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像舅,这句话在项渊和秦影锋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见项渊的名字时,夜桉就觉得似乎在秦影锋的资料里见过,果不其然,铲铲告诉他,项渊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是秦影锋的母亲。
项渊他爹跟前妻是门当户对的娃娃亲,只是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俩人有一个女儿,离婚后,前妻带走了女儿,他爹找了他妈。
两家人关系一直不咸不淡的,他爹死后,就没有再来往过了。
所以项渊和秦影锋这对舅甥也属于互相知道,会打招呼,但不熟的状态。
夜桉被深重的吻渐渐夺去了呼吸,他透过迷蒙的泪雾,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腰背笔挺,肩宽腿长,剑眉锐利,目似寒星,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凿雕刻出来。虽说眉目跟秦影锋很是相似,不过仔细观察仍有很大不同。
常年居于上位者的缘故,项渊的目光看起来比秦影锋更加冷厉深邃,还隐隐含着一股邪气,仿佛看透一切,又不屑于一切。
项渊盯着男孩逐渐涨红的脸蛋,感觉他攀着自己的手开始无意识推拒,知道他喘不上气了。
男孩的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口腔都被酒液熏烤的热乎乎的,连唾液都沾满了辛辣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他已经完全清楚了现在的状况,这小男生喜欢他外甥秦影锋,然后告白失败,出来买醉,喝多后,把他误认成了秦影锋。
换做平常,他肯定不会对暗恋自己外甥的人下手,可今天,偏偏觉得这男生入了眼,不想就这么放过,更何况还是对方先哭着喊着黏上来的,既然肏兽送上门来,那也只好吃掉了不是么。
项渊揩掉夜桉因窒息而流出的泪水,发狠似的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松开。憋了一晚上的躁郁好像就这么消失了,他又回到了那种掌控一切的熟悉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换气都不会,就敢来勾我?”
夜桉一边大口喘息,一边顶嘴:“怎么不会了?是你,不让我,我喘气儿。”
他们亲了太久,项渊退开时,扯出一条缠绵色情的银丝,搭在彼此唇上,他看见男孩下意识伸出舌头勾断了那条银丝,然后一卷,咽进了嘴里,只觉得一股烈火冲向下腹,蛰伏的野兽霎那间惊醒,扬起了头。
“呵,那你趁现在多喘气儿,我怕等会儿把你干到喘不了气,直接撅死过去了。”
他一把扯过夜桉,顺着他那看似真空的帽衫下摸进去,本以为会摸到光裸的皮肤,准备讲他一句骚货,结果却摸到了一种陌生的棉质手感。
项渊:?
他掀开一看,居然是一件纯白背心,下摆规规矩矩扎进了裤腰,常见于某个早上5点起床去公园遛弯的七旬男性群体身上。
项渊:“……这是什么?”老爷爷背心?
“背心啊,你没见过?”夜桉醉态依旧,却好似看懂了项渊脸上的迷惑,主动解释道,“不穿的话,肚脐眼会着凉。”
的确,现在已是深秋季节,天气也冷了,似乎很合理。
不过——项渊神情莫测地看着那件老头背心,一方面对这种刻在华国人基因里古老深刻的传统感到震惊,另一方面,他忽然就有点萎了。
开什么玩笑,他上过那么多人,就没见过穿老头背心玩内衣情趣的!也太破坏气氛了吧。果然还是不该破例,且不说向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喜好来,他居然陪着一个没情调的醉鬼在厕所里扯半天,还被人当成他外甥非礼,有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冷下脸来,一把推开夜桉:“行了,我没兴趣了,联系酒保帮你叫车,少缠着我,你认错人了。”
夜桉:……不是这人在说什么啊?鸡巴都顶到我腿上了,还要我滚?他在玩啥啊铲铲?
然而铲铲早在他投怀送抱之际,就速速退走了,生怕晚走一秒就脏了眼睛,所以夜桉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容易挑中的天菜,怎么能放掉。
他拽住项渊的袖子,换上一副紧张兮兮又纠结万分的表情:“不是说要干我吗,怎么突然……秦影锋,你该不会是那里有隐疾吧?”
项渊:……?
夜桉像是突然把自己说明白了,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为你不行,所以才拒绝我的告白的,对不对?”
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努力挤出一个醉憨憨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嫌弃你的!”
项渊觉得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长这么大,什么话没听过?
说他不行,有隐疾这话,他还真没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根不倒金枪把多少小0干的合不拢腿,又让多少人馋的流口水,跪在地上求他操,他都看不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说他不行?
他猛地将夜桉按在门板上,男孩后脑勺砰地撞了一下,呜了一声,他也不心疼,只阴恻恻地说:“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项渊也不管那狗屁老头背心了,一把扯下男孩的裤子,灼热的大掌直接抓着那根半硬不软的玉茎用力撸了撸,习惯性地往下探去……然后他愣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一个完全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柔软的阴毛中,藏着一个稚嫩的小嘴,在被他粗糙的指腹抚过时,还颤抖着吐出了一点儿水。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男孩居然是个极其稀少的双性人。
项渊的眼神顿时变了味,他试探性地用中指蹭了蹭那条小缝,然后噗嗤往里进了一节指骨,怀里人立刻绷直腰,下意识往后躲去,却被项渊拉回来按住。
男人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心满意足地说出了他先前准备好却没能说出来的台词。
“骚货。”
“呜。”夜桉浑身一颤,脸上羞愤,下面的小屄却吐出一段儿水来。
项渊只觉得仿佛有一股糖浆淋在手指上,嗤笑一声,变本加厉地将中指全部插了进去,紧致的穴肉死死绞在他手指上,烫极了。
“说你骚,你还兴奋了?”他紧紧盯着男孩湿漉漉的眸子,眼里是自己也没发现的黑海暗流,汹涌不已,“好好交代,都有谁知道你长了个小屄,嗯?还是说,你经常掰着腿给别人操?啧,毕竟这么会流水,肯定用它勾了不少男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一下子僵住了,红晕褪去,小脸变得煞白。
项渊看着他眼中近乎碎裂的光,心中莫名一悸,像是被人狠狠扯了一把似的,竟有些心虚。
夜桉咬着嘴唇,好半天才说:“没有别人,只有你,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讨厌它,那,对不起,我……”
项渊心头一跳,低下头堵住男孩的嘴。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男孩的吻技那么青涩,对爱抚的反应稚嫩极了,他不可能在自己之前还有过别人。
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还是问出了那种话?
他狠狠啃咬着那两片柔软至极的唇瓣,舌头强硬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扯着夜桉的小舌头疯狂吮吸纠缠。
笔直修长的中指在滚烫紧致的小屄里飞速抽插,直至将那处奸的淫水连连,泻了满手的水。
他满意地看着夜桉苍白的脸重新变红,转而舔掉了上面的泪水。
项渊不肯承认是自己暴涨扭曲的占有欲在作祟,只认为是夜桉只能接受一部分dirtytalk,比如说他是骚货,他明显有爽到,但说他是个身体侍男人的,他就很难过。
他抽出手指,用力揉了揉藏在阴茎下的小肉粒,夜桉惊喘一声,软在了他怀里。项渊把淫水蹭到他脸蛋上,然后扳过下巴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讨厌,我喜欢的。来,裤子脱了,小屄掰开,让我干干你的骚阴蒂。”
表面上喝多了的夜桉又乖又傻,好哄的要命,实际上的夜桉听他这么说,认为自己刚才演的很不错,于是心情也很好,心甘情愿敞开双腿当他的雌兽。
项渊坐在马桶盖上,从裤子里释放出他粗长的阳具,那恐怖的肉鞭足有小臂那么粗,赤红的柱身上盘虬着数道粗壮的青筋,看的夜桉心头一跳,双腿忍不住发软。
24厘米长,5厘米粗的大肉棒果然不同凡响啊!
他脱掉裤子,背靠在他怀里,张开双腿,掰开湿漉漉的阴阜,露出挺翘的肉乎乎的阴蒂给项渊操干。
狰狞粗大的鸡巴从臀间操进来,擦着花穴一下下狠撞在阴蒂上,才操了几下夜桉就受不了了,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屄口淌出来,纷纷浇在柱身上。
项渊被那热糖浆似的淫液弄的情潮沸腾,好几次都恨不得直接撞开花穴捅进去,不过他极有定力,而且那湿滑的屄口就像张小嘴,每每蹭过都会扒着他吮吸几下,倒也别有趣味。
小肉蒂上面抵着阴茎根部,下面遮着个隐秘的尿口,被那肉龙大开大合地撞弄了一番,爽的要升天。
夜桉双脚离地,勾着脚趾,唯有屁股作为支撑点,靠在项渊身上,仰着脖子小声呻吟:“啊,好爽,骚阴蒂要被操坏了,呜。”
秀气的玉茎笔直朝天,被顶的一晃一晃抽在肚皮上,又疼又爽,夜桉想伸手撸撸,结果被项渊抓住,反剪到背后。
男人被他直白的浪言撩了欲,眼神凶戾,声音却在哼笑:“爽就看看自己被操射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大鸡巴忽然停下了撞击,鸡蛋般大的圆润饱满的龟头找准阴蒂,直接抵在上面,飞速抖动摩擦起来。
“啊!哈啊……太快了,好疼,好爽,呜呜,不行了,啊!”
强烈的刺激将夜桉直接送上了高潮,他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就射了出来。
射完了精,夜桉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偏着脑袋乖乖把舌头送给对方吃。
“爽了?”
“呜,嗯。”
“那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项渊咬着他的舌尖,意有所指地刮了刮他滑嫩的阴唇,那地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在他的触摸下,还轻轻痉挛了一下。
小醉鬼这点还是很上道的,他爬起来,面朝项渊,扶住对方怒张的鸡巴,对准自己流水的屄口,很大方地说:
“小逼,逼给你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项渊像个铁锅,夜桉骑在他身上宛如被扔进锅里,狂颠一通,激爽上天,下来时腿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稳。
项渊把大屌抽出来时,那湿黏的小屄立刻发出一声“啵”,色到不行,一股浓精从被折磨的通红的屄口中溢出,混着透明的淫液,顺着男孩白皙的腿根流下来。
才释放过的性器竟又硬了半分。
夜桉看着男人胯下的伟物,射完了也不显疲态,反而又仰起了头,不由地感慨:好棒!好持久!我好会挑!
面上却做出一副胆怯的表情,往后退了半步:“那我们就……各回各家?”
项渊这会儿心情不错,捞过夜桉,细细密密亲了一番他红肿的嘴唇,说:“乖,我先带你去休息。”
休息是可以,但你把我的内裤塞我屄里是个什么意思?
夜桉按住项渊作乱的手,红着脸说:“你干嘛啊。”
“把你小逼里的水堵上,不然走一路尿一路,丢不丢人。”项渊把夜桉的纯棉内裤卷成卷纸状,塞到射满精液的屄穴里。
这条四角内裤就跟夜桉的老头背心一样,朴素,踏实,让人提不起半点性欲,项渊初次看到时,还很嫌弃。然而等塞进小屄里,看见对方因此热了脸,颤了身时,他又觉得这内裤也有点可取之处。
“好难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裤一进来就被淫水和精液透湿了,紧紧黏在内壁上,稍动一动就会擦在嫩肉上,痒极了,夜桉控制不住地夹着腿磨,可怜巴巴地说:“拿出来好不好,不会流出来的,我,我会夹住的!”
项渊差点没忍住把他就地正法,夹住什么啊?他的精液吗?这小烧货!
说来也是诡异,他明明跟别人做的时候都会戴套,甚至连体液都很不喜欢,更别说内射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抱住眼前的男孩时,却只想扎根在他体内,在那窄小的小屄小穴里灌入自己满满的精液。
不过要干也得换个地方,这乱七八糟的酒吧厕所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项渊冷酷地回绝道:“不行,我不信你。”
他强硬地把外裤给夜桉套上,整理了一下俩人的衣服,然后将人拦腰一抱,走出了隔间。
这么大动作直接扯到了小屄里的东西,夜桉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解决,但项渊已经抱着他出了厕所,他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他虽然玩得开,但并没有露出的癖好,只能一边磨腿,一边控诉项渊。
“秦影锋你个坏蛋,你平时明明最照顾我了!”
项渊差点脚下一绊。
他脸直接黑了,淦,他妈的!差点忘了,这小醉鬼还把他当他外甥呢!搞半天刚才那么乖那么浪,都是以为秦影锋在干他?艹!
他阴森森盯着夜桉半晌,露出一个邪气又残忍的笑容:“对,我今天就不想照顾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醉鬼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嘟嘟囔囔了一堆,什么“你变了”、“大猪蹄子”、“小屄操的你不爽吗?为什么不照顾我”……
项渊腾不出手来揉自己生疼的太阳穴,心想,怎么光记得堵他下面那张嘴,忘了上面这张嘴,听见外甥名字的瞬间,他简直想杀人。
项渊先前联系过司机,待他走出酒吧时,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已经等待许久。他跨步上车,扔了一句“回檀山别墅”,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是。”
司机跟了他很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他抱了个少年也不多问,只是心里嘀咕道,项总居然会带人回家,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一路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夜桉却觉得小屄里湿乎乎黏唧唧的布料愈发瘙痒难耐,想摸,手指却被抓过去舔玩。
项渊含着他的指头臊他:“宝贝儿就这么饥渴,一会儿都忍不了?非得要大鸡巴给你才舒服么。”
夜桉在座椅上蹭来蹭去:“那你给我,好痒。”
项渊被他勾的下腹一紧,大掌隔着裤子狠狠揉了揉那处:“别发浪,有人在呢。”
呵,明明连隔板都升起来了,还装!
“哼,你不给我,我也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决定发挥醉鬼品质,抛弃脸皮,强行跨坐在项渊一条腿上,前后滑动着小屁股,把小屄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磨蹭解痒。
项渊猛地绷直了大腿肌肉,他紧紧握着夜桉的腰,隔着裤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掌就能握住的软肉是多么的湿热滚烫,巨大的阳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如果车程再晚几分钟,他恐怕真要控制不住上了夜桉了,然而他知道,一旦进去就不可能轻易结束,而他一点也不想别人看见男孩被他操到失神浪叫的模样,司机也不行。
所以夜桉猜的不对,项渊拉起隔板纯粹是连他的脸都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更不要说当着别人面干他了。
就像一只不可理喻的发情期野兽,一旦抓到了世间最美味的宝物,就只有把这宝物叼回窝里,仔仔细细剔骨吸髓地吃掉,才踏实。
等回到了别墅,项渊一刻也不能再等地把夜桉扔到主卧的床上,扯掉他屄里的内裤,换上自己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一捅到底。
“啊——”夜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瞬间解了痒,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舒爽的打颤。
项渊也舒服的要命,渴极了的小屄裹着他疯狂吮吸,他大开大合地肏了百来下,才终于觉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数十公里后喝到了一口甘泉,解了急欲,总算舒坦了。
他不是那种初尝性事的愣头青,只会埋头苦干,他有千百种方法让夜桉上天,于是缓了下来,开始小磨慢操,仔细观察身下的男孩。
小醉鬼仰面躺在床上,每顶一下,就从那半张的殷红小嘴里泻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像猫尾巴挠心口,挠的项渊痒痒的,愈加想把他拆吃入腹。
与此同时,夜桉也在观察身上的男人,精悍有力的身体透着健康的肤色,强壮偾张的胸肌上布满汗水,灯光一照,便泛起暧昧的色泽。八块腹肌咬合在一起,绷的紧紧的,鲨鱼线清晰又性感。三四条粗壮的青筋爬在他干净的下腹上,茂盛黝黑的丛林中,一根巨屌昂扬粗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极了这种有肉感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打量男人的眼神有多么赤裸,痴迷,落在项渊眼里,就是在焚烧他的理智。
项渊垂着眼皮,紧紧盯着只穿了一件老头背心的夜桉,汗浸湿了背心,薄薄的布料下,透出两颗粉粉嫩嫩的乳头,像小豆子似的,欲盖弥彰地躲在背心下,却又不知羞耻地顶起尖尖的模样。
项渊忽然就觉得这老头背心也挺不错的。
他粗暴地捻住两枚乳珠,把夜桉逼得连连惊叫。
“奶头这么骚,是翘给谁看,是不是想被吸奶?”
项渊俯下身,隔着背心,狠狠咬住其中一枚用力吮吸,另一枚夹在指尖蛮狠蹂躏。
“呜,我才没有奶,别吸,好痛。”
夜桉想躲,却被大肉龙捅的腰肢连颤,小腹上挺,看起来就像在把奶头往他嘴里送一样。
项渊咬着他的奶尖重重顶了顶他:“再装,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
直到把他乳头折磨的胀大了一圈,又在左边奶头上留了个深到恐怖的咬痕,项渊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夜桉胸口那块背心被他吮的湿透了,什么都遮不住,反而衬得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和齿痕色情万分。
项渊喉结动了动,沾了点儿先前被大龟头勾出来的小屄里的精液,抹到乳头上,故意让那里显得十分淫靡。
“喏,看,你的小樱桃上蘸了奶油。”
被玩的敏感至极的乳头贴在湿漉漉的布料上,稍微动一下都疼痒难耐,夜桉控诉道:“呜,秦影锋,你好坏,肯定都破皮了。”
项渊脑门上的青筋狂跳,该说不说,这醉鬼时不时蹦出个别人的名字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干脆拿过先前堵在他小屄里的湿内裤,塞进了夜桉嘴里。
夜桉呜呜嗯嗯地挣扎,心里疯狂吐槽:艹!这变态!塞过小屄的东西能往嘴里塞吗?!
