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现在算姐妹相惜了(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周尧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澈,这人看上去更多是一种温柔。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夜桉脑中也是色铃大响,他其实很吃这套好吗!他飞快地跟铲铲说:完了,这人看上去就很好do的样子,我有没有可能在我哥来之前,先把他搞到手?或者我哥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也能自己回家吧?

铲铲:【不这人其实……】

它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视线扫过人群,下一刻便拉着箱子大步朝夜桉走来,脸上有些惊喜:“小桉,你怎么来了?”

铲铲:【是你哥。】

夜桉:“?”

夜鸥接过夜桉手上的丑逼灯牌,毫无嫌弃地夹在胳膊下,然后牵过夜桉的手,往出口走去,边走边说:“我想的你在忙,就没给你打电话,怎么你自己还跑来了。我看你们新专之前发售了,我买了二百多万张……”

夜桉本就有些恍惚,听闻更加恍惚:“多少?”

夜鸥想了想:“230万张左右吧。”

夜桉脚下一滑,敢情专辑当天销量破的300万中,70%都是他哥在打榜冲销???他知道他哥有钱,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吧!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们公司送钱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撇撇嘴:“哥,你下回别买了,我直接送你。”

“没关系啊,又没多少钱。”夜鸥说。

夜桉当然知道夜鸥的意思,无非是想他们团数据看起来好,效益好,公司对他也能更好。只不过,一想到公司后来见原主没有商业价值了,就立刻将他抛弃,还讹了一大笔违约金,夜桉就替他哥感到不值。

他假装恼怒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不要你帮,我能做的很好,你是不是不信我?还是瞧不起我?”

夜鸥慌忙哄他:“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

夜鸥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夜桉仰着脑袋看他时,就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孔雀,“那你不准再插手我的工作,要是我发现你又充钱造假,就再不叫你哥哥了。”

这招对夜鸥果然有效,他叹了口气,答应了:“好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夜桉心里摇头,这弟控的世界啊,可惜了,不能do了。

夜桉跟着夜鸥回了市中心的大平层住,总共66层高的楼,顶楼电梯一开,一层都是他哥的。

夜桉对家里产业不怎么了解,只知道大部分都在国外,夜鸥这些年一直都很忙,每个季度才能回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洗完澡,换上夜鸥给他准备的睡袍,出来时,夜鸥刚结束一个会议。

“你怎么这么忙。”夜桉走过去问。

夜鸥揉揉他的脑袋:“等再过几年,酒店那边稳定了,就不会这么忙了,也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那还有那么久呢。”夜桉有点抱怨又有点撒娇地说。

夜鸥笑笑,起身去了厨房,出来后往夜桉手里塞了杯热牛奶,牛奶很香,一看就是煮出来的,“你喝了就先睡吧,今天接机辛苦了。”

夜桉问:“那你呢?”

“还有点事情,处理完了再睡。”

“喔,好吧。”

虽然碍于伦理道德,美男在前也不能do,很让人惋惜,但这种被人宠爱着,当成废物养的感觉,倒也不错。毕竟不管是薛炳盛还是周尧,都是在他来了之后才与他产生的联系,他们跟原主关系并不好,而对原主来说,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无条件爱着他的人,就是夜鸥了。如果不是夜鸥遇难,原主不可能落到那般悲惨的下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想到这,夜桉又在心里对那个日子重重圈了两笔,他一定得帮夜鸥回避掉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喝完了牛奶,跟他哥道了声晚安,便回了房间。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夜桉睡得正香,忽然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接着缓缓推开,一个黑影缓步走到他床前,温润的手掌轻抚过他的脸颊,一声低哑的轻叹中带着浓浓的痴迷。

“小桉……”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夜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从指缝中压进去,与他十指交握。

温凉的嘴唇触碰到了夜桉的额头,然后一路往下,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梁,最后吻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亲密斐然,滚烫的气息像烧起来的一把火。察觉到身下男孩齿关微松,夜鸥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探入他的口腔。

本是试探,却在触及那濡湿柔软的舌尖时,像是烫伤了一般,猛地抽舌出来,夜鸥坐在黑暗里,胸腔里怦怦狂跳,喘息快要失控。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忍不住黏了回去。

窸窸窣窣的吻印满了夜桉的脖子和锁骨,干燥,滚烫,夜鸥很轻易地拉开夜桉睡袍的腰带,丝绸立刻像水一样滑开到两边,露出男孩子白皙清瘦的胴体。

看清夜桉身体的瞬间,夜鸥猛地屏住了呼吸,他居然什么都没穿!贪恋的目光在上面反复逡巡,似乎要将夜桉每一寸肌肤都刻在心底,又好像要把他奸透。

夜鸥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他俯下身,衔住男孩尖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时而来回舔舐,时而抵住乳尖一拱一拱地挑逗,夜桉的胸脯上几乎没什么肌肉,软软的奶包被抓在手里,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男孩被这样亵玩,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细碎的轻吟像呓语一样泄出来,身体轻轻颤抖,乳头被舔弄的像小红豆子似的翘了起来,自顾自地往男人嘴里送。

夜鸥轻笑了一声:“还是这么色。”

他一路亲下去,舔过肚脐,吻过小腹,最后含住那精神抖擞立起来的小东西。

“嗯嗯啊……”夜桉本能地发出呻吟,手指反扯住枕头,在上面留下指痕。

男孩子的东西笔直干净,一根杂毛都没有,含在嘴里也只有沐浴后水汽的味道,夜鸥吞吐了几下,猛地做了个深喉,夜桉便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夜鸥的肩膀架开,肚皮难耐地抽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就像在大逆不道地操他哥的嘴。

夜鸥知道他快到了,想帮他揉揉睾丸和会阴,结果往下一摸,没摸到两颗熟悉的圆球,反而摸到了一张嘴。

夜鸥:?

他震惊地看过去,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三观碎裂。

他弟那两颗分外可爱的蛋蛋,不知何时乘上飞机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找了个妹妹回来顶班。

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不是,他弟什么时候变成双性人了啊??!!!

夜鸥盯着那完整的阴屄看了足足有三分钟。

实在难以置信!上一回他回来的时候,那两颗蛋蛋还在,怎么短短三个多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他在外面工作太忙,忽视了他弟?

夜鸥认真思考是否该调整一下现在的产业结构,他出门在外时间太长,连他弟丢了两颗蛋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哥哥?

