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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85部分(1 / 2)

>是将他和王皮一样迁徙到漠北。

解决外苻阳的事后,时间已经到了四月,苻坚对地方的官员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

下诏,以阳平公苻融为司徒,苻融固辞不受,改苻融为征南大将军、允许其开府招募属官。南兖州刺史赵希,徒为西戎校尉、领雍州长史,镇始平。幽州刺史姚苌,迁兖州刺史,改镇鄄城。用王皮长兄扶风太守王永为幽州刺史,镇蓟城。改授平州(治今辽宁朝阳)刺史石越为太子左卫率。

听到他官员调动的消息,我心中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这很明显是要为伐晋做战前准备,只是还没有提上日程罢了。他对别的官员调整我倒不感兴趣,当听到苻坚将赵希调为西戎校尉,的消息后,我心中颇为高兴。因为这次调动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虽然没将他调到长安,可长安到始平也就七八十里路程,有时间也能来回走动,那里和去鄄城那么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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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兖州州府。

“莫儿!莫儿!”

“大呼小叫干什么!”采莫对跑进来的赵希,翻了个白眼,指着床上睡的正香的孩子,有些责备的说,“你没看小磐还在睡觉吗?”

“我的妻!为夫知错了。”赵希揽上采莫的纤腰,在采莫耳畔说道,“莫儿要不晚上我让你,你不要生气可好?”

“真不知羞!”听到赵希的话,采莫那里不知其中的意思,不由得红了脸,娇嗔着给了赵希一拳。

“呵呵呵……”看着自己妻子的可爱模样,赵希不由得开心起来,捉住采莫的小拳头,敛了敛神说道,“莫儿,我有正事要说。”

“有什么事就说?”采莫没看赵希,真在努力解救自己的玉手。

“我刚刚接到诏书,陛下改派我为西戎校尉、兼领雍州长史了。”赵希放开采莫的手说道。

“怎么又改任了,这回又要到什么地方,太远了我可不去!”采莫听到赵希的话,不高兴的崛起嘴,采莫忽然想到什么似地,连忙补充道,“不行你自己去上任,送妾身和两个孩子回长安,都两年没见姐姐了真有些想念。”

“贤妻,这回不去别的地方,是始平郡。”赵希看着采莫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始平?是雍州的始平吗?”采莫有些迷惑的看着赵希。

“天下就那一个始平,不是哪里还会哪里?”

“那我们就可以经常见到姐姐了,真是太好了!”采莫得到答案开心的和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哇哇哇……”突然床上的小家伙醒了,坐起身子一边抹泪一边哭泣。

“小磐,娘在这里。”听到孩子哭声,采莫连忙回过神一把将小家伙抱着怀里,轻声哄着。

“娘……呜呜……”小家伙可能没有睡好就被人吵起来,在采莫怀里卖力的哭着,表示对此不满。

“女人真是不讲理,还说我吵了孩子,自己还不是将孩子吵醒了。”赵希看了采莫一眼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采莫耳朵还真够灵的,听到赵希动嘴,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于是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赵希,好像在说,你有种再说说看?

“呃?”赵希被采莫看得浑身冷汗,连忙赔笑道,“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是吗?”采莫磨牙。

“莫儿这两天你好好准备一下,十天后我就要赴任了,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赵希连忙找话岔开,说完后也不等采莫回话就要溜走。对于自己妻子的凶悍,赵希还是知道的。别看她表面文静,其凶悍和贾南风有一拼,自己是真真切切的领教过。只要说她坏话不让她知道,什么都好商量。

“赵希!你站住!”采莫抱着孩子冲要溜出去的赵希喊道。

赵希听到采莫的话,溜得更快了。

“你给我站住!”采莫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看到赵希做贼心虚的样子终于发飙了,冲着远去的背影喊道,“你要是不回来,今晚你就去书房过夜!”

