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那样,我也要——”祁振吐出这句话后,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想要逃开的苏玉柔,彻底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猛地挺身——
“啊——”苏玉柔颤抖着,尖叫出声,她从未尝过这种疼痛,像是一把利剑,插入她最柔软的地方,要将她劈开一样。
她不能哭,否则会让他更加得意。
紧咬着下唇,把后半声呜咽咽下去,泪水却不争气的落下。
祁振的心一阵阵抽紧,他慢慢的退出,看到床上那鲜红的桃花点点时,心底像被一颗礼花炸开一般,说不出震撼,又绚烂的让他晕眩。
她这个自讨苦吃的女人。
“柔儿——”
苏玉柔别过脸去,泪湿了枕榻。
祁振忍住爆发的欲望,俯下身去,一点点的吻去她的泪,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身下慢慢的挤进去一点,她绷紧的身子,几乎要将他夹断。
“柔儿,对不起。”祁振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他艰难的进出着,她始终紧绷着,那丝丝滑动的,不是她的热情,而是濡湿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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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占有?桃花满地(2)
祁振则抽了一口气,那样的柔软湿润,让他的脊背一阵酥麻。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缓缓的退出了些,就在她颤抖着,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
他慢慢的摩挲,逗引出她的欲望,可是她绷得太紧,反而让他无法忍耐起来,纵然那里依然不够湿润,他却再度沉沉而入。
那种想要将她贯穿的力度,疼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指抓捏着锦褥,低哼出声。
“凌云——”苏玉柔凄凄的唤出这个名字,眼泪湿了鬓角。
祁振愣了一下,眉头蹙得更紧,他气恼地俯下身子,用力的咬住她的唇,身子弓起,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不准她有半点退缩。
他吻出血腥和咸湿的味道,他的身子紧紧贴合着她的,想要揉碎她,想要听到她销魂的媚叫,可是她却紧咬着牙,那实在忍不住,偶尔溢出的一声闷哼,却比任何刺激都让他兴奋。
“好好看看,朕是谁——”祁振的眸光一暗,黑暗之中,他看见女人唇角漾起一丝绝美的笑,眼眸微睁,淌下两行湿泪,像是在自嘲,也像是在笑他。
他的心纠紧,将她的腿扛在肩头,再度用力,看她仰着身子,胸前晃出两道诱人的弧线,这个女人——
“柔儿……”
他在一片巅峰中,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扬起、抛下,一室狂乱,久久不息。
大汗淋漓。
一次又一次。
她昏迷过去,那里传来的灼热,是因为红肿的缘故吧。
他紧紧的搂着她,将她的头贴在他汗湿的胸口,一时间风平浪静,他缓缓的闭上了眼,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除了她,他没对任何女人动过情,唯有她能洞穿他的野心,消解他曾经的痛楚,哪怕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句点化的言谈,都如春风化雨,滋润他征战依旧、创痕累累的心。
就算她是无意的,他也要定了她。唯有看到她,他才觉得一丝温暖。
唯有抱着她,他才感觉到安心。
望着她昏迷的容颜,他暗自懊恼不已,之前她病了一场,身子本身就娇弱,之前偏偏那般激怒他,只希望不要弄伤她才好。
小心的为她盖上被子,看到床上那星星点点的桃花时,他蓦地想起一件事,他怎么可以在这里破了她的身?
他本想留在他们的大婚之夜。
苏玉柔的那个身份已经死了,他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作为秀女,选入宫中,届时封她为后,深藏宫中。
他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过那贞洁的象征,心底被填的满满的。
柔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我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他不舍的穿好龙袍,一脸饕餮后的满足,更加神清气爽。小心的为她掖好被子和帐角,他走出门外,等候已久的地德公公心知肚明,小心的上前请安。
“她身子弱,好好给她补补。”祁振满面春风,声音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是,皇上!”
寒实牵过马来,祁振上马之前,又想起什么,开口道:“三天后,秀女入宫,知道怎么做吧?”
“老奴知道。”
祁振望着那件卧房,不舍的回望,柔儿,我们很快就会在皇宫中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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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凌云?死里逃生
秋草将黄,长空雁叫,一辆马车向北方驶去。
马上一名男子不停的回头张望,似乎看看有无追兵,前方隐隐出现了飘飞的旗帜。
“再过百里,就是贺将军旧部,路将军的驻地了!”蓝翎擦擦额头上的汗,回头对车中的人道。
车帘掀开,常军医正在为病人敷药,他半抱着那名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羊皮袋,把黑黑的药汁一点点的灌入男子的口中。
“是啊。”常军医盖上塞子,小心的将车中的病人放下,叹了口气道:“幸亏寒将军挡了一下,刀口偏了一寸,否则将军真的没救了,一会儿到了路将军驻地,就安全了。”
“是啊,此时还不知道京里什么情况,到了后要给夫人报个平安。”蓝翎放缓了速度。
常军医放下昏迷的贺凌云,翻检一下囊中的药材,叹口气道:“好在快到了,否则药材也不足了。”
两人都松了口气。
蓝翎握紧马缰绳,想起当日的情形,墨甲自尽了,寒将军准许白犀将信送至京城,允许他来敛收贺将军和常军医的“遗骸”。
谁料,将军还有一口气在,遂瞒天过海,先止住了流血,借去采办棺木之机,把贺将军带出去,此时来不及通知他人,只得暂先逃出肃王势力范围。
贺将军曾常年驻守塞北,旧部甚多,一来可以保全将军性命,二来可以借边塞之兵接京师之围。
他们沿途采买药材,得知一个震撼的消息:一个是泰文帝皇宫内自焚,肃王已经登基。
回天无力。
一切都要等将军清醒再说。
“蓝将军,你看——”
远处,现出一队人马来,越来越近。
蓝翎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那队人马的装束,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是戎国人!”
“呀,这可怎么办?”常军医吓得手直发颤,他立刻放下车帘,遮住贺凌云的身子,然后打开侧窗,紧张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马队。
“跑来不及了,这里离汉营这么近,又没有正式的开战,估计只是路过的戎国散兵。”蓝翎沉声道:“装作普通百姓,他若抢,就舍些财物好了,不要起冲突。”
常军医只好点点头,手心却捏了一把汗。
蓝翎若无其事的继续朝汉营方向驶去,他不像白犀、墨甲经常迎敌对阵,一般只在将军麾下出谋划策,估计极少有人认得他。此时不是两国开战之时,平时也还相安无事。
“站住,干什么的?”那伙戎国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一个男子骑在红色高头大马上,脸如冰块一般。
蓝翎打量了一眼,他们的马上都挂着猎物,看来是刚刚打围归来,十余人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回军爷,我们是路过此地,投亲戚的。”蓝翎久处塞外,语言自是无碍。
那男子皱了皱眉,看着马车,沉声道:“里面是什么?”
“小人的长兄,病了。”蓝翎垂着头,小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