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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2 / 2)

那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转变,在不知不觉间,瑟緁加诸在他身上的这项锁缚,已不再让他有最初那种无边的恐惧。

身后的伤痕复原之后,他逐渐对瑟緁的挑弄习以为常自然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但另一个更重要的理由……

仔细一想之后,篁苍昂不由自主地感到错愕。

他直到此刻才察觉到,尽管一开始瑟緁即祭出那张卖身契要他服从,对待他的态度及语气也经常是一副不容反抗和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实际上那碰触他的双手、亲吻他的唇瓣,却都只是想撩起他的反应。

虽然起初两天他感受到的是生不如死的剧痛,之后却渐渐在瑟緁充满热情的爱抚下产生了愉悦的感觉……

「才三个星期而已。」

瑟緁忽来的咕哝适时打断篁苍昂越来越令人脸红的联想,他大梦初醒似的顿了半秒钟才发现瑟緁正在对自己说话。

「什么?」

「我们只在这里住不到一个月。」

「呃?」

脑子还有一半没清醒过来,篁苍昂压根儿搞不清楚瑟緁说这句话的意思。

瞥了眼他慢半拍的反应,瑟緁叹了口气。

「我是说,我们也没待多久啊。」

又花了一秒钟,篁苍昂混沌的思绪才逐渐清明起来,了解他的回话是针对自己刚才那句「待了那么久」的自言自语。

「喔……」

本来打算只待一个星期,却连住了三个礼拜,还不够久吗?

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篁苍昂索性轻轻颔首算是响应。

「那么,我们也该回去了吧?」他用眼神示意,并指了指还捏在瑟緁手中的信件,「为了这件事。」

看得出来瑟緁尚未完全死心,他嘀咕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屈服于现实问题而不得不妥协。

第七章

下垂至地板的窗帘拉起,几乎将占满整片墙的落地窗遮住,只剩下离床铺最远的那端,还露出约一个手掌宽的缝隙。

破晓的晨曦透过这个缝隙射进房内,告知仍在丝绒大床上缝卷的两人天快要亮的事实。

「瑟……緁!拜托……停……止!」

凌乱不堪的床铺上,薄被与床单因受到两人粗鲁地拉扯、卷动和辗压,不是掉落到床下,就是有一半拖在地板上。

被数度贯穿到几乎要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略,早已喘不过气的篁苍昂只能哀哀地替自己求情。

「再下去……明天……啊啊……」

「明天……怎样?」

瑟緁俯在篁苍昂耳畔轻笑着,一边用力地律动着自己的腰,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炽热,一边还不忘延着他耳垂的轮廓挑情地轻舔。

「唔……啊!」

这一招的效果十分迅速,因为篁苍昂那被他抱住的身子明显地一震,容纳他的部位亦同时绷得更紧。

被猛地紧缚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窜遍全身,让瑟緁在更卖力地摇摆时,亦忍不住地吐出火热的呻吟。

「啊……」

房里充满淫靡的气息,床架被摇晃的声响、床单被搓揉的沙沙声、两具成熟的男人躯体相互摩擦与撞击的声音及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断地响起。

豪华而宽敞的主卧房里,在应该宁静的破晓时刻,却处处充满再撩人不过的引诱声色。

「瑟……緁,够……啊……你够……了……呜!」

篁苍昂平时凛然而沉稳的嗓音,在这种时候产生了奇异的变化,隐含一种显然被欲火烧得发疼的泣声。

就是这种娇吟声,让瑟緁每每在情欲发泄过后,照理说应该已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时,再次无法控制自己。

五年来,日日夜夜仅能咬紧牙关忍耐的痛苦,与如今只能获得生理上的解放而逐渐累积下来的饥渴,让瑟緁再怎么需索篁苍昂的身子,仍无法填满自己心灵深处的大洞。

对他而言,永远、永远都不够。

「真的……不……行了。」

清楚地感觉到瑟緁已昂扬了一整夜的火热,又在自己体内重整旗鼓地冲刺,篁苍昂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他,一双因一夜都不被允许合上而充满血丝的黑眸惊恐地圆睁着。

