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浩觉得他要疯了,气疯了。
他一直相信父亲令狐左和母亲顾小菲是相Ai的,他们的离婚只是源于一个nV人对一个男人的工作的不认同。令狐浩的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是顾小菲的错,他一直在等顾小菲向令狐左认错,然后父母两个人就可以复婚。
但是令狐浩却等来了母亲顾小菲再婚的消息,再婚的对象是个b顾小菲小十岁的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男人,这让令狐浩更加光火。每一个用惊讶的语气对令狐浩说“你继父真年轻真帅”的人,都好像在戳着他的脊梁骨尖锐地嘲笑“你妈那个老nV人,一把年纪了水X杨花养小白脸都养进去家里了”。
所以令狐浩更觉得是顾小菲错了。
所以令狐浩不同意顾小菲再婚,把顾家闹得J飞狗跳。
令狐浩是十分匪气的,虽然顾小菲和令狐左离婚之后他跟的是母亲顾小菲,虽然顾小菲现在已然是喝葡萄酒穿晚礼服的优雅nV人,虽然顾小菲打小就将他当作世家的贵公子来教养。
但是令狐浩要让顾小菲知道,就算离了婚,她跟令狐左也不是没有关系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儿子,那就是他令狐浩,他继承了一半顾小菲的血,还继承了另一半令狐左的血,血浓于水,就算法律上不承认了,他们依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一开始是刻意,后来就不用刻意了,令狐浩憋着一口气,自己把自己养歪了。
顾小菲对令狐浩还是很好的,她自问虽然在事业上是一个nV强人,却还是努力地做一个好母亲。但是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一转头的工夫,儿子令狐浩长大了,长成现在看上去倒勉强算个绅士,骨子里却藏着凶悍狠劲的样子,她最后不得不将这个归结为令狐左强大的兵痞基因。
顾小菲这样的认定,让令狐浩更加得意,更加变本加厉。在他的想法中,虽然妈妈抛弃了爸爸,但是他没有,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血亲的父亲作出抗争。
直到有一天,他又因为顶撞继父跟顾小菲大吵一架,一气之下,夺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狐浩没有去别的地方,他从顾小菲家里出来,直奔令狐左的家。在令狐浩心里,他又做了一件维护父亲的事情,在不希望顾小菲二婚这件事上,他跟父亲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现在,他迫切地想要见到跟自己统一战线的战友,去向他邀功。
令狐浩有令狐左家的钥匙,他直接打开了门。他本来以为令狐左不在,但是听见从卧室传来的异响,他便收起了刚刚m0出来想给令狐左打电话的手机。
那异响十分古怪,隔着虚掩的门,蒙蒙的听不真切。令狐浩却在那模糊的声响里,诡异地觉得T表升温,有点口g舌燥。就是这样的口g舌燥,让令狐浩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地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去,伸手轻轻地抵开了一线门缝。
当手指触碰到门板,令狐浩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居然紧张到出汗。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也顾不得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冥冥中被蛊惑了一般,将眼睛贴上了那打开一线的门缝。
然后,他彻底惊呆了!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JiNg赤的身T在疯狂地纠缠着,两个都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T格健美绝不会将其中任何一个错认成nV人。趴着的那个,令狐浩见过,市公安局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身材好,脸也好,还上过市级电视台,代表市公安局上电视的不知道引得令狐浩多少nV同学发花痴。
此刻,这个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PGU,因为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撞击而不住扭动,红通通的ji8翘的老高,用那张在电视上义正言辞地宣传扫h打非的脸,露出便秘一样又痛又爽的表情,张着嘴不住发出Y1NgdAng地SHeNY1N:“啊,啊,老左,好舒服,C我,大ji8C我的SaOP眼。”
而在常务副局长的身后,用力地耸动着JiNg状的腰身,因为挺着紫黑sE的大ji8一次又一次日进局长已经完全绽开的P眼而露出舒爽表情的,赫然是自己的父亲,令狐左!
“贱货,P眼张开一点,伺候狗ji8和nV人d的时候那么会扭,让老子日就装起处来,老子gSi你!让你装清高,让你抢老子局长的位子,你不是喜欢狗尾巴cHaJ毛y充大尾巴狼,老子现在给你P眼里cHaji8,让你充个够!贱种,SAOhU0,臭B1a0子,烂P眼!”
令狐左和局长日P眼的画面让令狐浩惊呆了,他两条腿如同被灌了水泥,牢牢地砌在地上,一步也动不了。只能大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已经被ysHUi浸得Sh润油亮的紫黑sE大ji8粗暴地贯穿着局长的P眼,浓密的d毛里饱胀得如同鹅蛋的r0U球凶狠地拍打着局长的PGU,搅拌着黏Ye发出啪啪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老左爸爸,gSaO儿子P眼,把P眼g成母狗的SaOb,啊,啊,日得好舒服。”
“是跟棍子都能T0Ng的贱货,当个P的常务副局长,还扫h,自己先扫到男人ji8底下去挨日。遭那么多男人C也不怕得脏病,市局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老子gSi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啊,啊,gSi我,大ji8爸爸,gSi我这个贱货,啊啊,啊。”
令狐左居然喜欢男人,喜欢m0男人的身T,因为日男人的P眼而露出快意舒爽的表情。令狐浩心目中,父亲顶天立地的形象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肮脏的,龌龊的,下流的,看见就让人作呕的PJiNg。顾小菲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跟令狐左离婚,因为令狐左喜欢男人,而不喜欢身为nV人的顾小菲?
