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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飞只觉得吃了一惊,忽然有种罪恶的感觉,但箭在弦上,总不能就此退缩,咬了咬牙,说道:“装得倒是挺像的,可惜也骗不过我。”
他分开苏睿云的腿,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向苏睿云的密穴中刺入,但这一次似乎比前两天更难进入,仍然有一半在外面。粉红的菊穴似乎已经无力于撑大到极致的脆弱,几乎稍稍用力就会撕裂一般。
“痛……”苏睿云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但身体被何与飞抬到高处,他只能用双手去支撑自己的身体,结局就是肩上的伤口再度被铁链磨裂,鲜血从胸口处滑下。
何与飞强忍著让自己硬起心肠,不去看苏睿云的表情,但却不敢用蛮力,只能一寸一寸地慢慢进入,感受到湿润而紧窒的小穴紧紧包裹著自己的欲望,何与飞几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抓住苏睿云的腰身,让自己一次次地进入苏睿云的身体最深处。
“好痛……唔……痛……啊……”苏睿云已经忍不住剧烈的痛苦,不停地呻吟,他向来隐忍,每次都是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即使偶尔忍不住,也是低低地闷哼声,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仿佛孩子一般叫嚷起来。
但他的呻吟更助长了何与飞的欲望,热流几乎已经凝在尖端仿佛要激射而出,而紧窒的密穴摩擦欲望的刺激更让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潮水般袭来,温热柔软的密穴让何与飞很快地攀到了顶峰,热液全数射在苏睿云的内穴里。
何与飞发泄过后,将欲望自苏睿云的身体里取出,低低地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生孩子么?就让你生个够好了。”
24
苏睿云仍然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天顶,目光却完全没有焦距,仿佛对他的嘲讽完全没有听进去。
何与飞盯著他的表情,却发现一点变化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犹豫,苏睿云身为一教之尊,即使装得再像,也决不可能在他羞辱挖苦过他之后,还会若无其事。
何与飞低声唤道:“苏睿云,你是真的疯了么?”
苏睿云并没有理他,目光中也毫无神采。
何与飞摇了摇他的身体,他才呻吟一声,低低地叫道:“痛……”
何与飞只觉得心里一空,心里仿佛有些什么再也没有著落之处,声音也随之低了下来:“哪里痛?”
“肚子……痛……”苏睿云虽然说著是肚子,却指著自己的下体。何与飞看著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吃惊,声音也不由得低软下来:“我去叫大夫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不要……”
何与飞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耐心,轻轻问道:“为什么不要?”
“药苦……”苏睿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何与飞怔了一怔,说道:“你怕苦么?”
苏睿云点了点头,认真道:“怕的。”
何与飞看著他诚挚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混乱,说道:“既然怕苦,那就喝水吃饭好不好?”
苏睿云摇了摇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难过:“宝宝死了……”
他是真的得了!病吧,否则不会整天认为自己怀了生孕。何与飞有些不耐,说道:“宝宝死了,以后还会有的,你不会饭也不吃,就这么饿死吧?”
苏睿云几乎要哭了出来,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低低地道:“宝宝死了……”
何与飞几乎是有种抓狂的感觉,大声道:“苏睿云,你听清楚,你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明不明白?”
苏睿云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听不懂他说的意思。
何与飞无可奈何,站起身来,唤了门外等候的孙义,道:“去请个大夫来,会看疯病的。最好口风要紧。”
孙义应声去了。
何与飞却只觉得有些茫然,本来大仇得报,自己一定十分快意,只要苏睿云一死,他的仇已经算是报了一半,但是他真正疯了,自己却完全没有一丝快乐之感,只觉得说不出的空虚寂寞。
或许他不该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报仇吧。但是以苏睿云的武功地位,如果不是自己用心计,又怎么能骗得过他?
苏睿云看见何与飞坐在一旁发呆,勉强地坐了起来,凑到他身边道:“与飞,你看起来不高兴,怎么啦?”
何与飞吃了一惊,看到苏睿云憔悴而关怀的表情,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迅速离他几步远,大叫道:“苏睿云,你为什么说这种话?你忘了么?我们是仇人!”
苏睿云困惑地道:“仇人?我们……为什么是……仇人?我们……在一起……然后……要一辈子在一起……”他双手比划著,用贫瘠的语言困难地解释著,稍稍带及肩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铁链本来是精钢打造,却也因为沾上了鲜血而锈蚀。
何与飞想大笑三声,却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一心记挂著报仇,但是仇人之子不仅已经疯了,还根本忘记了他们有仇这回事。
何与飞咬牙切齿地道:“苏睿云,你给我听清楚,我们之间不仅有仇,还是不共戴天之仇!不管你疯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过你和天一教,凡是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我都不会放过!”
苏睿云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25
何与飞不由得气结,跟一个疯子果然说不清楚。正打算再说什么,孙义已经在门外禀道:“少爷,郎中已经请来了。”原来孙义办事果然效率极高,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找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郎中。
何与飞便道:“让他进来吧。”
那老郎中进来,向他行了一礼,道:“何公子。”
何与飞点头道:“你给他看看,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那老郎中也不多言,应了一声,走到苏睿云地面前,说道:“这位公子,请伸手,看一看脉象。”
苏睿云犹豫了一阵,迟疑地望著何与飞,像是只听何与飞的话。何与飞只觉得七窍生烟,却不得不柔声道:“伸手出来,给郎中看看。”
苏睿云便乖乖地伸手出去,让那老郎中诊脉。
那老郎中满脸皱纹,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何与飞仍然能看得出他脸上表情越来越惊异,几乎是见到了几十年未曾见过的奇景。
何与飞一颗心不由得沈了下去。
那郎中用掀起苏睿云的眼帘看了看,闭目沈吟了一阵,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何与飞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夫,你看看到底什么病?”
那郎中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何与飞知道是另有玄机,看到苏睿云似乎也要跟著下床,用眼神示意孙义阻止他,跟著郎中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几乎快到门外,郎中才站定了脚步,转身说道:“老朽观他气色,仿佛只是外感风寒,内发高热,又受了刺激,患了失心之疾,但是诊他脉象时,却发现有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