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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2 / 2)

啊啊啊——景甜几乎要抓狂了。

这时外边又进来了一个男人,对正在踢打桑红的家伙恭恭敬敬地说:

“白老头也抓到了,您要不要见他?”

那男人狠狠地又踢了桑红一脚,这才转过头,沉吟了一会儿,道:

“对那个贪婪过度的老家伙,我不感兴趣,每年从咱们手里得到多少发财的机会,每次都把价钱压得低得让人想骂娘,他这里的地盘当屠宰场挺好的,带他去一边问问,问出了银行账户和密码,开通无线转了账,就让他老人家安息好了。”

“船上除了用于交易的收拾干净的器官,还有十多个关押在底舱的活物,都是女人,估计男人们都出来和他对抗,大部分已经躺在这里了,那群女人怎么办?”

来人显然在请示,他口中的活物,自然指的是当初和桑红她们关押在一起的那群女人。

“把既定的货物都小心地转移到咱们的船上,加上这里躺着的一大群不切割就很快失去移植价值的强壮的器官,船上的冷藏保鲜设备估计不够,所以,着人快速地把这里的装备物资,都弄走,那群女人,等一切都收拾停当,最后转移到船上,让她们对咱们感恩戴德地当恩人供着,大伙儿也能舒坦几天,人还是要积德的。”

“还是叶少有手段有魄力,好,大伙儿就快些赶工,力争在天亮之前,把活儿做干净。”

周围听着的几个男人都暧昧地笑了,那男人更是应着转身快步地离开了。

门在那人的身后自动合上,

叶太岁的话生生把桑红吓了个寒颤,景甜更是觉得沸腾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这——这是不是说,那群男人都已经死了,此刻就躺在不远处大厅内的桌子上,那群围着他们的家伙,正在解剖他们身上能用的器官?

啊啊啊——她们俩顿时就明白这里浓重的血腥味的来源了。

潜艇因为断电,无法照明,靠着手电的光线,大厅内的一切都显得鬼鬼魅魅的,让一切屠夫凶残的行径都不再那么清晰。

叶太岁吩咐完这些,走过去看看可怜地蜷缩在地上的桑红,咬咬牙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桑红,我该怎么处理你,才能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你那个死男人竟然有胆子掘地三尺,把我们在国内经营的网点悉数摧毁,这是多少年的苦心经营啊!

也好,不是他逼得我跑路,我怎么有机会,把他心尖尖上的女人给顺道稍走了?

你说,把你的身体细细致致地进行专业性的切割,每次给他快递一块儿,他是不是还有能耐把你兑完整了?

或者说,给你喂点东西,让你和黑人、白人,各种肤色的男人杂交,给他个无比专业的视频,他会不会痛得肛肠寸断?

呜——听说他当上了部长,呵呵,你也在上层的社交界暂露头角,这样的视频,B市的高层人手一盘,你觉得会怎么样啊?”

“有本事你和他斗啊,欺负女人,你估计也就这么点本事。”桑红被他的话恶心得想吐,看着那张堪比魔鬼的扭曲的面孔,她不想激怒他,尽力地压下心底的恐惧,让自己神色淡然地回应。

叶太岁狞笑道:“看起来你不信,我都被自己描述的前景激动得身体都亢奋了,好了,小美女,我们就不浪费口水了,我还有很多的正事要做。”

说完直起身,对桑红身后的两个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的男人说:

“把这两个女人先押到咱们船上关好,带上铐子,晚些时候我会有更好的节目,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等着大家享用,现在大家都忙起来,分头清场。”

桑红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拎小鸡一样揪住了手臂,和景甜一起被推出了大厅,走到外边的空地上,转过这大厅碍眼的建筑,只见潜艇侧后方赫然有一艘二层楼高矮的大船,船上黑魆魆的,一片死寂,甲板上一个很宽的搭板放过来,微微倾斜着,坡度并不大,来来往往的快步奔走的健壮的身影正抬着扛着箱子之类的东西往船上运送。

景甜紧张的抿抿嘴,看看桑红,见她垂着头,不由暗暗心急,莱利到底躲在哪里啊,那么长的子弹带挎在身上,怎么就不出来把这帮子凶残的魔鬼给崩死?

