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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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知赶来路上的第一个边城?”X0uV。

姬辛允一听,嘴角抽了抽:“你不要告诉我说,那就是你刚才提到的叫蔓菁地方?”

无水不卑不亢,点头:“正是。”

姬辛允头一偏,倒在桌子上,假装要晕过去了。

大爷,那叫不远?那你所谓的远,不是得绕着整个姚月跑上好几圈了么?姬辛允实在不敢恭维这位的计数大小,爬在桌子上随意挥了挥手,像是在说,退下吧,都退下吧,容我先消化一下。

无水头也不抬走出门,然后一晃身消失了去,他本来就不是随同谷主一道而来,自然身份隐蔽。

姬辛允想了整整一夜,头更大了,正要入寝时,最开始的那位嬷嬷突然来了,不待她问出心底的疑惑,就先将手中托着的东西呈上前,表情一如既往不咸不淡:“白夫人,这是太子吩咐为夫人置办的衣服,姚月不比花间,夫人可要好好保住身子。”

她不失礼仪接过手,礼貌回道:“有劳了。”

“老奴分内之事。”嬷嬷回了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样子的东西,塞进她手中。

姬辛允懵了,看着手中的东西不明确问:“这是?”

“白神医之前有向老奴提到的说是夫人身子畏寒,不适应这里的冬天,所以让老奴想个法子。”

姬辛允:“……”

“老奴原本也不是姚月人,深知冬日里的寒楚,所以凭着经验做了些药用的香囊,里面都是些上好的药材,专治干燥湿热的。也能安神,所以老奴就做了个,夫人要是用着好的话,以后老奴再多做几个送过来。”

姬辛允沉默地看着手中的香囊,不确定问:“这是,宫漠倾提到的?”

“正是。”嬷嬷点头,难得话多了起来,“夫人可算是有福气了,能这么体贴入微的,白神医算是第一个。”

“夫人要是没什么要事的话,老奴就先回东宫了。”

到你主明。姬辛允恍惚着罢手,嬷嬷退下。她还紧急你地看着那做工精致的香囊,只是就算那上面的图案做工再好,她也是无暇欣赏,一门心思只停留在嬷嬷口中的那些话上。

她不知道……如同嬷嬷所言,宫漠倾还会有这么体贴入微的一面。

姬辛允不由自主想起了龙玉山地牢那一幕,当时,他也是下意识就将自己护在了身后。还有皇宴多处为自己维护辩解。

她从来都不知道呢?!

于是,原本就头大了,现在更是连心头乱得一团糟。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不眠的不仅是她,宫漠倾自从被那宫女请走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姬辛允正好生思考着对于寻找乾坤镜的下一步打算,就听到外面传来的细小动静,她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院子里是不会有人的,那么会是谁呢?

想着就好奇地走过去,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此时的不速之客。

从惊讶中抽回神,皱起眉看着对面人,看来她倒是比自己还惊讶?冷冷勾起笑:“公主怎的会到这里来?”

景阳公主好久才回过神,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骂,“好个不要脸的践人,说,你如何会出现在白神医居住的院子里?难道打的是勾引人的下贱主意?!”

她是昨日隐约记得白神医有向自己提过什么镜子的事,今日为搏他开心,所以专门挑选了寝宫中自己最爱不释手的镜子赶早过来,原想着见到他的第一眼定是万般笑容绽放,迷得他个神魂颠倒,谁知才绽开了三分笑就被眼前见到的给弄僵了。

最让她火大不过的是,为什么这个低贱的女人会出现在自己中意人房中?!

姬辛允本就对眼前这位印象不好,而今又多次听到她嘴里吐出什么践人,不要脸,勾引,下贱之类的词,心中定是不好受,出口之时难免有些犀利:“公主请自重,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人,这类毫无礼教,有伤大雅的行为,公主应该是从小就被好好教养过的,怎的越长记性就越是倒退了。”

景阳公主一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指着她的鼻子:“放肆!你居然骂本公主毫无礼教,生不长志?”

“好笑,公主什么时候听到我如此直白骂公主了?”她对对面人的怒火嗤之以鼻,对比一下认识的漠初扇,同是公主,怎么就越看,越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你!大胆刁妇,来人!给本公主掌嘴!”

