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最后两天,收尾阶段,按照惯例每个小组都会出一个唱跳节目,进行公开演出,公演结束后有观众投票环节,人气最高的组会获得特别奖励。
已知其他几个组要么就是选择经典歌,要么就是改编,A觉得都太普通了,不够抓人,她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夜桉,周尧,如果你俩能接受的话,咱们跳女团舞怎么样?”
A眉飞色舞地说:“男爱豆跳女团舞,想想话题都爆了好吗!而且衣服都有现成的。”
夜桉吐槽:“你只是想看我们穿女装吧?”
A:“哈哈哈有什么不好,多刺激!”
夜桉瞟了一眼旁边周尧,身形高挑,一双腿笔直修长,穿女装肯定好看,要是穿着女装操我,就更不错了,于是意味深长地说:“确实挺刺激的,我同意。”
A:“周尧你呢?”
周尧:“我没意见。”
夜桉自己有些不可告人的猥琐想法,万万没想到最后只有他被套上了裙子,穿上了女装。
看着一身男装的周尧,他悲愤地控诉:“同样是跳女团舞,为什么就我穿女装?周尧你为什么不穿?!”
周尧淡定道:“没有我的尺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
A看热闹不嫌事大,表面安慰他:“确实没办法,周尧个子太高了,不过也别担心,你穿上就是人间大杀器!”心中狠狠赞赏,看帅哥穿女装,还穿得这么好看,真是非常养眼。
夜桉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在看自己笑话,真让人悲叹比赛中的队友情去哪里了。
他头一回穿这么短的裙子,感觉整条腿都光秃秃地露在外面,虽然结构上是裙裤,但里面那层短裤很紧,都勒到屁股里去了。
夜桉十分不雅地把手伸到下面去揪短裤,结果还没揪爽,手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去。
周尧无语地说:“干什么呢,这是后台。”
他们来的早,其他组还没到,不过周围全是工作人员,夜桉动作幅度颇大,一点没有顾及旁人的意思,很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抠屁股,耍流氓。
夜桉:“短裤勒到屁股里了,难受。”
“……”周尧往前倾了倾身,半挡住他,“弄吧。”
夜桉于是复又把手伸到裙子底下。
渐渐地,休息区人越来越多,其他组的人也陆续到了,周尧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偏头问:“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马上,这裙裤真是造孽,我就不懂了,这么小的裆能装下谁的屁股啊?”夜桉忍不住吐槽。
周尧轻笑起来。
秦影锋一进后台就看见了周尧和坐在他旁边的夜桉。他那天酒后失态,脸上挨了一拳,直到今天还留着点印子,化妆师费了好些心思才盖住,本想八卦两句,可看他一脸低气压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说不恼火是假的,但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秦影锋这两天极度烦躁,然而他的烦躁在看见周尧和夜桉几乎挨在一起的坐姿时,徒然被诡异之感盖过了。
什么玩意?
夜桉不是喜欢自己么,所以一直对周尧针锋相对的,很不客气,现在居然会坐在一起?
他讥诮地想,这是先行曲讨到了点甜头,开始学会做人了?还是综艺里和周尧分到一个组之后,被短暂的队友情感动了?搞笑吗,这都没什么人,有什么好营业的。
他找到位置坐下,心思却被那两个人勾着,总忍不住往那边看,一看他便皱起了眉头。
只见周尧偏过头似乎在说什么,那个角度只要稍微低一点头,几乎就能亲到夜桉,紧接着夜桉说了什么,周尧笑了起来。
这一刻,他们好像被无形的屏障包裹,任周围人熙熙攘攘,跟他们都毫无关系。
秦影锋喜欢周尧有一段时间了,他能看出那不是营业式的笑容,那是真心的,而他从来没有看见周尧对自己这样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来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下一秒他掏出手机给周尧发了条消息:【你那天说有喜欢的人,不会是夜桉吧?】
他看见周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看见屏幕上的消息时,嘴角的笑便淡了下来,他按了几个字,秦影锋手机一震,屏幕上赫然是周尧的回信:【与你无关吧。】
秦影锋捏紧手机,后牙几乎咬碎。
他没有否认。
夜桉尚不知道秦影锋和周尧之间的暗潮涌动,他们的女团舞大获成功,以压倒性的票数获得了第一名,身着女装的夜桉更是斩获了人气第一名。
公演现场的粉丝们看见女装夜桉时,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尤其是他纤长的手指抚过话筒支架的那一刻,欲气横生,带着所有人肾上腺素飙到了顶,好像他摸得不是支架,而是大家的心巴。
综艺播出后,夜桉一夜之间涨粉百万,无数人涌到他的评论区大喊老婆,大量现场视频和原图被粉丝们放了出来,各大Lavino网上基地全都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Mean宝最骚:啊啊啊啊老婆就是最骚的!!!求求公司专门出一期夜桉女装的写真集吧,夜小公主不光人美歌妙,还又媚又会,骚的我腿都合不拢了!!![附带一张gif动图,是夜桉在舞台上摸话筒支架的那一幕,话筒支架已经被p成了一个简笔画的人]
葡提树:跪求女装写真+1,楼上的求gif动图!!知道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在想什么吗?这么漂亮的手,摸话筒真是可惜了,来摸我的大鸡巴幻觉大鸡巴登场。
夜の小短裙:对不起我叛变了!!!我不再爱秦影锋了,我此生唯有夜宝一人!
十一四五:路人头一回入坑,被夜桉迷得神魂颠倒,怎么会有这种平时咸鱼的要命,上了舞台就能轻而易举勾走心魂的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葡萄蛋挞:哈哈哈笑死,确实!抛开最后的舞台不说,前面比赛夜桉真的在光明正大摸鱼,而且关键是还一点没有让人讨厌,这就是颜值的力量吗。
酒酒: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偷懒啊!你们没注意吗,好几次他们组在密室和推案的时候卡住,都是夜桉先点出来问题的,说明他全程都在认真跟进好吗,摸鱼才是假象,分明是帮助队友,深藏功与名。呜呜呜夜宝长大了,妈妈好欣慰!
Mean宝最骚:是!!我注意到了!!!小宝真的好聪明!!!
酥:不过最让我意外的还是俺们家周公子,本来我以为周公子就是一朵高岭之花,但看这次综艺感觉怎么说呢……
酒酒:他好宠。
酥:对!他对夜桉真的好宠啊,就不是那种明目张胆的,而是很自然的就……搞得我一个单推人都快变成cp人了!
水纸:我嗑雪饼和夜宝!从一开始他逃他追追到安全通道门口那里我就笑死了,后面简直像两个小学生,雪饼还抢夜宝的汤圆,好甜好甜好甜!
