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昨天一样。”
安娜安慰道:“舒语,你别样了,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好难过。”说着眼睛又红
了起来。
舒语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淡淡的说道:“人这一生,有很多事是永远都不会
明白的,哼哼,我现在就是这样,我不明白艾嘉有什么不好,我又错在了哪里,上
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带走,这到底是为什么?”
安娜走道舒语身边,双手抱着舒语的腰,把头贴在舒语的背上,哭泣着说:
“舒语,舒语,你不要这样,看到你这样,我的心就象被刀割一般,不要,不要这
样,艾嘉走了,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可是,如果让艾嘉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
想她一定比你更加难过的。”
舒语转过身来,用手轻轻擦着安娜脸上的泪痕,说:“安娜,不要哭,不要
哭。你们大家关心我,我知道,我不是不明白,可是,我做不到,真的,我真的做
不到。”
安娜仰脸看着舒语,说:“舒语,相信我,虽然你不会在遇上和艾嘉一样好的
女孩子,但你一定会遇上你喜欢的女孩子,把艾嘉留在心里,重新开始好吗?我想
艾嘉知道了,听见了,也会同意我的,你说呢?”
舒语看着天上飘忽的几朵白云,幽幽说道:“艾嘉是那么的善良,她不忍心看
到我为她难过,她也见不得别人难过,她总是在为别人考虑,所以她当然不会反
对,可是我呢?一个人的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在这个人把心装满后,就在也无
法容下其他人了。”
安娜愁苦地说:“舒语……”
舒语笑了笑,说:“安娜,别说了,其实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我爱
过,也恨过,挚烈的深爱过一个人,把她的一切永远留在心里,用一生去回味,这
样不好吗?而且一个人是有点孤单了,但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就象当年没遇上艾嘉
的时候一样,我独自往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很快活,不用去想那么多,也
没有太多的烦恼来让我忧虑,挺好的,不是吗?”
安娜看见舒语嘴角的那份苦涩,心里不由一酸,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哽咽的说
道:“舒语,忘了吧,不要在想了,你看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要是让艾
嘉看见了,她一定会心疼死的,呜呜……”
舒语强忍心中的酸楚,在帮安娜把脸上的泪痕擦,边擦边说:“安娜,你这样
可不行哦,要是你老是这么哭,我干儿子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不开心的,快,笑一
个我看看。”
安娜闪开舒语的手,说:“什么人家老是哭,这还不都是你不好,把人家逗哭
的,我告诉你舒语,要是我儿子出世不开心的话,你可要负全责的。”
就在这时,安娜家的门外,发出几声急刹车的声音,舒语皱着眉头,说:“这
是谁呀?怎么开车的,不怕出事吗?”
安娜看了一下外面的车,对舒语说:“舒语一定是她们来了,我先去洗个脸,
你帮我招呼一下,我马上就出来。”说着急急忙忙的跑向卫生间。
舒语看安娜跑着去,担心地喊道:“安娜,你小心点,慢点,慢点,别摔着了。”
安娜说:“我知道了,你快点去开门吧!”
舒语还没有走到门边,就听门铃响了起来,舒语喊道:“来了,来了。”
舒语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四、五个艾嘉大学时的好朋友,一个个动也不
动的看着开门的舒语,眼睛瞬时就红了,扑进舒语的怀里,哭了起来。
嘴里喊着舒语和艾嘉,一个个泣不成声,很是悲伤,舒语只好苦笑的看着她们
后面的男朋,安慰着她们,说自己一切都好,谢谢她们的关心。
在门外哭了一会儿,安娜把脸洗好了,走进客厅一看,都站在门外哭呢,安娜
就说:“舒语,你怎么还不让她们进来,难道你想让她们帮我浇花吗?”