夜鸥想的投入,直到一阵难耐的呻吟换回了他的注意力。

“唔,好难受……”

梦里的夜桉似乎对莫名其妙被晾到一边心有不满,他鸡巴还硬着呢,怎么爱抚说没就没了?于是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手握住欲根,另一只手熟练地揉进小批,拇指按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浅浅地在屄穴里抽插,一边自亵一边呻吟。

“嗯,嗯,啊,哈啊……好痒,嗯……”

夜桉玩的得了趣,中指全插进了逼里,黏腻的水声在黑暗里显得尤为清晰,他双腿大张,将阴户全部暴露在夜鸥面前,当着他的面自慰。

夜鸥盯着那湿亮的屄肉颤抖着往外吐水,肥润肉逼绞紧了手指,色情地吞吐着,就像在邀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将夜桉的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下,紧接着沿着那湿滑软糯的屄肉舔了一圈儿,咬住阴蒂用力一扯,夜桉惊喘出声,夜鸥将舌头卷直了,插进去肏他的骚逼。

热烫的屄肉紧紧裹在舌头上翕动,淫水从深处泛滥出来,流进舌心儿,又甜又骚,夜鸥只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忍不住把夜桉两条腿掰开到最大,埋首在他温热的私处,一边揉着挺翘的肥蒂,一边大口咬着屄肉吮吸,将流出来的蜜水尽数吸食干净,又绷着舌头抽送,狠狠奸弄那发水的小屄。

虽然是头一回,但夜鸥很快找到了技巧,不多时便将夜桉弄上了高潮。

“嗯啊,哈,啊,好舒服……呜呜……”

男孩在梦里也依然叫的发浪,屄穴狠狠绞紧夜鸥的舌头,腰肢整个顶起来像一座拱桥,一边射精,一边从湿逼里射出断断续续的淫水。精液洒满了小腹,飞射的淫水被夜鸥尽数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夜桉浑身透着潮热的湿粉,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然而夜鸥却没有放过他,他身上穿着跟夜桉同款的浴袍,腰带一抽,便散开来,露出胯下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性器。他握住阳具,轻易顶开了男孩湿漉漉的阴阜,鸡蛋大的饱满龟头撞在肉乎乎的阴蒂上。

“啊!”轻软的叫声像猫尾巴挠在了心口,夜桉浑身一颤,屄口又泻出一小股淫水来,浇在睡袍上。

夜鸥双手撑在夜桉上方,一下一下操干着他的阴蒂,圆圆的小肉粒儿不停地碾压在敏感的龟头上,爽让人想发疯。他恨不得直接肏进那紧窄滚烫的小屄中,却还是生生地克制住了。

如果肏进去了,就不能再继续装模做样地当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知道现在做的这些事也不配为兄弟,但多少,也能自我欺骗一下。

夜鸥闭了闭眼,抓过夜桉的手,握住自己硬烫的欲根,上下撸动起来。那只手柔软细腻的连一丝茧子也没有,却被他轻易操到发烫,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大。

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变成无数细小的河流,从一个人身上,流淌到另一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本是同源的血液。

夜桉被抓着操手心,炽热的温度让他本能地瑟缩,阴蒂上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送上去,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喘息轻吟,呢喃自语。

快感一层层地堆叠,夜鸥的动作越发过火,他一边疯狂动着公狗腰,一边胡乱亲吻着夜桉的小脸,湿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眸色之间,已经染上了病态又偏执的眷恋。

“小桉,小桉……宝贝……”他亲吻着夜桉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像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在这无人的黑夜尽情亵渎他的神灵。

终于,夜鸥攀上了顶端,尽数释放在了夜桉的手里。

与此同时,一声叹息就像曲子的终点,带着莫名的落寞。

粗长的肉龙仅仅释放了一次,根本不见疲软,夜鸥却没有继续。他用浴袍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夜桉的手,又把他肚皮上的精液擦掉,然后拢了拢他的睡袍,绑好腰带,将被子重新拉起来给他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夜鸥再次亲了亲夜桉的嘴角,轻声说:“我爱你,小桉。”然后便走了。

待房间门重新关好,黑眼里,夜桉倏地睁开了眼睛,半点不见睡意。

他望着天花板,梗了又梗,最后还是没忍住:我擦,我们居然是这种关系的兄弟吗??!不是我说,他怎么敢啊?他不怕我醒来啊?铲铲,你出来说说。

铲铲:【事实上,那杯牛奶里放了微量新型非笨二氨卓类安眠药,虽然不会造成依赖,但应该也不会醒来才对。】

夜桉:呵呵,那还真是专业对口了,你以为我几年的药物抗性训练是白做的么,别说就这点,就是致死量我都睡不了。

铲铲:【……你原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不过话虽这么说,夜桉还是有种微妙的不爽,其实夜鸥刚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没睁眼只不过想看看他要干什么,结果就这?

又不是不给他操,下药算怎么回事,就这么怕他啊?

夜桉傲娇地哼了一声,都敢做这种悖徳的事,却不敢趁他清醒时候做,只敢偷偷摸摸,他这哥,有病得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夜桉起床洗漱完,出来后看见夜鸥正端着一个砂锅放在餐桌上。

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看见夜桉时,一双桃花眼变得温柔又多情,“我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你先喝一些,主食吃软糕怎么样?”

夜桉说:“好。”

看着他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夜桉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人妻。

他欲与铲铲讨论:我哥居然是个人妻,你说他平时工作会不会很吃亏?

夜桉对总裁的主要印象都来自于项渊,在他看来,项渊这种强势的性格和总裁相性比较好,但他哥这么温柔,当老板不会被欺负吗?

铲铲:【资料显示,夜鸥在国外60%的资产都来自于博彩业,剩下40%涉及军火交易。三年前,他有一批军火被S国的恐怖分子所劫,他带了四个佣兵,端了对方老巢;两年前,有黑道发现了你是夜鸥的弟弟,想绑架你,夜鸥单枪匹马砸了对方的场,并将其首领灌了水泥沉了海,直到那个黑道组织消失,都没人知道首领去了哪。综上所述,虽然他近两年在转型洗白,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工作时吃亏。】

夜桉无语了,原来他哥这么凶残?他跟他哥还真是很不熟啊!本以为是温柔人妻,原来是病娇疯批,也难怪原主对家里的产业一无所知了,想必是夜鸥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知道。

不过——夜桉撇撇嘴——即便如此,给他下药还是不能忍。

他观察着夜鸥,他哥面儿上一切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见他看过来时,还会冲他讨好地笑笑,完全就是个面对弟弟毫无原则底线的弟控哥哥。

夜桉摸了摸下巴,计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早饭,夜鸥拉着夜桉去游了会儿泳,回来后夜桉钻进自己房间打游戏,夜鸥去书房捣鼓他不能被弟弟发现的工作。

他原意是想带夜桉出去转转,但夜桉皱着小脸说外面好冷,不想出门,夜鸥只好随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冷了?

他翻了几页文件,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进去。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他弟哪里有点变了,平常最爱黏在他身边,现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也不跟自己在一起,明明以前就算打游戏也要硬搬到他书房里来的。

他知道他这弟弟脾气被他惯的有点坏,在团里也没个朋友,经常说自己被孤立,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而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夜桉的恶心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期盼他的靠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爱夜桉,也没有人喜欢夜桉,这样他骄矜单纯的弟弟就会本能地寻求他的安慰,来到他的怀里。

可是,自从他们那个综艺播出后,他弟忽然就火了起来,网上多了许许多多爱他的人,连他的队友似乎都为他着迷,什么雪夜、昼夜乱七八糟的cp。

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弟弟,现在却被无数人争抢着爱着,而他的爱在其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情感上,夜鸥妒火中烧,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嫉妒,而理智又说,这不正式夜桉长久以来期盼的吗?他当初选择去做爱豆,不就是想站到顶点,收获无数人的爱吗?