雪饼脆:当雪饼给夜桉偷偷送线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孩完了,逛古街那段我真的全程姨母笑,他俩真是欢喜冤家。
水纸:古街那里我也嗑的昏迷,不过跟雪夜比起来,周尧和秦影锋那边,不能说不尴不尬,只能说貌似不熟了。
酥:哈哈哈哈哈哈,我感觉周公子全程好像不知道在哪个星球上旅游,一直心不在焉的。
木木碗:毕竟秦影锋好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好油+1。
夜の小短裙:好油+10000,我甚至想为我原来喜欢过秦影锋道歉,当年我以为他是霸总挂的,但现在怎么感觉变成了油总?反观周尧和夜桉在一起就很清爽啊!所以我只能认为是秦影锋变油了……顺说我嗑周夜,这次综艺才发现周公子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我真的疯狂心动,而且你们知道他全程对夜桉笑了多少次吗?计数君数了,7次!比以往他所有综艺加起来都要多,呜呜呜真的是上头了吧!
葡提树:且不说cp,就比赛时候秦影锋那组真让人窒息,一群直男癌,唯一的那个妹子好惨,密室逃脱他们最后一个到又不是那个妹子的问题,结果PKing人一直说女的就是没用,秦影锋虽然没说话,但态度明显是默认,我当时就下头了。
雪饼脆:woc那段真是让人血压上升!气死了,后面还是A说了两句,那些人才收敛。这次综艺我也粉上A了!她跟夜桉的碧池组合好搞笑,爱了爱了。
Mean宝最骚:同意!!!我们夜宝就算不当爱豆,去说相声搞不好也能创飞一片天。
……
夜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上了热搜,并且还带着一些他看不懂的话题,比如:
#我和对家终成cp#
#我变成了cp粉们争抢盖章的小金花#
#薛炳盛身在曹营心在汉#
#周尧的大脑在外太空旅游,应付人也像回事儿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桉莫名其妙点开其中一个,先被热度第一的几张粉红爱心特效图雷懵了,更雷的还是图的内容,要么是他跟薛炳盛对视,要么是周尧对着他笑,明明这些事他拍摄中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特意剪出来,放大数倍,再配上狂冒粉红爱心的特效图,夜桉突然就觉得他们三个不对劲了起来。
3P都没不好意思过的夜桉,此时此刻居然被这几张动图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火速退出反扣手机,坐在床上沉思良久,心想,这就是所谓的拉郎配对炒cp吗?
网友,忒不对劲。
夜桉这回综艺里表现实在有点猛,一顿扮猪吃虎虽非他本意、毒舌搭档是他本意、炒cp虽非他本意的组合拳,直接把宿主第二个愿望干到百分百完成了,不光夜桉高兴,连带着Lavino和周尧的人气都突飞猛进涨了一大截,公司都觉得很意外,本想再给夜桉出张专辑,但时间太紧张,于是连夜改了项目,将原本给周尧的solo专辑改为了双人企划,准备借这个热度打造一个歌者双王的名头出去。
说来也是搞笑,这专辑本就是为夜桉定制的,结果他不争气,给了周尧,现在竟又回到了他手里。
夜桉还没来得及奖励自己躺一周,就被拎起来,和周尧一起去公司录歌。
对此,周尧很高兴,薛炳盛也很高兴——因为他在公司忙别的项目,唯有一个人不爽到了极点。
秦影锋脸色阴沉地敲着桌面,助理小心翼翼地安慰他:“只是一次综艺而已。”
秦影锋讽刺道:“一次综艺,就让夜桉那个废物爬到我头上来了。”
如今,人气下落的现实面前,秦影锋已经没有半分对周尧的喜欢了,满心都是对他的恨意,要不是他不配合,自己怎么可能被打上那种标签?现在全网都在笑他油腻。更可恨的还有夜桉,明明是个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先拉拢薛炳盛,后勾引周尧,如今想来,之前薛炳盛陪夜桉练舞的时候肯定就已经有猫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甘心,他才是Lavino的队长,主心骨,人气第一,现在却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发展。
秦影锋越想越气,表情逐渐扭曲,助理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直到一声消息提示音打破了沉默。
秦影锋看见他爸发来的消息:【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项渊也会去,我有个项目想找他谈谈,你收拾得体点。】
他不屑地撇撇嘴,心想你是什么地位,项渊是什么地位,以为稍微有点儿亲戚关系人家就愿意搭理你了?他特别看不上他爸在他舅面前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不过既然说到了他舅,秦影锋便想起来一件有意思的事,大约两个月前的一个早上,他看见夜桉从项渊的车上下来,那天在饭桌上,他还没来得及问,夜桉就自爆爬了项渊的床。
之前他不信,现在想想,他既然勾引得到薛炳盛和周尧,搞不好还真送上去给项渊操过,说什么把项渊认成了他,他才不信,夜桉肯定是故意的,要不是有项渊在背后扶持他,他哪来本事走到现在?
真行啊,这操屁眼的东西,连项渊这种金主都能找到。
不过项渊这个人,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心硬的就像一块石头,夜桉一个光有皮囊的菟丝花,真以为抱了条永久大腿?
秦影锋露出一个阴森的笑,项渊知道夜桉背着他还勾引了别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色大厅里,身着礼服的男男女女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着天。
项渊一身白色西服,高大挺拔,再加上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站在人群里尤为惹眼。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想找机会上来攀谈,毕竟谁能不知道项渊呢。
他此时手持香槟,正在和一位女士交谈,没谈多久,秦文宇带着秦影锋过来了。
“项总,好久不见,你姐姐前两天还念叨着叫你回来吃饭呢。”秦文宇笑着打招呼道。
女士见状,正准备回避,却被项渊制止了。
他冲秦文宇点点头:“稍等。”接着继续和那位女士聊项目合作的问题。
秦文宇站在旁边,虽然插不上话,却依然保持微笑,假装也是他们话题的一份子,哪怕他一句德语都听不懂。
秦影锋却觉得难堪极了,他不知道他爹哪来这么大脸,本来强行搬出亲戚关系就够让人尴尬了,说什么吃饭,项渊有十年没来他们家吃过饭了吧,现在还这儿装模作样。项渊明显懒得理他,这不是上赶着自取其辱吗?
尤其是周围有几个人似乎还认出来了他是个爱豆明星,秦影锋感觉如芒在背的。
站了一会儿,他实在受不了了,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跟项渊在大厅的某个角落相遇了,项渊应该是摆脱了秦文宇,他打量了秦影锋一番,意味不明地说:“你倒是比你爸精明圆滑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影锋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不想跟他谈,就直接跟说,他这个人有时候听不懂别人的潜台词。”
项渊对秦影锋如何埋汰他爹毫无兴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就准备走,秦影锋却叫住了他。
“舅,我想问个事。”
项渊看向他。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Lavino男团的队长,其实之前有天我看见你的车停在我们公司别墅的小区门口。”
项渊没耐心了:“说重点。”
秦影锋装作有点纠结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问:“你是不是包养了我一个队友?就夜桉。”
项渊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他一眼扫过来,就像野兽嗜血的獠牙擦过脖颈,秦影锋浑身一僵,后背竟浸出了冷汗。
顶着对方极有威压的视线,秦影锋硬着头皮道:“虽然你不屑于跟我们说一家人,但毕竟血缘关系摆在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夜桉他……可能背着你做了不太好的事。”
项渊冷道:“什么意思?”
