋开始向周围观望,她想喊人,可是老爷子又有过命令,说谁管罗少康谁的下场就和罗少康一样,凤叶把喊声收了回去。
“怎么办啊,三少爷。”凤叶的脸吓的发白,罗少康在树上靠着没有反应,整个人被一条绳子拖着不至于滚在地上。
恰逢这个时候,凤荷收拾完自己的活回房,罗老爷子骂罗少康的时候她没有在场,看到花园里有动静,她提着胆子走了过去,为了保护自己,她一直躲着前进,溜着花坛的边缘前进,整个人也弯着身子。
走到罗少康和凤叶身边,她停了下来,听到凤叶在呼唤罗少康,躲在草后面的凤荷先是瞪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拨开草叶观望,由于拨草声音太大,凤叶被惊的叫了起来,叫声可怕,把凤荷吓的也叫了起来,两个女人都站在花园里大叫。
“不要叫了,凤叶姐姐,是我,我是凤荷。”凤荷明白后喊了起来。
这时抱着脑袋的凤叶才冷静下来,她的心里害怕极了,她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看到是凤荷,她想骂,但又收了回去,因为旁边罗少康被她吓的还没有苏醒。恐惧加恐惧下,凤叶把凤荷叫过来说:“刚才我装鬼,把三少爷吓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我害怕他……”凤叶没有说下去。
凤荷娇小可爱,她走过去胆怯的看了被吊在树旁的罗少康,其实说罗少康是被吊还不如说是栓,因为他的脚根本就没有离开地面,整个人就手在脑袋上方用绳子挂着,身体还在树上靠着,说白了就是比罚站稍微痛苦一些。
凤荷看着罗少康没有动静,少时后,她对凤叶说:“把三少爷放下来不就行了,我看他还有没有死,因为他还有呼吸。”
凤叶听完立刻伸手去罗少康鼻子上试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是没死,他还没死。”凤叶说着吓了满眼泪水,她捂着嘴巴长吐一口闷气,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这时凤叶和凤荷身后跑过来三个男仆,他们过来问怎么回事?并问凤叶和凤荷怎么会在这里?
凤叶连忙把自己手中的恶鬼面具藏在身后,脸色苍白的说到:“我是担心三少爷,想看看他怎么样了,没想到刚到这里,他就昏了过去,你们看这怎么办啊,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凤叶装做很害怕的样子,最后见三个男仆窃窃私语,凤叶把眼睛大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想告我!”凤叶怒了。
三个男仆立刻堆着笑脸迎了上来,其中的一个说:“错,凤叶掌事错了,我们是想偷偷把三少爷放下来,等到明天天亮再把他困上去。”
“那样甚好。”凤叶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几个下人在花园里嘀嘀咕咕把罗少康放了下来,平时罗少康对他们不错,现在见效果了,只是罗少康不知道,他还在昏迷之中。凤叶问三个男仆怎么办?怎么把罗少康弄醒?三个男仆都挠着脑袋,他们也没有经验。
最后凤荷说用人工呼吸试试,并把人工呼吸的方法告诉了凤叶和三个男仆,三个男仆立刻恶心的退到了一边,凤荷含羞,她不敢。凤叶一个人沉默着,她心想:“原来就是接吻呗,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个我早就和他做过了,我来就我来。”想着她把凤荷拉到一边说:“看着那三个男人。”
凤荷把三个男仆赶到了一边,凤叶便开始在罗少康嘴上狂吹,她对凤荷的人工呼吸没有领悟透,她只往罗少康肚子里吹气不让罗少康往外呼,所以后果就可想而知了,罗少康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无法再承受,罗少康被憋醒了,他瞪着眼睛一把把凤叶从自己身上推开,自己坐起来不停的向外吐气,本来自己头脑就不是太清醒,加上凤叶这么一吹,自己就更晕了,呼完气,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不过这次没有昏过去,罗少康两个眼睛瞪着黑色的夜空,天上什么也没有。
“他醒了,他终于醒了。”凤叶看见罗少康睁着眼睛,她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坐在地上翻起了眼睛,一副被累坏的样子。
凤荷和三个男仆跑过来站在罗少康身边没有说话,他们傻傻的看着,心里都明白,三少爷没事了。
第二天,罗少康被拖进了大厅,这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不过一夜的折腾让他浑身无力,就向吊过一样,没有两个人掺着,他无法行走。
大厅上,没有了他的大哥二哥,只有罗老爷和夫人,以及一些丫鬟,每个人都严肃的看着罗少康。罗少康不知道什么事情,昨天晚上醒过来后,凤叶给自己说了很多自己为什么被吊的事情,今天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还是什么也不理会,和往常一样,你们随便教导,自己就是低着脑袋保持沉默。
看见罗少康跪在地上,许久后罗少爷子从手中拿起了一把钥匙,他把钥匙提在自己的眼前说:“这是我们家在丰庆镇上的一家客栈,我准备交给你管理,你就从今天开始做事吧,否则等我和你母亲去世后,你会受到你大哥和二哥笑话的。”说完,罗老爷把钥匙扔在了罗少康面前,罗夫人在旁边帮嘴,“还不快拿着。”
罗少康很不愿意,他把钥匙摸在手里象看稀罕东西一样在眼前晃了几下,然后装进兜里,根本就没有信心干好的样子。
罗老爷看着他很失望,他的大哥二哥都已经能撑起各自的客栈,惟独罗少康还没有,可是论年龄,他并不比大哥二哥小多少。
“都是惯的!”罗老爷看着地上罗少康拖拉的样子自言自语。
罗少康没有领会自己父亲的一片苦心,他把钥匙拿着当成一个父亲给的饰物,心情好的时候就去客栈看看,不好的时候就不去,反正也有下人在那里搭理,自己去不去都一个样。
罗家有很多客栈的钥匙,这些钥匙并不是客栈大门上的钥匙,这些钥匙不能开门,这些钥匙是用来管理客栈的,每一把钥匙的手柄上都写着一个客栈的名字,写那家客栈的名字,那家客栈就归那把钥匙管,只要拿着钥匙,那个客栈的人就听拿钥匙的,这是罗老爷子定下的规矩。
罗少康所管的那家客栈是一家比较小的,因为罗少爷子怕他管不好,所以用一个小的让他尝试,可是扶不起的阿斗没办法,罗少康就是这个样子,他不想去管理客栈,他想去听戏,想去享受,并私下给了自己管理客栈的掌柜很多银子,让掌柜好好经营,把营运的利润和掌柜的收入挂了起来。
于是到月低盘帐,罗老爷子惊奇的发现罗少康的那家客栈盈利相当丰厚,而罗少康的大哥和二哥经营的客栈明显没有他的火暴,问其原因,罗少康坐在父亲的书房里懒懒的说到:“我是喜欢享受的,不是太喜欢钱,所以让我去管理,我没有兴趣。客栈里的掌柜很想做一把手,所以就交给他了。”
“那你对他就那么信任?”罗老爷子冲着罗少康瞪着眼睛。
罗少康没有说话,他象刚睡醒一样点了点脑袋,罗老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只在书房里忧郁的叹了一声。
罗少康是个懒惰的家伙,所以他经常不去客栈,在丰庆的大街上,大哥和二哥都有忙活,就他一个人在街上拿着一把扇子闲逛,一副花花工资的样子,就差脸上少副眼镜。
丰庆大街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