夜鸥合上文件甩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三个多月没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夜桉身边,如今分隔两房,他都很难忍耐。

于是他出了书房,去厨房切了些芒果和蜜瓜,端去夜桉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紧闭着,夜鸥抬手敲了敲,温声道:“小桉,我切了些水果,吃点吧。”

他本以为会听见沉默——也就是默认,因为夜桉打游戏时一般都很投入,敲门只是形式主义,所以他的手已经习惯性按住了门把,结果却听见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慌乱无比地喊道:“别、别进来!”

然而晚了,夜鸥已经推开了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夜鸥倒吸一口冷气,绝美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裂痕。

只见夜桉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敞着双腿,一根粗黑的自慰棒捅在花心,嗡嗡地震动着,将夜鸥昨晚才见过的那个器官折磨得无比通红,薄皮撑到了极致,油亮湿润,吐着淫液。

夜桉红着眼睛,羞愤地捂住下身,很想摆出一副被擅闯房间的恼怒,却又因为被哥哥看见了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而忍不住流泪,他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震惊过后,夜鸥迅速恢复了冷静,将水果盘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浑身潮红的夜桉从地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天知道他在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有多想变成恶兽,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侵犯。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可是他弟弟。

夜鸥笨拙地用手背将他的眼泪擦去,柔声说:“乖,别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脑里被挤得快消失的理智猜测,或许是有人逼迫他弟弟这样,搞不好还逼着他视频,一想到这,夜鸥脸上十分温柔,脑子里已经想了此人的100种死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摄像头或者正在进行的视频,又把视线转回怀里。

当初为了尊重夜桉的隐私才没有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结果出了这种事,不然以后还是把摄像头装上好了。

夜桉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夜鸥见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用力将人抱进怀里,湿乎乎的小脸贴在胸口,把棉质的居家服都透湿了,眼泪浸润进去,宛如流进了心脏。

夜鸥轻拍着夜桉的后背,说:“别怕,哥哥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夜桉才闷闷地说:“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夜鸥:“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背着你做这种事。”话一出口,夜桉鼻子又酸了,“我,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担心,但我忍不住,自从长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好像有瘾一样,如果不这样,就会很难受,难受的想死……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

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瘾症。

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重重地落回了胸口,夜鸥紧紧抱住夜桉,“你不丑,也不畸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可能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夜桉鼻音很重,“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夜鸥叹了口气:“怎么可能。”要说起来,其实他才更像是怪物吧,对自己的弟弟还抱有难以启齿的欲望。

“别担心。”夜鸥拍拍夜桉的脑袋,“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G国找专家看一下,做手术矫正回来。”

夜桉:……

夜桉:有病吧?我演的这么生动苦情,是为了让你带我去就医?是为了让你上我好吗!!!

夜桉简直要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鸡巴那么硬,却不用来干正事儿。

他没有回夜鸥的话,反而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颤动不已。

夜鸥猛地想起来他弟屄里的自慰棒,刚才那香艳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他的身体不由地僵住了,怀里赤裸的男孩徒然烫的像一团火。

他想松手,夜桉却颤抖着抱住了他:“别走,哥,帮帮我。”

夜鸥从巨大的震动中回过神来,抓住夜桉的手想拿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现在知道兄友弟恭了,晚了!夜桉抬起头,望着夜鸥,眼睛又红又湿,又亮,“为什么不能?你还是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夜鸥拭去夜桉嘴角的泪水,拇指触碰到那柔软有弹性的嘴唇时,几乎不想移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我是你哥。”

“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穴里含着大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肉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着腿心恳求夜鸥:“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鸥眸色一沉,“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夜桉:……这变态,现在倒游刃有余了,半夜当禽兽操你弟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矜持?!

他将阴阜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湿亮的屄肉,泛着水渍,而那翕动的小嘴上,还有一枚肉乎乎的小圆蒂,颤颤巍巍发着抖。

“小逼难受,里面好痒,呜,想要哥哥大鸡巴插进来。”

夜鸥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脱掉衣服,亮出自己勃起到极致的凶刃,抵在夜桉的骚阴蒂上猛操几下,然后用力撞进他的小屄,一口气插到了底。

被狠狠填满的瞬间,夜桉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啊,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唔……”

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穴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操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操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操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肏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子宫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指难耐地在夜鸥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轻点,哥,慢点……呜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一声尖吟,夜桉被操上了高潮,阴茎戳在夜鸥腹肌上,颤抖着射出数股精液,小逼疯狂痉挛,含着大屌不停地吞吃,他像一条小船,被抛上高高的浪尖,又坠落下来。

落进夜鸥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散落的黑发垂在夜桉身上,与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黑白对比,看上去就像被藤蔓绞缠住的猎物。

绵长恐怖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夜桉哭的像只水宝宝,爪子泄愤似的在他哥背上抓出几道痕迹,却只能换回夜鸥更加兴奋失控的动作。

几天前,夜桉试图贩剑,让他哥跨过红线变成了魔鬼,这几天,他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勾引禽兽。不再维持虚伪的哥哥面具的夜鸥,就像拆掉面锁的野兽,长久以来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终于露了出来,透骨的爱欲从他身上烧过来,夜桉根本躲不掉。

偏偏他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管是哄他还是操他,都是那副温柔人妻的样子,可就是这种温柔,每每都能把夜桉逼到崩溃的边缘,最后要么哭着求他,要么不受控制地高潮。

今天他们原本在好好的看电影,然而他手贱,趁他哥不注意把他头上的簪子抽了下来,因为他一直很想看一回美人散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确实挺好看,绸缎似的黑发散下来的一瞬间,无边风华铺开,比电影还吸引人,尤其是他哥看过来的那一眼,像一只妖冶的深海人鱼被误入歧途的无知水手唤醒,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慵懒,让人放松了警惕。

夜桉手指缠上那温凉如水的头发,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就被不知哪根弦被触动的夜鸥操成了狗。

待夜鸥终于肯放过他时,夜桉已经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夜鸥抱着他去清理。

夜桉坐在浴缸里,敞开双腿,看着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被操肿的小屄里进出,勾着淅淅沥沥的白浊精水往外,才经历过一波波恐怖绵长的高潮,夜桉对任何触碰都极其敏感,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却还是泻出两丝轻吟。

“嗯,啊……”

夜鸥手上一顿,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别勾我了,小桉。”

夜桉恼怒:“谁勾你了!你自己色就不要怪别人,我这是正常反应!好烦,嗯,哈……你不要唔,摸那里……”

夜桉浑身潮红,脚趾蜷缩起来颤抖,他气得要死,总觉得夜鸥在故意挠他的敏感点,偏偏男人清理的很认真,还有点无辜地说:“我没有摸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难受。”

等彻底清理干净时,夜桉又被迫经历了数次高潮,腿都合不拢,软着手脚被夜鸥抱到床上去。

大概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男孩的阴阜肿的像个小馒头,自始至终都热烫不已,像发烧了一样,夜鸥难得有点愧疚,俯下身吻了吻那块肿烫的软肉,舌尖轻轻扫过大小阴唇,怜之又怜。

从来不知道温柔型1号能有这么多花样,夜桉睡着了还不忘控诉:“都是你把我变奇怪了,我以前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现在搞得我跟,我跟那个什么一样,早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好笑地亲亲他的嘴巴,吮了片刻,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又骤然睁开,脸上温柔尽褪,唯余冷意。

小桉刚才说什么?以前不容易高潮?