铅灰色的天空压着厚厚的乌云,簌簌的小雪飘落下来,明明是平安夜,中金环岛的槟香大道却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林立的高楼间,穿堂风像利刃一样切在人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戴了一顶白色毛线帽,脸上严严实实裹着口罩和墨镜。他赶在电梯门关前一秒挤了进去,进去时身体都在抖,心想这帝国大厦楼底下的妖风像是会吃人一样,冻死了,要不是项渊说见面,他今天根本不会出门。
他坐到电梯的最高层,下来后转乘总裁专用梯到达顶楼,一出电梯正对着一条走廊,直通总裁办公室。
或许项渊提前打过招呼,夜桉一路走到办公室门口,连个秘书都没看到。
他心想,这老流氓,叫他来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猜是不是想玩办公室py,然而现在居然连办公室外头的秘书都消失了,简直细思极恐好吗!总不可能办公室都装不下他的情趣,还想把他带到走廊上来操吧?
——听起来很离谱,但放在项渊身上,倒也有可能。
夜桉怀着复杂的心情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他推门进去,发现项渊正在开会。
男人戴着耳机,看着电脑,手上把玩着一只钢笔,对面似乎问了什么,他看了夜桉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秘书送了份文件过来,你继续。”
随后他静了自己这边的音:“过来,夜桉。”
男人西装革履地坐在桌前,端的是精英总裁的样子,拿着工作时极具压迫又分外冷漠的口吻命令人时,竟让夜桉生出点儿隐秘的悸动和兴奋。
他把手提袋放在门口,从桌子旁边绕过去,本意是想确认这大色鬼没有开视频,结果刚一过去就被用力拽进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炙热的嘴唇二话不说堵住了他的嘴,那条发威时能把他舔得又射又喷的厉害舌头如火蛇一般,撬开牙齿,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兴风作浪,与予欲求,一直舔到了最深。
夜桉的舌根都被舔得发麻,舌头酥酥软软的,被项渊带着极尽缠绵。
一吻结束后,夜桉呼吸不畅地攀着项渊的肩膀,脸颊泛红,白色小帽被挤得掉在了地上。他想去捡,却被项渊按回来,强壮结实的手臂死死箍在他腰身上,他像一只被鱼叉叉住无法活动的鱼。
项渊面色不虞地盯着他:“躲什么躲?”
“我没……啊!”话音未落,一根冰凉的东西便轻易从背后挑开他的裤子,顺着臀缝滑进去,蹭过屄口,顶到阴蒂上。
那什物被项渊捏着,夹在大阴唇间来回滑动,冰凉的触感刺激着灼热的屄肉抽搐分泌出汩汩淫水,夜桉一边被冰的难受,一边热烫的骚逼又忍不住去吃那东西。
他福至心灵地方才项渊手里把玩的东西,忍不住说:“那么贵的钢笔就被你这样玩,也不怕弄坏,唔!好冰。”
“弄坏了就送你,不过是一根钢笔而已。”
“继按摩棒和尿道针之后,现在又开始给我送破烂了是吧?”
项渊一个用力,钢笔直挺挺地破开屄肉,狠捅进去,夜桉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听项渊说:“跟灵渊科技可以再谈,我们这边追加二十个点,第五代的模型今年必须发布,目前算力应该不是问题。”
夜桉一口呻吟倒流回去差点噎住——这老流氓开麦也不提前说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项渊一边在会上讲话,一边又变本加厉愈发凶猛地用钢笔操干夜桉的小屄。
隐秘的水声闷在内裤里,夜桉被肏的腰酥腿软,整个人像个小毛巾似的趴在项渊身上,咬紧牙关,苦苦憋着不敢呻吟,实在憋不住了,便泄愤似的项渊肩上咬两口。高定西装上,突兀地多了一滩深色的水渍,就像一份完美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项渊偏头瞟了一眼,然后用力将手里的钢笔噗嗤一下捅到了底,夜桉猛地一颤,屄肉狠狠抽了一下,竟是高潮了。
他无声地喘息,软着胳膊想去抱项渊,却被对方从身上慢慢捋了下去,直到跪在地毯上。
项渊随意地靠在座椅上,解开皮带,一根勃发怒张的粗长巨屌猛地弹了出来,差点抽到夜桉脸上,形状可怖的玩意儿上盘虬数条粗壮的青筋,猩红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还未贴近就能感觉到上面燎人的热气。
项渊往他面前递了递,无声地命令道:舔。
面前的东西炙热,粗长,像一匹凶猛的恶兽,不管看还是吃还是被操,每一次都能让他腿软到求饶。
夜桉原本不太喜欢给别人口,哪怕在原来的世界,他都很少做这种事,所以他最开始在车上给项渊口时,男人感觉到的青涩,并不是他装的。
可自那之后,渐渐地,到现在,他竟也从中感觉到些快乐,除了被操干喉咙时幽微的快感,看着对方被他用唇舌弄得逐渐凶戾野蛮,欲火难耐,控制不住抓着他释放的模样,他也很喜欢。
于是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
一瞬间,口腔鼻息间全部充斥着野兽浓烈腥咸的气息,仅是这样就让夜桉泄了腰上的劲儿,小逼难耐地轻夹一下,冰凉的钢笔外壳早已被屄肉吮的发烫,淫水流出来,打湿了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也舒服到了极点,漆黑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正在讲话的声音微不可察地紧了紧,接着便低沉下来,阴冷的眸子在这一刻烧起了鲜红的欲望。
他的视线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夜桉用红软的嘴唇含住硕大的伞头,一推到底,然后上下吞吐起来,灼热紧致的口腔像个套子似的紧紧箍在他的鸡巴上,连一丝空气都不曾留下。
夜桉做这事儿时一张小嘴色情到了极点,偏偏眼神纯粹如处子,就好像他单纯只是喜欢做这件事而已。
又好像,换个人也一样。
项渊忽然觉得讽刺极了。
他一把抓住夜桉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恐怖的肉龙像一头不讲道理的欲兽,狠狠蹂躏着那张湿软的小嘴,明明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冷漠,桌子下却极尽疯狂和下流。
欲望像野火烧了满桌洞的野蛮。
夜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他跪在地上,被干的合不拢嘴,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撞到喉口,每每都能换来一阵反射性的抽搐,就像自发性地吮吸一般。
夜桉涎水流满了下巴,嘴唇磨得殷红,下身一片泛滥,偏偏一句呻吟都不敢往外讲——项渊这天杀的老流氓还在正儿八经地开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分裂的。
终于,项渊开完会了。摘掉耳机的瞬间,他一把将夜桉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粗暴地扯掉他的衣裤,然后反扣在落地窗前,上百万的钢笔被抽出来,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他换上自己愤怒狰狞的阳具,对准湿乎乎的逼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插到底。
“呜啊!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痛叫一声,饶是已经高潮过,被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这样粗暴地捅穿窄逼,他仍是有些吃不消。
夜桉红着眼睛控诉项渊:“痛死了,你轻点行不行?”