「瑟緁,再……下去,明天……」

趁着他回过头来,瑟緁迅速地偷得一吻,之后舌尖转了个方向探入他的耳内,成功地截断他的话。

「现在已经是……」他伸手抬起篁苍昂的下颚,并将他的头转向透着晨光的窗口,「你说的明天了吧!」

瞪着照入窗内、染亮地板的光芒,篁苍昂用力地摇着头。

「不要了,求……求你……」

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哀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喘、以及不时浮现的短促嘤咛在瑟緁耳中比任何女人的莺声软语都更令他心旌神漾。

蓦地高张的情欲立即反应在瑟緁的举动上。

毫无预警地,他抬高了篁苍昂的臀部,以便让自己能更轻易地深入他、恣意地掠夺。

总是猝不及防地加诸在他身上的粗暴狂猛令篁苍昂忍不住掉下眼泪,但不愿就此让瑟緁称心如意的他,并没有降服得这么快。

「瑟緁。」做着派不上用场的挣扎,他拼命地蠕动,想表达反抗之意,「拜托你……适……可而……止。」

他努力挤出的话得到的却只有反效果。

「你以为……」瑟緁抓住他不住摇晃的动作更加狂肆,「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呜……哇……」

最后,在瑟緁的用力冲刺之间,他叫喊到失去声音。

他的腰部以下完全不听使唤、瘫软无力,至于上半身则是僵硬得彷佛不像自己的。

这是回到休拉尔家的这两个星期来,每天清醒时必定发生的状况。

回到史坦福街上的住所,瑟捷对他的渴求并没因先前在「芭尔莎夫人行宫」纵情过整整三星期而有所收敛。

他的索求依然是强烈到时常令他昏厥。

相对于瑟緁彷佛永无止境的强烈欲求,他则经常在半途失去意识。

不用费心思考,他也晓得这是因为回来之后,生活不再只是做爱、吃饭和睡觉的缘故。

和以前相较,他的工作量虽有明显的减少,然而这多出来的时间却让他比先前更耗费心神。

回到家中的这半个月来,他的每一天都差不多是这样过的。

中午起床清理身体之后,丰盛的午餐总得花去他不少时间才能结束。曾经有一次,他嫌吃顿饭要两个钟头太浪费时间,想随意解决就赶紧上工,却被瑟緁威胁他要是敢这么做,那个下午两人就会在床上度过。

所以尽管经常觉得有些麻烦,他仍乖乖地陪着瑟緁慢条斯理地享用精心烹调过的午餐。

午餐之后,等两人稍稍养精蓄锐,一整个下午就是集中精神、专心工作。

到了华灯高挂、贵族名流争奇斗艳的夜晚,瑟緁拒绝所有他曾非常热中参加的晚宴,待在家中的目的不用说就只有一个。

两人就是这样,做爱做累了就倒头呼呼大睡,养足精神后又开始缠绵,直到隔天正午不得不起床准备工作为止。

算一算,从「芭尔莎夫人行宫」回到家中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一边检视着手中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篁苍昂一心二用地思考着这段日子以来瑟緁的反常行为。

跟瑟婕做爱就像吸毒一样,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

但他并不觉得那是瑟緁特地带他到行宫去的理由。

即使他一开始因过度震惊而将瑟緁视他为奴隶的话当真,也相信了他之所以侵犯自己,不过是要他深切体认自己的身分,那也仅止于最初。

纵使他有意忽视,但连续这么多天下来瑟緁怀里拥抱的都只有他,即使不明说,他也充分感受到被需要的感觉。

何况,那双爱抚他的手早已称不上是侵犯了。

如果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欲望,特意费时又耗资地到行宫去,不管找什么理由都说不通。

想问瑟緁为何会这么对自己,因为假使只是如他一开始所说的,自己只是个奴隶,两人根本毋需跑这一趟。

更遑论两人一待就是三个星期,不分日夜地交缠缱绻,最后瑟緁还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不甘不愿地答应回来。

综合上述原因,篁苍昂归纳出一个可能性。

这是他推论所有可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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