舒语苦笑的看着安娜,说:“不是我不让她们进来,而是,你看她们一见到
我,就向我欠她们很多钱不还似的,拉着我不放啊。”
听见安娜和舒语这么一说,她们这才放开舒语,对舒语说:“臭舒语,你到底
跑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让我们担心死了。”
安娜笑着说:“好了,你们还是进来了在问吧,反正舒语就站在你们面前,也
跑不了,你们一会儿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怎么样?”
几个这才放开舒语,走进屋来,她们的老公和男朋友,舒语都曾经见过的,所
以也不用客气什么,直接就进屋了。
分别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过来的舒语,安娜用手指着自己刚才为舒语准备的小
板凳,说:“舒语,你就别坐沙发了,你先坐那儿吧。”
舒语看了一眼微笑的安娜,郁闷的坐在小板凳上,而小板凳正对着的就是艾嘉
生前的几个好朋友,舒语苦笑道:“这是要审问我吗?”
安娜笑着点点头,说:“我想她们一定很想知道,你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所以嘛,嘻嘻,你就坐那儿好了。”
看到所以现在坐的位置,艾嘉一个女朋友就说:“多象啊,当初我们好象也是
这样审问舒语的,可是现在少了几个,要是……”
说话的是雅妮,同安娜一样,是艾嘉无话不讲的朋友,当初舒语追艾嘉的时
候,她们就是这样审问舒语的,不过时过境迁,早已物似人非了。
舒语身上一震,心里说道:“是啊,当初我追艾嘉的时候,她们也是象现在这
样盘问我的,可是……艾嘉……艾嘉,为什么,为什么?”
看到舒语脸上悲伤的神色,安娜和雅妮她们知道,自己在无意中,触动了舒语
心中的隐痛,让舒语想起了初遇艾嘉时的情景,心里也不由难过起来。
安娜轻声地说道:“舒语,你不要坐那里了,过这边来坐吧。”说着朝雅妮挤了
挤,给舒语让出一个位置来。
舒语忧伤的说:“不,不用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舒语眼底深深的哀伤,让安娜和雅妮她们就更难过了,泪水从脸上滑落,让她
们的男朋和老公心疼的不得了,但又不能说什么,除了小声的安慰之外,什么也做
不了,舒语和艾嘉的过去,他们是知道的,艾嘉和她们的感情,他们同样也是知道
的,象在安娜和皮特间发生的事,在他们身上也没有少出现。
客厅的气氛在压抑中,静默着,除了低声的哭泣和细心的安慰外,就在也没有
其他声音了,悲伤环绕着感情丰富的人们。
过了一会儿,舒语冷静下来,笑道:“嘿,嘿,你们这是怎么了,雅妮,安
娜,我记得当初你们两个对我是最凶的,现在怎么了,结了婚,就一个个都变成小
猫咪了,哈哈,这可不是你们的作风哟。”
安娜和雅妮看舒语这样,知道舒语是不想让大家为他难过,为他担心,所以才
会这样的,所以为了不辜负舒语的好意,安娜和雅妮对视了一眼。
雅妮看着舒语说:“舒语,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你现在所说的话,将来
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吧,你离开香港之后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告诉你一定要
老实交待,否则,哼哼,人民的力量你是知道的。”
安娜笑着说:“嘻嘻,雅妮,你怎么跟屈鸣时间待长了,连屈鸣警察那一套都
学来了。对了,屈鸣呢?”
屈鸣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呜呜哭道:“呜呜,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舒勿语老
大,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出场啊,我都等了快一年拉啊,我苦哇我。”
从阴暗处,悄悄的走出来,舒勿语看着悲喜不禁的屈鸣,叹了口气,说:“你
也想出来,出来干什么?是挖煤呢,还是抓舒语?”
屈鸣委屈的说:“你是导演,你说的算,你让我抓,我马上就把他给逮起来,
你要是不让抓,那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喽,我能怎么办?”
舒勿语笑着说:“嘿嘿,那你还是干脆继续挖煤吧!”
屈鸣哭喊道:“不要啊!舒老大,我都挖了一年了,你还叫我挖,你要知道这
一年多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是日思夜想啊,我心爱的雅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