项渊没有回他,反而用力卡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绷紧的胯骨狠狠撞在屁股上,奶白色的臀肉被撞得飞起,鲜红湿亮的逼肉被狂奸一通,肏的一片泥泞软烂。
“啊,哈啊,好重,呜呜,好痛……”
夜桉被轻而易举肏上了高潮,大股淫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腕,最后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小滩湿痕。
他背着手去摸项渊,不知为何,今天项渊给他的爱抚格外少,明明平时他最喜欢抓着自己咬奶头亲脖子舔肚皮,也会在高潮时用力拥抱他,而他只摸到手感极好的西装外套,紧接着手指便被捏住,反扣在了背后。
夜桉忽然意识到,项渊今天不对劲。
他沉默的近乎异常。
夜桉很想回头去看项渊,手腕却被他拧着,稍微偏过去一点就感觉半边身子麻了,而且项渊像是故意的一样,要么肏的又深又狠,几乎撞开宫口,要么就频频往他敏感点上顶。
夜桉被他弄得像一只只会呻吟颤抖不停高潮的小玩具,不得不撑着玻璃窗,被迫接受男人凶戾的进犯。
因而他根本无法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项渊阴冷偏执的目光中,压不住的狂热和爱欲,矛盾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项渊来说,秦影锋一直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就算夜桉说喜欢他也一样。虽然夜桉当初喝多了将他认成了秦影锋,又是表白又是献身的,但他一直觉得夜桉喜欢秦影锋这件事有种微妙的违和感,即便讲不出理由。
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借着跟他攀谈的机会,不怎么隐晦地描述了一番夜桉是如何勾引他两个队友的。
本该嗤之以鼻,等秦影锋走了,项渊却发现手里的杯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裂缝。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玻璃杯“砰”地一声碎裂,淡金色酒液溅到了他白色的西服上,侍者惊呼着过来想帮他擦拭,项渊绕开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水池上,镜子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样子,不够运筹帷幄,不够仪态万方。
右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扎了一枚玻璃碎片。鲜血洇湿了手掌,刺目的红像是从心头流出来的血,刺痛了他的神经。
秦影锋必然知道骗他和得罪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大概率不会冒这种险,那么,如果是真的呢?
项渊忽然发现,比起怀疑、妒忌和愤怒,他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茫然。
他和夜桉只是床伴,连包养都算不上,而且当初谁也没规定,床伴只能有一个,夜桉没有约束他,他也没想过这种事。如今得知夜桉或许还跟别人上过床时,他连一个质问他的理由都没有。
他连口都开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立场。
项渊死死盯着夜桉光裸的后背,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蛮横,赤红的血丝爬上他的双目,欲望与妒意交织成荆棘扎根在他心脏里恣意地生长。
到现在为止项渊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仅仅释放出一根粗硕大屌,反观夜桉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色的袜子,这样一看,仿佛他真是个漂亮玩物似的。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夜桉哭着呻吟,精液射在窗户上,拖出一条条白色的印子,淫荡极了,夜桉真怕到时候项渊让他跪着舔干净。
不过在那之前,项渊首先得放过他才行,这老流氓今天跟吃了什么猛药似的,他都被肏上三回高潮了,这人还不见射。
夜桉断断续续地说:“你知不知道迟泻也是一种疾病?”
结果项渊怒顶一下,他差点窒息。
夜桉一只手被反拧在背后,胳膊都麻了,忍不住挣动了一下,忽然发现项渊手心里有块突兀的粗糙,触感不像是皮肤。
他指尖抠住那处蹭了蹭,察觉出是一块纱布创口贴,便想去抓他:“你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顿了顿,忽然将他翻转过来,抵在玻璃上问:“你很在意?”
夜桉莫名其妙:“在意不是正常的吗?”
项渊粗长的肉龙埋在热烫的窄逼里缓缓磨动,夜桉背靠在窗户上,脚尖几乎碰不到地,整个人像是被男人支起来,身体又湿又红,交合处的淫水打湿了项渊的裤子。
明明被肏得一塌糊涂,偏偏亮着一双眼睛说在意他。
而且这双眼睛还是清醒的。
项渊抬了抬眼,目及所处,窗外是一片高楼错落成剑林,在冰天雪地中泛着冷硬的灰色,而他最心爱的猎物被他桎梏于此,赤身裸体承受着他的侵犯。
项渊忽然用力抱住他,粗重的声音压在他耳边,又低又哑:“夜桉,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要撒谎,不要骗我。”
虽然不知道这男的今天发什么疯,不过夜桉还是说:“你问吧。”
“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项渊抱着最后的希望向夜桉确认,但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项渊自问自答道:“所以上了,是你那两个队友么,姓薛的和姓周的。”
夜桉没有吭声,默认了。
项渊问:“为什么?”
夜桉尴尬地说:“发生了很多事……”
项渊箍在他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就像两条铁链,几乎要把他勒进自己的骨肉。
夜桉疼得浑身骨头都要错位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从未想过瞒着项渊,而且讲道理,当初他只答应了项渊说当床伴,并没有说不准同时拥有其他床伴,所以项渊对他发难是完全没道理的。
可话在嘴里滚了两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夜桉沉默地接受着项渊酷刑般的拥抱,承受着他发泄般的粗暴肏干,他们明明离得极近,仿佛要融于彼此的骨肉,却丝毫没有情爱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项渊一个顶胯凶戾地撞进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在里面爆射出数股浓精。
最娇嫩的器官被强行破开灌精,夜桉痛爽难耐,又被迫高潮了一次,他攀着项渊的肩膀,像溺水之人抱着唯一的浮木,大口喘息,泪水不断地眼角滑落。
项渊射完了也没有出来,抱着他问:“你喜欢他们么?”
“我……”
“也不喜欢对吧,就像你也不喜欢我,不喜欢秦影锋一样,我倒是不懂秦影锋怎么会有你喜欢他的错觉,虽然你嘴上说的是很真。”
夜桉愣了愣。
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秦影锋——原主也确实是喜欢秦影锋的,可只有项渊看出来他是装的。
“你想拿我怎么样?”男人声音没有任何高潮后的湿哑,唯有冷感,“你跟我上床,当我的床伴,甚至基本能做到随叫随到,却不要我包养你,也不喜欢我,你到底想拿我怎么样?”
他想拿项渊怎么样?夜桉自问,他不知道,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最开始只是想跟他做爱,后来发现跟他做爱很舒服,再后来就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骚话脏话,习惯了他的野蛮强势,也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指尖无意识地绷紧,又放松,轻轻扣在项渊肩上。
“我可以帮你养老,”他说,“如果你以后实在不想结婚,又没有孩子的话。”
在他那个世界,最高的承诺无非是一句,如果你战死了,我会替你收捡尸骨,带回你的家乡埋葬。如今这个世界没有战争,等量换算一下,养老便是最好的承诺了吧。
结果却听见一声冷嗤。
“夜桉,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稀罕你养老?”
