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泽西,而且作为越南帮的大佬,也没有谁敢上他马子的床,给李泽西戴绿帽子。
只见狼狐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在李泽西脖子上一挥,寒光闪过,从李泽西脖子上
先是出现一道血痕,接着就向喷泉一样,冒出血来。
李泽西睁开眼镜,惊惧地望着眼前的黑影,用手捂着脖子,似乎想把血堵住,
但这一切都是无劳的,血还在冒,嘴里也开始冒,血沫沾染了白素的枕巾,溅洒在
鸳鸯锦被上。
李泽西想说什么,但被割断喉管的他,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地望着狼
狐,哀求着狼狐,希望狼狐能够放过他,他不想死。
狼狐笑了,开心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匕首挥划想李泽西身边的情人,
和李泽西一样,她的喉管也被狼狐一下割断,不过,狼狐还是仁慈的,直接把她的
大血管割断了,让她少受了不少的苦。
望着面前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李泽西,就在自己面前向狗一样的哀求自
己,在自己面前抽搐,狼狐阴冷地说:“李泽西,这是你应用的报酬,谁让你没有
关好你的手下,害我失去我最心爱的人,下到地狱别忘了告诫你的那几个手下,我
是狼狐,在投生的时候,不要在乱杀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看着目光渐渐涣散的李泽西,狼狐摸出身上的追魂贴,向李泽西扬了扬,丢在
床上,李泽西的脸旁,转身离去。
暗红色的贴子,惨白的脸,多么夸张的画面,贴上幽蓝发亮的双眼,和李泽西
惊恐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嘴,和李泽西冒着血沫的嘴,幽冷的月光照在李泽
西惨白无色的脸上,这一切显得那么诡异难测。
轻轻说道:“你们是李泽西的保镖,你们没能劝阻他多做善事,那么你们也就
该死,现在李泽西死了,你们就下地狱去保护他吧。”狼狐推开保镖的门,快步走
到床前,用匕首划断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去陪伴李泽西和他的情人了。
把李泽西和他的保镖们都杀死后,狼狐冷静地离开,回到顶楼,顺着绳索回到
原来的地方,把绳索解开,把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绳索离开了那边的钢管,被狼
狐收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狼狐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李泽西的保护会很严
密,恐怕会有一番激战,那想到会是如此轻松,看来是我自己大惊小怪了。”把枪
从肩上和腰上取下,放进蛇皮口袋。
走进卫生间,放了一些热水在盆里,把手慢慢浸进去,在水里把手轻轻的搓了
搓,撕下上面的一层薄薄的透明塑料,丢进一边的抽水马桶,用手一压上面的开
关,透明的塑料被水冲走了,甩甩手上的水珠,把腿上的匕首取出,放进温水里,
淡淡的血迹在水里散开,洗去上面的血,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干净,来到放蛇皮口袋
的地方,拿出装匕首的套子,把匕首放进去,狼狐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和冷漠,似乎
刚才不过是杀了几只鸡一样,没有什么大不了。
脱下身上的衣服,丢进卫生间放满热水的浴盆,蹲下身用手慢慢揉搓着衣服,
这是狼狐近距离杀人后的习惯,他不想闻到一丁点的血腥,刚才虽然身上并没有溅
上血,但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想洗一下。
就着滚热的水,狼狐洗了个澡,洗去身上那并不存在的血腥,也顺便温暖一下
自己冰冷的心。
躺在床上,望着清幽冷涩的月亮,狼狐叼起一只烟,他没有点,因为艾嘉最讨
厌他身上带有的那股烟草味,所以成瘾的舒语还是把烟戒了,今天他卖了包烟回
来,他不是想抽,而是想闻一闻,让自己恢复到从前那个冷酷无情的狼狐,喜欢血
腥的狼狐。
火机在手中摆弄着,火苗一会大一会小,在寂静的深夜,显得那么的孤单冷
寂,拿起桌上,那张写满人名的追魂贴,舒语冷笑道:“艾嘉,看到了吗?这是第
一个,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还会有人下去,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这也是他们的宿
命,能够死在我的手上,他们应该感到骄傲,因为我是杀手王者――狼狐。”
用笔把李泽西的名字从上面划掉,把追魂贴放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舒语把
烟吐掉,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嘴里轻念道:“艾嘉,来吧,我们梦中相会,
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知道吗?艾嘉!”