然而项渊根本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抓着他的脚腕猛一用力,就将夜桉翻了个身,掐着他的屁股,狠狠肏进肏出,发泄似的猛干一顿,硬是把他操射两次才释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精灌满小屄的时候,夜桉跪在床上哭着高潮,呻吟全被堵在喉口,滚烫的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大肉棒,停不下来似的痉挛着。
项渊把他翻过来的时候他还在颤抖流泪,男人消了气,将内裤从他嘴里拿出来,然后吻他。
俩人唇舌交缠,他在夜桉嘴里尝到了甘甜、腥膻、辛辣、咸咸的味道,有男孩的淫液,他的精液,酒液和眼泪,混在一起,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柔软。
“骚宝宝,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甜吗?”
“呸呸呸,都是你精液的腥味!”夜桉嫌弃道。
项渊竟然笑了,他亲了下夜桉的脸蛋:“乖,别叫名字,叫老公,老公给你玩个舒服的。”
小醉鬼记吃不记打,眼睛一亮:“什么舒服的?”
“先叫老公。”
夜桉红着脸,状似羞涩地说:“老,老公。”
项渊舒服了,拍拍他:“来,趴下,屁股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依言照做,像只小羊羔似的跪趴在床上。
他大概猜到了项渊想做什么,但当真感觉到某种濡湿的触感贴在后穴上时,还是忍不住惊动了一下。
“唔,你做什么!”
项渊一手就制住了他:“别动,放松。”
他沿着那圈褶皱的花边细细密密地舔舐了一番,然后舌尖一绷,朝着花心钻去。男孩很紧张,他弄了好一会儿才把舌头插进去。灼热紧致的穴道简直跟前面的小屄一样紧,甚至更紧!
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旋转舔弄,像是要把每一层媚肉都舔尽,时不时又往更深处顶弄。
夜桉跪着发抖,身体好像太舒服了,舒服过头,都要陷下去了,深层次的热度和痒意像湖水一样划开。
“我,我好像有点奇怪……唔,哈……”
项渊抽出舌头,看见被舔开的小口中,微微翕动的壁肉,仿佛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进入,眼神顿时变得极深极暗。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以前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做这种事,他甚至从来没有带谁回过家,可偏偏眼前这个人,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被舔的又湿又软,潮红的脸蛋埋进枕头,自顾自痉挛的小屄不停地吐出淫水和精液。
他断断续续地哽咽:“我好难受,我好奇怪……”
项渊亲吻着他尾椎骨上面那片皮肤,在上面留下毫不遮掩的吻痕。
“怎么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热,秦……”
项渊骤然用力,眼神危险至极:“我让你叫什么?”
夜桉被狠咬一口,痛到了,连忙改口:“唔,老公,老公想点办法,那里难受……”
项渊从湿滑的小屄里勾了些淫水精液出来,抹到后穴——没办法,他从不带人回家,所以家里连一瓶润滑剂都没有,只能用点自产自销的东西来做润滑了。
他不想让男孩头回开苞就留下心理阴影,于是耐心地做着扩张,手指从一根到四根,直到夜桉受不了地扭着腰说“老公快进来”,他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早已勃起的巨龙,慢慢地插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质量激爽性爱让空虚已久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夜桉一觉睡到天亮,裹在光滑如水的蚕丝被里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踏实的让他有点恍惚。
在原世界中,他睡觉从来都绷着神经,不敢放松,连他的同伴们都开玩笑说,有时候你以为夜军睡着了,走近一看,发现他正睁着眼睛看你,吓死个人。
或许是这个世界太平和了,让他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昨晚项渊给他做了清理,他现在浑身清爽。被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茶香柚子味,好闻极了,夜桉忍不住把脸埋进去深深嗅闻,直到系统不解风情地【啧】了一声。
【你的大雕男友正看着你呢,顺便一说,他已经看了你一个小时了。】
夜桉:什么大雕男友,别乱说,我的人设是喜欢秦影锋。
【……无耻啊。】
夜桉装出一副悠悠转醒的样子起来,扭头看见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个人。那人身披睡袍,支着下巴,专注地看着他。
他短暂地懵了一瞬:“锋哥?不对。”
他警惕地发出俗套三连问:“你是谁?这是哪?你对我做了什么?”
项渊一直看着夜桉,看着他坐起来时,被子从身上滑下去,露出一身的吻痕咬痕,红紫交错,全是他留下来的,不由地下腹发紧,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食髓知味,胯下又隐隐发热,然而对方的反应却像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他原本忐忑紧张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沉的像块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他根本不记得了。
项渊阴沉地盯着他半晌,说:“昨晚还缠着我叫老公呢,今天就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夜桉惊怒交加,“我根本不认识你!”
项渊抬抬下巴:“不会自己低头看?你这满身的痕迹,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吧。”
夜桉低头一看,顿时五雷轰顶:“这到底是……”
项渊:“真忘了?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昨晚我在酒吧好好喝着酒,你突然冲过来,先是强吻我,然后又脱掉裤子让我操你的小逼逼,满嘴叫着老公大鸡巴好棒,让老公舔你的穴,吸你的奶,最后还哭着让我把你操尿,在我家天台上撒尿,呵呵,做爱还不忘给我家树施点肥,你人还怪好咧。”
夜桉心想,妈的这大色鬼真会编,从大鸡巴好棒开始后面全是你干的吧!
他涨红了脸:“我肯定喝多了,你趁人之危!”
项渊森然地笑着:“我趁人之危?这话你也好意思说,我项渊用得着趁谁之危?我倒是觉得你是故意的,想抱上我这条金大腿,毕竟夜桉,你这个Lavino的主唱,人气、路人缘还有公司给的资源,都不怎么样啊。”
夜桉:“你调查我?”
项渊翘起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冷酷精英大总裁的形象:“有什么问题,我总得知道床上干的是个什么东西吧。说吧,想让我包养你还是怎么?开个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咬紧下唇,惨白的小脸上滚下两滴泪珠,看的项渊心头一颤。他其实很清楚对方跟他上床只是因为把他错认成了秦影锋,但见他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还是让项渊很生气,所以故意说了这些话来欺负他。
“我没有那样想。”骄矜的小猫委屈地说,“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你没有趁人之危,那只是个意外。”
项渊:“你觉得我信么?”
夜桉终究躲不过野兽的步步紧逼,只得低下头说:“好吧,我承认不是意外,是因为你长得太像我喜欢的人了,我昨晚喝多后,应该是把你当成他了。”
项渊:“你们团队长秦影锋?”
夜桉点了点头:“我真的没有想抱你大腿,我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吧。”
“你再敢说一遍?!”
前面都还好,这句话却像触到了项渊的逆鳞,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他可以忍受被当成替身,也可以接受夜桉忘了所有,但决不能容忍他将他们之间的一切一笔勾销。
夜桉误会了他的意思,改口道:“不是,那就……你这么有钱,长得又帅,床上肯定不缺人,就当我是你那些床伴或者一夜情中的随便一个吧。”
项渊死死盯着他,掐在真皮沙发上的手指不断收紧,直到指骨发白,青筋暴起,半晌,皮笑肉不笑地说:“行,就当是这样吧,不过我的床伴都得守规矩,只有我让他走的时候他才能走。你,我还没玩够,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得待在我身边,随叫随到。”
夜桉做小伏低半天,这下终于炸毛了:“我哪有时间随叫随到?我可是有工作的人!而且我都说了,认错人了,你干嘛还揪着我不放呢?你又没吃亏,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夜桉在心里补充道。
项渊冷笑一声:“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你想让全网人都看看你昨晚是如何在我身下浪叫的。”
夜桉:“……”
系统:【没有的事!他才没有录像!他甚至都舍不得让司机看你的脸!】
夜桉:哦~原来是情趣啊,老同志花样挺多嘛,那我就陪他玩玩吧。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会儿不是走了吗?
系统不好意思说,本以为他们厕所里就结束了,结果出来一看,仍没逃掉被脏眼睛的命运,只能忽略这个问题。
【吓死了,你这突然暴涨的杀气,我还以为你要杀掉他。】
夜桉微笑:嗯,我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他真这么做的话。
【……这就是拔x无情吗?】
夜桉假装有被威胁到,紧咬下唇,僵持了一会儿说:“我尽量,但如果工作有冲突,我还是会优先工作,因为我不可能放弃唱歌。如果这样你还是不满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毕竟我不是MB。”
看着男孩绝望却倔强的表情,项渊很是烦躁,如果可以,真想把他锁在家里,工什么作,一分钟能赚几个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夜桉最后那句“不是MB”却点醒了他。
在夜桉醒来前,项渊已经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关于他的资料了,还把他出道前后的歌全部听了一遍,不光买了专辑,还找了live,说实话,惊艳到他了。
宽广的音域,极稳的高音,一个又一个炸场的killingpart,他生来就是要唱歌的,而这样的声音,也不该只用来叫床。
虽然舍不得放他出去,但又打心里希望他能唱更多的作品,在舞台上越走越高。这种矛盾的心理让项渊感到陌生,却不讨厌。
于是他最终答应了夜桉的要求。
项渊觉得自己做出了极大的让步,非得在夜桉身上讨回来不可,于是又把人塞进床单里爆炒。一边操,一边拿着夜桉的手机把自己微信加上,并备注“老公”。
他本想把自己置顶,结果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鸠占鹊巢的家伙了。
项渊牌打桩机挺动着他傲视群雄的大钻头,不屑道:“‘哥哥’有什么好置顶的,不正不经,给你删了。”
夜桉牌小温泉一边喷水一边挣扎:“不准!不然等下我就把你删了!”
项渊:“……”牛,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还很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好在不是秦影锋,哥哥就哥哥吧,他先把自己点了置顶,然后又发了条消息,便手动置顶了。
等项渊把夜桉送回公司别墅时,已经中午了。
被那根不知疲倦的驴屌干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夜桉两只小穴都肿了,浑身酸痛的要命,要不是让系统恢复了一下,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他忍不住吐槽:这原主,没继承我的3S超强体力,只继承了我的小批,什么人呐。
临走前项渊不舍地抓着夜桉深吻了一通:“等我联系。”
夜桉:“看我时间。”
项渊:“还没下车呢就开始造反了?”
秦影锋昨天有点事,临时回了趟家,今天才回来。他开车到小区门口时,忽然发现路边停了辆车,车牌号很眼熟,好像是他舅,他舅怎么会在这里?
他犹疑地攥着方向盘,思考着要不要去打声招呼。两家人虽然不那么熟,但在一些必要场合还是会打招呼的。
他其实有点怕他这个舅舅,总觉得项渊的气场太强势,又太冷漠,再加上深不可测的城府,谁也看不透他的心,反而能被他看穿一切,让他总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处于一种弱势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犹豫着,副驾上忽然下来个人。
熟悉的身型,熟悉的面孔——
居然是夜桉!
秦影锋瞳孔地震。
夜桉怎么会从他舅舅的车上下来?
夜桉下了车,也没有立即关门,而是冲着车内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比了个中指,把门一甩,扭头进了小区。
秦影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直到项渊的车开走好半天了,仍然没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影锋惊疑不定地把车开进地库,上楼后,看见阿姨做好了饭,正要走人。
薛炳盛见他回来了,招呼道:“锋哥你回来的正好,一起吃饭。”
秦影锋坐在夜桉对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夜桉此时已经换了套居家服,小口小口吃着米饭,偶尔偷偷抬眼看他,却不想和对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慌忙低下头,脸却红了。
秦影锋想起昨天夜桉对他的告白。
最开始成团时,他觉得这孩子年纪小,说话做事经常不过脑子,又比较冲动,身为队长,他理应多看着他,多照顾点他。
但坦白讲,他不喜欢夜桉这种类型,这种典型的被家里人宠坏的小少爷,骄矜又娇气,总以自我为中心,让他处起来很累。所以在听到对方的告白时,他虽然不惊讶,但也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夜桉会为此大哭一场,都到今天中午了,眼睛还没完全消肿。
他觉得有点烦,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什么都不懂吗,他们虽是一个团的,但说到底还是利益绑定的关系,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儿,所有人都得连带着给他擦屁股。
就比如刚才,他为什么会从项渊车上下来?
秦影锋正思索着该怎么问,坐在他右边的周尧先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你昨晚去了哪里?”
秦影锋诧异地看他一眼,印象里,周尧私底下极少主动与夜桉说话,而夜桉不知怎么知道了自己喜欢周尧的事,对他要么爱答不理,要么针锋相对。
果然,夜桉凉凉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尧抿了抿嘴:“你一晚上都没回来。”
夜桉:“So?”
秦影锋却神色一凛:“一晚上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夜桉猝不及防被喜欢的人问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去哪儿了?”秦影锋以为他想隐瞒,加重了语气,“下个月就要发新专了,紧接着还有一系列活动,你不报备就跑出去,有没有考虑过团里其他人?出事怎么办?被拍到怎么办?周尧也是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夜桉头一回被他这样训斥,眼中聚起泪水,看的周尧心下一跳,连忙说:“我没有……”
“咚!”夜桉把碗重重放到桌子上,憋着眼泪大声说:“对,我就是做事没脑子,自私自利,只有他周尧是大好人,他怎么不私下里问我,偏偏当着你的面问,不就是想告状吗?行,说就说,因为你拒绝了我的告白,我很伤心,就去酒吧喝酒,遇到了你舅舅项渊,然后把他当成了你,上了他的车,又爬了他的床,满意了吗?放心了吗?你看有没有人敢拍着发出去!”
周尧一脸震惊,秦影锋的脸色则更加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为什么?!”
夜桉瞪着兔子似的眼睛看着他:“关你屁事,你不是喜欢周尧吗,我又没跟他睡觉,你管我。”
言毕,他就窜上了楼,房门一锁,谁也不见。
楼下,周尧神情恍惚,秦影锋眉头紧锁,薛炳盛好端端吃着饭,突然被塞了一嘴瓜,心想,狗血,刺激,原来整个团里,只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直男。
接着又想,雾草,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少数群体,看来以后睡觉得锁门了,那不光是门,搞不好是我的节操啊!
秦影锋则翻来覆去想着夜桉的话,他确实看见夜桉从项渊车上下来,但他们真的上床了吗?夜桉虽然少爷脾气毛病多,可一向脸皮薄,如果真上了,他绝不可能说出来。
况且以项渊的本事,肯定不出十分钟就拿到夜桉的资料了,他怎么会对自己外甥的队友下手?更不可能当替身吧?
夜桉一定还在怄气,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告白。
想到这儿,秦影锋又揉了揉眉头,夜桉居然当着周尧的面说了他喜欢周尧的事!周尧会怎么想啊?会厌烦吗?还是……他用余光偷偷瞟着周尧。
而周尧此时心烦意乱到了顶点,他并非想探听夜桉的隐私,只是担心他一夜未归,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晚上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走到走廊另一头看看夜桉回来了没,然而他的房门一直半掩着,明显人不在。
但他确实不该当着这么多人面问他,是他不对,他得去向少年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三人心思各异地沉默着,楼上夜桉正抱着枕头笑得浑身颤抖。
夜桉:哈哈哈看到没铲铲,他们的表情好搞笑啊!他们肯定以为我在编故事,殊不知我字字真言,句句实话。
【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夜桉:嘻嘻当然不是,只是好玩。而且按照剧情秦影锋要几年后才跟周尧告白呢,我帮他助攻一下,也省得他之后那么辛苦嘛,看我多好,对拒绝我告白的男同志,还能不计前嫌,帮他找个温暖的家。
【……真的?】
夜桉:假的,其实他们谁跟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我只庆幸幸好原主的愿望单里没说要让秦影锋喜欢上他,不然真是要我老命了。
【哦?为什么?】
夜桉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因为我真的不会追人啊,我也不懂喜欢是什么感觉,或许我从没喜欢过别人吧。”
系统注意到了一个词:【或许?】
然而夜桉没有回答,他抱着枕头睡着了。
夜桉美美睡了个午觉,醒来后抱着手机刷微博,检索了几个跟自己有关的词条,全都干干净净,没有八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眯起眼:“不愧是项渊,真有本事。”
原剧情中,原主深夜买醉被狗仔拍到发了出去,引起一阵围剿怒骂,有人说他拖累队友,有人喷他作风不检点,还有人合成了一些露点照以假乱真造谣他私下睡粉,生活糜乱……总之就是铺天盖地的谩骂,连带着Lavino其他人也被泼了很多脏水,最后还是公司出面解决的,但无疑影响到了新专辑的发售。
其实夜桉很清楚,他们团的人气排名是有断崖分层的,秦影锋和薛炳盛的人气极高,相比之下他和周尧就透明了些。
他一个小透明的照片,一很模糊,看不太清脸,二也没有露点,再被骂能骂到哪里去,炒到这个地步,必然是有针对他们公司和他们团的竞争对手出手的。
若昨天遇到的不是项渊,他也想好了解决办法,但既然遇到的是项渊,那就不用他操心了,大总裁才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他嘿嘿笑了一下:“没想到有大腿抱的感觉这么好。”
他开始琢磨原主的第二个愿望——“希望事业有成”。
这话实在是有够笼统的,不过他现在的事业是男团主唱,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或许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作品,更多的粉丝,更高的人气。
怎么才能实现呢?夜桉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思考。
如果说唱歌,原主的声音已经是天赐美声了,不可能再努力成为什么观音菩萨美声,玉皇大帝美声了吧,只要有作品给他唱,他就能惊艳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换做是他,他或许会开发一下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比如跳舞。他记忆里原主跳舞简直是……也就比一棵摇摆的树好一些的程度吧,连公司对他都不怎么抱希望了。
于是夜桉决定,帮助原主提高他的舞蹈能力,外加增强体能!他实在是受不了原主这娇气的小身板了,被人操几回就累得不行了,真是丢人,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他也得这么做。
打定主意,夜桉从冰箱里掏出一个没开封的盒子。
那盒子极其精致,透过透明盒壁,可以看见5x5的格子里每格都有一颗鲜红的草莓,盒盖上烫金花体写着“Kotoama”。
这是原主最爱的甜品,炼乳草莓,进口自霓虹,在被称为甜度完美的科托卡草莓中灌入炼乳,冰冻过后,吃起来极其美味。不光价格昂贵,还极其难抢,每次官网一放出就售罄了。
夜桉不爱吃甜的,但他从原主记忆中得知,薛炳盛爱吃,还因为没抢上这次的发售而失落许久。
于是他揣着盒子,下到负一楼的健身房,走到正在跑步的薛炳盛旁边,亮出盒子。
“小学鸡,这是你没抢到的炼乳草莓,我抢到了。”
薛炳盛脑门上立刻爆出一个青筋:“找事来了是吧?一天没喷你,想我想的不行了是吧?”