以前,跟谁?

夜桉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美得不可万物的脸,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无数弯曲的小溪盘亘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微翘着,担着从窗帘间隙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好一副美人入眠图,如果不是感觉腿心里顶了个又硬又烫的烧火棍,夜桉觉得这画面还能更美好一点!

不是他说,这多少有些不科学了吧?他哥昨晚才按着他做了四五六七次,今天早上怎么还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啊?!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他恢复都要两三天,这些男的说勃起就勃起?

夜桉不想被烧火棍顶着睡觉,于是往后退了退,结果夜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后撤,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烧火棍复又送进他温暖的腿心里,竟比刚才还深!

夜桉:……

他这回用了点力挣开夜鸥的怀抱,然而这狗男人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力气大,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粗长大棒胡乱在他腿心里顶弄磨蹭,嘴上委屈地呢喃着:“不要走,小桉,不要丢下我……”

夜桉:……话说的这么可怜,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哄着:“不会丢下你的,哥,小桉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一边继续往外挣扎。

听见他话时,夜鸥一瞬间仿佛被迷惑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一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溜,他立马把人抱紧,大鸡巴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找到挺翘的阴蒂,对着骚豆豆猛烈出击,疯狂顶操,几下就把夜桉弄得软了腰,陷了欲,浑身潮热,昨晚蚀骨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忍不住勾住夜鸥的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屄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欲液。

这一声把夜鸥直接给叫醒了。

男人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怀里美好的身体又湿又热,而他最敏感的炙硬正抵着一处发烫的软肉。

夜鸥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想起身:“对不起小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的后腰,又将他压了回来。

清爽的早晨,夜桉本想好好做个人,结果被他哥撩起了欲望,现在这人醒了,居然还想撇清关系?想得美。

他红着眼睛,又软又恼地说:“都已经这样了,快点继续啊。”

夜鸥虽然也烧的不行,却还保有一点愧疚和理智,“可是昨晚确实做的过了,都肿了,再做你会受伤的。”

夜桉抿了抿嘴,一把掀开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夜鸥以为他生气了,要赶自己出去时,看见他最爱的弟弟张开腿,舔湿了中指,沿着肚脐向下抚摸,路过湿润的屄口时,浅浅抽插了一下,却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摸到了最下面那个紧闭的小洞,然后慢慢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插了进去。

夜桉迎着他哥赤红的目光——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奸透奸烂了似的,说:“肏这里。”

夜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小洞洞,给你操。”

夜鸥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沾了点儿溢出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小穴,皱缩的花褶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

夜鸥极有耐心地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直到手指裹满了欲液,男孩难耐地抱着腿求他进来,夜鸥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勃发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比起小屄,后穴更加滚烫,绞在鸡巴上的媚肉更加会缠会吃,夜鸥轻缓地抽插几下,待那小穴熟悉了他的节奏,便提枪而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潮气蒸腾,爱欲横流,腥咸淫靡交织在一起,热汗从夜鸥的额角滑落,滴在夜桉的唇上,被他红舌一卷咽进嘴里,被子踢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胴体无所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留下淫乱的褶皱和深色水痕。

“啊,哈啊,啊啊……哥,哥……”男孩泛红的脖子用力仰着,急速颤动的喉结又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呻吟走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哥,别,别顶那里呜呜,好难受,啊,我想尿了,让我去尿尿……”

夜鸥一个深顶,他用力咬住夜桉的嘴唇,将失速的粗喘灌进那滚烫湿热的小嘴,湿哑的声音又磁又蛊:“就在这,尿给我看。”

夜桉再也受不了这折磨,灭顶的高潮到来时,挺翘的阴茎飚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与此同时,女穴的尿孔又不断射出透明的水柱,浇湿了夜鸥的小腹。

他又羞又爽,想去捂那射尿射的停不下来的女穴,双手却被夜鸥反扣在枕头上,又是一轮缠绵深重的爆操。

整个早晨都这样荒淫无度地过去了,直到夜桉的肚子叽里呱啦地唱了一段儿,彼时他正趴在夜鸥身上,屁眼里插着紫红怒勃的巨龙,肉蒂被漂亮的手指捏着玩弄,而他双眼迷离地失禁,连肚子叫都没听见,还是夜鸥无奈地把他拉起来,快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去给他做饭,这才算结束。

吃过饭后,夜桉说什么都不做了,于是夜鸥只能充当一个小型沙发,让夜桉靠在他怀里打游戏。他这沙发当得还算乖巧,不耍流氓,不搞破坏。

夜桉打了会儿游戏,夜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备注名,脸色冷了下来,正想起身去书房接,夜桉却不动声色地压在了他身上,明显是不让他走。

夜鸥温声道:“小桉,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夜桉当然注意到他神色有变,想必又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夜鸥正是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才会在后天乘上飞机去R市,结果就遇到了空难,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舍得让夜鸥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

“干嘛不能在这接?”夜桉咬着棒棒糖,含混地说,“我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差点噎住:“嫂、哪来的嫂子!别乱说。”

夜桉斜睨他一眼:“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夜鸥:“……”

他只好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老大,白新失踪了,我们在R市的人找遍了下面场子都没找到,怀疑有人知道您这两年在洗白,故意找事儿来了。”电话一通,对面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还有,徐家三公子明天过生日,说想请你来。”

“没兴趣。”夜鸥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速战速决,不让夜桉听到任何电话里该说不该说的事情,对对方的喋喋不休很是厌烦,急于结束,“明天拍卖会你去盯着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拍卖会是他们常用的一个暗号,基本上就是指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的意思。

对方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夜桉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能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夜鸥通话音量调的很低,对面人说什么夜桉一句也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词,什么“洗白”、“公子”的,倒是夜鸥说的拍卖会引起了他的兴趣。

夜鸥骗人一时爽,圆谎火葬场,一边疯狂找补:“之前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不过我没打算去,你感兴趣吗?我问问。”一边飞速给手下人发了条信息:明天哪里有拍卖会?发给我,城市不限,地下的也行。

不出一分钟收到了一条回信,夜鸥打开一看,没想到明天还真有拍卖会!而且就在本市!

