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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妖惑系列二)第6部分(2 / 2)

“云公子可知?”

“当然要先瞒著他。”轩辕靳忽然泄了气,道:“所以朕才不能回宫,先得成亲,等过段日子确定他不会反悔了,朕才敢与他说,不然按他脾气,一个不欢喜说不定就不嫁了,那还了得!”

“怎麽会不欢喜,这天下谁不愿做皇後的!”

“天下之大,你以为就那红墙里才是好的吗?”轩辕靳苦笑著,一拍小雀子脑袋说:“算了,成亲的事问你也白问,反正小惑也不会在意这些规矩,只要拜了天地算是把他这人给定下来就好!不过这事你可得先替朕保密,若有半点泄露朕当唯你事问。另外,今天帮朕弄几坛果子酒送来,越快越好!”

“是给云公子的麽?”

“小雀子,从明儿起他可就是你主子了!”

轩辕靳咧嘴一笑,高高兴兴地走出後堂,到了前堂跑上楼,云小惑还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看著窗外街上的行人。

轩辕靳不管不顾地挤到云小惑身侧坐下,一张臂将他揽进怀里,大声道:“小惑,晚上可有好酒喝了!”

“噢?”云小惑一挑眉,到是不怎麽在意的样子,只是懒洋洋道:“能打道回府了麽?我可走不动了!”

“可是要为夫的背你?”轩辕靳几近之能的挤眉弄眼,学著市井流痞的神情,逗得云小惑哈哈大笑。

“你以为我不敢?”云小惑岂是好惹的?只见他轻轻一跃身,朝著轩辕靳背上跳去,而後扒著他肩膀,细长的双腿圈上轩辕靳腰间,一扯他耳垂道:“还不快走?!”

从酒坊到沿街,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看著个大男人背著个美姑娘似的男人,指指点点在所难免。

“他们做什麽要看我们?”云小惑不解。

“因为他们没见过男人背男人。”轩辕靳哈哈大笑,然後用尽力气大喊道:“背媳妇回家喽!”

“看吧,我说那被背上的肯定是个女扮男妆的姑娘!”路边有个大婶说道,声音不算大,却钻进了云小惑的耳朵里,可他还没辩驳,却听轩辕靳回过头朝那大婶叫道:“大婶,你错拉,我媳妇是个男人!”

一街坊又是一阵鸦雀无声,那大婶僵著表情目送他们离开,直到见不著那俩怪人了,才一跺脚道:“怪哉怪哉!男人娶男人,这世道可真是奇了!”

到了夜里,原本粗糙的木房子已经被轩辕靳给打扮得红红火火,屋里头用的白蜡烛也都换成了贴著喜花的红蜡烛,粗粗的几根插在烛台上,映得满室红光。

床上也早就换上了红色的被褥,被面上绣著鸳鸯戏水和大红牡丹图腾,到是喜庆得很。

几坛果子酒也被酒坊的夥计亲自送上门,云小惑一闻著那味眼睛便发直了,连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一副当场就要开封喝酒的架势,好在被轩辕靳拦住,许诺他拜完堂便可喝个够本,他才算勉强作罢。

戌时一过,轩辕靳便拉著云小惑齐齐跪在窗口的桌案前,算是当著月亮对著红烛,以天地为证,一拜天二拜地三是夫妻对拜。

礼成,却见云小惑还是跪在地上不起。

“怎麽了?”

轩辕靳也不敢起来,只见云小惑从桌上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点酒进去,而後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似得掏出一个小匕首,飞快地在左手的中指指尖割下道伤口。

“你干吗?”

轩辕靳见著急了,刚想拦他,却见云小惑将手指对著杯子挤了几滴血进去,而後把匕首递到他跟前,道:“轮到你了。”

“成亲里还有这麽个滴血为盟的一步麽?我怎麽没听说过?”轩辕靳又是纳闷。

“这不是你们的规矩,是我们的规矩。若你真心娶我,就得照我的样子去做,然後我们分喝下这杯酒。”云小惑自然只说了一半,其实这是他们九尾狐族的规矩。他们狐族的妖狐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所以结为伴侣的仪式虽然简单却极其慎重,将彼此的血液溶在一起然後分别喝下,表示从次後血肉相连,生死共存。

“好!我听你的!”轩辕靳二话不说,接过匕首学著云小惑一样,将锋利的刀刃对著左手中指的指尖轻轻一割,然後朝杯子了里挤下三滴血。

只见两种血液在淡白色的酒水中逐渐纠缠,化不开却也融不起,浮浮腾腾得仿佛要在酒中燃烧。

云小惑用小指调了调杯中的酒,举起喝下一半,又交到了轩辕靳手上。

轩辕靳一手接过杯子,一手却忽然拉住了云小惑想要放回去的右手,只见他一仰头将剩下的血酒喝了下去,而後拉著云小惑的右手覆盖在自己左胸口的位置上。

“小惑,从此後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若你背叛我,我会将他挖出来!”