夜桉没理他,把盒子递过去:“这个送你,但有一个条件,从明天开始你要陪我练舞,我跳舞不行,但你是专业的。反正你那部分早就练好了吧,也不会耽误你,跟我交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鬼似的表情就那么凝固在了薛炳盛脸上,夜桉见他不说话,直接把盒子塞进了他怀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薛炳盛震惊极了,在他的印象里,这娇气比恨不得每首歌都站着不动唱完,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跳舞了?疯了吧?被秦影锋拒绝给他这么大打击吗?
薛炳盛本以为那天只是夜桉的疯言疯语,还做好了只要对方问他要回草莓,他就要讥讽一顿并且拒不归还的准备,没想到夜桉当真开始每天找他来练舞。
夜桉基础不好,舞感也一般般,但实在勤奋,每天至少在练舞室泡十个小时,虽然最后总是累的恨不得爬回去,但体能明显提高了,动作也漂亮了许多,让薛炳盛不知不觉也认真了起来。
这天休息时,薛炳盛说:“挺行的嘛小公主,我本来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坚持下来了。”
他这话夸的真心实意,可夜桉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躺在地上,撩起T恤擦汗,薛炳盛还未来得及移开目光,就被一个东西吸走了注意力。
只见他左乳头附近,有一圈明显的牙印,虽然颜色已经很淡了,但在他白到反光的身体上,还是显眼极了。
薛炳盛连忙错开视线,心脏狂跳不已。
那是什么?咬痕?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夜桉说自己爬了项渊床的事儿,他原以为那是他自尊心受挫编的故事,难道其实是真的?是项渊咬的?
他的视线好像被一股不正常的力吸引着,又忍不住往那边瞟去,浅粉色的乳头十分小巧,软软的。
可爱。
薛炳盛愣住了,他在想什么?他居然觉得一个男的的乳头可爱,他疯了吧!
之后他一直有点魂不守舍。
当晚,薛炳盛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他梦见自己咬着夜桉的乳头狠狠吮吸,在变淡的齿痕上,留下一个更深更重的咬痕,将前一个完全覆盖。
他浑身燥热地惊醒,发现还是半夜,胯下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
身上的热度降不下来,他口干舌燥的不行,下楼去接水。
他的房间在三楼,下到二楼时,忽然看见右手边夜桉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心下嘀咕,几点了还不睡,明天没精神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干嘛呢,快点睡觉,明天还想不想练了?”
里面毫无回应。
薛炳盛试着转了下门把手,发现门居然没锁,他推门而入:“觉也不睡,门也不锁,话也不答,你在干嘛?”
紧接着,他收了声。
只见夜桉一丝不挂大字型躺在床上,睡的很熟,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薛炳盛咽了口唾沫,心想都是男的我就是给他盖个被子,两腿却忍不住往前迈,等走到床边,看清那人时,他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似的僵住了。
只见夜桉秀气的阴茎下面,居然有一个女穴!更刺激的是,那女穴里此时正插着一根黑色自慰棒,嗡嗡地震动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薛炳盛不知道夜桉为什么会插着自慰棒睡觉,也无暇去想,他满脑子都是第一次看见女穴的震惊。
夜桉是女的?
不对,他视线往上移了一点,一个干净的粉红色小肉条乖巧地趴在那里,那是根货真价实的阴茎。
所以夜桉是双性人。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双性人吗!
身为一个24k纯钛合金直男自认为,薛炳盛看过不少A片,也曾看到过双性人的,那会儿他还天真地以为只是某种厉害的特效,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啊?!
他感觉自己某方面的价值观受到了冲击,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关上房门坐在了床边。
他仔细打量着床上的人,平心而论,夜桉其实长得非常好看,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很关注他,要不是后来发现他嘴巴忒坏,天天跟他斗嘴,其实他对夜桉是很有好感的。
白皙的身体虽然肌肉不够发达,但胜在匀称漂亮,左乳头位置的咬痕还在,让薛炳盛想起了刚才燥热的梦,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粉色的乳头。
睡梦中的夜桉轻吟一声,本能地缩起身子,夹紧腿磨了磨:“唔,不要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只觉得胯下那根东西更硬了!
这平时伶牙俐齿半点亏都不肯吃的小嘴居然会这样软软地叫人?
他看了眼那根还在不知辛劳地工作着的粗黑按摩棒,那玩意儿目测至少4厘米粗,埋在里面长度想必也很可观,被撑开到光滑没有一丝褶皱的女穴轻轻翕动着,看的薛炳盛恶向胆边生。
他心想,反正你都敢插着按摩棒睡觉,就不要怕我干坏事!
他抓住按摩棒,将它缓缓抽出来一点,然后又用力顶进去,顶得夜桉一声轻叫:“呀!”
薛炳盛见状,立刻用按摩棒捅来捅去,时而重时而轻,时而朝上,时而朝下,时而转着圈捣磨,弄的夜桉腰肢连颤,轻吟不断。
“嗯,嗯,啊,好舒服,哈……”
趴着睡觉的小肉条也渐渐立了起来,随着他一拱一拱的小腰,吐出点点前列腺液。
薛炳盛双目赤红,浑身燥热,一手抽开裤绳,抓着自己的擎天大柱狠狠撸动,一手握着自慰棒操干小屄。
梦里的夜桉尚不知道自己在被人亵玩,只呻吟着:“呜!好重,别,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娇娇软软的呻吟刺激的薛炳盛兽性大发,硬是把夜桉肏到了高潮,然后他一把抽出自慰棒,换上饥渴已久的大屌,对着湿滑柔软的小屄,一插到底。
“啊——”夜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前端又射了股水,竟把自己给叫醒了。
他睁开眼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屄里插了根屌,意识还没清醒,就张口骂道:“项渊!你有完没完,我都说我很累了。”
薛炳盛立刻如大棒敲狗头,又惊又恼,掐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夜桉定睛一看,更怒了,扭着腰挣扎:“狗日的薛炳盛,你什么时候跑到我房间里来的?狗鸡巴拿出去!”
“你别乱动,操!”
薛炳盛被他扭来扭去搞得快要疯掉,只觉得好像插进了一个极其会吸的蚌肉里,裹着他十九年没开过刃的大屌发功。
——不错,被粉丝们叫做荷尔蒙行走机的薛炳盛,实际上还是个处男,所有理论知识都来自于某p字母开头网站上的小片片。
此时此刻,他第一次插屄,不到十秒就射了。
夜桉感觉肉屄里的东西突然搏动两下,伴随着一股热流灌入,那玩意儿迅速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一时十分安静。
夜桉:我晒干了沉默……22厘米的大鸡巴就这?中看不中用。
俩人面面相觑了半天。
还是夜桉先打破了沉默:“小学鸡,早泄鸡,够了吧?出去。”
薛炳盛本来极其尴尬,结果一听早泄二字,又不能忍了:“我才不早泄!我只是第一次,没经验,你给我等着,看我立刻勃起。”
他像是为了自证似的,掐着夜桉的腰,硬是把软下来的大玩意儿又塞回他穴里,前后磨动,然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那位大兄弟在水嫩小屄的吮吸下,又重振雄风,昂起了骄傲的大龟头。
夜桉被他的大兄弟插来插去,腰又软了下去,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呻吟不断:“哈啊,唔,唔,嗯……”
夜桉的小屄真是太紧了,又紧又烫,被自慰棒干了那么久,居然一点都没松,薛炳盛才插了几十下,就又有点想射了,不过他忍住了,居然说他早泄?不能忍,非得把这小公主操服了才行。
于是他挺动着强有力的公狗腰,得意地问:“怎么样,厉害吗?看你这舒服的小样,哼,说谁早泄。”
夜桉浑身潮红,双腿无力地搭在薛炳盛胯上,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像海面上的小舟,起伏全不由自己,眼神迷离,嘴上却不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少膨胀,说到底你还不是在强奸我!”
薛炳盛逐渐从肏屄中得了趣味,听他这样说,也不恼,反而捞起他一条腿搭到自己肩上,然后把他翻了90度,侧着插了两下,然后把鸡巴抽出来三分之二,只留三分之一,浅浅地埋在穴里肏动。
这是他在小片片中看过的场景,阴道里貌似有处G点,只要对着那里操干,女优们都会浪叫不已。夜桉既然有阴道,那必然也有G点。
薛炳盛将鸡巴当做探路棒,一路摸索着寻找他的G点。
夜桉见他不吭声,以为说到他脚痛了,变本加厉地叽歪:“被我说中了吧,无言以对吧……啊!”
体内某处忽然被擦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似的击中大脑,让他失神了片刻。
薛炳盛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立刻挥舞着他天赋异禀的大屌,对准那处猛烈出击。夜桉被撞得浑身战栗,恐怖的高潮像铺天盖地的海浪将他卷入海底,涎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下来,他哭着呻吟,空虚的小屄深处自发性地抽搐着,渴求粗暴的填满与蹂躏。
“好痒,不行了,我难受,别弄那边了,全部进来……”
薛炳盛哼笑道:“哪有哭着喊着让强奸犯插进来的,这算什么强奸,我看应该叫合奸。”
“呜呜,薛炳盛……”夜桉难耐地扭着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哥哥。”
“狗狗,嘎啊!哥……哥!”
“说哥哥大鸡巴最棒了。”
“狗狗大鸡巴最棒了。”
薛炳盛气笑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夜桉掰开小屄,眼泪朦胧地说:“想要狗狗的大鸡巴,狗狗操我。”
他脑袋轰地一声,心想算球了草,狗狗就狗狗吧,然后一根狗屌猛插到底,夜桉长长呻吟一声,爽的直翻白眼。
薛炳盛把夜桉双腿盘在自己腰上,高速抽插撞击,结实的胯骨把小穴鞭的一片通红,猩红的媚肉每每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翻出来,撞进去,看的薛炳盛双目赤红,只想变成屈从欲望的野兽,将自己狠狠送入夜桉体内。
这小公主的逼又紧又小,每次插进去都能看见阴户被撑满顶起一个小包包,可爱又色情。双腿大敞的缘故,薛炳盛很容易看见撑饱的阴唇上方,有个圆圆的小肉蒂。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夜桉的阴蒂。
果然,他稍微一碰,就听见夜桉崩溃地大叫:“别碰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怎么可能听,他立刻捏住阴蒂飞速揉动,狂乱地摆动胯骨,即刻将夜桉顶上了高潮,然后猛干数十下,也射了出来。
初次尝试性爱的处男,就像第一天上班的毕业生,很想向老板证明自己如何勤劳上进,于是埋头苦干。
薛炳盛按着夜桉又操了一回,顺便复刻梦境,在他左乳头上留了个又深又重的齿痕,完全盖住了项渊那个,要不是夜桉哭着说明天还要练舞,他觉得自己能把他干一晚上,一直干到天亮。
结束后薛炳盛自觉承担了清理工作,单人浴缸里装两个成年男人实在有点挤,夜桉不得不跟薛炳盛紧紧贴在一起。
薛炳盛看着趴在他怀里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的夜桉,想起这人原本最是娇气,这几天本就练舞累惨了,刚还被器大活好的自己一顿操办,不免有点心虚,可谁叫他那么诱人,还长了个极品小批?
这样一想,他下腹又热了。
夜桉感觉到肚皮上戳了根硬硬的棍子,翻了个白眼:“我真的不做了。”
“谁说要做了,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薛炳盛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所以你那天说的跟项渊上床是真的?”
他还记得夜桉睁开眼第一句话叫的就是项渊的名字,这事儿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很吃味。
夜桉:“对啊,我都说了,是你们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梗了梗,心想看你那天上楼的身姿那么矫健,谁能想到你头一晚才跟人做过啊?再对比一下你现在累坏的样子,薛炳盛打开思路,心想,这说明项渊不行。
他立刻得意了:“好吧,我信了。所以你现在跟项渊是什么关系?”
夜桉想了想:“应该算是床伴吧。”大总裁也是这么说的。
薛炳盛奇怪:“不是包养?”
夜桉:“我有工作,干嘛要让他包养我。”
也对,薛炳盛想,要是被大金主包养了,也用不着那么努力练舞了。
他又问:“那你说说,我与项渊,孰爽?”
夜桉:来了,男人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他怜悯地看了薛炳盛一眼:“你一定要问这么自取其辱的问题吗?”
薛炳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怒了:“你说什么?他都没能把你日的下不了床!”
“幼稚,都是成年人了,谁天天躺在床上啊,不工作的啊?”
“你甚至还能健步如飞地上楼!”
“因为他帮我清理干净,上了药,又让我好好睡了一觉,至少睡了10个小时吧。”
薛炳盛:“……”
夜桉打了个哈欠:“手别停,快点,早点清理完我还能回去再睡5个小时,累死了。”
薛炳盛恨得牙痒痒,一边清理,一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可以攻击项渊的点。
“哼,反正他这么会,也都是从别人身上练出来的。我就不同了,我只有你一个,我还可以为了你认真学习,跟你共同进步。”
他觉得这话说的真不错,想让夜桉点评两句,低头却发现他的小公主已经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薛炳盛处男开荤头一次,尝到了甜头,恨不得天天肏,日日肏,夜夜肏。
夜桉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美味的骨头棒子,吸引着薛炳盛这条狗到哪里都不放过他,哪怕是上厕所被撞见,他都要凑过来舔两口,还美名其曰“学习学习”。
“说好的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你不能扔下我。”薛炳盛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夜桉的小嫩逼表达学习的愿望。
夜桉被扒到只剩下一双袜子,光着屁股在床上爬来爬去,试图逃走:“你自习一会儿不行吗?我都学到第八章了,你还在第一章,要配合你的进度,我也是很累的好吗?”
薛炳盛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笑道:“当初是谁不嫌弃你,天天陪你练十个小时的舞,给你指导,帮你进步的?现在想割席了?做梦。”
于是夜桉被薛狗按倒,嗯嗯呜呜了小半晚,直到红肿的小屄灌满男人的精液,才被抱着去清理。
连续几天经历了被处男缠上的日子后,夜桉看了看日历,发现还有一周就要正式开拍MV了,于是给薛炳盛立下了禁欲令,不准再肏小屄了。
看着薛炳盛跃跃欲试的样子,夜桉补充道:“小穴也不行,所有插入式性行为都禁止。”
薛炳盛:“……”
他虽然还没干过夜桉后面那个羞涩紧闭的小花洞,不过也确实肖想很久了,本想钻钻空子,没想到失败了。
然而看着夜桉一副斗志昂扬、势在必得的样子,再想想他斯巴达式的刻苦锻炼,又觉得,既然是少年决定的目标,还是应该得支持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薛炳盛天真,没想过看得到吃不到是一种多么苦逼的日子,他天天看着夜桉练舞练到衣服湿透,浑身透着诱人的热气,都忍不住想这具绝妙的胴体是如何在身下千回百转的,继而被折磨的鸡鸡爆炸,只能晚上回去后,拿着夜桉的照片——来自公司出的写真集,其中一张夜桉衔着樱桃的照片,他越看越觉得色情,于是裁下来,单独表了个框——强撸半小时,再冲个凉水澡,才能稍微缓解一点。
然而堵不如疏,欲望堵着堵着,就总有堵不住的一天。
这天下午,夜桉难得想放松一下,便拉上客厅的窗帘,找了个喜欢的歌单,享受惬意的午后。
薛炳盛从楼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夜桉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戴着蓝牙耳机,脚翘在一只白色软凳上,浅粉色的脚趾时而轻点几下,时而晃来晃去,像是在跟着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节拍跳舞。
那每一根漂亮的脚趾,都被他含过吻过舔弄过,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夜桉的脚趾极其敏感,被含着吮吸两下,就会泻出大股淫水,而把舌头插到他指缝里舔弄时,甚至能让他痉挛高潮。
他徒然觉得下身硬的发痛,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跪在了夜桉面前,把他十根干净的脚趾来回舔了一遍,扯掉裤子,掰开腿推上去,露出淫水翻涌的小屄。
夜桉猝不及防被打断了舒服的午休,气坏了:“薛炳盛!你这狗东西,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薛炳盛用舌头飞速舔了一圈小屄,嘬出一口响亮的水声:“我没忘,我就舔舔不进去。”
夜桉:……这话简直就跟‘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鬼才信。
他还想挣扎,然而这段日子,处男学业突飞猛进,灵活的舌头挑逗了一番阴唇,顶着阴蒂一拱一拱地发力,两下就把夜桉的腰拱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好歹记着这是公共区域,伸手去推薛炳盛:“别在这,会被秦影锋和周尧看见的。”
薛炳盛本想起身抱他上楼,结果一听秦影锋的名字,就不高兴了,搞错没有,都被他里里外外肏过多少回了,还惦记着秦影锋的吗?他有什么好的,他都不肯给你睡!