他又去了条信息:帮我弄一份邀请函。

对方立刻照办。

夜鸥收到线上邀请函后,打开给夜桉看:“喏,就是这个。但他们只给我准备了一份邀请函,没法带你去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想去的,我在家陪你。”

没想到夜桉说:“你去啊,为什么不去。”

夜鸥:?虽然他不可能让当爱豆的弟弟去那种场合抛头露面,但夜桉居然让他一个人去?

夜桉搓了搓手:“明天都有些什么拍品,来看看。”

夜鸥神情复杂地打开官网的拍卖册,递到夜桉面前,夜桉游戏都不打了,兴致勃勃地开始看。

明天拍卖会的拍品主要以瓷器古玩为主,夜桉翻了几页,忽然被一对杯子抓住了注意力。

杯子通体青花装饰,外壁绘着云龙、海水与缠枝莲,那龙绘的惟妙惟肖,穿云入海间,气势颇为矫健,下面标着:【大明宣德年制,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会注意到这对杯子当然不是他对古玩有什么爱好或者研究,只是因为他曾经在项渊家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杯子,恰好当时项渊还跟他讲过一嘴,说他这对是清制的仿品,明代的真品如果有机会遇到,值得一收。

虽然项渊现在跟他say886了,但夜桉对他的投资眼光还是认可的。

于是他指着这对杯子跟夜鸥说:“我想要这个,明天你能不能去拍了它。”

夜鸥虽然闹不懂他弟什么时候对古玩开始有研究了,不过一个弟控是不会深入思考这种问题的,不管他弟想要什么,他都会说:“好的。”

1月25日下午两点,拍卖会正式开始。

夜鸥坐在会场上方的包厢里,看着拍卖员在台上将一件件拍品推出来拍卖,整个会场不乏许多本地的世家财阀,还有不少商业新贵,不过这些人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他会来无非是因为夜桉想要那对杯子。

终于,拍卖会接近尾声的时候,那对杯子终于出现了。

“现在为您展示的是本场拍卖编号66,明宣德年间的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起拍价3000万,加价10万起,噢!现在是3100万,1号包厢的先生拿到了,5号包厢出价3200万,3250万来自现场!林老师电话委托3300万,还有没有加价?3500万!再次来自1号包厢!5000万!5号包厢!……”

夜鸥施施然放下牌子,如此果断的加价让现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得意两秒,又听见拍卖员朝另一个方向送出了惊叹:“6000万,1号包厢!”

夜鸥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朝那边不满地瞪了一眼——虽然隔着玻璃别人肯定看不到,接着毫不犹豫地举牌。

“6500万!5号包厢!现在属于我们5号包厢这位神秘的来宾!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1号包厢的先生给出了7000万!700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号包厢内,项渊同样眉头紧锁,他在看到拍卖册时,就对这对杯子志在必得,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居然敢截他的胡?今天拍场内大部分排得上名号的人他都认识,这5号包厢的人是什么来头?

项渊对秘书说:“去查一下,5号包厢是谁。”

在他吩咐的间隙,夜鸥毫不犹豫地举牌。

拍卖员:“8000万!前所未有的8000万,来自5号包厢!还有加价吗?”

项渊举牌。

“8010万!来自1号包厢!”

夜鸥挑眉,什么意思?没钱了?还是想故意恶心他?再故意也没用,我弟弟要的东西,阎王爷都抢不走。

“5号包厢再次举牌,8100万!”

“1号包厢8110万!”

“8200万,5号包厢的神秘来宾,果断给出8200万!”

“噢!1号包厢的先生又举出了821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已经完全变成了1号包厢和5号包厢的对唱,比起夜鸥整百整百很干脆地往上加,项渊每次都只加个最低的价,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事实上他在等,终于,杯子价格到8910万的时候,秘书回来了。

她低声道:“项总,查到了,5号包厢的人叫夜鸥。”

项渊敏锐地察觉到:“他跟夜桉什么关系?”

“是夜桉的亲生哥哥。夜桉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带大。其实原本5号包厢的人是城建地产的万学林,但昨天突然换成了夜鸥,似乎是临时调整的。这些年夜鸥主要在国外活动,目前能查到的资料很少,他应该动过手脚,如果要深挖,需要花更多时间。”

“不必了。”项渊说,他想起了夜桉微信的置顶。

那边夜鸥似乎是被他磨磨蹭蹭的加价弄烦了,直接报出了一个亿,现场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拍卖员的声音兴奋地响起:“一亿!还有加价吗?还有加价吗?”

项渊记得很清楚,当初夜桉在他家的时候,他曾向他介绍过这对杯子的仿品,还说打算收一对真品,所以现在,截他胡的是夜桉么……

“一亿一次!”

为了报复自己推开他,羞辱他,对他的伤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亿两次!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

项渊自嘲地笑了一下,秘书在旁边提醒道:“项总?”

“罢了。”项渊低下头,掩住晦暗的神色。

“一亿最后一次!”小锤敲响,拍卖员激动道,“一亿5号包厢!非常感谢您的出价。”

办完手续,拿上东西,夜鸥连晚宴都没参加,一刻不停地回了家。他不辱使命地帮他弟拍到了喜欢的东西,趁着时间早,回去还能讨点甜头。

“小桉,我回来了,你要的杯子我给你拍下来啦。”

一开门,家里静悄悄的,灯也没开,夜鸥奇怪地叫着:“小桉?这么早就睡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夜桉的房间,灯一开,瞳孔骤缩。

只见夜桉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见他时,勉强打起精神说,“你回来了?我好冷,所以就……”

夜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摸了摸夜桉的额头,当即被烫到了,再摸摸他的脸,更是烫的令人心惊,他连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他仔细检查过后,才对夜鸥说:“别担心,只是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拧着眉头:“感冒能烧到40度?”

医生给夜桉打了一针退烧针,“小夜体质有些差,可能突然一下受寒,激着了,平时还是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我弟哪里体质差了?”夜鸥还是不相信,他弟从小到大生病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此还十分骄傲,说明他养得好,结果现在医生居然说什么?他弟体质差?开什么玩笑,不会是庸医吧?