项渊直起身推开他,眼神刺骨寒冷:“我想要你的喜欢,还想要你爱我,你能做到吗?你做不到,你只想有人跟你做爱。”
夜桉怔忪地看着他。
项渊两步退开,离开了他的怀抱,夜桉几乎软得要跪在地上。项渊将自己半硬着的东西收了进去,转身走向另一头的休息室,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项渊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夜桉已经不在了。
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走了,玻璃上的精液用湿巾擦得干干净净,钢笔也一丝不苟地擦干净,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或许是觉得拿它做了些不好的事,放回办公桌上有些不妥。
一切都像什么也没发生,夜桉从未出现在这里。
也不对,项渊看向门边,那里放着一个手提袋,是夜桉进门时放在那里的,现在他走了,手提袋却还在。
项渊走过去,打开手提袋,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有些发怔。
是他最喜欢的一家比利时手工巧克力店的黑巧,因为他有特殊渠道,想吃的时候直接订就行了,但如果去店里买起码排队两小时以上。
他记得就是夜桉在他家那段时间,他给他讲过,还给他喂过,虽然喂给下面那张嘴的比上面那张嘴还要多,但他没有想过夜桉会记得,还会给他买。
项渊讽刺地想:难道是平安夜礼物吗?真可笑,排两小时队给他买一个他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他想去嘲弄夜桉的不自量力,却抑制不住满胸腔的酸涩。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夜桉,初次见面时投怀送抱的夜桉,说自己不是MB的夜桉,叫他老公、任他在床上开发身体肏到失控的夜桉,还有初雪那天,裹在他怀里说自己生日是2月12号的夜桉。
2月12号,怎么会生在这么冷的时间。每年寒潮基本上都是这个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否认,在得知夜桉可能背着他跟别人上床之后,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愤怒,所以原本打算今天跟夜桉确认这件事,如果是真的,他就不要他了。
可直到最后,他都没能讲出一句“结束”,他发现他开不了这个口,这一刀割下去,或许割不断他们的关系,但一定会割得他疼痛难忍。
项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夜桉?”
圣诞节当天,Lavino的新专辑正式发布,上线后时,销量直破300万张,销售额更是破了亿。先行曲和综艺热度的风头正盛,趁此机会,专辑发售直接起飞,很有力争国内第一男团的架势。
今年过年早,公司把巡回演唱会排在了年后,他们这段时间便刚好可以休息。
秦影锋在综艺结束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了,夜桉猜测他心情不好,对这种精英男来说,只有站在顶端俯视别人,感到最大优越感的时候,他才能保持从容和优雅,一旦跌落,就会变得不堪起来。
而周尧家里人都在国外,圣诞节前他就回去了。
如今别墅里只剩下了夜桉和薛炳盛。薛炳盛是因为在拍公司的综艺和广告,据说这几天天天忙的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夜桉也是逐渐才发现,这人简直就是原世他,卷的要死,亏他还以为薛炳盛是个快乐小狗,结果居然是披着ENFP皮的ESTJ。
而他的原因就更简单了,他不知道该回哪个家。
他哥夜鸥在国内有好几套房产,根据夜桉对原主的记忆,原主一般是按心情来,想住山区别墅就住山区别墅,想去海边平层就去海边平层,总之突出的就是个随心所欲。
夜桉对住没什么要求,也懒得想,觉得公司别墅就挺好,所以把决定权交给他哥,反正再过几天夜鸥就要从国外回来了,他还有最关键的愿望一没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混吃等死了几天,每天最大的正事儿就是抽十几分钟跟薛炳盛视频一下,还是薛炳盛要求的,夜桉对此时间管理大师·卷王·薛已无话可说。
时间转眼到了12月30号,薛炳盛晚上回来照常给夜桉打电话,问他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夜桉:“没有,怎么了?”
薛炳盛吐槽:“你这几天出过门没有?”
夜桉剥着手里的橘子,“出门干什么,那么冷。”
“年后回来就要巡回演唱会了,要跳舞的。”薛炳盛提醒他,“你别到时候动作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桉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再教我一回吧。”事实上,原剧情这个时间点,原主已经跟公司解约了,后面剧情夜桉压根没看,所以完全没想到,怎么还有巡回演唱会这种听上去就很累人的东西?谁也没告诉他啊!!
他头疼地瞄了一眼任务栏,目前只有愿望2显示100%,愿望1是0%,这个还好,只要能回避就算完成,主要是这个愿望3,怎么还停留在25%?不会真要帮原主过完一生才算是100%吧?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生也太漫长了。
“……小公主,夜桉。”薛炳盛的声音唤回了夜桉的注意力。
夜桉:“嗯?”
薛炳盛不满道:“又走神,又走神!你怎么一跟我视频就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夜桉坐直了,“我在认真思考你说的话。”
“哼。”薛炳盛明显不信,“算了,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儿,今天别人给我送了张梦之园游乐场的全套门票,我去不了,你去吧。”
“我不想去。”夜桉躺倒,像只猫儿似的蜷着,“外面好冷。”
“去吧,”薛炳盛哄他,“梦之园每年12月31号都有烟火大会,贼好看了,这门票带着特观席,网上都炒到好几千了,我舍不得送别人,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透透气呗。”
薛炳盛软磨硬泡半天,夜桉终于答应了。
12月31号当天,夜桉去了梦之园。他收拾变装了一下,头上套了顶卷毛假发,又戴了副黑框眼镜,随便画了点阴影跟着美妆博主现学现卖画的,一点不会让人看出来是当红男团Lavino的主唱,当然,也不太像是来游乐园玩的,倒像是个很想去死,于是出来享受人生最后一天的社畜。
其实夜桉也没有那么想出来玩,不过是如薛炳盛所建议,在家待久了,出来透透气。等他晃晃悠悠到梦之园时,已经下午了。
游乐园最漂亮的街上正在举行花车表演,各式各样的卡通人物和玩偶在那里又唱又跳,夜桉驻足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队伍中,有一只有点笨拙的小熊。
小熊个头挺大,但舞跳的很不熟练,勉强跟得上其他玩偶的节奏,好几次磕磕绊绊差点要把自己绊倒。
夜桉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盯着那只小熊看,看着看着便走到了小熊旁边。下一刻,音乐忽然一转,玩偶们脱离了原来的队形,纷纷邀请身边最近的游客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一晃神的功夫,手就被笨拙小熊牵住了,接着便被拉进了舞池。
舞池外响着欢快的吹奏乐,舞池内群魔乱舞,反正大部分人都不会跳,就是瞎跳。小熊或许是为了讨夜桉开心,自觉跳起了女步,把男步留给了夜桉,即便他个子明显比夜桉高了至少半个头。
夜桉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便开始拉着他转圈。跳两步转一个,跳两步转一个,小熊简直要被他转晕了,终于在转到第十五个圈的时候,小熊左脚踩右脚,一下子摔在了夜桉身上。
他们站的比较偏,周围人又多又杂,所以没人看见他们近乎拥抱在一起的暧昧姿势。
夜桉回想起小熊跳舞的样子,说:“你是一只小笨熊。”
小熊:“……”
夜桉:“跳舞跳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上岗,感觉你还是发展点别的才艺比较好,不然肯定要被扣钱的。”
小熊:“……”
夜桉松开他:“我不跳了,你去找个别的小伙伴一起跳吧。”
说完,夜桉便脱离舞池,绕到钟楼后面的小道上,准备去另一个片区转转。刚走两步,肩膀就被拍了拍,他扭头一看,那只小熊居然也跟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熊做了个“请等一下”的手势,挠挠头,假装思考了几秒,然后摘下礼帽,冲夜桉示意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内部,接着便在手里灵活地转了起来。
夜桉见状好奇:“你要给我表演魔术?”
