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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郎可是知道,有着初中生外表的小轻,到底是有多么大的爆发力。
当初在南城的时候,干掉五湖帮的首要功臣,就是小轻。
这“娇滴滴”的小女生,可是从万军从中,取了敌将首级啊!
所以,抱着“保护”对面的想法,张郎狠狠的给了想要踢小轻的人一拳。
那人被打了一拳之后,明显是懵了。
随着啪的一声,血花从那路人甲还算白净的脸上迸溅开来。
“啊……”
“嗷嚎……”
无数人哀嚎着,仿佛是天地之间的奏鸣曲。
仅仅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原本应该碾压的一方势力,成了被碾压的一方。
张郎看着倒地的十几个人,拍了拍手,心中微微有些惊异。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这么简单的就把对手都给撂倒了。
当然,若是之前自己的‘阴阳神功’还在第一层的话,自己也可以干倒对面这么多人,可是虽然可以干倒,不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没有想到自己在克服了久违的心魔之后,阴阳神功进阶第二层之后,打败这么多的人竟然轻松如斯。
心魔源于七情六欲,人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恨;心有六欲:眼、耳、鼻、舌、身、意。当七情六欲得不到疏解生成仇恨、贪念、妄念、欲念、执念、怨念心魔乃生。
张郎在进阶阴阳神功第一层和第二层之前,大师傅曾经告诉他这样的话。
以前,张郎那是根本不懂,现在——他还是不懂。
好吧,他总觉得大师傅说的心魔和自己所经历的心魔根本不同。
自己的心魔好像并不是产生于什么七情六欲,仿佛是从另外的地方出来的,更确切的说,那仿佛不像是七情六欲中的心魔,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产生过喜、怒、哀、惧、爱、恶、恨等极端感情的情况,也没有丢失过眼、耳、鼻、舌、身、意的情况,ding多就是自己的感官和心理产生了为妙的变化。
就像是不久之前自己看到的黑色太阳一样,自己的五观六识并没有消失,只是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在三神山上,张郎就是一个以“勤学好问”,咳咳,好吧,张郎觉得自己有一些自吹自擂了。
不过虽然自己当时也不算是太好学,但是起码好问这一点儿,张郎觉得自己当之无愧。
不管是自己的神医师傅,还是杀手师傅,都被只问的无语过。
张郎还记得自己问神医师傅三个问题的时候,神医师傅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
“你要到哪里去?”
好吧,后来张郎恶俗的发现,这竟然就是哲学界的三大问题。
不过唯一没有被自己问倒过的就是大师傅……对,大师傅……
为什么感觉自己对大师傅的印象这么模糊呢?
张郎甩甩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都给抛之脑后,看着眼前这些惊讶的已经忘记了给自己的表演鼓掌的人。
“还有谁?”张郎发现现在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霸气。
“张郎,你帅呆了!”小轻抱住张郎,努力蹭了蹭他,就像是一个看到自家主人大发神威之后开心异常的小狗。
好吧,你说是小狗就是小狗吧,但是——喂,这只小狗,你别趴我身上啊!
拜托,你还来劲儿了?
别舔啊,魂淡!
张郎在和小轻这只算的上小狗的物体纠结的时候,袁斌涵似乎终于是从震惊中醒悟了过来。
他先是像神经病医院之中的病人一样,干嚎了几声。
这几声干嚎可是让张郎还有吴梦轻非常的诧异。
好家伙,方才打架的时候,这家伙一直就站在后方,不可能有人打到他呀?
他怎么看样子好像很受伤呢?
张郎敢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袁斌涵这二货,至于是不是袁斌涵的那十几个在地上躺着的小弟在打斗之中碰到他了,那就不知道了。
毕竟刀剑无眼,在群战的时候,谁下手的时候会顾忌呢?
若非是张郎这样可以左右群战,或者是说团战局势的人,其余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放松注意力,只有照准前面的目标狠狠的揍。
方才团战太乱了。
但是张郎却能够清楚的知道在方才的电光火石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十几号人,自己在一瞬间,打倒的其实就只有5;6个左右,更多的人并不是被自己打倒的,而是被前面的自己人给绊倒了。
绊倒之后引发的恐慌,所以才会对其他人拳打脚踢。
这些人虽然都是一些小混混,可是毕竟是吃过几碗干饭的小混混,有的人身上甚至可以看到肱二头肌的矫健身影。
所以,这些人的拳头和脚力并不一般,至少是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强上100倍不止。
刚刚的误伤情况搞得大家都很无奈。
张郎之所以无奈,是因为张郎本来还想测试一下阴阳神功进阶第二层之后,到底还有什么别的妙用,至少现在他只是发现了一个催眠的妙用,其余的东西还没有发现。
而袁斌涵一方人之所以无奈——不,应该说是无语,或者是惊吓才对。
十几号人,一个照面不到的时间,就被对方给撂倒在地了。
在他们眼中,张郎若不是一个武学宗师的话,那一定是一个打群架的变,态。
好家伙,你见到什么时候一个人面对一群人来打群架的时候,竟然不怂?
至少袁斌涵现在仅仅是发现了张郎一个特例而已。
当然,一个特例已经是让他疯癫半天了。
所以,他干嚎了几声之后,看到张郎来之后,一下子栽倒在地。
就仿佛是身上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一身的骨架子像是散了一样,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就像是一个被主人扔在荒郊野岭之外的可怜哈巴狗。
好吧,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侮辱了哈巴狗这个种族。
袁斌涵这样的人,在张郎看来,简直就是渣滓啊。
好家伙,在燕京这个全国政治中心的底盘之下,竟然还敢违背法律和道德,开设什么赌,场,简直就是作死之中的战斗机。
堪称作死之王!
此刻,被张郎在心中称为作死之王的袁斌涵,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看着张郎,说道:“你你你……你怎么打人?”
噗嗤——
在张郎脖子上环绕着的小轻当时就笑了。
“打人,明明是你们先打我男朋友的好不好?”吴梦轻根本就不客气的把张郎划归到自己的门下了。
起码现在,接着张郎的威风来装装逼,吴梦轻感觉还是蛮奇妙的。
“吴小姐,你不能这样啊……你还欠我钱呢,还有欠条呢……对,还有欠条,那可不是小数,是500w啊……”袁斌涵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真的欠了钱?”张郎冷冷的看着袁斌涵。
“是,是的……你,你们不能不给我,不给我没法交代啊……”袁斌涵此刻心中根本就不敢把张郎当成对手了,卧槽,这么猛,一个人把十几个人给撂倒在地上了,谁敢和他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