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展开自己的优势兵力,却将对手逼做了困兽。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短兵相交的白刃战如同绞肉机般残酷,纷飞的断肢与血水当中,早已没有战术可言。在狭窄的巷道内拥挤着数百个人。刀来枪往,生死只在一瞬间。军警们虽然人数上占优,有如黑幕掩蔽了一切,但忍者们却仿佛火焰一般,誓要将黑幕烧穿。
惨烈的搏杀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此时整条街道早已烧做火场。就在忍者们拼死搏杀的当口,另一群人忽然出现在巷外,他们虽然身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却一眼就能瞧出是血海中滚过来的人们。两边夹攻之下,警视厅军警们的阵势终于坚持不住而告崩溃。大迫贞晴无奈之下变前队为后队。抵挡住忍者的反击。将主力放到对付外围敌手的身上。这样一进一退,原先受困的忍者们渐渐冲出了包围圈,朝巷外逼近。混战在一团的人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穿着各种衣服的人交融混杂在一处。自巷内渐渐推动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终于汇合了穿平民衣服的人们,望月诗织简单交代几句,便回身再战。原来这些人,都是预先埋伏在东京城的伊贺忍者,他们是专门来接应望月姐妹率领的甲贺忍者军团的。他们人数虽然有限,但战斗力不输于甲贺忍者们。这个当口上。望月香织被警视厅的人马围住了。
她一直断后,护着伤员撤退。战团一旦推出巷道,警视厅的警察们在人数上的优势立即凸显出来。他们眼睁睁瞧着猎物从包围网内一步步挣扎脱困,眼里早已充满血丝,疯了般朝着队尾的忍者们穷追猛打。望月香织身边的一名忍者身上中了三颗子弹,他拼尽最后一口气猛冲向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抓住一个敌人的耳朵,右手里的刀狠狠送入对方的胸膛,自己同时被七八柄刺刀扎成了刺猬。
一个穿百姓衣服的伊贺忍者冲上前挥刀砍倒了两名警察,回头对望月香织喊了一声,叫她快走。望月香织与这人素不相识,刹那间她愣了愣神。等她回过神时,已经晚了。
“你们,这群畜生。”望月香织望着那个颓然倒下的伊贺忍者,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看着忍者们的血在街道的地面上肆意淌开,觉得眼眶要被身体里巨大的力量拉扯得破裂开。可是她的刀一直在指着敌人,横着掠过了半圈,“一定要杀光我们才开心吗?杀光我们才开心吗?!”她的话音刚落,整整围成一圈的敌人齐齐扑了过来。在那个瞬间,望月香织施展出了一生中最完美的刀术。她蹲下,刀剑在头顶上撞击在一起,然后她挥出了长刀。鹰隼回飞一般的弧光,圆圈内所有人的脚踝都被这一刀斩断,惨号着向后跌倒。天空在刹那间打开了,所有遮挡视线的兵器都撤去,云层高远而飘渺。一个精瘦而面无表情的男人越过跌倒的人群,自半空压了下来,双手连甩,数个黑色的圆球直落入军警们的队伍当中。
红光一闪,望月香织感觉到面前一热,接着便是剧烈的爆炸声和扑面而来的热浪。
伊贺忍者们在这危急的一刻,使用了雷炎弹。
由于这一次执行的是秘密刺杀任务,为了保持隐秘和不被敌人发觉,甲贺忍者们尽量使用不发出声响的武器,如装有消音器的枪械和刀剑等,而没有携带威力巨大的雷炎弹,但现在伊贺忍者们却毫无顾忌的使用了这种手抛炸弹。
更为吊诡的是,东京城的军警们,也没有配备手榴弹。
“噗!”钢铁入肉的声音听来沉闷可怕。望月香织觉得自己的脑袋头嗡的一下,她看到一条人影横在半空,那是一名警士。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爆炸,整个身体都被巨力给轰得要四分五裂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未完待续。)
PS: 我们在墙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夏日的冷气,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中暑,如同我们免了人的热。不叫我们遇见汗如雨下,救我们脱离高温。因为冷气,冷气,冷气,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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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没落天朝
望月香织和大家汇合了,她正要冲进旁边的街巷,却突然看到了大迫贞晴。
此时军警们的队伍在后加入战场的伊贺忍者雷炎弹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崩溃,两个警察冲过来抓住大迫贞晴的一对胳膊,拖着惊呆的他向后撤走,在掩护的警察们阻成的人肉屏障前,望月香织一抬左手,用左轮手枪瞄准了大迫贞晴。
随着一声沉闷的微响,一颗子弹呼啸着飞出带有消音器的枪管,射入了大迫贞晴的背肌里。
大迫贞晴感到背部肩胛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回过头,看到了那个黑衣的女忍者,正冷冷的看着他。
大迫贞晴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那把带有粗大枪管的左轮手枪上,此时他的枪已经打空了,来不及装弹,他下意识的看着四周,想要找寻一把枪,但没等他发现目标,女忍者手中的枪又响了。
两道火线射来,大迫贞晴身边拉着他逃命的两名警察应声而倒。
女忍者的枪似乎没有子弹了,因为她收起了枪,挥动长刀向这边疾奔而来,大迫贞晴疯了一样的扑向部下的尸体,抢过了一支步枪,他拿起步枪刚要向女忍者瞄准,却发现对方已然冲到了近前。
大迫贞晴拼命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了一道火舌,但对方只一闪身,用刀尖轻轻的一拨步枪,大迫贞晴这一枪便打空了。大迫贞晴吼了一声,挥动步枪,试图用步枪上的刺刀去挑女忍者,但女忍者却已经贴到了他的身边,举刀直刺,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肩膀。
剧痛传来,大迫贞晴的步枪脱手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身子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此时军警们完全乱成一团,在忍者们的奋力反击之下溃不成军,在声声爆炸中四散奔逃。大迫贞晴看到自己的部下只顾着逃命,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营救自己,不由得又是惊慌又是恼怒。
女忍者上前一脚踏住了他的胸口,将长刀拔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饶命……”大迫贞晴感到冰冷的刀锋刺破了自己脖颈处的肌肤,他从来没有和武士刀如此近距离“亲密接触”的体验,一时间魂不附体,竟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样一句出来,全然没有了东京都大警视的威严和风范。
望月香织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向自己求饶。先是一愣,接着眸中闪过鄙视之色。
“饶了我吧……我……让他们放你们走……”大迫贞晴看到面前的女忍者停住了手,一时间求生的渴望占据了一切,浑身颤抖着说道,“求求你……”
望月香织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慢慢的将刀尖从他的咽喉处移开。
大迫贞晴以为她被自己的哀求打动了,心中狂喜,他想要直起身来,但刚才的枪伤和刀伤带来的剧痛已经让他失去了力气。他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的他,心里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一次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请求天皇派出最精锐的部队,彻底剿灭这些“为祸数百年,而今尤甚”的忍者。
但就在他还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面前的女忍者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他刚要再说话。只见女忍者双手握刀,对着他狠狠的一刀斩落。
大迫贞晴最后看到的,是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很快,随着军警们的逃散。枪声渐渐的平息下来。
“这个人是……大迫贞晴这个贼徒!”一名伊贺忍者看到滚落在地上的大迫贞晴的首级,认出了他的身份。
“我知道是他。”望月香织看了人头一眼,淡淡的说道。
“这个人临死前竟然求饶,一点也没有骨气,比起岩仓国贼来,差得远了。”另一名忍者说道。
“把他的人头插在木桩上。下面写上‘做茧者必自缚’。”望月香织命令道,“让贼徒们看看,屠杀我们的族人的刽子手的下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