小熊没有回答,不过他很快将礼帽抛了起来,再次接住时,从里面掏出一小把玫瑰花,递给了夜桉。
夜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玫瑰,不是干花,居然还是新鲜的,甚至还有点温热,也不知道是揣了多久。
他忍不住笑了笑,一手拿着玫瑰,另一只手去牵小熊,“行吧,算你还有点一技之长,礼尚往来,我带你去玩项目好了。”
结果走了一圈,最后发现只有摩天轮可以坐。
“你说说你,戴着这么大一个头套,穿着这么厚的玩偶服,过山车大摆锤这种要在天上飞的坐不了,激流勇进碰碰船这种要在水上漂的也坐不了。”
夜桉坐在摩天轮小圆舱的一侧,小熊坐在他对面,摇头晃脑的,一点没有沮丧的样子。
夜桉看了看窗外逐渐升起的风景,又看向小熊:“不是说来不了吗?”
小熊把大大的头套摘下来,露出那张夜桉再熟悉不过的脸,玩偶服很厚,薛炳盛闷得出了点汗,他拨了拨微潮的刘海,说:“骗你的,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你来的也太晚了吧,走过来的吗?刚那已经是最后一趟花车表演了,我差点就以为你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心虚地想,你以为呢,我可是花了三个小时才决定出门,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就你那假装四体不勤手脚不协调的舞步?确实有惊喜到我,应该给你录下来,反复播放。”
薛炳盛撇撇嘴:“还不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想让你开心点么。”
夜桉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
薛炳盛斜睨他一眼——夜桉从中竟然看到了得意的模样——说:“我还不知道你?”
夜桉看着窗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细碎的雪沫飘在空中,他们不断地升高,园区内一片一片的灯光亮了起来。
自从平安夜和项渊分开后,他一直都在想项渊的话,他无法反驳,也是项渊这番话让他意识到,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一个外来者,但却牵动了他们的心绪,牵动了,又无法回应。
这一刻的矛盾让他难以抑制地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他想家了,他想回家。
夜桉忽然问:“薛炳盛,你喜欢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薛炳盛猝不及防被叫了全名,诧异地看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惯常的爱嘲讽人的模样,而是有些落寞。
薛炳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回答:“喜欢。”
夜桉解释道:“不是喜欢跟我做爱,就是那个普通的喜欢……”
薛炳盛打断他:“我当然知道是哪种喜欢,我又不是傻的!”
夜桉低下头:“哦。”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夜桉又说,“你不想要我喜欢你吗?”
“我当然想要啊,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吧。”薛炳盛挠挠脸,“其实我没想那么多,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很高兴了,虽然我也想过,要是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但就算不是,我也做不了什么,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所以等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了,再告诉我吧。”
“不过你平时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吗?”薛炳盛怀疑地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思多虑了,长脑子了?”
夜桉:“……少说一句你是不是会死。”
薛炳盛狗头找打,嘴上贩剑:“不会,但我就是嘴痒。”
夜桉上前一步,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气息不断在俩人的唇舌间交缠,薛炳盛忍不住伸出手,扣住夜桉的脑袋,夜桉顺从地张开嘴,将柔软的舌头送过去供他舔舐吮吸,啧啧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内舱,暧昧极了。
肺部的空气渐渐被蚕食殆尽,夜桉一张小脸因为窒息浮起一层薄红,搭在薛炳盛肩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终于,薛炳盛松开了他,一条暧昧粗长的银丝拉开来,黏在双方唇上。
夜桉额头抵着薛炳盛,大口呼吸,声音有点发颤:“你怎么来的?”
薛炳盛:“开车。”
夜桉:“去你车上。”
车上暖气开到了最大,夜桉近乎赤裸地趴在薛炳盛腿间,嘴里含着他粗长的肉龙,艰难地吞吐着。这擎天大棒硬到了极致,又烫到了极点,光是抓着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薛炳盛这玩意儿向来打理的很干净,粗红的肉柱上一根杂毛都没有,唯有青筋鼓鼓跳动,宛如活物。夜桉吃着吃着便感觉腰眼酥软,身体不住地往下塌。
或许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又或者野合带来的刺激,俩人兴奋的都有点失控。
薛炳盛控制不住地按着夜桉的脑袋,往上顶胯,大鸡巴操着他的舌心和软滑的口腔,猩红的马眼里,不断流出热烫的晶液,顺着夜桉的舌根一直倒流进喉咙,腥咸,潮湿,热辣。
夜桉抬起眼皮看他,眼神就像个烧红的小钩子,一下子勾住了薛炳盛敏感的神经,他死死盯着胯下的男孩,清晰地感觉着夜桉伸出柔软的小舌头,顺着伞头舔了一圈,将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舔干净,然后动了动喉结,全部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欲望从尾椎烧穿了脑神经,他只想当一只疯狗。
他一把将夜桉拽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夜桉装傻:“故意什么?”
薛炳盛再不多言,掰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住怒勃的粗屌,对准泛着潮意的小嫩逼,缓缓将他按了下去。大鸡巴又硬又烫,像一柄刀刃,破开了他紧窄滚烫的屄肉,捅到底时,夜桉忍不住呻吟一声,又酸又爽的窒息。
“唔,好深,哈啊,好酸,好涨……”
薛炳盛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骤然发力,猛地将夜桉颠动起来。薛炳盛身为Lavino的舞担,爆发力堪称完美,饱满紧实的腹肌一块块咬在一起,发力时绷直的模样性感彪悍到了极点。
他甚至都没有用上双手,单凭腰腹和腿上的力量就把夜桉颠肏到高潮,玉茎飚射出数股精液,全洒在薛炳盛蜜色的腹肌上。
薛炳盛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沾了点儿精液,色情至极地舔掉:“才操了几下就不行了,小公主,你真是射的越来越快了。”
“你这狗,呜啊!哈啊……好快,慢一点,好难受……”
夜桉觉得自己被迫骑在一匹不讲道理的野兽上,每每被用力顶起,又重重落下,被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奸得透湿痉挛,逼肉不停地抽搐,脆弱的宫口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流泪,大股骚水在阴道深处翻涌,一波波浇在薛炳盛的大龟头上,把他一根肉柱舔的油亮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难受了,里面都发大水了,不爽吗?”
薛炳盛放慢了节奏,探了一只手下去摸夜桉的骚逼,因为吃着他的东西,屄口几乎撑开到了极致,肥润的阴唇被拉扯到又紧又薄,水水滑滑的,摸起来有种奇异的快感,薛炳盛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就感觉怀里夜桉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呜唔。”
他起了坏心思,凑上去啄着夜桉的嘴唇问:“肚子涨不涨,要不要帮帮你?”
