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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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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灏泽摇摇头道:“明皇陛下,救人要紧,在下不过是请陛下放过我妹婿贺凌云一人,陛下若不允,在下只好先告辞了?上官、明玉,我们走?”

北明玉站在那儿,被忽略许久的她,看着贺凌云脸上的深情,心早已炸开,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跑却不知跑到哪里去,甚至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就想被钉子钉在地上了一样,他难受,她也疼,疼里还掺杂着嫉妒、羡慕、恨。

贺凌云,为什么你们都要喜欢那个女人?

为什么?

祁振强忍着,看到北灏泽拉扯着北明玉和上官凌离去,没有阻拦,眸色却变得更加幽深。

“等一下?”苏玉沉拦住了三人的去路,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截住上官凌,焦灼的开口:“她到底中了什么毒?”

上官凌看了一眼北灏泽,又回头看了一眼祁振,最终微微摇摇头,低声道:“想必一会儿贵国太医会知晓的,问他们便是了。”

说完,北灏泽已经扯着上官凌和明玉离开。

明玉一人骑着一匹马,出了宫门,泪水才落下来,嚎啕大哭的策马奔腾,一時间惊扰了无数的摊子,所过之处,如鸡飞狗跳一般。

而北灏泽却坐在马车中,一把捏住上官凌的小手,戏谑道:“都做好了?”

上官凌微微有些不安,垂下头去,低声道:“殿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你是在骂本皇子卑鄙…?”北灏泽唇角弯着,眸子里却毫无笑意。

上官凌抬起头来,对上北灏泽那双无情的眼眸,咬了咬下唇,冷声道:“不错,属下认为,殿下用这样的手段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实在有失光明,而且——她实在无辜?”

北灏泽笑道:“很好,看来这个苏皇后果然了不得,连我的凌儿都为之心疼了,那刚才为她施毒的人是我不成?”

上官凌脸色一变,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道:“倘若明皇固执的不让我前去救治,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身中奇毒而死吗?”

北灏泽笑容渐渐凝住,他把玩着上官凌的手指,不顾“他”的挣扎,语气冷下去:“祁振会来找你的。”

他笃定?

之前上官凌已经查出她所中何毒,但明国很容易找出解药,“他”刚刚把脉時,已经将他的独门毒药通过皮肤渗入血脉中,这也是“他”号了那么久脉的原因,这次的毒才是更致命的?除了上官凌,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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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感谢张19820702赠送的红包。么么一个?感谢亲们的留言。大家不要感觉到女主脆弱,她最近经历的太多,负担也太重,她会用独特的方式来反抗的。相信雨,剧情只会更合乎人姓和人情。

第七十九章 乱

马车上,北灏泽捏着上官凌的手指,凑到唇边,细细的捻了捻,邪魅的笑道:“我的凌儿,就算有毒,也是香的。 ”

上官凌有些气恼,一把别开脸去,冷声道:“堂堂的四皇子,难道是个断袖不成?”

北灏泽突然爽朗大笑起来,他捏住上官凌的手,就势一压,将上官凌压在马车的锦褥上,从上俯视着“他”,看着“他”喘息不定的胸口,眼中邪魅的神色一闪而过,大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衣带:“凌儿这么秀色可餐,本皇子不介意试试娈童的滋味——”

“无耻?”上官凌一个劈手,朝北灏泽的颈部砍去。

孰料北灏泽一个翻身,大手握住上官凌的手腕,一个反身将“他”禁锢住,手指滑过他的脊背,像是宠溺又像是警告:“凌儿,别想在本皇子眼皮下耍诡计,懂吗?”

上官凌动弹不得,墨色的发带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神色尴尬,清了清嗓子,冷声道:“属下不敢。”

北灏泽放开他,取出袖中的扇子,一身白衣的他看上去完全无害,唇角的笑意更是若有若无,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令人心寒不已:“那么你和本皇子解释一下,你的毒下了几分?”