“随你处置!”

诺言一下,便是永生永世。

轩辕靳用的真心,云小惑又何尝不是真意。

可世间万变的又岂是春花秋月那麽简单?

第六回 '上'

须作一生拼,

尽君今日欢。

芙蓉帐暖,春宵里度风流。

云小惑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而那罪魁祸首却依旧睡的香甜。他恨恨地一抬脚,扑通一声,轩辕靳便被踢下了床,顺势翻了两圈,停在了桌脚儿边。

“怎麽了?”轩辕靳猛得跳起身,赤裸著上身左右张望。

“打洗澡水去!”云小惑没好气地瞅著他,只觉得腰酸难耐,恨不得咬碎了轩辕靳才能出气。

轩辕靳总算清醒过来,愣愣看著床上的云小惑,一想到昨夜里的风流婉转顿是心都快软化了,一个跃身扑到床上,压在云小惑身上磨蹭著:“娘子怎麽一大早就踢为夫的呀!”

说著说著,那手便跟灵蛇似地钻进了被子里,绕著云小惑的腰又揉又捏,嘴里还不停道:“让夫君好生替你揉揉。”

“我呸,把你的爪子拿开!”云小惑瞪圆眼,一抬膝盖顶上轩辕靳的肚子,将他翻了下来:“王靳,你再敢碰我试看看!”

云小惑是真的来气了,他堂堂妖王,被个凡夫俗子压在身下也就罢了,还被一连做了三次,真真是老虎不发威,给当成病猫了!

轩辕靳一见云小惑气红了脸,知道他是真恼了,赶忙举起双手以示无辜:“谨遵娘子之命!”

这一人一妖就这麽太太平平地在凤凰山脚下过起了寻常夫妻的日子,到也算是逍遥美满。

小雀子为照应轩辕靳,也带著影卫在镇里头开了间不起眼的玉器铺,一面私下接应著轩辕靳的生活,一面作为京城与皇上的联系。轩辕靳为防被云小惑发现,并不让小雀子和影卫来自己住的小屋,只说好了每三日在铺子里碰头,有事上奏、无事就顺手牵点银两,滋润滋润当今天子的民间生活。

只可怜了轩辕澈,做惯了风流倜傥的王爷,偏因为天子不肯回朝,不得不暂时扛下朝政,而这边过著好日子的轩辕靳干脆大笔一挥,下令道:但凡不牵动国本,不开仗之事,全无须交代。说简单了,就是“只要没谋反没打仗,其他都是屁大的事,老子不管,你们自己看著办”。

时光一晃、如驹过隙,眼看著又到了一季开春,才惊觉山中岁月已不知不觉扳过去了两个指头。

这一日正是个大晴天,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舍不得挪开半寸。

云小惑和轩辕靳坐在家门口的小溪边钓鱼,许是犯了春困,他不知不觉就枕在轩辕靳的肩头打起瞌睡。

轩辕靳只觉得肩上一重,低头看了眼云小惑的脑袋,忍不住亲了亲,才又继续将眼神移到鱼杆上。

没多久,鱼杆忽得被朝下一拉,眼见是有鱼上钩,可轩辕靳一看睡的正甜的云小惑,只能摇头苦笑,眼睁睁看著鱼儿挣扎了几下後没了动静。

云小惑醒来後,就看到轩辕靳一边揉著僵硬的肩膀,一边提溜著深黑的眼珠子盯著他。

“云小惑,你赔我的鱼!”

“你自己钓不到,怎麽到叫我赔你鱼了?”云小惑哼哼著一扭身,从轩辕靳怀里跳起身。

“谁说我钓不到,要不是怕吵你睡觉,我都钓了七八条了!”轩辕靳将鱼杆往边上一扔,伸手扯过云小惑,“说,你要怎麽肉偿我的损失?”

这话里带著三分调戏的流气,只可惜配上轩辕靳俊挺的面容,怎麽看都还是大富大贵家的公子哥在与情人胡闹耍性。

“自己笨!”云小惑笑眯眯地用指头戳著轩辕靳的心窝子,而後眼一横流波一转,刚把轩辕靳的心给勾了起来,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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