桑红既然听了那家伙要暂时地关了她们,心里自然就不急了,这样茫茫无际的水域,她们三个人对抗这么一大群拿着武器横暴无忌的家伙,谈何容易,再说了,关押在什么地方,她也有能耐脱身,她可不想成为一具尸体,被人家粗暴地砍砍丢到盛放器官的箱子里去。

“这回满载而归了,大家都加把劲儿,钞票美女多多的,马上就兑现,都快点。”显然有人在督促着这些,浓雾已经有些消散了墨色,星月已经黯淡,东方的天空露出了浅白,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他们显然也有些着急。

桑红和景甜直接被带到了底舱那里,只见围着船上的动力器械一周,全部都是黑黢黢的铁栏杆围成的狭窄的不足一米见方的鸽子笼,那些牢房里边空荡荡的。

她们俩被用力塞进了门口的两个相邻的矮小的鸽子笼内,雪亮的手铐咔哒一下,就把她们的双手都铐在了栏杆上,然后是鸽子笼的门哗啦一声就关上了,接着是锁钥拧上的声音。

“安安生生地呆在这里。”一个男人警告着,转身那底舱的门拧上了。

听着那脚步声飞快地消失,桑红叹口气道:“景甜,你没有被吓住吧?”

“还别说,我真的吓住了,你在地上痛得打滚,我连动都动不了,你被踢得怎么样?不会被踢断肋骨吧?”

景甜担心地问。

“你什么时候见我鬼哭狼嚎过?你以前那样子打我,我喊过给你听吗?那被酒色淘空的疯狗能和你的力气比?”

桑红眼睛打量着四周,手上的铐子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手指的灵活性。

“那你凄惨给谁听啊,听得我难受死了。”景甜闻声心下的担心就去了些。

“让那疯狗听啊,他不是恨我吗?我就可怜给他看,满足一下他的卑微心愿,顺便也让他放下点戒心,以为我也不过和普通女人一样,瞧瞧,这不是达到目的了?”

桑红说着已经开了手铐,把头抵在栏杆上,用手摸着外边的锁,用手中的小飞镖在一点点的撬着。

“那人听着怎么好像是和你有着深仇大恨一样?”景甜看桑红那能耐,心底放松了很多。

桑红看也不看她,随口说:“那货是个有名的花花太岁,我曾经被他出言调戏,就给了他一脚,没成想,把他的肋骨踢断了,这叫什么冤孽啊,我怎么能在这九死一生的境遇里还能遇到他来雪上加霜的。”

“我估计他就是恨你踢了他的面子,肋骨断了,一年半载也休想养好,那位置和胳膊腿儿不一样,断了打个石膏夹板什么的,就能很快地长好;肋骨那位置,包不得绑不得,说不定打个喷嚏,一个月的恢复就又断了,他怎么可能这么好眉好眼地出现在这里和你叫板,估计你只是踢痛了他,怎么可能踢断?我看他追着踢你的姿态,腰部根本没有什么不灵活的地方。”

景甜很纳闷地说了这个医学常识。

桑红嗤地一声笑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万一真的被他们再捉住,我就低声下气地给他求个情,用这理儿揭发他对我的诬陷,让他高抬贵手饶了我们;

可是,你觉得能把死人都当成财来发的家伙,没有招惹过的他的人还能剥皮抽筋的,我这样招惹过他的,他能凭着我的可怜劲儿就饶了我们?”

景甜想到了那群活生生的转眼就变成死人和零碎器官的男人,不由浑身汗毛倒竖,闷声一笑:“估计不可能,谁知道什么酷刑在等着你哪!”

桑红听到景甜说出的这个“你”字,眼神突然诡谲地一闪,当即就飞快地垂了眼皮,叹口气道:

“景甜,遇到这个家伙,我明白自己绝对是凶多吉少,这帮龟孙子,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次数也不少了;

我不妨把我知道的有关他的信息给你透露一些,这个叶少是B市的花花公子,这是表面的情况,我那次得罪了他,后来,他身边的哥们就开车追我,在XX国道上狂飙,幸好我开了宋爷爷改装的功能极其彪悍的改装车,在险些被他们的车夹成肉包子的时候,车两边的尖刺护栏伸出去,当时就挂掉了夹攻在我车子两侧的车门;

后来,幸亏宋书煜得到消息,就带着人在国道口守着,救了我,扣了他们的人和车,这梁子算是结下了,然后这帮人就盯上了我,后来瞅到我落单的时候,就让人绑架了我,秘密送到市内的一个贩卖人口的窝点,那里边当时就有很多市内莫名失踪的年轻少女;

还是宋书煜赶到的及时,救了我,又顺便捣毁了他们的老巢,据说那个跨越国际的贩卖人口的团伙头目就是他们这群败类,估计是被连窝端了,在被抓捕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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