“你真是跟你爸一模一样!”有的时候面对令狐浩的叛逆,顾小菲气急了,便如此说他。
以前曾让令狐浩无限得意的一句话,现在却像个冰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像父亲,以前是多么有力的夸奖,现在就是多么有力的羞辱。
令狐浩当初对顾小菲有多愤怒,现在就有多愧疚。他甚至脑补了顾小菲一直知道令狐左的丑事,却为了给令狐左遮羞,也为了保护自己,多年来默默忍受自己的误解叛逆的无奈心酸。
令狐浩现在对顾小菲有多愧疚,对令狐左就有多厌恶。这个PJiNg肮脏的yUwaNg才是导致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他却时时摆出正义使者的样子,让自己误会了明明是受害者的顾小菲。
令狐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他在心里埋怨令狐左,埋怨自己,最后连顾小菲也怨上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让他被蒙蔽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
没错,他是被蒙蔽了,被令狐左一贯的故作正经正直的样子蒙蔽了,才会做出那么多可笑的事情。伤害一心一意Ai自己的母亲,以此去道貌岸然的父亲面前邀功,这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嘲笑自己这个识人不清的傻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狐浩越想越气,心中又失望又恼怒又羞愤又恶心,许多极端复杂的情绪搅得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他要报复,极端的匪气让令狐浩冲动地做出了这个决定,报复把他当做猴子样戏耍的父亲。
令狐浩从网上购买了最强力的药,虽然卖家号称无sE无味药力强劲且无毒副作用,但是令狐浩并不放心。万一有毒副作用呢?他虽然想报复令狐左,却也没打算药Si亲爹,然后剩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令狐浩先弄了一点药在r0U包子上给一条流浪狗吃,见流浪狗吃完药迷迷瞪瞪地倒在地上,用脚踹都踹不起来,过了半个小时醒了,一点事没有冲自己摇头摆尾,令狐浩心里有了底气。
一个PJiNg,不是喜欢装模作样吗?我就让你装模作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g烂你的P眼。令狐浩握着手里的药粉,手指用力到几乎戳破油纸口袋,恶狠狠地想。
令狐浩第一次设计的,是令狐左的哥哥,他的伯伯,令狐归。
令狐左跟顾小菲结婚的时候买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作为新房,婚后,顾小菲的生意越做越大,又另外买了独栋的小别墅,就搬离了这处一居室。后来令狐左和顾小菲离婚,小别墅给了顾小菲和令狐浩住,令狐左又搬回了在二环上的一居室。
以前,令狐浩看见令狐左住在这个豆腐块大的房子里,总为父亲难过,现在他只觉得那是活该。
这天,大伯令狐归来看令狐左,令狐浩也去了。吃晚饭的时候,令狐浩多灌了大伯几杯,虽然不至于喝醉,但这要是开车绝对算酒驾,于是留宿。大伯本来是要睡沙发的,但是令狐浩借口跟继父吵架,不愿意回去,也要在父亲这里留宿。于是一番商量,令狐浩睡沙发,父亲和大伯睡床。
睡前,令狐浩给了父亲和大伯一人一杯牛N,在父亲的杯子里放了足够他昏睡一整夜的迷药,而在大伯杯子里只放了会让他昏迷一个小时的药量,却另外加了壮yAn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过牛N杯,令狐浩爬上了沙发,盖着薄毯,耐心地等待父亲和大伯睡着。
当卧室里传出两名大汉均匀的呼x1声,令狐浩从沙发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卧室的床上,并排躺着两名熟睡的大汉,床并不小,是标准的一米八的大床,但是放上两名成年壮汉,手脚总有些会触碰到的地方,就显得空间局促。
“爸爸。”令狐浩试探地喊了一声令狐左,令狐左当然睡得沉沉的没有反应。
“大伯。”令狐浩又去喊令狐归,令狐归倒是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醒来,依旧闭着眼睛发出均匀呼x1。
令狐浩知道迷药起作用了,就没有那么束手束脚。他先去扒了令狐归的内K,令狐归b令狐左大四岁,今年已经是四十二岁的中年汉子。跟令狐左一样,令狐归生得高大魁梧,但他常坐办公室,肚子上的r0U有点松,不如当警察的令狐左结实,不过胯下还是跟令狐左如出一辙的壮实。
此刻,被令狐浩扒了内K,令狐归一根红通通的大ji8便从胯下挺了出来。因为喝了侄子给的掺了壮yAn药的牛N,大伯的ji8已经完全B0起,马眼里流出透明的粘Ye,濡Sh了整个膨胀得b鸭蛋还要大的gUit0u。令狐归皱着眉,面sE有点cHa0红,显然也感觉到了身T的燥热,只是因为迷药的作用,暂时无法醒来。
令狐浩看着大伯成熟男人身经百战的大ji8,恶狠狠地想,今天晚上绝对可以把PJiNgC得翻肠。
扒了大伯的K子,又去扒自己爸爸的K子,不过这次令狐浩的目标并不是令狐左的ji8,而是他的P眼。令狐浩分开令狐左结实的T瓣,因为激动和兴奋,他的掌心全是汗,掰了几次都没掰开。一气之下狠狠地打了令狐左一巴掌,啪——令狐左喝了迷药倒没什么反应,清脆的巴掌声却把令狐浩自己吓了一跳。