薛狗心里堵得慌,于是阴阳怪气地说:“看见就看见,看见最好,给他们展示一下什么是健康的性生活。”
夜桉立刻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被看到!放开我……”
薛炳盛连忙按住他,见夜桉眼圈都要红了,便心软了,凑过去亲亲他:“好了好了,不会看见的,秦影锋回家了,明天才回来呢,我早上才看他开车出去;周尧今天也要去公司拍摄,晚上才回来,家里就我们俩。”
夜桉瞪他一眼:“真的?”
“真的真的。”
薛炳盛讨好地亲了下他,拿过他的裤子垫在他屁股底下,然后滑下去,把舌头戳进那水液丰沛的紧致泉眼儿里来回插了一遍,抽出舌头时,还能看到舌尖上缀着一条粗长的银丝,另一头黏在小逼上。
薛炳盛舌头一勾一卷,就把淫液咽了下去:“看来你也很想我嘛。”
“唔,我才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又衔住肥厚的阴唇,大口吸着里面的蜜泉,吸的汩汩作响,色情极了,吸完一通,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好甜。”
他拍拍夜桉的大腿:“想不想试试舌头操屄的感觉?来,我躺下,你趴我身上,屁股朝我。”
夜桉被他口的晕晕乎乎舒舒服服的,等趴下来,看见一根笔直朝天的大屌时,才幡然醒悟:这不就是69吗?
他忍不住吐槽,薛炳盛这条狗,变色了,也变狡猾了。
他娇气地回头:“我不想吃你的鸡巴,嘴巴会好累。”
薛炳盛也没勉强他:“那你撸撸总行吧,它太想你了。”
他说完,便握住夜桉肥圆奶白的屁股,朝自己的脸压来,舌头扑哧捅到花穴里。
有时候他真想不明白,夜桉痩白鸡一个,浑身都没什么肉,怎么屁股这么肥,是不是肉都长到这里来了?
他抓着夜桉的屁股来回晃动,让那紧致的小屄像个肉套子似的套在自己舌头上做活塞运动。舌头作为人体上一块非常特别的肌肉,又坚韧,又柔软,时而来回拨动,被屄肉夹的软软绵绵,时而卷直了抽送,插得小屄潺潺流水。
一条舌头,愣是把夜桉干射了,淫水汹涌泛滥,流了薛炳盛一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夜桉也爽迷糊了,明明之前还说“我就撸撸我不吃”,结果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眼前的大肉棒,像舔冰棒似的,从下舔到上,又含住微微腥膻的龟头仔仔细细吮吸,半抬着腰肢,忍不住把屁股往薛炳盛脸上送,小屄一抽一抽地夹他的舌头。
小逼骑脸的感觉妙极了,小嘴含屌的感觉更是快活似神仙,薛炳盛第一次发现,原来不插入也能这么爽,更加舍不得放开夜桉,甩着舌头狂奸小逼,抬着胯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于是薛氏与夜氏二位狂徒在沙发上颠鸢倒风,不知天地为何物,快活的不得了,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楼梯拐角的阴暗处,正站着一个人,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们。
周尧原定今天要去公司拍广告,然而布景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延后了一天。他昨晚睡得不太好,今早起来又有点头疼,可能是感冒了,便吃了颗药又睡下了,方才才起来。
当他下楼后,就被眼前这一幕景象惊呆了。
沙发上交缠的俩人投入极了,谁也没发现他,他躲到了楼梯拐角,借着阴影遮挡住身形,目光却紧紧贴在夜桉身上。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他撅向薛炳盛的屁股中间,有一个鲜红的、油亮的、被蹂躏着的、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器官。
他竟然是双性人!
他面色冷清如常,连呼吸都没有乱,裤子上却顶起一个清晰的、粗大的、勃发欲动的器官形状,昭然若是他的欲望。
他想起前几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直在想最近夜桉和薛炳盛走的很近,他俩一贯不对付,三句话不到就要吵吵,为什么会忽然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想去有点烦躁,出门接水喝时,隐约听见走廊另一头,夜桉的房间里有什么声响,他走近了些,便听见了男孩的哭声。
“……不要了,我好累……”停顿了一会儿,又拔高了两度,“你是色鬼投胎吧,我小逼都肿了!”
他当时想不明白那会是什么场景,直至今日终于破案了。
——小逼,就是夜桉身上那个真实的器官。
——色鬼,多半就是薛炳盛。
某种奇怪的感觉像细细的蛛丝,缠在心脏上不断收紧,周尧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手狠狠掐在喉咙上,让他无法呼吸,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霸满了他的身体。
——什么时候,夜桉变成了薛炳盛的人?
他像是自虐一般死死盯着沙发上的人,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捏紧,指甲在掌心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月牙,深可见血痕,直到他们双双纾解完毕。
他看见薛炳盛长臂一捞,将夜桉搂进怀里,问道:“喂,小公主,你还喜欢秦影锋呢吗?”
夜桉:……妈的,差点忘了我是这个人设了,感谢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只吃饱的猫似的,餍足地哼了一声:“干嘛?”
薛炳盛紧了紧胳膊,有点忐忑地说:“其实你想啊,他都已经喜欢周尧了,那就不太可能喜欢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喜欢他了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喜欢喜欢我。
但他不敢。
多可笑啊,他薛炳盛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傲的不得了,然而和夜桉在一起后,他第一次尝到了抓不住的感觉。
他很想让夜桉只有自己一个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在他之前有项渊,在他之后……他希望他是最后那个。而且他很清楚,他们变成这样的关系,主要还是他乘人不备,所以他一直觉得,夜桉心里或许会有个小刺。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等着夜桉扔一句熟悉的“关你屁事”。
然而等了半天,只等来一声轻笑:
“我试试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MV整体拍摄进度比想象中顺利许多,导演和制片人原本很担心夜桉的舞蹈部分,毕竟这孩子跳舞是有目共睹的令人头秃,虽然他基本没有独舞部分,但依然逃不掉合舞。合舞讲究的就是个整齐干净,但凡有一个人跟不上,都会显得很乱,所有人都得重来。
以往合舞的部分导演都习惯NG几十次了,结果这回他还没来得及带上痛苦面具,就过了,夜桉泯然众人,居然跟其他人跳的一模一样。
导演:“???小夜啊,你是被夺舍了吗?”
夜桉抱着水杯,得意的不得了。
过去一周半,他主要就是在练合舞部分,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抠,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磨,尽量向薛炳盛靠齐,毕竟最佳的舞蹈模板就在旁边,不光任他观察模仿,还能指出他动作的问题,再加上他自己努力,当然进步飞快。
连系统都说:【你不是要当咸鱼么,咋又开始卷了?】
夜桉:先苦后甜,练好了就能躺了。
听见导演的话,薛炳盛也觉得与有荣焉,凑过来说:“李导,什么夺舍啊,这叫种瓜得瓜。”
秦影锋也没想到夜桉进步这么大,他先前虽见夜桉老找薛炳盛去练舞室,但从来没进去看过,更没问过具体情况,没想到成果这么惊人,他走过去拍了拍夜桉的肩膀:“小桉,跳的真不错,很棒,继续保持。”
得到了喜欢人的夸奖,夜桉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嗯了一声,手指紧张地在水杯上抠了两下,心里却在想:呵呵,觉得他拖后腿的时候就是夜桉,发现他有潜力的时候又变成小桉了,利己精英男的感觉出来了噢。
薛炳盛实在看不惯夜桉那副情窦初开少女看男神的样子,硬是挤过去,把他脖子一搂,就往旁边走去:“过来,给你看个搞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走出两米,薛狗就恶狠狠地低声说:“你不是说会试试不喜欢秦影锋了吗!”
夜桉翻了个白眼:“哪有那么快。”原主超爱秦影锋,他不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那不就OOC了吗。
薛炳盛啧了一声:“还要多久?”
夜桉:“又不是拉屎,我哪知道还要多久。”
薛炳盛:“……”
走着走着,夜桉忽然发觉一道强烈的难以忽视的目光打在了自己身上,回头一看,周尧正站在靠墙位置看他。
他立刻先发制人,瞪了他一眼:“干嘛,你也觉得我跳的很好吧,怎么不夸我?”
周尧一愣,没想他会这样说,正想夸他,结果夜桉又哼了一声扭头走了,一副根本不稀罕的样子。
周尧:“……”
原定两周的拍摄时间,因为夜桉的超常发挥,一周就快完成了,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镜头,是夜桉的水下镜头。
一大早,夜桉坐在椅子上做妆发,手里捧着一个贝果,小口小口地吃,像仓鼠一样,吃了两口就递出去了,一个人顺利成章地接走,又往他手里塞了杯冰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吃吗?”薛炳盛问。
“先放起来吧,等拍完再吃,谢谢了,薛助理。”夜桉施施然地说。
薛炳盛把贝果装回纸袋,听见薛助理三个字,又好气又好笑,见他嘴角有面包屑,立刻抽出纸巾用力擦了擦,擦得夜桉嗷嗷叫:“你干嘛!”
薛炳盛把纸扔进垃圾桶:“抱一丝啊,第一次给别人做助理,有不到位的地方你就忍忍吧。”
夜桉的助理今天请假了,公司派了个新助理来,新助理买错了夜桉常吃的那家贝果,这骄矜的小少爷不想将就,便遣无事可干的薛炳盛去买。
水下镜头有15秒,听上去很短,实际难度却很大,夜桉不光需要整个人沉入水底,还需要在水中唱歌。他自认为水性不差,可从来没试过在水里张嘴,每次都会呛水,后来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好不容易掌握了一些技巧,让水填满口鼻后,再张嘴。
这感觉就像溺水一样,夜桉花了一个多小时才习惯,他觉得耗时太长,导演却说,一般人家都要花一两天呢,你已经够快啦。
抓住诀窍后,夜桉便不再耽搁,在第十二次下水时,终于完成了拍摄。
摄影师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俩人同时开始上浮,就在此时,变故徒然发生!
夜桉的右腿抽筋了,肌肉仿佛扭成了一股麻绳,从小腿一直拧到脚趾,疼得要命,他下意识想张嘴,却发现口鼻中本就填满了水,这一张口,即刻有更多冰冷的水涌入,像烧得沸腾的铁水,灌入呼吸道。他已经在水下闭气了将近一分钟,接近极限了,如果再回不到水面上,就危险了,然而疼痛席卷了大脑,身体也使不上劲儿,他只来得及虚虚勾了下手,便沉了下去。
恍惚间,夜桉想,不会这么寸吧,我居然这就要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原本的世界中,他曾有过无数次濒临死亡的经历,不过最后都靠着各种骚操作化险为夷了,甚至还能自我调侃一句“我和小强或许本是同根生”,可那毕竟过去了,这个世界他只是个普通人。
夜桉逐渐觉得耳边一片寂静,身体也越来越重……
唉,算了吧,他想,反正他早就死了,这一世本来就是偷来的,不然就……
“……桉!夜桉!!”
夜桉猛地惊醒,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趴在地上一边呕吐一边咳水,简直快要把肺咳出来了,脑子嗡嗡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地围着他,导演见他醒了慌忙安抚到:“医生马上来了!”
摄影师也哭丧着脸:“我真没发现,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夜桉咳得说不出话,只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秦影锋也焦急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桉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蹲在旁边的薛炳盛,他浑身都湿透了,看起来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腿抽筋了?现在呢,好点没?”
夜桉拢了拢身上的大毯子,点点头:“你把我捞上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顿了一下,抬抬下巴:“不是我,是他。”
当他看见摄影师浮上来后,本该出现夜桉的水面三秒都没动静,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然而有个人比他更快地跳了下去——
夜桉这才发现,方才在他咳嗽时一直拍打他后背,帮他咳出水分的人,此时正跪他旁边,整个人狼狈不堪,衣服黏在身上,发型全都毁了,妆也糊了一大块,即便如此,依然表情很淡,见他看过来,才说了句:“没事就好,还是要让医生检查一下。”
夜桉愣愣地看着周尧,直到医生急吼吼地冲过来,才移开目光。
那天夜桉虽然短暂失去了意识,不过据薛炳盛所说,他并没有昏迷很久,周尧把他抱上来后立刻实施了人工呼吸,准备进行胸外按压的时候,他醒了,后来医生检查也并无大碍。
夜桉休养了两天后,又能活蹦乱跳了。
MV拍摄圆满结束,公司出钱办了个庆功宴,美名其曰顺便帮夜桉冲冲煞。
庆功宴是在一家私人酒庄办的,不光有之前的工作人员、公司几个其他艺人,还请了几个赞助商。美美吃了顿大餐后,有品位的人去品酒了,没品味的如夜桉之流,就被薛炳盛拉去唱K了。
薛炳盛人气虽然高,但从不摆架子,有不少工作人员都跟他关系不错,所以跑来的人很多,只是夜桉没想到,周尧居然也来了,他独自坐在角落,安安静静的,不唱歌也不喝酒,仿佛一个误入e人聚会的i人,浑身透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气息。
夜桉有点纠结,按理说,那天周尧救了他,他应该去说声谢谢,可他这两天都没见到周尧,好不容易见到了,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也太奇怪了。
坦白讲,他没想过周尧会救他,原剧情中,周尧自小出身于音乐世家,12岁精通钢琴和小提琴,14岁包揽各类青少年大赛前三名,15岁学习美声,如果不是原主突然出现,周尧本是Lavino原定的主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认为,周尧表面上虽然从没说过原主的不是,但心里肯定是有疙瘩的,不光是秦影锋这个男的夹在中间的缘故。
所以得知是周尧第一时间救了他时,他真的很惊讶。
犹豫之间,夜桉看到一个男生端着酒走到了周尧旁边,说了什么,然后把酒杯递给他,周尧没有接,那男生的表情变得很为难。
夜桉印象里周尧滴酒不沾,连酒心巧克力都不吃,猜测他或许有酒精过敏,本着一报还一报的想法,夜桉决定替他解这个围。
他走过去,大喇喇地往周尧身边一坐,笑嘻嘻地说:“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不唱两首?”
接着又像才发现面前男生似的,吹了声口哨:“嗨,小帅哥,怎么啦?”
周尧讶异地看着他,男生眼中则飞快闪过厌恶与憎恨,他顿了顿,似有些可怜地说:“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他们说,得让周哥喝一口酒。”
说罢,怯怯地往后看了一眼。
夜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坐了几个人,其中有三个人赞助商的人,一脸纨绔子弟样儿,满脸兴奋地看着这边。
夜桉心下了然,恐怕是他们中间有人看上周尧了,跑来试探。
按照他原本的脾气,很想走过去残暴地把酒杯捅他们屁眼里,喝喝喝,自己喝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个世界的他还不能这么做,他又不傻,金主是天,他要是当众发疯,公司非嘎了他不可,任务也肯定完不成了,所以他很自然地把酒杯接过来说:“周哥喝不了酒,我替他喝。”
然而他居然没能拿过来,男生牢牢捏着酒杯,目光阴沉地盯着他,半点没有方才羞怯的样子。
夜桉:?
他不明所以地跟男生对视了几秒,对方突然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手,乖巧地说:“唔,那也没办法了。”
夜桉:大哥,你好分裂啊。
杯里的酒不多,夜桉正准备一口闷,一只手伸过来,盖在了杯口上。
周尧:“我来。你明天要去公司补录,喝酒会影响声带。”
夜桉:“没事,一杯而已,不会影响的。”
周尧目光深邃,只重复了两个字:“我来。”
然后不由分说地拿过来喝掉,把杯子递还给男生:“行了吧。”
“嗯嗯,谢谢周哥。”男生接过杯子,低头的瞬间,眼底尽是狂热和亢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一走,夜桉就凑过去说:“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周尧怔了怔:“我没有酒精过敏。”
夜桉:“?那你为啥从来不喝酒?”
周尧低声说:“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哦。”原来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夜桉有点尴尬,他刚才是不是太积极了,“那我帮你找瓶水来吧。”
他跑到包厢另一头的冰柜,拿了两瓶冰水,等他返回时,却发现周尧不见了,回头一看大冒险那桌,刚才的男生也不见了,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夜桉疾步匆匆出了包厢,沿途寻找卫生间。
因为是酒庄的别墅,不可能有公共厕所一类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单人单间的客卫,他二楼找了一圈,没找到周尧,一转弯,发现那个男生也在巡查卫生间。
夜桉:……
他这下确定了,喝酒或许是纨绔提出的大冒险惩罚,但那男生应该是往酒里偷偷加了料,什么料?必然是能引起淫乱之事的药啊!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了啊!
没想到除了主角攻,还有人在觊觎主角受的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火速下到一楼,客厅里有一拨人正在玩德扑,他贴着墙根溜到走廊,避开视线。他不可能直接问周尧在不在,时间紧迫,只能想到一个拙劣的暗号。
他挨个敲着客卫的门,问:“救命恩人?在吗?大恩人?恩人哥哥?”
他相信能听懂的自然能听懂,听不懂的也权当是哪个傻逼醉鬼在外头游荡。
他问了一路都没人答,只剩走廊尽头最后一个客卫了,他轻轻敲了敲门:“游泳王子?我的救命恩人,你在吗?”
没有回应。
他心想不会吧,难道已经被逮住,节操不保了?