话一说完,他的手指就贴着鸡巴试图往小屄里钻,夜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进不去的!已经够了,手指拿走,不要……哈啊……”
“进的去的,放松,小公主,让我摸摸你的骚点,肯定很爽。”
薛炳盛一边哄他,一边用拇指按住挺翘的小肉蒂,飞速揉动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夜桉只觉得又麻又爽,没多久就软了腰,陷了欲,喘息不已,热汗从额上低落,掉在锁骨里,被薛炳盛舔掉,又在上面吮了个吻痕。
紧绷的屄口被指腹摩挲着,隐约有了微张的模样,薛炳盛顺着那小口,缓缓地将手指插了进去。热烫的屄里同时吃下一根巨硕的鸡巴和一根手指,夜桉又痛又爽的流泪,夹着逼颤个不停,呻吟又欲又软的像在求饶。
“好涨,好酸……呜呜,我受不了了,拿出去好不好,要死了,你个狗东西……”
薛炳盛被他喘得浑身发烫,只觉得胯下又硬了几分,他屈指去挠那窄逼里的G点,眼角飞着凶戾的欲望:“你真该自己来摸摸,里面有多湿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烫的鸡巴堵在宫口磨动,薛炳盛一边抓着夜桉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上顶弄,一边抵着他的G点狠磨,几番下来,夜桉直接被抛上了高潮的顶端,他哭着尖吟,精液射了一肚皮,痉挛的小逼里,大股大股淫水流出来,将俩人的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
薛炳盛抓着他深插数十下,大鸡巴蛮横地顶开子宫,将滚烫的精液狠狠灌了进去。
夜桉失神地趴在薛炳盛身上,大口喘息,脚趾勾在坐垫上不停地发抖,没歇一会儿又被薛炳盛拎起来,趴在车玻璃上,大鸡巴从后面插了进来。
只射了一回的东西几乎不见任何疲软,稍微顶弄了一下便又硬的不可思议。薛炳盛抓着夜桉的腰,甩着粗长的肉屌蛮横凶戾地在他体内肏干,像是要把两个卵蛋也撞进他身体里去,结实的胯骨将小屄和屁股鞭的一片通红。
狭小的后座上,骚软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春色潋滟。
夜桉手按在车窗上,整个人被奸的烂红透湿,兜不住的涎水滴在车门上。车内暖气很足,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像发烧,烫的要命,热汗蒸在皮肤上,一抓就是一手心的水。
薛炳盛操他操的有些失控,夜桉沉浸其中,觉得自己好像也晕晕乎乎的。
他浑身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任由爱欲钻入,骨头酥的发痒,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哈啊,啊,好涨,好满……想要……”
薛炳盛的手指插进他指缝里,和他十指交握,咬着他耳朵低哑道:“想要什么?”
“摸摸我,摸摸我的阴蒂,好难受……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一只手伸下去,揉了一下夜桉腿间软乎乎的小肉条,然后接着往下,捏住那枚挺翘的阴核,用力搓揉了一下,换来夜桉一声惊叫。
“轻点!好痛!”
薛炳盛稍稍安抚了一下他,紧接着便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边捏边问:“前面怎么没有硬起来?”
夜桉喘着息说:“太舒服了,哈啊,硬不起来了。”
“那你等会儿要怎么射?”薛炳盛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夜桉夹着逼打了个颤,“用下面那个。”
薛炳盛没听懂:“下面哪个?”
夜桉闭了闭眼,耳朵红的要滴血,“你再往下摸,还有个尿孔……”
薛炳盛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一个挺腰直接顶开了宫口,夜桉尖吟一声,差点跪下去,痛骂道:“你有什么疾病?”
然而身后的疯狗却根本听不进去,一边喃喃道:“真是疯了。”一边往下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硬挺的肉蒂下,藏着一个柔软的、娇嫩的小口,是他女穴的尿孔。
薛炳盛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双目赤红,粗糙指腹抵着那处飞速揉动,下身又重又凶地在屄穴里肏干。
酸麻的快感像一根细小的钝针,插入那羞涩的尿孔中,又好像直通他敏感的脚心,比阴蒂的刺激还要强烈。夜桉浑身发抖,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滑落,屄穴疯狂抽搐,他哭着呻吟,尖叫着高潮,稚嫩的尿孔喷出大量滚烫的骚水,淋了薛炳盛一手。
薛炳盛失控的停不下来,像个不知疲倦的马达似的飞速抽插,在那痉挛的小屄里疯狂进出,夜桉一边喷水,一边被干上更加恐怖的高潮。
待薛炳盛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时,夜桉已经软成了一滩香泥,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塌糊涂又狼狈不堪地跪在后座上,窗户外,天黑透了,雪也停了。
过了一会儿,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咚——”的巨响,一粒红色的火星子升空,在天上炸出一朵巨大的金色流星雨,像无数流苏坠落天际,紧接着,无数烟花升空,连绵不断照亮了整片天。
夜桉愣愣地看着窗外,濡湿的亲吻落在他的尾椎。
薛炳盛的声音响了起来。
“新年快乐,夜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夜桉头戴假发帽,脸上墨镜口罩齐全,手举一个灯牌,上面写着“夜哥哥,欢迎回家”,那灯牌闪着五颜六色的荧光,丑的天花乱坠。
他这架势虽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爱豆本豆,更像是个二傻子。
连夜桉自己都忍不住跟铲铲吐槽:别到时候我哥看到了,都不想过来跟我相认,觉得丢不起这人。
铲铲:【谁叫你连自己哥哥都不认得呢。】
夜桉:你有脸幸灾乐祸?你个垃圾系统,连图像信息都没有,要不是我连我哥长啥样都不知道,何至于此!
铲铲:【最近主系统在迭代更新,为了节约能源,只能开启省流模式。】
夜桉:这么穷不如早点倒闭。
铲铲:【……不是,你跟你哥视频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夜桉:……忘了。
俩人互相吐槽间,出口处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他身着一席黑色的风衣,整个人身长玉立,肩背笔挺,极其高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垂直腰间的乌黑长发,隐隐闪着缎面般的光泽。他的发色和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黑白对比,冷白的面容上,黑玉般的眸子泛着温润的光,平白给他清冷的模样增添了几分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周尧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澈,这人看上去更多是一种温柔。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夜桉脑中也是色铃大响,他其实很吃这套好吗!他飞快地跟铲铲说:完了,这人看上去就很好do的样子,我有没有可能在我哥来之前,先把他搞到手?或者我哥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也能自己回家吧?
铲铲:【不这人其实……】
它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视线扫过人群,下一刻便拉着箱子大步朝夜桉走来,脸上有些惊喜:“小桉,你怎么来了?”
铲铲:【是你哥。】
夜桉:“?”
夜鸥接过夜桉手上的丑逼灯牌,毫无嫌弃地夹在胳膊下,然后牵过夜桉的手,往出口走去,边走边说:“我想的你在忙,就没给你打电话,怎么你自己还跑来了。我看你们新专之前发售了,我买了二百多万张……”
夜桉本就有些恍惚,听闻更加恍惚:“多少?”
夜鸥想了想:“230万张左右吧。”
夜桉脚下一滑,敢情专辑当天销量破的300万中,70%都是他哥在打榜冲销???他知道他哥有钱,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吧!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们公司送钱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撇撇嘴:“哥,你下回别买了,我直接送你。”
“没关系啊,又没多少钱。”夜鸥说。
夜桉当然知道夜鸥的意思,无非是想他们团数据看起来好,效益好,公司对他也能更好。只不过,一想到公司后来见原主没有商业价值了,就立刻将他抛弃,还讹了一大笔违约金,夜桉就替他哥感到不值。
他假装恼怒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不要你帮,我能做的很好,你是不是不信我?还是瞧不起我?”