赵希打定主意,今天就是睡书房也不能被她逮住,要不然死的更快。他想着直往外冲,可惜命不好,刚出门两步就撞到一个人身上,两人都摔在地上。

“郎主你没事吧?都是小的该死,不长眼睛!”撞上赵希的那个人,一边骂着自己将赵希扶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赵希被扶起后,拍掉身上的灰尘问道。

“我……小的见过主母!”刘义刚要说什么,忽然看到什么似地,连忙跪了下去。

主母?赵希顺着刘义跪拜的方向看去,我的妈呀!原来莫儿正站在自己后面,满是笑容的看着自己,赵希知道那笑没什么好事,连忙迈步就要溜走。

“哎哟!……你饶了我吧,这里还有别人呢。”赵希还是晚了一步,被采莫揪住了耳朵,疼的他乱叫。

“府上人都知道怕什么,我问你,还跑吗?”采莫依旧揪住赵希的耳朵拉到了屋里,将门重重的关上了,至于屋里发生什么事情没人知道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

“月诸和你商量个事。”我一边用笔誊抄着汉书》对旁边磨墨的月诸说道。我在宫里实在是无聊的快疯了,最后突发奇想的想到抄书。这在现代人看来,肯定会以为我是疯子,可再这个印刷术还没有出现的时代,这就是很正常的,人们得到一本好书,往往都会将其抄下来。当年左思他曾做三都赋》,洛阳人竞相传抄,竟使得‘洛阳纸贵’,这典故便是这个时代的体现。

“娘子你说吧。”月诸继续着手里的话,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行你回织室吧。”我放下笔用商量的口吻。去年月诸因为我的原因才将那女官辞了,如今既然回到宫里,再不去干蛮可惜的。

“我不想去!”我从远处模糊的铜镜里,看到月诸放下手中的磨石后,在我身后象个怨妇似的看着我。

“为何?”听到声音后,我扭头看着她。

“娘子你真是的,要是月诸去了织室,何人照顾你?”月诸有些不耐烦的解释。

“寻绮和娴儿是干什么的?“我白了月诸一眼,忽然想到歪脖子和她这么说话,用不来多久脖子非扭坏不可,于是将她拉到我的面前继续说道,“何况还有陛下几个月前送来的两个棒子呢。”

“就是,有我们照顾姨娘,姑姑就放心吧。”在一旁独自吃糕点的卫娴听到我说她,激动地插嘴,惹来了我和月诸的一顿白眼。

“姐姐。”一旁擦东西的寻绮拉了拉卫娴的衣服,小声的提醒道。

“娘子,你说什么两个棒子,月诸怎么听不懂?”月诸不解的问道,而寻绮和卫娴也一脸的求知欲望。

“我说陛下送来的两个韩国棒子!”我一脸不耐烦。就这样月诸回织室的话题不知不觉就被偷换主题,成了棒子的传说。

“韩国?”月诸迷惑了。

“是说战国的韩国吗?”忽然插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吓!”忽然插入的男子声音将我吓了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苻宏,于是嗔怪的说道,“来了都不吱声,将我吓了一跳。”

“不用了。”苻宏制止了准备见礼的几个丫头,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笑着继续问我道,“可以告诉我什么是韩国棒子吗?”

听了他的话后,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这么半天说了些什么。那些超时空的话和他们说,就如同鸡和鸭讲话一般。

“是口误,我是说那些高丽……不对是新罗,是新罗人是棒子!”我连忙解释道。刚才那些字眼只能用口误搪塞,要不然让我解释韩国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棒子?这词新鲜。”苻宏咀嚼着词语的含义,虽然不明白却也没继续追究。

新鲜?能不新鲜吗?那可是千年后的新词,你们哪能听过。

“喂!你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我只顾说话,到忘了他来我这里的企图。以前他来是说指导儿子,现今两个孩子都不在,他跑来干什么?难道来指导我不成?还是他贼心不改对我有所企图?(洛鄙视: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龌龊?芸不语,一块砖头拍过去,可怜的洛倒在血泊之中。)

“姨娘就不能让永道喝口水吗?”苻宏有些哀怨的看看我,起身走到了窗户边。

“好好好!”我真的被他打败了,大男人也撒娇。我无奈的看了苻宏一眼,继续坐下抄书,也没抬头就对在门口不知道干什么的月诸吩咐,“去给太子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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