一转身,厕所门忽然开了,一只手猛地将他拽了进去。
那只手烫的惊人,抓住他又立刻松开了,夜桉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周尧缩在马桶上,脸红的不正常,眼睛半是清明半是混沌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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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桉伸手去摸周尧的脸,刚碰到那滚烫的皮肤,就被他猛地攥住了,周尧眉头紧锁,似是贪恋那冰凉的小手,半张脸都埋进了他掌心,紧抿的嘴唇无比克制地在他手心里印了个吻,下一秒又用力甩开。
“不要,碰我。”他像是害怕似的蜷着身体,拳头紧紧捏住,任凭潮红烧满了脸和脖子,再一路烧进黑色的衬衫。
他努力不看夜桉,生怕再多看一眼,多触碰几秒那冰凉的皮肤,就会忍不住对他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就像在梦里那样……
夜桉不知道周尧心中所想,只当他反感自己的触碰,再加上被下了药,想死守自己的菊花,不免有点梗住,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原世界中的主角受,心想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它多半只有被干的份,莫担心啦。
保险起见他把系统叫出来检查了一下,周尧确实只中了春药的招儿,没别的东西,他稍稍放心下来,开始打量周围。
客卫很小,马桶正对门口,左手边有个水池,右手边有一扇窗户。他打开窗户,反手抽出屁兜里的冰水递给周尧:“你先喝些水,稀释一下那个药,尿出来就好了。”
他从包厢跑出来的时候,顺手把那两瓶水插到了屁股兜里,想着不光可以给周尧喝,还可以当做防身武器。
周尧道了声谢,拿过冰水听话地喝着。
快入冬了,晚上风很冷,冰水加上凉风,很快让周尧清醒了一些,但身体还是烧的难受,他极力缩着身子,不想让夜桉看到他丑陋的欲望。
周尧喝水的时候,夜桉也扒着窗户观察完了,他们现在一楼,厕所的位置很偏,基本上在别墅的背面,后面就是停车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略一思索,就做出了决定,鬼知道那男生下的药有多浓,周尧这副样子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们只能趁着人多先溜。
虽然他的原主不喜欢周尧,但周尧毕竟救过他,知恩图报这一点,夜桉还是很上道的。
他回头问:“你车钥匙在不在身上?”
周尧点点头。
“给我,我来开车,我们先回。”
周尧乖乖地递给他。
他揣好钥匙,又问:“你能不能动?我们翻窗走,我怕走廊上有人。”
周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良好的家教让他从未干过这种走窗户不走门的缺德行径,然而夜桉,平日里骄矜的跟小玫瑰一样,这会儿倒像个土匪了。
不过他也知道夜桉有理,于是点点头。
夜桉立刻身姿矫健地翻了出去,落地时还十分专业地左右看了看,确定安全后,冲周尧勾勾手。
周尧紧跟着出来,然而他毕竟被下了药,落地时没站稳,晃了一下,夜桉连忙扶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身体烫的像块炭,大晚上还挺暖和的,只是没抱一秒,周尧就僵住了,夜桉想起刚才他甩开自己手的样子,连忙放开,尴尬地咳了声:“你自己注意点,别摔着了。”
这个世界的夜桉才拿上驾照,是个只有证不会开的马路杀手,但原世界的夜桉,只要是有轮子的东西,没有他不能开的。
他出了酒庄,拐上大路之前停下来看了看,发现后面没有车跟上来,便放下心来,导了个航,往家走。
夜桉开着车一心三用,一边看路一边看导航,一边又絮絮叨叨:“多喝水,路上就把两瓶水喝完,争取回家就能上厕所。那阴逼小鳖三,竟然敢给你下药,他是工作人员吗,看着不像啊,没见过,被傻叉纨绔带进来的?可惜了没把酒杯带出来,不然直接报特么的警……可他为什么会盯上你啊,总不可能是你在哪里结的仇家吧……”
周尧偏过头看他,夜桉稳稳抓着方向盘,银色的车在夜色中飞驰,路灯飞快地滑过窗外,在那精致的侧脸上拉出一条条光带。
他从没见过夜桉这副模样,很能说,又很可靠。
他坐在车上,觉得不像是回家,而像是在世界末日逃亡,不顾身后,不谈以后,不看过去,不求往生,只有身边一人。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他好像变成了那个在吊桥上行走的人,但他知道,那不是吊桥效应,只是心动而已。
夜桉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没有得到回应,余光扫见周尧一言不发看着前方,想起俩人不太热络的日常,觉得周尧多半在心里吐槽他话多,又可能觉得要是秦影锋陪着他就好了,于是讪讪地闭了嘴。
他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听周尧说:“对不起。”
夜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尧:“那天吃饭,我不该当着所有人面问你夜不归宿去了哪里,对不起。”
夜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周尧说的是他跟项渊一夜情的第二天。
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突然说这个,夜桉不明所以,只能:“哦。”
沉默了一会儿,周尧又说:“MV的舞,跳的很好。”
夜桉:“?”
他又仔细想了想……好像几天前,导演夸他跳舞进步的时候,他是呛过周尧一句“你怎么不夸我”,可那单纯只是在贩剑啊?他根本没想得到回应啊?
夜桉不明所以,又:“哦。”
车内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周尧再次开口了:“水下拍摄,也很勇敢。”
夜桉:?怎么我是教堂的神父吗,你是忏悔室里的信教徒吗?
他连忙打断他:“好的好的,谢谢夸奖,咱们到了,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别墅车库,周尧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他慢吞吞地从车上下来,夜桉尽量不去看他皱巴巴的衣服和裤子上显眼的形状,走在前面,跟开道的小铲车似的,先一步跑进周尧房间里的卫生间,一边往浴缸里放凉水,一边说:“你脱了衣服进来泡,虽然有点凉,但坚持一下,我再给你拿些水上来,你自己能行吧?”
周尧点了点头。
说实话,不知是不是药的缘故,周尧那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今儿莫名有种禁欲的感觉,冷清变成了隐忍,淡漠变成了乖巧,简直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夜桉想,不愧是主角受,果然天资绝色!
但他也是个0号,所以只如此感慨一下,就去拿水了。
待他拎着水上来后,发现周尧穿着衣服坐在浴缸里,静静地发呆。
“你搞啥啊!衣服脱了啊,不难受吗!”夜桉放下水,立刻跑来帮他解扣子,心说完了完了,不会一个春药就把他药傻了吧?
周尧浑身一颤,立刻躲开了他的手,眼神有些慌乱。
夜桉手举在半空,尴尬万分,过了一会儿才又动起来,越过他关掉了水龙头。
“你……自己脱一下衣服,不然难受,会生病,我在门外,有什么事再喊我吧。”夜桉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不起啊,我知道你很反感我碰你,真的都是不小心,我会注意的,不会再碰你了。”
唉,要不是他在报恩,这话这语气,妥妥是OOC了吧!
夜桉正要走,忽然被拽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尧的掌心烫极了,禁锢在手腕上简直像个火镣铐。夜桉诧异地看着他,只见周尧脸红透了,眼圈却好像更红一点。
“我没有反感,我只是很怕。”他咬着牙说,好似忍的很辛苦。
夜桉没懂:“怕什么?我又不会上了你。”
“……”周尧顿了顿,“我怕我伤害你。”
夜桉:……
如果他脑子没问题的话,上下文理解,周尧说的伤害,应该就是他说的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夜桉大惊:大哥你是受啊!受啊!主角受啊!你哪来的自信上我啊?!!
他大张着嘴,智障地问道:“为什么……”
周尧低下头说:“因为每次看到你,这里都会很难受。”
他拉着夜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嘭咚,嘭咚,强有力的心跳透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掌心,又烫,又近,又快。
“会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下来才有问题吧……”夜桉喃喃道。
周尧笑了一下,很浅,但很漂亮,夜桉从来没见他笑过,不由地怔了一下。
“看见你瞪我的时候,你没从泳池上来的时候,还有梦见你的时候,它都会很难受,跳的很快。”
夜桉注意到了一个词:“梦见我?你梦见我什么?”
周尧没有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停在了腹肌的位置:“这里,有一团火,如果你碰到我,它就会烧起来,我就会变得奇怪。”
夜桉头一回听见周尧说这么多话,他看着对方黑色的眼睛,很亮,很赤裸。他无端想起原剧情中,周尧曾问过秦影锋,你最喜欢我什么地方?秦影锋说,眼睛。
夜桉也觉得这双眼睛实在是漂亮的犯规了,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问:“怎么奇怪了?”
周尧看着他说:“我会变得很想要。”
夜桉愣了愣。
周尧松开他的手,蜷了回去:“所以,不要碰我。”
周尧听见夜桉出去的脚步声,起身拉上了浴帘,然后侧躺在冷水里,用力闭了闭眼,男孩手心的触感还停留在他身上,明明很凉,却仿佛点燃了他身上的火,热度怎么都降不下来,泡冷水澡也无济于事,他只好解开裤腰,握住炙硬的性器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撸了半天也没有一点感觉,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回忆那天在沙发上的夜桉,还有梦中伏在身下的男孩……
“唰啦”一声,浴帘忽然拉开,周尧一惊,连忙睁开眼,看见夜桉抓着浴帘,红着脸,不知为何还有点咬牙切齿。
“没办法了,我来帮你吧。”
他妈的,一个俊美的男人,用他漂亮至极的眼睛看着你说,碰到你他就很想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的好吗!
还好他是个0号,也就是献个小屄的事,不至于让主角受丢了贞操,一夜过后,周尧他还是清清白白一朵雏菊!
他飞快脱掉衣服迈进浴缸,一进来,水就哗啦溢了一截出去。周尧看见他时就愣住了,直到硬烫如铁的下身被那只温凉的小手抓住,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
夜桉瞪了他一眼:“帮你,别说不用,你他妈喝了多少水了还出不来,打算憋死吗?别有心理负担,就当是报答你游泳池的救命之恩。”
“我没有……”想要你报答,周尧话还未说完,就被夜桉堵住了嘴,与此同时,揉捏在性器上的力度也让他失了神。
男人嘴里的温度高极了,热乎乎的好舒服,反应也十分青涩,明明有条大舌头,却不知道该怎么用,只能笨拙地回应着自己。
夜桉变换着角度吻他,舌尖扫过上颚,挑逗舌心儿,又模拟着抽插的样子在他嘴里进出,最后还舔到了喉咙,感觉到那处条件反射地一缩,夜桉嘬了个响亮的水声,然后轻佻地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都不会接,喉咙还那么色,想吃我的舌头吗?”
周尧的喉结动了动,哪怕在春药的作用下都依然清亮的眼睛,此时却又黑又沉,像块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他。
他从未见过周尧这样的眼神,印象里,他一直是高冷的,清冷的,而此时此刻那双眼睛,却好像要把他剖开奸透似的……夜桉夹了下屄,竟就有点湿了。
男人抓住他的腰,拉近了些,几乎和他鼻尖碰着鼻尖:“想。”
夜桉再次低下头,把舌头送进对方口中,被周尧毫无章法地搅弄吮吸一通后,竟也得到些趣味。
夜桉一手持着周尧的后颈,一手揉捏着他的东西,五指翻飞,十分灵活,一会儿捏捏卵蛋,一会儿刮蹭肉筋,一会儿又握住柱身,让拇指抵住龟头飞速揉动。
周尧的呼吸徒然变得粗重,捏在他屁股上的手愈发用力,不多时便在那奶白色的肥臀上留下了斑斑指痕。
“你鸡巴好烫,烫的我手都疼了。”夜桉贴着他的嘴唇呢喃,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呼吸穿过唇齿撞进他嘴里,撩得他舌根发痒,忍不住用舌尖去勾他,“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
周尧咬着他的舌头重重一吮:“想。”
夜桉舒爽地叫了一声,拉过周尧的手,带他去摸自己那个独特的器官,装模作样道:“来,夜老师先带你认识个奇妙的东西,我们等下就要针对它进行一些实践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亲眼见过,但真正摸到那个泡在凉水里却依然温暖的肉屄时,周尧还是浑身一颤。
那地方柔嫩软糯,仿佛一座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中间有一条裂开的缝隙,缝隙边缘有着不同于水的粘稠湿意,周尧瞬间反应过来,夜桉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撸他的东西,就湿了……
他下腹一紧,粗长器物猛地弹了一下,连气息都失速了片刻。
夜桉捕捉到周尧眼中无措的神色时,立刻有种恶作剧般的快乐,他抓着周尧的手指,先沿着大小阴唇色情地搔刮了一圈,然后插进那凹陷其中的小屄。
比梦里刺激一万倍。
周尧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灼热到极致的媚肉如何绞紧了自己的手指,汩汩蜜水流泻在他手上,无需人教,他立刻用手指抽插起来,从一根到三根。
冰凉的水每每随着手指的动作挤进来,倒灌进灼热的小屄,都让夜桉忍不住夹着逼达打颤。冰水和热液混在一起,被修长的手指奸的淋漓,夜桉觉得肚子里进了水,忍不住扭腰,双手扶在周尧肩膀上,低着头轻喘。
“好冰,哈啊,好凉,太冷了,有点难受……”
“该怎么办,”周尧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黑亮的眼睛直视着他,“怎么才能让你舒服?”
夜桉将阴茎戳在他肌肉分明的腹肌上,磨蹭着说:“大鸡巴插进来,就暖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尧目光闪了闪,抽出手指,换上他难受了一晚上的东西,找准湿滑柔软的小口,无师自通地压着夜桉坐了下去。
被那怒张到极致的粗硕雄根捅到底时,夜桉尖吟一声,爽死了。
虽然铲铲溜号了,但根据夜桉的经验,周尧这玩意儿至少有20厘米,也不知道他一个主角受,长这么大几把是为了干什么,为了跟秦影锋在床上练击剑吗?夜桉在心里开了个很冷的玩笑。
然而他很快就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周尧掐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又深又重,这姿势本来就能进到最深,周尧那东西又长,几乎每次都能撞到宫口。娇嫩的宫口被这样折磨,立刻就泻出大股淫水,夜桉感觉到阴道深处连绵翻涌的浪潮,本应流出来,却偏偏被肉龙堵了个结结实实,全堵在肚子里了。
夜桉不知道周尧有没有感觉,反正他是觉得自己变成了个大水袋,被噗嗤噗嗤的抽插不断搅弄,逼里又酸又爽,几下就软了腰,陷了欲,勾着眼前人的脖子,拉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小腹。
“唔,顶得好深,大鸡巴好长,我里面都发大水了,你摸,是不是像怀孕了一样。”
夜桉难得在床上见到个比他要脸的,生出了想欺负他的心思,淫词浪语接连不断地往外冒,硬是把这高冷冰山臊的眼睛发红,胯下更加凶狠蛮戾,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干进去。
“啊,哈啊,好粗,好长,嗯,嗯,要被顶坏了……”夜桉屁股被撞得通红,小屄也被操的发水,趴在周尧身上,跟随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勾着脚趾腿肚转筋。
“呜!不要按我的肚子,好酸,水会流出来的,嗯,嗯,要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尧猛地抽出长屌,摸到那紧绷绷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花穴立刻憋不住了,淫水哗啦啦地泻出来,浇了一龟头,夜桉一边射精一边喷水。
刚排完水,粗大的鸡巴又猛地捅进痉挛的小屄,夜桉被高潮的余韵冷不丁抽了一鞭子,夹着逼一颤,又轻吟一声。
“你怎么这么会肏啊……”夜桉大口喘息,“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做爱啊?”
周尧抿了抿唇:“是。”
哪怕身体再情动,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冷清,夜桉忍不住凑上去舔他的喉结,又轻轻吮了吮那枚小石头,感受着男人颤抖的双手愈发用力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周尧的身体烫的就像在发烧,胯下肉龙也如擎天巨柱,夜桉觉得他就像学校里那种每次考试都拿A的学神,明明第一次做爱,却厉害的不得了,那么凶横地肏了几百下,把他都操射两回了,还挺着一根金枪,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
从坐在浴缸里深位骑乘,到掰开他双腿抵在瓷砖上契入捣干,在浴缸里制造海啸,掀了半缸的水到地上,现在夜桉单脚站在淋浴间里,另一条腿被抓着,模仿贴墙站的丹顶鹤,只不过被猛肏中。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做了这么久,周尧话也不说,精也不射,只会低低地喘息,虽然他略带沙哑的音色喘起来是非常好听,那种撕开冷清外表之后情难自禁的模样最让人心动,但夜桉觉得,再让他这样干下去,自己非被干哭不可。
明明最开始还是他在调戏欺负对方,怎么现在感觉被欺负的人是他自己啊!
他正面突破不了,只能耍一些阴招,看着周尧讲骚话:“啊,好舒服,哈啊,嗯,嗯大鸡巴好粗,小逼逼被撑得好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尧的喘息立刻粗重了几分,夜桉暗自得意,他早发现了,这位冰山同志只有在听他讲脏话的时候,喘得最厉害。
他乘胜追鸡,舔了舔嘴唇,又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在梦里把我翻来覆去操过几百回了,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周尧猛然被戳中心事,脸红得能煎鸡蛋,眼睛也不自然地往旁边瞟,夜桉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说啊,你要是诚实地说出来,我就帮你实现。”夜桉露出一个有点邪气的笑容,桃花眼又湿又亮,勾人的要命,“不光在梦里肏小屄,还用精液把我灌满,灌进子宫里,让我给你生小孩,对不对。”
“不对,”周尧说,“我没有想让你给我生小孩。”
“那就是内射中出,往子宫里灌精对吧?你没反驳这两个。”夜桉凑上去舔他的嘴唇,“看不出来你还挺闷骚的嘛……唔。”
周尧深深吻住那作死的小嘴,把那些不知羞耻的脏话都堵回去,他已经够难受了,这人还这样撩他,是想被他操死吗?