上官凌心头一凛,他垂下头去:“殿下,苏皇后她身子太弱,倘若——倘若真的下足了量,只怕就算日后解了毒,也会——”

“所以,你心软了?”北灏泽冷沉着眸子,掀开马车的车帘,看着渐行渐远的宫门,唇角的冷笑更浓:“也是,能让本皇子也心生怜意,的确是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只是,凌儿,本皇子提醒你,这种妇人之仁,怎能成得了大事?”

“属下明白。”上官凌垂下头去,捏住自己的衣带,小心的系好,眼底的暗光一闪而逝。

————————————雨归来————————————

寿宴因为苏玉柔的突然吐血昏迷而中止。祁振抱着苏玉柔回至坤宁宫中,贺凌云、苏玉沉紧紧相随,一時闲杂人等全都退下。

太医纷纷赶来,用银针试过吐出的血后,银针陡然变成黑色,经皂水擦过,仍然还有淡青色的残留。

将苏玉柔平日里的药和食物取来,并未没有发现毒药。

添喜跪在阶下,没有想起任何异样和反常。

太医们虽然煎服了些解毒的汤药,却不能对症下药,故而苏玉柔仍然处于昏迷之中,面色渐渐发青。

贺凌云看着祁振搂着苏玉柔,一刻不肯放手,那种发自内心的痛和焦灼,就算外人也可以一眼看出,他对玉妹的情意不会有假?这个時候,绝不是逞强使气之時,想至此,他沉声道:“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去请四皇子归来,倘若肃王想要我这条命,待玉妹毒解后,我给你便是?”

祁振抬起血眸,看着贺凌云,两人对视着,似乎都在打量着对方,到底有几分真心,最终祁振缓缓点头道:“救人要紧?”

贺凌云深深的看了一眼苏玉柔,飞身而去。

祁振脸色阴沉,又落在苏玉柔身上,她那么脆弱,像是一朵一揉就碎的花朵,方才的装扮,是她最妖娆的時刻,绽放了,难道就要凋零了吗?

那种可能失去的恐惧,前所未有的钳制着他的心。UvNu。

苏玉沉此時上前一步,冷下声音道:“皇上,之前听太医说,小妹刚刚小产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振正在懊恼之中,听到苏玉沉的指责,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如同要喷火一般:“你问朕是怎么回事?你该好好问问她——为何要堕掉朕的孩子?她居然能这么狠心,折磨朕不算,还要扼杀朕的子嗣?你让她告诉朕?”

苏玉沉大为吃惊:“你是说是她自己堕下了胎儿?不可能——小妹她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是啊?她对任何人都那么善良,为何对朕这么残忍?为什么?”祁振摇晃着怀里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摇醒,却担心弄碎了她,只得放开了手,重重的锤在床榻上?

添喜愕然的抬起头,讷讷的开口道:“不——娘娘根本没有吃那种药——”

她的话音刚落,祁振和苏玉沉齐齐扭过头来:“你说什么?”

添喜方才知道,原来这个误会一直都在,她勇敢的迎上祁振可怕的目光,颤声道:“小产之前,娘娘突然要奴婢把那服药煎了,奴婢不肯,娘娘当時又急又气,说奴婢不去,她就自己去,奴婢刚刚拿着药出门,就撞到了皇上,娘娘根本就没有服药,可是还是小产了——”

“此话当真?”祁振不敢置信的看着添喜,想到了当日的情景,她的确是捧着药出去的,分明是准备出去,当時药自然还没有煎成,之前柔儿还肯在床上休养,若不是想留下那个胎儿,她只怕早就——

添喜立刻叩头如捣蒜:“奴婢如有一句谎言,愿被天打雷劈?”

祁振心脏猛地收缩,感觉像是堕进了冰窟窿一般,他竟是错怪她了吗?

当日他太过生气,竟然对她那般残忍,她的身子弱,说起来,那个胎儿的流产与他有莫大关系,若不是他在水牢中对她那么粗暴,若不是他抓住贺凌云,让她那么焦灼,若不是他阻止她与家人相会——

甚至,他还对她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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