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直觉高文基话中有话,但她并不在意。
“所以你是过来试探我的?怎么样,我的表现可还令您满意?”
闻言,高文基也笑了。
面部肌r0U被牵动,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动作而有了情绪的表达,让薛薛有种他终于舍得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的错觉,毕竟在和对方少数几次互动中,男人总是滴水不漏的,每个反应都像是被JiNg准度量出来那样挑不出错处。
除了自己第一次试探那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般人可能会觉得高文基敬业且专业,但在薛薛看来却是渗人。
而现在,感觉好多了。
至少更像个“真人”。
在两人沉默的这段时间,无形的空气带来极大的压迫感,既是无声的僵持也是极致的拉扯,四目相对之际,彷佛随时会有火星子溅出来。
最后由高文基先退一步。
“人有时候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他敛下眼睑。“有选择余地的都是幸运儿。”
“说得不错。”薛薛偏过头。“但也有的人,过去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当好不容易有了选择的余地时,又害怕做出选择。”
倏地,高文基抬眸。
藏在镜片后的一双眼睛彷佛沉睡的巨龙终于睁开双目,锋芒毕露。
“你都知道了?”
薛薛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但就算我知道,那也不重要。”她笑了。“关键点从来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答案。”
送走高文基,薛薛走回房间。
筋疲力尽。
神经紧绷,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状态持续太久,一下子松懈后竟让人感到头晕目眩,难受得紧。
尽管她的大脑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明晰。
缓了缓,薛薛坐到书桌前。
她打开台灯开关,调整了一下亮度,鹅hsE的光源顿时成为黑暗中唯一的照明。
然后,薛薛摊开右手。
因为握得太紧太久,皮肤上被压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上面放着一个吊坠。
那是薛夏留着的,唯一有关母亲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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