夜桉呜呜嗯嗯地挣不开,只能任由男人将他吻的窒息,下身更是狂风骤雨般地干他,心想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才多久啊,周尧就这么会接吻了。
周尧抱紧他猛干一回,终于达到了顶端,他抽出肉棒,尽数射在了夜桉的肚皮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尧虽然射了精,但药效明显还没过,仍挺着一根粗壮的大金枪,把清理干净的夜桉扔到床上,又重重地撞进去。
夜桉发现周尧似乎很喜欢正面进入自己,便把腿盘在他后腰上,勾着他脖子,看着那双清亮如火的漂亮眼睛呻吟着:“嗯,嗯,啊,好重,好深,大鸡巴好硬,好厉害,要干死我了……”
不知羞耻的淫言很快让周尧脸红了,失速的呼吸又湿又重,下身愈发用力,大鸡巴又深又重地捣干着花穴,抵着花心狠狠研磨,直到那处发了大水,淹进小逼。
夜桉扭着腰又骚又浪地迎合着肏干,得意地看着对方因他而失控的样子,起身舔掉悬在他下颚的汗水,正想再说几句脏话,房间门咚地撞开了。
夜桉吓了一跳,小逼猛地一夹,周尧猝不及防被逼的泻出一丝精水,闷哼一声。
门口处,只见薛炳盛怒火中烧,紧紧捏着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见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人时,他瞳孔骤缩,二话不说冲过来,猛地朝周尧抡起拳头,却在快要挨到他脸的时候被夜桉抓住了。
薛炳盛难以置信地看了夜桉一眼:“为什么拦我?”
周尧也微微瞪大眼睛,怔愣地看着夜桉,他本已做好挨着拳的准备了,没想到……
夜桉:“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我他妈怎么冷静?”薛炳盛死死盯着周尧,“他背着我搞我对象!”
周尧突然开口道:“夜桉什么时候变成你对象了,他同意过吗?”
薛炳盛一愣:“你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喜欢的人是秦影锋,他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了?”周尧漆黑的瞳孔定定地看着他,“就算你先跟夜桉做过爱,那也只是肉体关系,跟我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你难道没有强迫他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戳到了薛炳盛脚痛。
没错,一切都始于他那天晚上擅自闯入夜桉的房间,然后上了他。夜桉从未说过喜欢他,甚至夜桉现在应该还是喜欢秦影锋的,然而他一遍一遍缠着他,强行和他保持这种关系,让他接纳自己。
确实没有区别。
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就这样被人轻易地揭开,还是当着夜桉的面,薛炳盛收回手,扭过头狠狠眨了眨眼睛,似乎要把那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眨回去,却还是有两滴没憋住,流了下来。
“操!”他用力抹了抹自己的脸,恶狠狠地瞪着周尧,“对,是我强迫他,是我……”
“好了,都别吵了。”夜桉头都要大了。
说来这事儿也怪他,他把周尧送进浴室后,才发现薛炳盛狂轰滥炸的信息,问他去哪了,怎么不见了……他匆匆回了一句“周尧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回了”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谁知道薛炳盛竟二话不说跑了回来,还正好撞见他们在做爱,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没节操,在他原本的世界中,只有少部分人会选择缔结一段固定的、永恒的关系——恋爱或者结婚,大部分人都是看对眼了就处,不合适了就分,像他这种常年游走在危险地带的人,更是如此。所以不知不觉,他把这个想法也带入了这个世界。
其实周尧说的没错,他跟薛炳盛只是身体关系,他没有义务做出解释或让步,但看着薛炳盛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被勒令不许吃饭的小狗,他还是心软了。
于是好声解释道:“其实是周尧在别墅被下了药,情况很不好,没法再继续待下去,我就先带他回来了。然后我看他很难受,又想着上回在泳池他救过我,就想作为报答,帮他一下,是我主动要求的,你别怪他了。”
薛炳盛看了一眼周尧明显红得不正常的脸,算是相信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伸手扒拉他:“知道了就别傻站着了,门关上,过来一起帮忙。”
薛炳盛大惊怒:“你让我上他?!”
周尧也变了脸色。
夜桉恨铁不成钢:“我让你上我!”美的你还,主角攻的所有物你都敢觊觎!
薛炳盛呆住了,夜桉红着脸说:“你不是一直很想试试后面吗,反正现在MV也拍完了,想做就做吧。”
周尧怔了怔,低下头掩住眼中的郁色,虽然他不想薛炳盛加入,但转念一想,夜桉都说的很清楚了,只是帮他,他又有什么权力干涉呢?薛炳盛至少还是他的固定床伴,自己不过是一夜情罢了。
想的是很清楚,心中却还是难免苦涩,忍不住把夜桉抓过来亲吻。
薛炳盛呆呆地锁好门,呆呆地脱光衣服冲了个澡,呆呆地走到床前,看见周尧和夜桉缠绵舌吻时,才终于回过神来,震惊道:这可是夜桉头一回主动邀请他做爱啊!
他走过去,一把掐住夜桉的下颌骨,强行把他从周尧的嘴唇上剥下来,和自己唇舌交缠,柔软的长舌在湿润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狠狠搅弄着柔软的小舌,把丰沛的水液全部吸干净,吸的夜桉舌根都发痛了,才放开。
在此期间,周尧只好去亲吻夜桉的脖子和锁骨,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
薛炳盛满意地放开他,站起来:“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不明所以地张嘴,薛炳盛猝不及防地把自己傲人的大鸡巴塞到他嘴里,挺腰抽插。他抽送的很浅,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一直抵在舌头上,好像在给舌头搓澡,来回擦来擦去。
“唔,狗,唔东西,鸡巴洗了没就,唔欧欧……”
“洗了啊,专门洗了两遍才给你。”薛炳盛斜睨了周尧一眼,故意道:“知道你娇气,你看我都没往里进,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果然,周尧眼眸一暗,一口咬在夜桉的锁骨上,粗硕巨龙也不断地往上顶,顶得淫水喷涌,哗哗地浇在马眼上,夜桉腰都软了,嘴巴一下没含住薛炳盛的大肉棒,呻吟着:“好深,周尧你这驴屌,啊,好酸,好涨……”
薛炳盛脸黑如锅底,周尧含着夜桉的唇瓣辗转,很是挑衅地看着他。
看着夜桉这个只要爽了就六亲不认的家伙主动将舌头送进周尧嘴里让他疼爱,薛炳盛心里大骂一声操,怎么从没发现周尧是这样一个狗比?平时不是挺高冷的吗,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哪儿学来的阴招啊?
他愤愤不平将夜桉一推,周尧顺势抱着夜桉躺下去,露出俩人相接的地方。
紫红的巨柱插在鲜红的小屄中,将那狭窄的小口撑得满满的,光滑的没有一丝褶皱,一截鸡巴露出来,上面竖着几条粗壮的青筋,隐约鼓动着,仿佛一个活物。
趴下的缘故,大鸡巴滑出来一截,没有之前那么深,花穴的肉肉却被扯开了,堵不住的淫水顺着肉棒刷啦啦地流下来。
薛炳盛眼睁睁看着那淫水刷满了粗根,将那儿刷的又油又亮,接着透湿了底下的阴毛……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的欲望冲上了顶峰,他想,平时夜桉紧窄的小嫩逼也是这样吃着自己吧……好刺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视线一转,看见那奶豆花似的白屁股上几条青红的指痕,立刻又怒了,好嘛,屁股都被人掐成五花肉了?!他用力甩了几巴掌,把那肥润的奶臀扇的飞起一阵波浪。
夜桉夹着小逼流水,又痛又爽地骂他:“你要死吗!”
“我才不要死,我要干你的小菊花。”薛炳盛舔湿手指,摸到那羞涩紧闭的小花洞,试探性地进了一根手指。
“啊……”夜桉立刻勾紧了脚趾,小屄一阵抽搐。
周尧也被夹的闷哼出声,腹肌绷的紧紧的,玉茎磨在上面一阵疼爽。
薛炳盛变着法儿地按压扩张后穴,夜桉颤着腰难耐地勾着脚趾,觉得嘴巴里好空,好想吃东西,他伸出舌头舔舐周尧的乳头,那地方跟他不一样,又小又硬,嵌在饱满的胸肌上,有种幽微的色情,他咬着吮吸,像吸奶似的。
周尧被逼得快要冷静全无,忍不住抓住夜桉的腰,一下一下地往里干。夜桉咬着男人乳头叫的像小猫,撩得薛炳盛大鸡巴欲炸裂,看三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举起大屌,一插到底。
“啊——!”夜桉尖叫一声,又痛又爽到了极致,还未反应过来就射了。
白浊飚洒在周尧的胸口,有几滴还射到了他的唇边,他舌头一卷舔进口中,眼眸即刻暗下来,抓住夜桉的窄腰,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薛炳盛也立刻跟上,不甘示弱地挥舞着大屌,在那紧小灼热的嫩穴里生猛地进出。后穴虽然没有小屄那么会流水,但极其灼热会咬,层层媚肉紧紧地绞着他不放,好像咬住了他的魂,让他就此沉沦,销魂蚀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前后两个小洞都被结结实实地填满,夜桉只觉得窒息般的饱腹感涌上喉口,两根凶猛的大鸡巴在里面耀武扬威地抽插,灭顶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掀过头顶,他翻着白眼尖吟。
“啊,啊,好烫,烫死了呜呜……不行了,肚子好涨,要尿出来了……”
憋不住的淫水狂泄出来。
“呜呜,太快了……你们慢一点啊!”
夜桉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狂放地占有着,一根大金屌插在屁眼里,生猛地把屁股撞出骚浪的波纹,一只肉巨龙堵在小逼里,蛮横地把骚水鞭出淫靡的白沫。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乐高小玩具,拆成许许多多片,拼不起来,只能散着,任他们日屄肏穴发大水,捻动拿捏潮没顶,生死全不由自己。
在夜桉体内攻城略地的薛炳盛和周尧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隔着一层被撑到极致的薄薄的肉壁,俩人几乎贴在一起,热度,长度,粗度,硬度,水平相当,难分胜负,唯有一战!
俩人一下一上,一个冷眼相对,一个横眉瞪目,双双摆弄着大金枪,一个又深又重,一个又快又疾,凶戾肏穴的同时还不忘挤兑肉膜另一边的对手。
只是苦了夜桉了,不光两个小洞被撑得满满的,随着前后俩人不同的节奏起伏高潮不断,时不时还有根大屌冷不丁地对着那脆弱的肉膜来一下,好似要顶到旁边去,虽然双穴齐操是很爽,但也好痛!
几次下来,他终于发飙了:“你们能不能别挤啊!疼死了……谁再练击剑滚出去练!不想操就一辈子都别操了!”
小动物亮出雪亮的爪子把他俩一人挠了一爪,俩人顿时安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红着眼睛回头:“你给我下来!躺旁边。”
“呃。”薛炳盛老老实实地下来。
夜桉又从周尧身上翻下去:“你也给我出去!”
“唔。”周尧也安安静静地应了一声。
夜桉侧躺在他们中间,充当三明治的夹菜,让他们侧入进来:“一次只能进一根,不准再一起进来了。”
话音刚落薛炳盛就噗嗤捅进了后洞,把夜桉的下巴掰过来和他舌吻:“那我要先,周尧之前偷吃那么半天,该我享福了。”
“唔唔。”夜桉被灵活粗大的舌头堵了满嘴,说不出话,只有涎水不断往下流。
薛炳盛很会耍赖,插进去就不出来,每次就抽半根出来,再狠狠顶入,把夜桉顶的吚吚呜呜叫,发疯似的解了通痒才拔出来。
此时夜桉的小逼已经完全变成水帘洞了,淫水哗哗地往外流,又没有堵着的东西,把床单都打湿了。偏偏周尧十分听话,不让进去就不进去,愣是让大屌浇了一头一脸的逼水,还能忍住不肏屄,只拱来拱去顶夜桉的阴蒂,用大龟头拨弄阴蒂,又咬着夜桉的乳儿吮吸玩弄,把他弄得上上不去,下下不来,骚逼痒的不行,空着没人疼爱。
薛炳盛一抽出去,他就哭着去缠吻周尧:“快点进来,里面好痒,想要大肉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巨屌一捅到底,夜桉立刻颤着身高潮了,阴茎前端短暂地喷出些细流,竟是潮喷了,周尧温柔地舔他的泪水,下身却肏的蛮横粗重。
夜桉爽的尖吟:“唔……好重,啊,哈啊,好爽……呜呜……”
周尧俯下身,堵住他的嘴,与他缠绵激吻。
薛炳盛倒也不醋,鸡蛋大的龟头绕着小嫩菊打转,缠缠绵绵地滑过那些褶皱,然后抵在洞口,假装要进,又一抽离,穴眼立刻像一张可爱的小嘴,啵地吸他一下,与此同时夜桉也会轻颤一下。
薛炳盛:“小穴好可爱,一直在挽留我,是不是两根都想要啊。”
周尧甫一出来,薛炳盛就猛地破开穴眼撞进去,飞速甩胯,一边吻他,一边粗暴地揉捏夜桉的小乳,揪住奶头用力一拉,又松开回弹。
“噫!”
夜桉被俩人折磨的要疯,红亮柔软的小嘴就没空过,不是含着一个人的舌头,就是被另一个人咬着吮吸,一个离开另一个又马上舔着他的舌头吻下来。
身上也被四只手不停爱抚,每个地方都在被揉捏玩弄,从乳珠到副乳,从肚脐到腰窝,从阴茎到阴蒂……前胸后背全都布满了吻痕。
他红着身子,整个人陷了春潮,化成一摊情骚的春水,裹着两个人吮吸颤抖,与予欲求,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掰开双腿哭着说:“都进来,一起进来,两根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和周尧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让夜桉难受了。
薛炳盛抱着夜桉下了床,夜桉猝不及防整个人腾空,吓了一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干什么!”
“换个姿势,让你上天。”薛炳盛舔了舔他的脸蛋,真跟条狗勾似的。
周尧绕到夜桉的身后抓稳他,此刻夜桉两只小洞的入口处各有一根油光水滑的大肉棒,紧接着,俩人同时用力,齐齐破开肉壁捅到了底。
夜桉尖叫一声,爽的翻白眼。
这次是薛炳盛日小逼,周尧肏小穴,俩人同进同出,抱着夜桉狠狠颠动,让他在半空中做跳楼机运动,上上下下,紧致湿滑的屄穴反反复复被炙热的肉刃贯穿到底,次次捅到最深,宫口都撞开了。
夜桉哭着呻吟,前后都是滚烫的男人,他夹在中间,像汉堡肉饼,舒服极了:“唔好爽,啊,啊,哈啊……”
肚子里很快又发起了大水,淫液在屄穴里翻涌,裹在薛炳盛一根擎天大柱上,他很快就发现了,一点漏出来的雨丝洒在了阴毛上,他伸下去摸了一把,把水抹到夜桉脸上。
“小公主,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喷水?”
夜桉瞪了他一眼,薛炳盛凑过去舔了一口,挑衅似的冲周尧扬眉:“小公主自产自销的水最甜了,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果然,这床上只有周尧一个要脸的人,薛狗一出现,他连骚话都不想讲了。
谁知周尧竟低下头,仔仔细细将他脸上的水全部舔净,然后在夜桉耳边低声说:“嗯,确实挺甜的。”
夜桉:“……”
薛狗大怒:“你倒是给我留一点啊!”
夜桉:“够了啊!没完了是吧!农夫山泉还一瓶2块钱呢,再喝收费了啊!”
薛狗笑嘻嘻地说:“行啊,收就收,我又不差这点钱。”
夜桉:“……神经病。”
薛炳盛和周尧本来就经常健身,又是高强度训练选手,腹肌就够硬了,鸡巴更硬,夜桉身为一个178的成年男性,体重也不轻,愣是全程被他俩抱着狂肏,强壮的肉棒凶狠发力几百下,才射了出来。
霎时间,浓精灌满双洞,和小屄里的淫水汇合在一起后,竟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小肚子,看着色情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被周尧和薛炳盛抓着操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身体快要散架,一想到还要去公司补录,两眼一黑,恨不得当场去世。还好有铲铲在,帮他恢复了体力和嗓子。
周尧不知铲铲的存在,问他要不要请假,夜桉说不用,早完事早休息。
夜桉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尧,药效结束后,这位冰山又变回了知耻高冷的好青年,对昨晚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似乎很是介意和害羞,给他递水时,还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夜桉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昨晚的事对周尧来说恐怕是个污点,他不得已才在自己面前露出了那副脆弱的模样,而且他在神志不甚清明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看似是告白,但……既然周尧不再提起,夜桉也不想显得那么自作多情。
况且按照剧情走向,周尧最终会跟秦影锋在一起,既然任务没说要破坏他俩的关系,夜桉就无意改变这个走向。虽然现在似乎有哪里偏了点,但夜桉自我安慰道,反正对周尧来说,自己就跟五指姑娘没什么区别,只要雏菊还在,清白就还在!
他喝了些水,见薛炳盛睡得像条死狗,便问周尧:“昨天给你下药的那个人,你有想法吗?我感觉应该不是工作人员。”
周尧摇摇头,对方的面孔很陌生,他也没什么头绪,只能先按常规处理:“我今天跟经纪人谈一下这个事,必要的话会报警。”
夜桉点点头:“行,你多小心。”
一周后,Lavino新专辑先行曲随MV发布,瞬间点燃了各大平台的热度,时隔一年的回归让无数期待合体的团粉都激动了,留言板上一片狂欢。
葡萄酒酒:老公们终于又出来了啊啊啊好开心!!!那些吃着冷饭,用以前的歌和舞台还有团综拼命填补空虚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呜呜太幸福了,我变成幸福葡萄酒了!
锋の出鞘:队长好帅!我不能呼吸了!!老公正面上我鸡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宙最甜小葡萄:新专辑在哪里!我的钱包已做好准备!请求出击!!!
雪饼脆:掀被尖叫打手冲雪饼的腹肌prprpr!谁的屏幕湿了?原来是我的屏幕湿了,老公每个点子都踩的好性感!
酥:我永远最爱周公子!!!啊~那冷清的面庞如雪水从山巅融化,那冰透的瞳孔似冷玉浸入幽潭,他手指一勾,我心肝飞走。
Mean宝最可爱:卧槽!不是吧不是吧,那个合舞能跟上的不会是我们家meangirl夜小公主吧?!是我年纪轻轻患上眼疾了,还是mean宝被夺舍了?!