夜鸥慌忙哄他:“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
夜鸥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夜桉仰着脑袋看他时,就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孔雀,“那你不准再插手我的工作,要是我发现你又充钱造假,就再不叫你哥哥了。”
这招对夜鸥果然有效,他叹了口气,答应了:“好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夜桉心里摇头,这弟控的世界啊,可惜了,不能do了。
夜桉跟着夜鸥回了市中心的大平层住,总共66层高的楼,顶楼电梯一开,一层都是他哥的。
夜桉对家里产业不怎么了解,只知道大部分都在国外,夜鸥这些年一直都很忙,每个季度才能回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洗完澡,换上夜鸥给他准备的睡袍,出来时,夜鸥刚结束一个会议。
“你怎么这么忙。”夜桉走过去问。
夜鸥揉揉他的脑袋:“等再过几年,酒店那边稳定了,就不会这么忙了,也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那还有那么久呢。”夜桉有点抱怨又有点撒娇地说。
夜鸥笑笑,起身去了厨房,出来后往夜桉手里塞了杯热牛奶,牛奶很香,一看就是煮出来的,“你喝了就先睡吧,今天接机辛苦了。”
夜桉问:“那你呢?”
“还有点事情,处理完了再睡。”
“喔,好吧。”
虽然碍于伦理道德,美男在前也不能do,很让人惋惜,但这种被人宠爱着,当成废物养的感觉,倒也不错。毕竟不管是薛炳盛还是周尧,都是在他来了之后才与他产生的联系,他们跟原主关系并不好,而对原主来说,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无条件爱着他的人,就是夜鸥了。如果不是夜鸥遇难,原主不可能落到那般悲惨的下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想到这,夜桉又在心里对那个日子重重圈了两笔,他一定得帮夜鸥回避掉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喝完了牛奶,跟他哥道了声晚安,便回了房间。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夜桉睡得正香,忽然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接着缓缓推开,一个黑影缓步走到他床前,温润的手掌轻抚过他的脸颊,一声低哑的轻叹中带着浓浓的痴迷。
“小桉……”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夜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从指缝中压进去,与他十指交握。
温凉的嘴唇触碰到了夜桉的额头,然后一路往下,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梁,最后吻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亲密斐然,滚烫的气息像烧起来的一把火。察觉到身下男孩齿关微松,夜鸥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探入他的口腔。
本是试探,却在触及那濡湿柔软的舌尖时,像是烫伤了一般,猛地抽舌出来,夜鸥坐在黑暗里,胸腔里怦怦狂跳,喘息快要失控。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忍不住黏了回去。
窸窸窣窣的吻印满了夜桉的脖子和锁骨,干燥,滚烫,夜鸥很轻易地拉开夜桉睡袍的腰带,丝绸立刻像水一样滑开到两边,露出男孩子白皙清瘦的胴体。
看清夜桉身体的瞬间,夜鸥猛地屏住了呼吸,他居然什么都没穿!贪恋的目光在上面反复逡巡,似乎要将夜桉每一寸肌肤都刻在心底,又好像要把他奸透。
夜鸥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他俯下身,衔住男孩尖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时而来回舔舐,时而抵住乳尖一拱一拱地挑逗,夜桉的胸脯上几乎没什么肌肉,软软的奶包被抓在手里,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男孩被这样亵玩,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细碎的轻吟像呓语一样泄出来,身体轻轻颤抖,乳头被舔弄的像小红豆子似的翘了起来,自顾自地往男人嘴里送。
夜鸥轻笑了一声:“还是这么色。”
他一路亲下去,舔过肚脐,吻过小腹,最后含住那精神抖擞立起来的小东西。
“嗯嗯啊……”夜桉本能地发出呻吟,手指反扯住枕头,在上面留下指痕。
男孩子的东西笔直干净,一根杂毛都没有,含在嘴里也只有沐浴后水汽的味道,夜鸥吞吐了几下,猛地做了个深喉,夜桉便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夜鸥的肩膀架开,肚皮难耐地抽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就像在大逆不道地操他哥的嘴。
夜鸥知道他快到了,想帮他揉揉睾丸和会阴,结果往下一摸,没摸到两颗熟悉的圆球,反而摸到了一张嘴。
夜鸥:?
他震惊地看过去,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三观碎裂。
他弟那两颗分外可爱的蛋蛋,不知何时乘上飞机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找了个妹妹回来顶班。
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不是,他弟什么时候变成双性人了啊??!!!
夜鸥盯着那完整的阴屄看了足足有三分钟。
实在难以置信!上一回他回来的时候,那两颗蛋蛋还在,怎么短短三个多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他在外面工作太忙,忽视了他弟?
夜鸥认真思考是否该调整一下现在的产业结构,他出门在外时间太长,连他弟丢了两颗蛋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哥哥?
夜鸥想的投入,直到一阵难耐的呻吟换回了他的注意力。
“唔,好难受……”
梦里的夜桉似乎对莫名其妙被晾到一边心有不满,他鸡巴还硬着呢,怎么爱抚说没就没了?于是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手握住欲根,另一只手熟练地揉进小批,拇指按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浅浅地在屄穴里抽插,一边自亵一边呻吟。
“嗯,嗯,啊,哈啊……好痒,嗯……”
夜桉玩的得了趣,中指全插进了逼里,黏腻的水声在黑暗里显得尤为清晰,他双腿大张,将阴户全部暴露在夜鸥面前,当着他的面自慰。
夜鸥盯着那湿亮的屄肉颤抖着往外吐水,肥润肉逼绞紧了手指,色情地吞吐着,就像在邀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将夜桉的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下,紧接着沿着那湿滑软糯的屄肉舔了一圈儿,咬住阴蒂用力一扯,夜桉惊喘出声,夜鸥将舌头卷直了,插进去肏他的骚逼。
热烫的屄肉紧紧裹在舌头上翕动,淫水从深处泛滥出来,流进舌心儿,又甜又骚,夜鸥只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忍不住把夜桉两条腿掰开到最大,埋首在他温热的私处,一边揉着挺翘的肥蒂,一边大口咬着屄肉吮吸,将流出来的蜜水尽数吸食干净,又绷着舌头抽送,狠狠奸弄那发水的小屄。
虽然是头一回,但夜鸥很快找到了技巧,不多时便将夜桉弄上了高潮。
“嗯啊,哈,啊,好舒服……呜呜……”
男孩在梦里也依然叫的发浪,屄穴狠狠绞紧夜鸥的舌头,腰肢整个顶起来像一座拱桥,一边射精,一边从湿逼里射出断断续续的淫水。精液洒满了小腹,飞射的淫水被夜鸥尽数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夜桉浑身透着潮热的湿粉,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然而夜鸥却没有放过他,他身上穿着跟夜桉同款的浴袍,腰带一抽,便散开来,露出胯下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性器。他握住阳具,轻易顶开了男孩湿漉漉的阴阜,鸡蛋大的饱满龟头撞在肉乎乎的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