睡梦中,舒语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和艾嘉初识的地方,那个为之心跳的时
候,那个偶然的相遇,舒语生命的真正开始,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一个阳光女孩对舒语抱歉地说,掏出自己洁白的
手帕给舒语擦拭着,被弄脏了的衣服。
闻着她身上淡淡似有似无的清香,舒语盯着她,想把她牢牢的记住,记在脑海
深处,舒语心生感叹道:“好漂亮的女孩!”白皙红润的脸庞,清秀浓黑的眼眉,别
致小巧的耳朵,明亮清纯的大眼,冒着细汗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象白玉一般
的脖子,在往下看,那半截露在外面,莲藕般细腻的手臂,在慌张的为自己擦拭衣
服上的污渍,划出一道淡淡的白影,透过衣领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里面深深的乳沟。
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不轨,脸上起了淡红色的红晕,显得那么娇艳欲滴,小鼻
子不满地皱着,好可爱!
艾嘉看到他的眼睛老是往自己那里看,生气的站好,看着他脸上那丝坏笑,艾
嘉心想:“如果不是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你的衣服,哼,我现在就给你一嘴巴,看你
还敢不敢乱看,占我便宜。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臭小子,你还笑,笑得
那么可恶,真是气死我了。”
舒语看艾嘉生气了,就指着衣服还没擦拭着的污渍,对艾嘉说:“我说小姐,
这地方你可还没擦呢?”脸上的那丝坏笑是那么的明显,让艾嘉一看就知道他没安
什么好心,指着前面的干洗店说:“我把你的衣服弄脏,是我不对,前面就是干洗
店,你把衣服脱下来,我拿到前面去给你洗,这总该行了吧。”
舒语故意捉弄艾嘉,皱着眉说:“不行啊,我还有急事哪。”艾嘉叉着腰问:
“哎,我说这位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看够了没有?”呵呵,原来她看出来了,舒
语摸摸鼻子说:“什么我想怎么样?还有什么我看够了没有?你说我到底看什么了?”
气得艾嘉用手指着舒语的鼻子,就喊道:“你!”眼泪就从眼睛里流出来,舒语
一看就慌了,忙对艾嘉说:“好,好,你别哭了,我不要你擦了还不行吗?”
艾嘉抽抽噎噎地问:“真的吗?”舒语说:“当然是真的,我不骗你。”艾嘉用手
背擦去脸上的泪痕,看都没看舒语一眼,转身走了,她可不想在跟他待下去,他好
坏,竟然趁人家给他擦拭衣服的时候,偷看人家那里。
艾嘉在前面走,舒语就跟在她后面,一开始艾嘉没有注意,但到了一个转角的
地方,艾嘉看见刚才偷窥自己的那个家伙,就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好象他一直
跟着自己。
艾嘉停下脚步,等他上来,看他要往那走,谁知道舒语看艾嘉停下了,他也不
走了,靠在栏杆上,嘴里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含着淡淡的坏笑,眼睛
不时的瞅着自己。
艾嘉走了两步就回头看看舒语,舒语看艾嘉走他就走,艾嘉停他也停,原以为
艾嘉看自己跟着她,会走快点,谁知道她竟然会在试探自己,看事情败露了,舒语
慢慢走到艾嘉面前,不自然地笑笑,问:“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吗?”艾嘉瞪
着舒语,不客气地说:“不可以!而且也希望你不要在跟着我,知道吗?”
舒语讪笑道:“小姐,别这样嘛,我也就是想认识一下,我没有什么坏心的,
嘿嘿。”艾嘉说:“这位先生,你有没有坏心,跟我没有关系,我警告你,如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