葡提树:雾草我正想说,那是夜桉吧?Lavino不会偷偷换人了吧?!
锋雪归期:怀疑换人+1。
水纸:怀疑换人+100!夜宝,你不再是跳舞如复健的模样了!你变了!
……
随着先行曲的上线,一夜之间,粉丝剪辑、翻唱翻跳层出不穷,各大板块的讨论也很热烈,其中最让人意外的就数夜桉在MV中的舞蹈表现,让他的粉丝们纷纷站起来奔走相告:喜报!十年康复患者终于出院了!快来看啊!
夜桉刷着那些评论,哭笑不得地跟铲铲说:“我不过是稍微努了点力……”
【持续三周,平均每天12.5小时的稍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特别努了点力。”
当然,夜桉也认为他的努力很有效,不光让原主走出了舒适圈,让他的粉丝们喜极而泣,还收获了不少新粉,毕竟,谁不喜欢能让自己眼前一亮、带给自己惊喜的人呢?
那些本就喜欢他的粉丝,虽然不会因为他跳舞不好责怪他,但难免会因为别人攻击他跳舞不努力、不配合队友时无法反驳。
当然,也有人阴阳怪气道:跟的上不是应该的吗?这可是合舞诶!掉队还当日常了?某人粉丝真是吃点好的吧!
不过夜桉才懒得理,他得意地点开任务栏一看,愿望2事业有成后面跟了个进度条,显示25%。
夜桉:???请问,那个绿油油的对勾呢?那个代表着完成的可爱勾勾呢?
系统:【那是什么东西?】
夜桉:每个愿望实现后,不应该出现一个已完成的标志吗?!
【可你这还没完成呀,还差75%呢。】
夜桉:我先行曲MV跳的那么完美,还涨了那么多粉丝,怎么不算完成了?况且哪家故事里的灯神是分期给人实现愿望的?有人许愿说,给我100万,灯神说好的,我每天给你30块钱,91年以后你就有100万了,神经病啊!
【嘛,这种当然是有点赖皮了,不过你这确实不算实现,根据计算,本次先行曲发布后,有关你的话题热度涨幅500%,涨粉70%,新增粉丝基本都是团粉,路人粉增长不足10%,大部分人都认为你的表现只是昙花一现,俗称夺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
【并且根据你以往在综艺里的表现,路人缘和口碑都未发生明显反转。所以通过各项指标计算得出,此项进度为25%,请宿主继续努力。】
夜桉:……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好像从系统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夜桉叹了口气,瘫倒在床上,好吧,先行曲发布后确实还有一些重要剧情,看样子得全部走完了,真是生活不易,躺平更难。
不过同样有一点也很让他在意,他翻身而起——
“怎么愿望3找到真心相爱的人进度也25%了?这啥意思,是这人出现了,就差相爱和共度一生了?那人呢?”夜桉疑惑万分,“在哪里?”
【这个我无法解答。】
夜桉:大漏勺还学会保密了。
他想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
他早上去公司拍了宣传照,今天就没什么事了,他打算睡个午觉,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一看。
老男人:今晚八点半,南海街道十字路口,车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心想,嘿,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专辑工作基本上都忙完了,既然下个剧情点还在下个,那他就要趁这段时间好好爽爽。
夜桉:你回来了?
老男人:昨晚回来的。
夜桉:办公室地址给我,给你送点接风的小礼物。
老男人:槟香大道10000号帝国大厦,电话xxx,收件人填我名字就行了,什么礼物?
夜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此时此刻项渊坐在帝国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把玩着手机,反反复复将那几条信息看了好几遍,他很好奇夜桉会送他什么,要是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自己先前送了他一根按摩棒,难道他要送自己类似的东西?
项渊像个被毛球勾起好奇心的狗,全部念想都挂在楼下快递室那颗球上,半点工作都不想干。他专门打电话给秘书说,等会儿有很重要的东西送过来,让她第一时间拿给自己。
二十分钟后,秘书拿着所谓“很重要”的东西上来了。
——一盒菠萝,上面还贴了个外卖配送条。
秘书的表情也很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就这个?只有这个?你确定没拿错?”
秘书:“是的。”
项渊:“……”
晚上九点,夜桉到达了项渊的檀山别墅。来接他的是司机,就是上回酒吧接他们那位,司机把他送到别墅门口后就离开了。
夜桉走进别墅,一楼是个开放的客厅,没开顶灯,只有一圈牛眼灯,院子游泳池里的水波纹印在玻璃上,让客厅也看起来像个深海鱼缸。
“项渊?”夜桉叫了一声。
无人应答。
他上到二楼,首先看见了一个圆柱形的鱼缸,鱼缸很粗,三个成年男子张开手臂才能完全抱住,头顶天花板,脚抵木地板,像一个支柱。鱼缸里有很多珊瑚,还有许许多多五彩斑斓的热带鱼,悠然自得地游来游去。
上回他来项渊家,只注意到有这么个鱼缸,没仔细看,这会儿走近了些,想好好看看那些漂亮的珊瑚和小鱼。
然而他没有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他背后的阴影中走出来,赤裸健壮的身体上挂满水珠,半勃的大屌垂在胯下,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正在专心看一条小丑鱼在珊瑚里穿梭,一股大力猛地从身后袭来,“咚!”地将他按在鱼缸上,受到惊吓的鱼群四散逃离。
夜桉也吓了一跳,整个人被紧紧压在鱼缸上,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他就像一块擦玻璃的抹布,上下运动。
“小色鬼进来不直接上楼,在这儿看什么呢?”项渊低沉的声音像磁石一样湿哑,他扯掉夜桉的衣服裤子,见他果然又穿了老头背心,着迷地摸了摸。
“看唔,小鱼。”夜桉光溜溜的腿被分开,按在鱼缸上,被迫承受着后面的顶撞。
炙热的大鸡巴一下一下蹭过柔软的阴户,撞在阴蒂上,几下就把夜桉撞的出了水,小屄像条滑溜溜的小舌头,来回舔着鸡巴的柱身,舔得项渊怒屌勃发,青筋狂跳。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出水了?想我想的不行了是吧。”
夜桉像只树袋熊似的抱着鱼缸,光滑的鱼缸上没有任何借力点,还粗的要命,他双脚蹬不到地,也勾不到鱼缸,更不可能盘在上面,两只手扒拉了几下,就无力地垂在后面,整个人靠在项渊身上,看起来就像在被他抱着操鱼缸。
“你唔,好难受,我要摔下去了。”夜桉挣扎着,阴茎连连撞在鱼缸上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抱着你呢,摔不了。”项渊粗大的舌头沿着毛细血管丰富的耳朵舔了一圈,模拟着抽插交媾的样子嘬出色情的水声,“你看那些小鱼跟你一样色,躲在珊瑚后面偷看我们。”
“唔。”夜桉夹着嫩逼哆嗦了一下,泄出一包水,浇在项渊的大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嗤笑道:“又兴奋了?来,让它们看的更清楚一点。”
下一刻,项渊猛地一用力,将夜桉直接抬起来,岔开腿怼在鱼缸上,湿滑柔热的小屄啪地贴在玻璃上,夜桉惊叫一声,差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
然而项渊牢牢抱住他,上下滑动,湿乎乎的美鲍在鱼缸壁上舔出一道道水痕,看起来淫靡极了。
“你看,大家都在欣赏你的小嫩逼。”
“你特么真是变态唔草。”明知道那鱼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向着非人生物袒露私处的感觉还是让夜桉有种隐秘而羞耻的快感,哆嗦着出水。
项渊哼笑道:“鸡巴都没你嘴硬。”
男人玩够了,把他放下来,用力揉捻了一下挺翘的阴核,扯开肥嘟嘟的屄肉,就着淫水噗嗤捅了进去:“小鱼看美了,该换我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搓洗了一下吃了浓精的小屄,夜桉被项渊带到床上去69。
男人的手掌又宽又热,巴掌扇在屁股上清脆的令人羞耻:“骚逼骚屁眼都想死老公了吧,上次视频的时候就发那么大水,想不想舔舔?”
夜桉软了一下腰:“唔,想,舔我。”
项渊掰开他白嫩的肥臀,粗糙大舌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衔住阴蒂猛地一扯,夜桉浑身一颤,一声尖吟破口而出。项渊咬着花肉大口吸食,把屄穴深处流出来的花蜜尽数吸干净,然后卷了舌头去舔夜桉的骚逼。
夜桉含着男人粗大的肉屌发抖,项渊的鸡巴粗长,炽硬,腥咸,又野蛮,能操得他合不拢腿,舌头也厉害,舔得那么深,舔得他好像要化掉,腰都直不起来,肚皮也不停地往下滑,嘴里吚吚呜呜地呻吟。
项渊两指一并,探入后穴,摸到夜桉的敏感点,猛地按下去,夜桉一抽:“呜,那里不要。”
他挣扎着往前爬,被男人掐着屁股拖回来,舌头又凶又猛地捣了几下:“怎么不要,过来,让你爽。”
修长的手指按在敏感点上飞速抖动,灵活的大舌也在小屄里抽插舔弄,夜桉被前后夹击,很快就射了出来,然而项渊仍不放过他,硬是把他奸的断断续续喷了点儿水出来,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将他捞起来坐好。
夜桉刚喷完水,浑身陷在潮欲中,逼水抽搐着一股股喷出来,他跪坐在床上,把床单都打湿了,眼里满是高潮后的恍惚和迷离。
项渊举着大鸡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嘴,湿亮饱满的鸡巴头一下一下甩在西瓜红颜色的小舌头上。
大肉棒每敲打一下,小舌头就条件反射弹一下,可爱死了。
项渊见他这模样,也不急着操他嘴,一边欣赏着被操弄的像蒸虾子一样男孩,一边问:“说说,你今天给我送的那盒菠萝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项渊无师自通地从他脸上读出了“你一个炮友众多的霸总,连这都不知道吗”的意思,一时有点梗住:“就是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区区一盒菠萝算什么。”
夜桉:“……”
他送的时候以为项渊知道,结果人家不知道,还要他解释,就好比在纯情男高面前玩情趣,你说跳蛋,他说是一种新型品种的鸡蛋吗,忽然就有点开不了口了。
夜桉决定旁敲侧击点一下他:“你也知道的,你这个人又色又变态,上回把沾了你精液的内裤塞我嘴里,又让我在车上给你口交……反正每次跟你做,都会吃到你的精液,我就想改善一下味道。”
项渊:“?讲人话。”
“呃,”见他还是不开窍,夜桉只好直话直说,“就是菠萝会提升精液的口感,让它变甜一点,而且吃完菠萝后舌头会有涩涩的颗粒感,舔起来很舒服。”
夜桉认为自己就是很平常地解答了一个问题,殊不知他因为含着大龟头,说话时总会下意识舔舔马眼,不知不觉就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吮了个干净,更是把项渊撩的欲火中烧。
项渊看着他这乖巧的样子,只觉得兽欲勃发,邪火疯狂地从小腹烧下去,再加上他说什么会让精液甜一点,反正都是要吃的,而且舌头会很涩,舔起来会很舒服……
项渊心想,这小骚货。
他的喉结急促滚动了一下,一把掐住夜桉下颌,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夜桉被他撞得呜呜呕呕地呻吟,敏感的喉口每次被撞到都会条件反射地吞咽一下,就像一张抽搐着挽留他的小嘴。
项渊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没有操进那娇嫩的喉管里——他知道夜桉的声带有多矜贵,如果插进去肯定会受伤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将那灼热湿软的小嘴操的合不上,只能大张着流口水。
项渊被他骚的红了眼,胯骨蛮横地撞在下巴上,粗黑的阴毛将那柔软的小嘴扎的通红,“所以有效吗?是不是太有效了,才把你舔得又射精又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
凶悍的巨屌将小嘴狠狠蹂躏一番,接着一个深插,夜桉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大股腥甜温暖的精液毫无预兆地撞进了喉口,他一阵哆嗦,小屄哗啦泄了一股水,竟也高潮了。
项渊抽出鸡巴,吻住他嘴笑得很坏:“操个喉咙都能喷?吃干净宝贝儿,一滴都不许漏,尝尝够不够甜。”
夜桉:“……”就说吧,就知道逃不过这一环!
男人屌长鸡大,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夜桉躺在床上,两条腿被抓着掰开了操,粗长的肉龙埋在狭窄水嫩的小屄里,时而迅猛悍烈,时而深重缓沉。
他被肏的舒服,勾着脚趾软绵绵地呻吟。
项渊看着他舒爽的小样儿,哼道:“叫的这么浪,我真怀疑你到底喜不喜欢秦影锋。叫你过来睡觉,你也一点抗拒没有,就颠颠儿地来了。”
夜桉:……原来还要演一演的吗?不会穿帮了吧。
“不会是被我操服了吧?毕竟一操就流水,比起你嘴上说的,身体可要诚实的多啊。”
“……”夜桉见项渊似乎自圆其说把自己说服了,心想,也对,你就这么认为吧。
很快夜桉又被操射了,项渊沾了点精液,涂到他鲜红的奶头上,揪着揉捏拉扯:“真容易射啊宝贝儿,跟个水袋子似的,一挤就出水。”
夜桉大口喘息:“那我,也没办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邪气地笑了一下:“我有办法。”
他转身下床,取出来一个盒子。
那盒子包装得精致极了,像是装了什么高级珠宝——然而,夜桉想到上一回他觉得像装高级珠宝的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根自慰棒,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静待项渊表演。
只见男人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像是拉长棒棒糖的东西,上面是一颗银色的圆球,下面是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头圆钝,灯光下漂亮极了,项渊转了下手腕,夜桉看清了那颗银色的圆球上,嵌着好几颗切面完美的宝石。
夜桉目瞪口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闪的五彩钻球啊!拿去蹦迪人家迪厅的灯球都不用工作啦。
“这是什么?”他问,不会真是高级珠宝吧?
“这还猜不出来?”项渊把他捞进怀里,揉捏了几下他半硬的小兄弟,见他又硬了起来,哼笑道:“宝贝儿鸡巴也好骚,这么快就硬了。”
他一手抓着夜桉的阴茎,一手捏着银针,对准猩红的小马眼,缓缓地插了进去。
冰凉的感觉像一条小蛇,出溜钻进尿孔,顺着尿道缓缓地爬进去,夜桉惊恐地瞪大眼睛,挣扎到:“你做什么!不要……”
项渊牢牢将他用腿卡住:“别动,万一不小心把你尿道戳穿了,那就危险了。”
夜桉立刻僵住了,心里疯狂吐槽,卧槽玩太大了吧!就算是原世界也很少玩这种的啊!不愧是大色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地盯着项渊的手和自己的小鸡鸡,项渊也同样,俩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银针一点一点往下,好像那玩意不是尿道针,而是潜水艇上的深度表。等银针全部消失,只剩一颗五彩钻球,俩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项渊拨了拨那颗钻球:“真合适,小鸡巴顶球,越看越可爱。”
“唔,大变态。”夜桉骂道。
银针又冰又凉,插入尿道时带来一种又酸又麻又胀的奇怪感觉,他的阴茎顿时变得很沉,一下子垂了下去。
项渊捞起他的腿,从后面插入小屄,一只手摸到前面,撸动着插了银针的阴茎,嘴唇咬在耳边,声音喑哑:“据说阿拉伯地区的男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打手枪,因为会爽的发疯。”
夜桉被他顶的失了神,脖子向后仰着枕在他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抖:“你他妈怎么不自己试。”
项渊:“自己试哪有看着你舒服来的爽,况且你太容易射了,我这不是帮帮你么。”
“怎么好意思啊,啊,哈啊……狗东西。”夜桉绷着脚趾大口喘息。
项渊抱着他猛地一顶,眼神凶戾:“刚就想说了,好久没见连人都不会叫了是吧,我让你叫我什么?”
夜桉勾着脚趾,喘着息呻吟:“呜唔,老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日程空闲,夜桉在项渊家待了三天,三天里,他被项渊翻来覆去地肏,不光晚上嗷嗷呜呜,白天项渊美名其曰在家办公,又把他捞到办公桌上操来操去。
男人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偌大的别墅里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战的痕迹,糜烂到了极点,和尚看一眼都得破戒的程度。
夜桉真担心到时候打扫卫生的人来了,会怀疑项渊在别墅里搞银趴,然后反手报警。
第四天早上,夜桉起床时,发现外面下雪了。
是今年第一场雪。
细碎的雪沫从灰冷的天空上飘下来,窗外的树好像氤在雾里,看起来灰蒙蒙的。
项渊还在睡,夜桉轻手轻脚地下床,裹了一个很大很厚的毛毯,走到阳台上。卧室里暖气开的很足,他一踏上阳台,就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了个机灵,连忙关好阳台的门,以防冷风刮进屋子。
大理石栏杆上此时已经覆了厚厚一层雪。他五指张开,按在雪中,掌心立刻感到一阵冰冷,轻软的雪花落在手背上,很快就化了。
夜桉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雪了。
在他原来的世界中,他常住的地方——希格马星系的主星波利上,发达的科技早已将这颗星球改造成了四季如春的模样,永远都是完美的天气,完美的温度,完美的湿度和气压。
但他知道有一颗非常偏远的小星球上,一年13个月,10个月都在下雪,这颗小星球叫勒托,她有1整个月的黑夜,7个月的黄昏,剩下时间里,才有四季周转,昼夜交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勒托星球并不适合生活,只有最穷、最下等、最凶恶的人才会生活在那里。
夜桉就出生在那里。
他其实不喜欢下雪,因为勒托星球上的雪只要下起来,没有三天不会停,而且雪总让他想起疼痛,流血,死亡,所以他拼了命地逃出那个地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夜桉自认为不是个会沉湎过去的人,却在离开后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个地方,他觉得可能就像一棵树,小时候被钉了钉子,长大后,还会留个幻痛的洞。
他以前觉得在勒托的记忆就像一条剪不断的脐带,到哪都跟着他,可现在看见这雪,才又想起那段日子,又变成上辈子那么远了。
他的手慢慢收紧,抠在雪堆里,握成拳头用力一捏,然后摊开,只见冻红的掌心上有一个白色的小雪球。
身后的阳台门忽然打开,一阵呼号的风声吹过,夜桉刚回头,就撞进了一个怀抱,温暖,干燥,还有很淡的茶香柚子的味道。
“跑外面来干什么?”项渊抖开一张更大的毛毯将俩人裹住。
“送你个礼物。”夜桉迅速扯开他的领口,把雪球丢进去。
“操。”项渊冻得一个激灵,抓着衣服猛抖一顿,雪渣子簌簌地掉出来,“不是菠萝就是雪球,你都给我送些什么礼物的呢?”