“我告诉你,我弟三年都没病过,我……”

“哥。”夜桉轻轻握住夜鸥的手,“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鸥看着从被子里伸出来那截异常苍白的手腕,只觉得胸口又疼又闷,他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手冲医生摆了摆:“算了,你先回吧。”

夜桉朝医生轻轻笑了笑:“谢谢医生。”

医生如蒙大赦,松了口气,夜鸥虽然看上去好说话,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有两样东西不能惹,第二是他的生意,第一就是他弟弟,惹了,就是要拔那龙的逆鳞,死有全尸都算好的。

他收拾收拾东西,说:“如果后半夜小夜烧还没退,您再给我打电话,我过来。”

夜鸥敷衍地点点头。

医生走后,夜鸥坐在夜桉床边,轻轻拨开他垂下来扎到眼皮的黑发,他面儿上端的是温柔神色,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不过是离开了几个小时,夜桉就发了这么严重的烧,他就不该去那个什么狗屁拍卖会,如果他在家,根本不可能让夜桉发烧,而且医生为什么会说受寒激着了?夜桉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正想问,夜桉忽然拽了拽他:“哥,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男孩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脸颊烧的泛红,嘴唇却在发白,有些失焦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透着脆弱的期盼。

夜鸥亲亲他的手,说:“好。”

他起身关掉顶灯,想关床头灯的时候,夜桉叫住了他:“留着吧,不然好黑。”

“好。”夜鸥将小夜灯的亮度调低,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夜桉抱进了怀里。

退烧针的药效尚未发挥,夜桉的身体仍然烫的不行,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然而他却在不停地打冷颤,夜鸥不得不将他抱得更紧,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后背。

过了很久,久到夜鸥都以为他睡着了时,夜桉忽然开口道:“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天很黑,雪一直下,那个雪很厚,可以直接把我埋起来。本来我不想出门的,但是我太饿了,只能出去找吃的。

“天太冷了,连扔垃圾的人都没有,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好回家。路上我遇到了一个流浪汉,他有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棚子,还有火,很暖和,我就忍不住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他有两个面包。

“我问他能不能分我一点,就一点点,随便撕一块都行。他夸我好看,说吃面包太可惜了,吃点别的吧,保证也能填饱肚子,我说好的,然后他让我含他的屌,我吃了他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饿,我讨厌吃那东西,很难吃,所以我在他高潮的时候抓起他的面包跑了,他裤子都没提好就出来追我,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真的好笑,那么冷的天,屌都得冻掉吧。”

夜鸥没有回答,他沉默地抱紧了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渐渐就追不上我了,我当时还有点高兴,觉得真好,能吃到面包了,结果没跑多远,又被人追上了,别的人,我不认识,他们拎着那个流浪汉的头,说什么活该,然后他们发现了我,说这里有个偷东西的老鼠。

“他们把面包扔到了沟里,我当时想好可惜,但我动不了,因为太冷了,而且太疼了,只有我的血是热的,肚子还是很饿,所以只好舔我的血,但是没舔几口,舌头就冻在上面了,我当时以为我要死了。

“再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一个女孩救了,她给我喂了一勺很甜的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橘子罐头,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我问她……”

“好了小桉,够了,别再说了。”夜鸥声音嘶哑,扣在夜桉身上的力度大到颤抖,恨不得将他压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不懂他弟为什么会做这样荒诞无稽的梦,更不懂为什么听到这个梦的自己会心悸的痛苦,明明只是个梦而已。

夜桉顿了一下,说:“好的,哥。”

夜鸥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都是梦,都是假的,我守着你,不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答应了夜鸥要睡,却没有睡,他烧的晕晕乎乎的脑浆在不停地为他播放一些记忆。

他骗夜鸥说是梦,实际上不是,那是原世界勒托星球上的他。

把夜鸥支去拍卖会是他故意的。夜鸥昨天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讲多久电话,但他猜测夜鸥还是会去R市,能让他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的事,不可能是小事,除非他出了更大的事,夜鸥才会临时改变计划。所以他决定趁夜鸥去拍卖会这段时间,把自己搞成一个病号。

弟弟生病这种事,对弟控来说可比得上天塌了。

果然也不出他所料,昨天晚上见他睡下后,夜鸥在书房待了一个多小时,今天早上趁夜鸥没醒,他在他哥的手机里找到了一张去R市的机票,时间、航班,全部和原剧情一模一样。

他没想破坏他哥的正事,只是想稍微耽误他一天,拖住他一天,或者几个小时,让他把航班往后改签一下,避开这趟死亡飞行,就算是成功。

只不过,把自己搞生病这件事,夜桉实在是太不擅长了,无他,不管是他还是原主,身体都太好了!别看原主这身体一操狠了就哭哭啼啼,腰酸背痛,但大病小病的还真没怎么生过。

这该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昨晚下的新雪还厚厚地盖在阳台上,夜桉穿着单薄的家居服,推开门时差点冻的原地缩回去,他忍了又忍,心想为了任务我真是拼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栽进了雪里。

一开始是冷,通天彻地的寒意撕开他的皮肤,从他的脊椎里灌注进去。他本能地想爬起来,却又生生地忍住,还不够,还不到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勒托的记忆染了他满目的猩红。

他的胃在痛缩痉挛,他闻见了面包的味道,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他看见面包被扔出去,其实那东西早就没温度了,硬邦邦的,在雪地上砸了几下,便滚到另一个人脚下,那人抬起他崭新的漆皮靴子踩在上面,那靴子似乎才打了蜡,油光锃亮的。

他踩着面包,笑着喊他:“喂,小孩,你想吃这个?爬过来就给你。”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往那边爬,真冷啊,他手指都要冻掉了。

就在他快爬到的时候,那人飞起一脚,面包直接被踢进了不远处的泥沟,紧接着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下贱的臭老鼠,你知不知道那面包是哪里来的?那是军用物资!这你都敢偷?你不想活了!”

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疼痛过后,是逐渐冻到麻痹的身体,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是看着不断流到地上的血,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早的话,他或许还能从泥沟里把那个面包捡回来。

最后那人直接把鞭子抽断了,他把握柄扔到旁边,啐了一口:“狗日的小崽子骨头还挺硬。”

“走吧,他活不了了。”他的同伴在叫他。

“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差,小孩儿而已,看不顺眼宰了不就完了,费那么大劲。”

“是早上跟三队起冲突了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动了动身体,试图去找那个面包,结果刚挪两下就栽倒了。他视线模糊,眼前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什么都看不见。

他趴在地上想,好饿啊,不过身下好暖和,像泡进了温水。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思考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血。

比精液的味道好,夜桉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舔。

血好热,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不对。

夜桉猛地惊醒,他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久,居然都开始觉得身上暖和了,这特么一不小心走上冻死的道路了啊卧槽!他用力挣扎起来,雪里待了太长时间,四肢都被冻得僵硬,几番挣扎雪沫飞进了嘴里,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

等他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栽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抖得停不下来,每一根骨头都被冻的透透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他拱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心想,差点玩脱了。

夜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一样东西,冷。倒不是因为冷从物理上会对他造成什么恐怖的伤害,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心魔,刻在他骨子里的恐惧会让他在寒冷状态下极快地陷入濒死状态,他甚至无法控制。

那些切实伤害过他、让他几近死亡的过去,他虽然从中活过来了,但不代表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其实是让他最快“生病”的方法。

昏昏沉沉间,夜桉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而他依然陷在寒冷中不住地发颤,直到夜鸥回来……

寒冷让他禁不住往夜鸥怀里蹭,这方法虽然好用,但弊端就是他脑子烧糊涂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一股脑地倾诉,胡言乱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对这个将他从寒冷中抱过来的怀抱撒娇。

不过渐渐地,退烧针开始生效了,温度降了下来,夜桉也不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半梦半醒间,不知喊过几次哥哥,每一次都能得到夜鸥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和回应:“我在,小桉。”

于是他又安心地睡去。

如此反复直到快早上,夜桉的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夜鸥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拿来一条干巾,仔仔细细将夜桉身上的汗擦掉,然后给他把被子盖好。

接着夜鸥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出去了。

夜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时,发现床上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昨晚虽然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但记得很清楚他哥紧紧抱着他的样子,还有每一次出声都得到回应的那句“我在”,说明他哥还是非常在乎他的。

烧退了,不过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乏力,他下床穿了件睡衣,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在哪?”