“是!”她身后的一个宫女依言上前。

为虎作伥上前作势要掌姬辛允的嘴,姬辛允也不急慌,就在那只手快抡上脸时,手掌一动,半空拦截下,顺势一折,那一掌就转移了个方向,真是狠心!

所谓是出多大的力就印下多大个痕迹,姬辛允看着那宫女脸色深红的一道印子,心里是啧啧感叹,果真毒!14063269

“你!你放肆!”景阳公主见自己人被打了,还如此气势嚣张地站在自己面前,顿觉自己身为公主失了公主的颜面,再也顾不得其他,扔下手中的东西直直朝前扑去。

一开始,姬辛允深知轻缓深重,手下功夫也显得处处留情,只是这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你给她面子,她就猖狂地向你要起里子来。

景阳仗着自己公主身份,料定对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出手那叫一个毫不留情,弄得是步步紧逼。

但是,她实在低估了姬辛允的为人原则,宁可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让自己吃一点苦头!

不是还有一句话么:是人能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于,在景阳一手抓上她的发时,狠狠爆^发了,收稍一用力就将人推开了。景阳失重后退,只是在退开之时,下意识伸手胡乱抓着东西,这一抓正好抓走了昨日嬷嬷送来的香囊。

“你,还给我!”姬辛允瞪着她手里的东西,着急上前去抢,景阳自知抓住了她的把柄,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让她抢了去。于是身子一转,躲开了她的手。

只是那一转显得有些急促,悲剧在这一刻发生了。

但见姬辛允向前一扑,景阳就像是被人扑倒一样向后直直跌去,碰地一声撞石桌上,身后宫女急忙过去扶人,只是刚摸到她脑后就沾到了黏糊糊的东西,摊开一看,顿时吓白了脸,重复着一个字:“血,血,血……”

姬辛允捡起香囊,回过头去,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听到一个极度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抬头望去,来人正是消失了一夜的宫漠倾,还有他身后皱起眉的亓玄锦。

心顿时凉到了谷底,他问,你在做什么?他怒了?为……这个女人 ?'…99down'!

第22章:哭了?不小心磕的

宫漠倾疾步而上,经过姬辛允身旁的时候肩膀擦过,却是不看一眼,直向她身后之人走去。

姬辛允肩膀被他擦过,愣怔地退后了几步。一张脸竟是比那宫女还要白上几分。

宫漠倾一把扶起,景阳公主,只是人早已昏迷,道了句得罪了,就伸手摊上她的脉,之后紧皱的眉头才松开。回头对明黄身影报道:“公主无碍,只是昏迷了过去。太子,内人向来冒失,得罪了公主,还请太子见谅,以后在下必将好生看管,严加教训。”

亓玄锦紧绷着一张脸,目光在宫漠倾与姬辛允两人之间游动,最后薄唇一抿,转身道:“将公主带回去!”

虽然话显得有些怒火未消,但是既然都这么说,也便暗示着此事就暂且告一段落。他虽是姚月太子,但是毕竟姚月国君的救治还要倚仗白神医,所以,有些人情还是要卖的。更何况,他都以先发制人教训了自家夫人,要是自己再这么故意为难,倒有些失了姚月太子的身份,显得小气巴拉的。不得佩服,这人的心思!

宫女被太子极具威严的一句话换回了神,但是实在是吓得手软无力,就连站起来都成问题,所以为难地看着扶住自家公主的白神医,后者看了一旁苍白着脸的人,正要丢手这边的,只听得宫女道:“公主切实对白神医一往情深,还请神医莫要负了公主一片心意,然后就站起来跌跌撞撞尾随着亓玄锦的方向而去。

宫漠倾皱了皱眉,无奈地将手中人扶起,对着姬辛允方向担忧的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罢了,先将这边的事解决了,等回来再慢慢解释吧。

然后抱起景阳大步流星而去。

望着那离去的身影,姬辛允一张脸由白到铁青,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不留下,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无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她承认自己的确是犯贱了要向他道歉,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位不速之客,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更没想到会从这件事上看出他所谓的真心。

居然是不留只言片语就抱着别人女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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