打爸爸的PGU,刺激得令狐浩更加紧张,不仅仅是掌心,手指缝里都全是亮晶晶的汗水。
好不容易把令狐左结实的T瓣掰开了,令狐浩胡乱地将一管润滑剂挤进令狐左的P眼,便握着令狐归的ji8往里面塞。他给令狐归下的迷药量很少,刚才掰令狐左的PGU又用了太长的时间,生怕令狐归中途醒过来,塞的时候就有点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令狐左是第一次,虽然里面塞了一管润滑剂,但是从未被日过的P眼十分紧绷狭窄,令狐浩握着大伯的大ji8,只塞进去一个gUit0u,剩下的就怎么也进不去了,急得令狐浩满头大汗。
好在令狐归受壮yAn药的刺激,虽然还因为迷药没有醒来,但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胀痛的ji8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还当是妻子的yHu,便主动挺腰往前送。
令狐归挺着ji8顶,又有令狐浩引导,终于又进去了一截。
看见大伯的ji8已经有一大截塞进了爸爸的P眼里,而大伯皱着眉,眼皮子下的眼珠子乱动,随时都可能会醒来,令狐浩不敢再耽搁,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令狐浩爬上沙发,盖着薄毯子装睡,实际上一直支楞着耳朵注意听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面十分安静,连本来的两名大汉熟睡的轻鼾都没有了,令狐浩按捺着自己前去去查看的冲动,等待着,等待得自己也渐渐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忽然,一点形容不出的异响,让令狐浩从昏睡的状态中一下子醒了过来。那异响开始还没有规律,响一下,然后是长久的安静,几乎让令狐浩怀疑是不是四周太安静让自己出现了幻听,然后又响几下,又是片刻的安静,渐渐的,那异响渐入佳境,变成令狐浩曾经听过的,搅拌黏Ye的水啧和皮r0U拍击的脆响。
令狐浩的嘴角g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他知道,大伯终于屈从于yUwaNg日起了爸爸的P眼。
啪啪啪啪。
令狐浩能够想象,此刻,卧室里的两个男人是以一种怎样的他见过的犹如公狗让母狗受JiNg一样的姿势JiA0g0u。只是这次满面cHa0红地跪在床上,被日着P眼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的男人变成爸爸,而在爸爸身后,挺动着巨大粗壮的紫黑sEji8的男人的脸换成了大伯,爸爸血亲的哥哥。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狐浩不知道大伯日了爸爸多少次,但是显然爸爸的P眼让大伯的ji8爽翻了,中间有过四次还是五次亦或是六次停顿,令狐浩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数清,应该是大伯在SJiNg,将代表达到ga0cHa0的JiNgYesHEj1N血亲的弟弟的肠子里。皮r0U撞击的脆响,搅拌粘Ye的水啧一直没有停,间或还有一两声难耐的粗重喘息。
令狐浩看不见大伯是这么日爸爸的,黑暗的夜sE剥夺了视觉,只有听觉是敏锐的,于是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大伯是用什么姿势日爸爸的?让爸爸躺着从上面?让爸爸跪着从后面?把爸爸抱在怀里从下面?这个停顿是什么,只是换个姿势还是S了?被亲哥哥S在P眼里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会爽得S出来?
一定会!令狐浩恨恨地咬着牙。那个贱货,故作正经的PJiNg,他一定因为被亲哥哥日P眼而爽得ysHUi横流,喷溅的JiNgYe把床单都弄Sh了,要不是被ji8堵着P眼,里面的JiNgYe一定会像cHa0吹一样喷出来,就是被堵着,也多得漏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腿弯,整个下身都浸在亲哥哥和自己的JiNgYe里。
一整夜,令狐浩都在这样疯狂的恶意的揣测中半睡半醒。
天蒙蒙亮的时候,响了一夜的异响终于停了。异响一停,令狐浩就清醒了。
令狐归两腿虚浮地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回了卧室。
令狐浩从薄毯里探出头,他知道令狐归在做什么,清理自己S在亲弟弟身上的JiNgYe。
换了四五盆热水,令狐归才终于结束了清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大伯,几点了?”令狐浩装作这个时候才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抬起头。
令狐归做贼心虚地一震,回过头的脸上分明带着一夜纵yu的憔悴,勉强笑道:“浩儿啊,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伯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你帮我跟你爸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