“哥?哥?哥?”

“咯咯咯!”夜桉学了声山鸡打鸣儿,觉得自己学的很像,十分高兴,又开始叫,“哥?”

然而他整间屋子都转遍了,都没有看见夜鸥的身影。

与此同时,他发现夜鸥最常穿的那套衣服和鞋子不见了,车钥匙也不在。

夜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指尖发凉,喉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猛地看向钟表,上面显示8点半,而夜鸥那趟飞机是8点,他记得原剧情中这趟飞机就是在起飞没多久后失事的。

夜桉打开手机,热搜推送第一条赫然是飞机失事,正是夜鸥买的那一趟航班,下一条就是官方公布的遇难者名单。

他闭了闭眼,颤着手点开,慢慢往下滑,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名字上。

夜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机场的,他像一缕游魂,游离在遇难家属人群外,眼前是抱头痛哭的人,是声嘶力竭的人,是安静如死灰的人……而他穿着睡衣,赤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脸上一片茫然。

他哥怎么会……

明明他病的那么严重,他哥怎么还会丢下他走人……

不对,夜鸥也从来没有跟他讲过要去R市的事,他从头到尾都只字未提那张机票,按理来说,如果他要改签或者退票的话,肯定会跟自己讲的……

夜桉指尖发冷。

比起任务失败,他意识到的是另一件事——

他没有哥哥了。

这个世界上最疼原主的人不在了,会温柔地包容他一切的人不在了,会在他冷的快死的时候紧紧抱住他的人不在了。他偷走了原主的哥哥,沾着原主的光享受到了这份宠溺,却没有守好它,他拙劣的把戏终究还是失败了。

夜桉张了张嘴,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看,那是夜桉吗?”

“谁?”

“夜桉啊,就是Lavino的主唱,最近很火的那个,你不是还跟我一起看过他的cut吗!”

“啊???他?卧槽,让我看看,他站在那里干嘛,还穿的那么单,不冷吗?不对,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你看他鞋都没穿,不会是嗑药了吧!快快,先拍一张再说。”

与此同时,好几个方向都传来窃窃私语,议论声不断变大,有的人还只是偷拍,有些人干脆光明正大地拍起来,快门声接连响起。

项渊正前往公务机FBO,这边FBO就在机场,只不过要从主航站楼做一回中转。秘书跟在他旁边,给他讲接下来的行程。这秘书已经跟了他七八年了,所以当她讲完行程的事后,项渊注意到她似乎话没说完。

“怎么了?”项渊问。

秘书犹豫了一下,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夜桉貌似在那边。”

项渊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有些冷道:“所以呢?你还挺有时间关注他的,工作不饱和是吧,还是你真以为我跟他有点什么。”

秘书低声道:“抱歉,是我僭越了,只是我看那边聚着早上那趟失事航班的家属,大概是在等机场接下来的安排,夜桉也在那边。”

项渊猛地站定:“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没发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见他毫无反应,正大着胆子围过来,他脑子嗡嗡的,耳边也嗡嗡的,只觉得好吵,吵得要死,他脑仁绷的发疼,想逃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跌去。

接着,便撞进了一个怀抱。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扣在怀里,黑色大衣罩在他身上,连头一起盖住,让别人再看不见他的脸。

周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夜桉只觉得被熟悉的茶香柚子味笼罩,他下意识抬头:“项……”却被项渊按了回去。

项渊回头嘱咐秘书:“处理一下,照片让他们删了,告诉他们,我们这边保留追诉的权利。”

他揽着夜桉朝另一条通道走去,身后几个保镖将其余人拦在外面,然而还有人不死心地在后面喊。

“那到底是不是夜桉?”

“他是不是嗑high了?”

“你又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项渊停住脚,往后瞥了一眼,无声的威压像一只匕首猛地扎进了喉口,令人不寒而栗,那几个人忽然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噤声了,项渊勾起一个冷到极致的笑容:“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接着,再不理会后面的人,抬脚朝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出一段距离,确保身后已经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们后,项渊将夜桉拦腰一抱,从地上抄起来,大步朝他的专用休息室走去。

这时候夜桉的脑袋从黑色大衣里面拱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绷的极紧的下颌线条,昭然若是他心情很差。

这会儿夜桉稍微理清了点现状,刚才好像有人围着他拍照来着,还想挤过来……所以是项渊帮了他?

想必觉得替他收拾烂摊子很不爽吧,他本来之前就够不爽自己的了,夜桉小声说:“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自己走?”项渊冷哼一声,“你现在挺抗冻啊,之前在我家暖气开着,都要穿毛绒拖鞋,现在小寒的天气都能光脚在外面跑了。”

夜桉这才察觉到冷,他难堪地勾了勾脚趾,“对不起。”顿了一下又说,“谢谢。”

项渊没吭声,好一会儿才声音有点发干地说:“永远,不要再跟我说这两个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你谢谢。”

夜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说:“哦。”

进了休息室后,秘书给项渊打来了电话,说事情都处理完了,项渊看了一眼缩在沙发上的夜桉,说:“后面的行程取消。”

“好的。”秘书应下,“需要调整到什么时间?”

“不确定,先全都取消吧。机场那边现在在干什么……行,你先盯着家属那边的情况,有事给我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挂了电话,项渊坐回夜桉跟前,他们虽然短暂地对话了两句,但夜桉又陷入了先前的那种沉默,他披着厚厚的大衣,抱着膝盖,目无焦距地发呆。

项渊的视线扫过他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色,最后到他冻红的脚趾。

项渊伸出手,握住他两只脚,温暖的掌心探进脚底板,拇指安抚般划过他的脚背和脚趾,热度源源不断地从他手上传递过来,夜桉怔了一下,想到他刚才光着脚在地上跑,不由地勾起脚趾往后缩:“我脚脏。”

项渊握紧他冰凉的脚,打断道:“发生什么事了?”

飞机失事的新闻和夜鸥的名字复又在脑海里出现,夜桉顿了顿,再开口时发现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我哥……在那架飞机上。”

“他去R市……办事。”

“今天早上……我,我不该……”

他用力将胳膊横在眼睛上,却无法阻止不断涌出来的眼泪,他蜷成一团,哭到崩溃,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声音拼凑在一起,不断重复着:

“我没有哥哥了。”

项渊沉默地攥紧了夜桉的脚,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和夜桉的身世看起来相似,都是父母早亡,但仍有很大的区别,他只有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这些年都是他一个人咬牙一步步走过来的。但夜桉不同,他有一个爱他宠他的哥哥。他知道这条路有多难,一个人就够难的了,而夜鸥还要护着一个弟弟长大。

项渊觉得,这些事夜桉肯定也知道,所以夜鸥出事对他来说才变得那么难以接受,他失去了他唯一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所有话都一样苍白,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看着他爱的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溃,而他除了难受到心悸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项渊忽然发现从夜桉裤子口袋里滑出来的手机正在震,他看了一眼夜桉,发现对方根本没注意到这件事,于是也没开口,心想,不管是谁,这个时间点打来都很不合时宜。

手机震了一会儿,停了。没过几秒,又开始震。

如此反复,一直震了五次,第六次,当那手机又开始震的时候,项渊皱了皱眉头,什么天大的事能打这么多次?