夜桉笑得前仰后合,项渊气得捏着他嘴巴咬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被他咬着嘴,笑得像一只噗噗漏气的气球,反击道:“你送的就好?什么按摩棒尿道针,生怕我不知道你是个色鬼。”
本来是惩罚意味的啃咬,结果咬着咬着就变了味,暧昧的火在体内燃烧,厚实的毯子挡住了风雪,项渊伸手一摸,小屄泛着潮意,于是捞起夜桉一条腿,插了进去。
他们裹在毯子里做爱,汗水淋漓,风撩在发烫的皮肤上,带不走半点热潮。
情到深处时,夜桉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生日是2月12号。”
项渊:“百科上不是说7月10号么?”
这个世界的夜桉是7月10号,但原世界的他是2月12号,勒托星球上最寒冷的那个月,夜桉随口编道:“为了上学,改大了点。”
这改得有点太大吧,项渊想,不过还是说:“好,我记住了。”
高潮来临时,雪掉在皮肤上,像雨落入沸水。
为了配合新专辑的发售,公司为Lavino挑选了两档全民热播综艺,一档叫《GoGreen》,是个户外竞技真人秀节目,另一档叫《爱豆大乱战》,也算是个游戏竞技类节目,会请到很多男团女团来参加。
爱豆大乱战最特别的看点就在于,小组竞技不是以团为单位,而是打乱重组,谁也不知道组到的队友会是谁,在这种情况下,不少偶像都展示出过让粉丝意外的行为,崩人设的有之,反差萌的亦有之,还有不同团员之间的阴阳怪气、同团不同组队员之间的间谍反转骚操作,都让大家看的津津有味。
所以每一期播出,都不乏各种撕逼混战、拉郎配对、安利投喂,热度话题度都有了,所以不管是新团出道,还是回锅肉炒冷饭、老团回归发新专,都会首选这个节目炒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夜桉当然也熟。
原剧情中,原主在经历了酒吧买醉被拍到大做文章后,就陷入了谣言风波,连带着薛周秦三人也被泼了大量脏水,黑子水军带头抵制Lavino,导致先行曲发布遭遇巨大重创。
出了这种事,秦影锋首先第一个不爽,对原主也不再有任何好脸色。原主虽自知理亏,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反而觉得要是没有周尧就好了。
如果没有周尧,秦影锋就不会拒绝他的告白,如果秦影锋不拒绝他的告白,他就不可能深夜买醉,不深夜买醉,就不会发生后面所有的事情,一切都是周尧的错!
——对此,夜桉只想说,周尧,需要帮忙击鼓鸣冤吗?我愿将鼓锤抡得如风火金轮,鼓皮敲得像雷鸣激吼,照亮这三更的天!
总之,原主借题发挥,在综艺里处处针对周尧。制作组本来就是会搞事的,播出后,立刻引来大批粉丝怒骂,还有不少原主的粉丝脱粉回踩。
相应的,周尧在节目里的表现堪称滴水不漏,不管原主是阴阳怪气,话中带刺,还是故意坑人,他都平静地回应一切,看得粉丝们纷纷落泪: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明明受了欺负还能这么优雅,对面那个死人,镜头前就敢这么狂妄,私底下更不敢想象,我们宝受委屈了呜呜……
原主本就因为深夜买醉惹了一身腥,综艺里的表现更是雪上加霜,自此之后公司就开始有意雪藏他了。
——对此,夜桉又说,不作不死。
他已经回避了照片事件,接下来就该回避原主在综艺里的智障操作了。
这个简单,夜桉想,啥都不干不就完了。只要每天吃吃喝喝,按照提示板完成各种活动,队友说东绝不往西,然后适当展现一下自己说话不出错、办事有门路,让大家都知道骄矜是有能力,毒舌是有好梗,情商低……这个得改,就行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夜桉认为,这局稳了!
GoGreen的录制只有两天,很快结束了,他们无缝进入了爱豆大乱战。
这一季爱豆大乱战共有12期,Lavino参与的是6到9这三期,录制时间将近一周。
与Lavino一同参加录制的还有6人大火男团PKing、4人女子组合AKNZ、2人女子组合2/n,共16人,分四组。
抽签分组的时候,夜桉和周尧抽到了一组,薛炳盛在二组,秦影锋在四组。
“这不是便宜了你小子吗?!”薛炳盛立刻对周尧表达了不满,当然,怎么便宜的不能细说,他眼珠子一转,看着他们组另外两个AKNZ的女生说,“跟这么多美女分在一起!”
“那你不该羡慕我们啊,你应该羡慕三组啊。”AKNZ的队长阿依诺说。
AKNZ组合名的四个字母,分别对应了四个女生名字的首字母,队长A一头红色长发,走的是辣妹路线,心直口快。
薛炳盛回头一看,三组居然有三个女生!再反观自己这队,全是汉子,还都是PKing的成员,薛炳盛身处其中,格格不入,一看就只能单打独斗。
他怀疑是节目组故意的。
“……完了,和尚庙的你死我活局。”他拉住夜桉的小手,做托付状,“你要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把手抽回来:“信你什么?”
薛炳盛又去拉他的手:“信我心系Lavino,关键时刻能救大局。”
夜桉退了半步躲开他的手:“救什么大局?”
薛炳盛再次去拉他:“锋哥那边我是帮不上忙了,PKing队长在呢,他俩斗法,我插不上足,但你跟周尧我还是能帮一帮的。”
夜桉继续往后躲:“你这还没开局就跳反,小心被搞。”
他俩一个想拉手,一个往后躲,你来我往,一路都退向安全通道门口去了。这小学鸡般的神经行为自然是被拍了去,周尧一脸无奈,A和同组的金发芭比K都在笑,直到导演叫了声:“好了别闹了,快回去。”
这俩神经病才回去。
分组完成后,录制很快开始了。
每组人员都前往各自的休息室,录制开场的自我介绍和妙趣问答,也算是一种互相认识,毕竟四个团来自三个不同的经纪公司,以往除了些活动外,很少打交道。问题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为了制造一些看点,会有一些敏感又不出格的问题。
比如夜桉就被问到:“请说出三个最喜欢的男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世界的男明星夜桉当然不认识,但他提前看过问题,找铲铲按照他喜欢的类型准备好了答案。
回答完后,A又立刻问:“假如你必须跟他们其中一个人交往,请选择。”
“这是能播的吗?”夜桉假装吃惊地看了眼摄影机,然后又立刻说了个名字,“对不起了xxx的粉丝们,是他的美貌先动的手。”
这个世界对同性恋的态度相对比较开放,所以这种玩笑也无伤大雅。
A和K笑得前仰后合,周尧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夜桉想到他得回避针对主角这件事,反其道而行之,便又多解释了一句:“这是三选一的极限了,剩下两位都结婚了,我总不能犯法吧。”
问答环节又愉快地进行了一会儿,最后一个问题给到了周尧。
“请用三句话简短地描述你的初恋。”
“哇!”A和K两眼冒出熊熊八卦之火。
夜桉也很好奇,根据他掌握的资料,周尧的初恋就是以后跟他在一起的秦影锋,所以这个问题他会怎么回答呢?估计多半会说没有谈过恋爱吧。
周尧接过话筒,淡色的嘴唇轻抿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话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瓜众人:啊……嗯?嗯?这是个好词儿吗?
“发脾气的时候像小猫。”
吃瓜众人:?
“但是很可靠。”
说完最后一句,周尧勾了勾嘴角,大家都看愣了。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像水磨的玉石一样,只是平时太高冷了,话也很少,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但不得不说,他那一笑,真好看啊!
连夜桉看的都有点发愣,心想,周尧这初恋是谁啊?说的那么真,笨比系统连资料也掺假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一天的录制很快结束了,晚上分配房间时,薛炳盛终于扳回一局,他故意在门口徘徊许久,见周尧过来时,立马掏出房卡,贱兮兮地冲他晃了一下,然后得意洋洋地走进房间,啪地关了上门。
隔壁房间的周尧:“……”
节目组安排的是标间,薛炳盛大方地说:“靠窗睡还是靠墙睡,随你挑。”
夜桉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收拾东西,没回头:“随便。”
弯着腰的缘故,他的衣服撩起来了一截,露出白晃晃的后腰,在温暖的室内光下,泛着暧昧的色泽。薛炳盛喉结动了动,走过去,顺着那截腰摸进去,夜桉吓了一跳,还未惊呼出口,就被人拦腰一抱,滚上了床。
床垫软极了,夜桉觉得自己仿佛被压进了一个蓬松柔软的蛋糕,湿漉漉的亲吻落在后颈,干燥温暖的手掌在衣服里肆意游走,抚摸着那细腻光洁的皮肤,从下到上,从两边到中心,每一寸都被仔细地爱抚着,让夜桉以为自己是一块大玉石,被薛炳盛盘来盘去。
饶是发现跟薛炳盛住一间,他就已经做好了要应付这只随时发情的狗的准备了——不如说也算是正中下怀——但还是没想到他的发情竟来的如此迅速,他们才成为室友不到一分钟啊!
“我好想你,这几天都没见你,太想你了。”薛炳盛抱着他,大长腿直直地压在夜桉腿上,手脚并用地把他圈在怀里,仿佛夜桉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不就才几天吗,况且你们这几天都在忙吧,各种代言什么的,唔,好痒。”
薛炳盛窸窸窣窣地亲他,夜桉后颈上有一层细软的绒毛,像没褪干净的胎毛,很是可爱,他忍不住舔来舔去,夜桉低头去躲,却正好露出后颈上一颗圆圆的小石头。薛狗濡湿的亲吻落在那颗圆石头上,不停地吮吸舔弄,手找到柔软的奶头,揉捏起来。
挺翘的乳尖被夹在粗糙的指腹中间用力搓捻,很快就立了起来,像颗小红豆子似的,酥麻酸痒的感觉爬满了全身,他弓着身子往后躲,却只是将自己更加送入了薛炳盛的怀中。
薛狗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裤子,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住了那温热的私处。秀气的阴茎半硬起来,再往下,是热乎乎的阴户,那地方就像个松软的小馒头,他用力一抓,柔软的肥唇便从指缝挤了出来。
薛炳盛揉弄着他的阴户,感受着松软的小馒头逐渐变烫,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你也知道我们这几天都在忙,那你呢,什么时候能加把劲?这几天就你没工作,休息偷懒。”薛炳盛不满地咬着他的后颈。
夜桉:“……”操,这话听着好火大啊,什么魔怔狗人,床上还不忘讲工作,老板都没你变态,你这样很容易阳痿的好吗?
然而薛炳盛并没有阳痿,他早已勃起的22厘米大鸡巴像根火棍似的在夜桉背上戳来戳去:“这次综艺你总该抓住点机会了吧,少点之前那种弱智傻叉言论,我会帮你的。”
夜桉:“……”他当然知道原主情商低,老踩雷,但是,请问你知道练舞有多累么?简直跟我咸鱼的初衷大相径庭好吗!那已经是限定时的过去了,不要再妄想了!夜桉在心中呐喊。
夜桉:“你该不是公司专门派来鸡我的奸细吧?”
薛炳盛:“……”
“干嘛,”夜桉挑衅地冲他挑了挑眉,“难道是习惯了跟我一起练舞的时光,现在没人跟你一起工作了,所以觉得寂寞?噗噗噗,没断奶的小学鸡。”
薛炳盛脑门上爆出一个大号十字青筋,下一秒,夜桉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扑到了床上,衣服裤子全没了,只剩条黑色小裤衩在身上。
“是啊,我没断奶,所以找你吃奶来了。”
薛炳盛发狠似的咬着夜桉的乳头,粉色的奶头一只被衔在齿间反复蹂躏,另一只被抓在手里揪捏拉扯,指甲残忍地刺进紧闭的乳孔里,激的夜桉难耐痛叫。
“好痛!好胀唔……”
薛炳盛吃着他的奶头,灼热的鼻息将皮肤熏得热烫,他吮的又狠又重,仿佛真要从那细小的乳孔里吮出什么香甜的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颤着身体,针扎般的刺痛从乳心钻出来,顺着神经游走四肢百骸。他勾着脚趾呻吟,酥麻的快感从乳头流到下腹,骚水在黑色内裤中间洇湿了一个圆,勃起的阴茎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里,颤颤巍巍地吐了点水。
直到把那两枚粉色的漂亮奶尖完全吃的涨大了一圈,变成了两颗紫红色的小樱桃,薛炳盛才满意地放开他。
“呜,你真是狗。”夜桉一边骂他,一边哆哆嗦嗦地摸自己的乳头,可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玩到碰都不能碰,一碰就刺痛,只能颤颤巍巍地翘着。
薛炳盛舔舔嘴唇:“狗怎么了,照样吸的你流水。”
他摸到那个濡湿的圆,手指戳在中心,猛地用力,竟直接往屄里进了一小截指节,他手指前端还包在内裤里,因此便将那内裤也同样往里推进了一点。
“呜!好痒……难受,不要内裤。”
棉质布料本就被淫水弄的湿乎乎的,夹在湿软的小逼里,又痒又麻,难受的要命,夜桉难耐地扭着腰躲,薛炳盛却不依不饶地戳着那截内裤往湿润的花心里钻。
“怎么不要了,你看,小花花这么多水。”
薛炳盛变本加厉地抽插着手指,每次都更深一点,他将夜桉的内裤前端拉下来,挺翘的玉茎立刻弹了出来,啪地抽在床垫上,夜桉身体一颤。薛炳盛让内裤前端兜在他的阴茎下方,然后钻着往里戳了一截,愣是让那小嫩逼一口一口地咽了一大片内裤进去。
夜桉当然知道小逼吃内裤的感觉——拜项渊所赐——湿透的布料贴在敏感的屄肉上,稍稍一动就瘙痒难耐。而薛炳盛不愧是个前直男,脑子里不乏许多直男傻屌幻想,他捏住内裤包臀的那部分,两边一掐,中间捋直,勒到肥白圆润的屁股蛋里,一条好好的三角内裤,愣是变成了一条黑色丁字裤,布料一半戳进湿热的小屄,另一半勒在奶白的臀缝间,色情极了。
夜桉痒的想挠床,整个身体被情欲蒸成了浅粉色,手指勾在床单上划出道道痕迹,他瞪着薛炳盛:“你要进就进来,玩内裤算什么本事。”
“玩内裤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难得没有受他挑衅,直接捞起他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并在一起,粗长的狗屌猛地撞进腿心,夜桉尖吟一声,刺激的差点翻白眼。
薛炳盛牢牢并住他两条腿,将柔软的腿心紧紧压在一起,几乎不留任何缝隙,夹的他粗长的东西舒服极了,他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腰腿上的肌肉悍然匪烈,几下就把那白皙的皮肉撞得无比通红。
夜桉仰躺在床上,修长笔直的腿筷子似的立着,视线里只有一条巨悍的长枪在腿间快速进出,深红色的肉柱勃起到了极致,猩红的马眼直勾勾地瞪着他,愤怒地冒出滋滋热气,肆意地捣弄着他的腿心,似乎要将那处捣成一片湿软的烂泥。
最开始是疼痛,紧接着是麻痹,然后便是丝丝缕缕的快感。
夜桉断断续续地喘息,湿红油亮的大龟头怒张的像一只龙头,每每操进操出,都能撞到挺翘的阴蒂和阴茎,三番五次的快感折磨的夜桉忍不住呻吟,淫水流不出来,却把小屄变成了一碗热温泉,湿透的内裤泡在里面,折磨着敏感的屄肉酥麻哆嗦,痒到了极致。
“嗯,啊,哈啊,好痒,太痒了,我不行了,内裤拿出来啊……”夜桉劲瘦的腰肢像拱桥一样顶了起来,难耐地呻吟着。
薛炳盛正要说什么,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俩人俱是一震,停了下来。
薛炳盛狐疑地看了一圈,发现居然是他的手机在响。手机就在不远处,他捞过来正准备挂断,却在看见上面的名字后,改变了主意,不怀好意地看了夜桉一眼。
夜桉:“!!狗——”
还没叫完整,薛炳盛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周尧,什么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尧听见薛炳盛说“挂了”之后,就在等他挂掉,然而先等来了一声熟悉的失速的呻吟——“啊,哈啊……操!狗东西,你真是要死!”
周尧猛然僵住了,是夜桉的声音。
转瞬之间,他明白了薛炳盛所说的“他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手机,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中满是沉郁的颜色,浓的像墨一样,仿佛稍微一闭眼,就会洇湿了眼白。
他不知道是薛炳盛忘挂了,还是顾不上挂掉,还是故意放给他听,他只知道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样,竟拿来耳机戴上,小巧的蓝牙耳机入耳的一瞬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和水声直接传了出来,清晰极了,急促猛烈的做爱声,夹杂着夜桉欢愉到几乎哭出来的呻吟和薛炳盛粗重的喘息,是干柴烈火,焚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