他想了想,把夜桉的手机拿过来,夜桉没有阻止,他目光空洞地歪在一边,完全没有注意这件事。

看见屏幕上的备注时,项渊表情一瞬间变得有点奇怪,不过他还是接起来了。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小桉,你到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房间里也没人,你在哪里?”

项渊眉头拧了起来,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夜鸥?”

对方沉默了几秒,换上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冷硬声音:“你是谁?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项渊:“……”

项渊古怪地看了夜桉一眼,把手机递了过去。男孩哭的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蔫头耷拉地窝在沙发上,看见递到面前的手机也丝毫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扬了扬手机:“你哥电话。”

夜桉抬起头,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好像十分不理解他话里四个字分别什么意思。

项渊极有耐心地解释道:“你哥,夜鸥,电话,接。”

见夜桉还是一副恍惚的样子,项渊干脆点了下免提,公放一开,夜鸥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说吧,你是徐家的还是万家的?反正都是洪圣权的人吧,条件可以谈,不过要是敢动我弟一根头发,我把你们所有人剥了皮喂狗。”

项渊:“……”

夜桉盯着手机半晌,好像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又惊又疑道:“哥?!”

夜鸥:“?”

夜桉:“你没有死吗?”

夜鸥:“??”

夜桉又哭又笑:“不是,我是说,我早上起来看你不在,以为你坐飞机去R市了,那趟飞机失事了,我以为你在上面……”

说到这儿,他又恼了起来:“你早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个门,怎么会闹出这么大事情,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小桉,我本来以为楼下便利店就有橘子罐头,想着买完就回去了,结果没有,附近商店也没有,我只好去外环那边的大超市,但人家10点才开门,我以为你还会多睡久一点……”

夜桉:“什么橘子罐头?”

夜鸥:“?昨晚你不是说想吃橘子罐头吗,一直在念叨,还说许愿睁眼就能吃到。”

夜桉:“……”他有说过那种话吗?难道是发烧时候的胡言乱语?

大概理解了这一切离谱事情的发生,夜鸥无奈地说:“所以你现在在机场?我去接你。”

“哦,好的。”

挂了电话,夜桉终于知道闹了多么大一个乌龙,此种窘迫在看见项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达到了顶峰。

他刚才,应该,如果不是做梦的话,似乎是当着项渊的面哭成了狗,还说着什么哥哥没了……一想到这儿,夜桉就偷偷往对面瞟。

项渊当然也没想到这事儿是这么个走向,而且比起刚才,他现在心情更为复杂。这哥俩发现闹剧一场,要开开心心把家还了,他一个外人在这儿算什么呢,既不应景,也不和谐。

他起身准备往外走:“在这儿待着吧,让你哥进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一步还没迈出,就被夜桉扯住了袖子:“你去哪?”

项渊低头看了他一眼,夜桉抢在他之前说:“我哥都听到你的声音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认识一下吧。”

“认识一下?”项渊似笑非笑地说,“你准备怎么跟你哥介绍我?”

夜桉:“呃……”

项渊的表情淡了下来,他扯了一下袖子,“还是别为难了。”

“男朋友怎么样?”夜桉突然说。

项渊愣住了。

夜桉说完后眼神又开始游离:“……虽然我不止你一个男朋友,啊我哥要是听到了可能会杀了我,因为他也算是我男朋友吧,一开始是哥哥后来变成了男朋友这种事是有点离谱,但其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我男朋友的,你们四个已经够多了,我不打算再找别人了。”

项渊:“……”这句话里的信息量之大让他突然有一点头疼。

“夜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夜桉打断他,认真地看过去,“其实你那天说的话,我想了很久,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也不知道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但我说想给你养老这件事是真心的,严格来说也不算养老,就是,陪伴?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

项渊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

那天之后,他问过自己很多遍,他究竟想跟夜桉怎么样,而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无非只想要夜桉一句话而已——跟自己在一起他很开心。这句话就够了。

他反手握住夜桉的手,俯下身,用力抱住他。

知道他有不止自己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嫉妒吗?嫉妒,不甘心吗?不甘心,但比起这些,他发现自己更难忍受离开他。

既然做不到离开他,那就只好去拥抱他,然后爱他,然后等待他可能会爱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被熟悉的力度抱住,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夜桉松了一口气,回手抱住项渊。

“有件事我骗了你。”项渊说,“当初我说录了你跟我做爱的视频,是假的,我没录。”

嘿,我知道,夜桉在心里乐道,不过嘴上还是说:“啧,你真坏。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骗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项渊想了想:“还有一件,我说没玩够你,所以要你当我的床伴,也是假的。我没有想玩玩,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酒吧遇到你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就是你了,你明白么,我只是单纯对你一见钟情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了两下,反应过来后,他有点局促和无措地往项渊怀里钻了钻,心想,哦,这我可不知道。

项渊安安静静抱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瘦了?”

夜桉:“没有吧。”

项渊:“是吗,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衣服里面。”

夜桉:“……老流氓,想操我就直说,少搁这儿铺垫。”

项渊哼笑了一声,是他熟悉的夜桉了,“公共场合就算了,让我亲一下吧。”

说着就要去摸夜桉的脸,结果夜桉灵活地躲开了,还快速从他怀里弹了出去。

项渊:“?”

夜桉理直气壮道:“你刚摸完我的脚,连手都没洗!”

项渊要气笑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下巴拖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夜桉吚吚呜呜地挣扎,气成了一只河豚,然而没气两下,又在男人灼热亲密的纠缠下变成了一只软红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结束后,夜桉都有点喘不上气。

项渊拿了双拖鞋放在他面前,把他拉起来,“真是服了你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贵贱之分,好了,现在你下巴跟我一样脏了,走吧,去把你的花猫脸洗干净。”

“我们现在是不是算和好了?”夜桉问。

项渊:“我们什么时候决裂了?”

夜桉立刻用揪住他的小辫子一样得意的语气说:“你微信都把我拉黑了!”

项渊:“……你怎么知道的?也就拉黑了一天,确切来说,也就一小时,这你都能发现。”就他最emo的平安夜那天晚上,他一气之下把夜桉拉黑了,结果独自度过了食不知味的一小时后,又把他放了出来。

夜桉:“……我没发现,我刚才知道。”谁知道这男的一诈就诈出来了啊。

项渊:“……”

项渊:“我看你还是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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