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被人催眠了。”
“不止是我,我怀疑你和易子皓也被催眠了。”
刚回到家,纪渊就听到方文州紧张地和他说道。他淡定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边走向方文州,脸上看起来有些疑惑,笑着问:“怎么会,催眠不是只存在里的情节吗?”
眼见合居的同伴不相信自己,方文州皱着眉出声:“我没有在开玩笑,你先听我说完。”
“最近我在绘画时总是意识恍惚,画着画着还经常昏睡过去,我原本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但一连好几次醒来后总是浑身无力,甚至...”方文州停顿一下,难以启齿地囫囵开口,“甚至好几次清醒发现自己身上都没穿衣服。”
“唔,确实挺奇怪的,你最近有看过心理医生吗?”纪渊低头做思索状,像是在思考同伴说的可能性,“会不会是无良心理医生给你下了奇怪的催眠暗示?”
“也没有看过什么心理医生啊我。”方文州是个画家,日常除了出门采风就是在家里作画,他思来想去自己根本没有接触过心理医生,他轻声喘了喘,继续说道,“先别说我了,还有易子皓。”
“那天你不在不知道,他房门没关完,我恰好路过。”方文州喉咙一紧,眼神有些放空,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听到他一直在喘还说着,求您让我射,,我原以为他是看片,没想到从门缝里我看到他眼睛无神,对着手机喊主人。”
眼见纪渊脸上露出意料之中惊讶的表情,方文州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他知道事情很离奇,但是要说得详细一些,阿渊之后才会注意身边奇怪的人啊,他继续说:“不止这样,我还看到...看到...”
方文州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建设,才把未说完的话说出。
“看到易子皓用绳子绑住他的阴茎,手指还放在那个地方插来插去。”他还没敢说出的是,他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模糊声音,自己也起了感觉,想要臣服听从电话里的人的指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地方?什么地方?”纪渊挠了挠头,疑惑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方文州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他不想让纪渊听到他说出污秽的词语,但为了给阿渊提个醒,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那个用来做爱的骚穴。”
“原来如此,你是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而且发现子皓也有奇怪的行为,所以怀疑有人催眠了你们?原来如此。”纪渊安抚地拍了拍还有些后怕的方文州,歪了歪头说,“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常啊。”
“要是察觉到就晚了!”方文州大声说道,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纪渊的肩膀,“我们三个都住在一起,我很怕那个家伙下个目标就盯上你啊。”
“好好,我知道了,好凶啊文州。”纪渊打着哈哈,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不经意地问起,“那这个神秘人不会对你的、咳咳...你的骚穴下手了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噢。”方文州对这个却很是自信,“他要是下手绝对会被我发现的。”
“啊?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骚穴里每天都被阿渊你射得满满当当了,你忘记了吗?”方文州发现自己说着话,不知何时已经把纪渊的裤子脱下,正在用大腿内侧不停摩擦着纪渊的肉棒。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吧,更重要是要证明自己好好保存着阿渊的精液啊。方文州挪到纪渊同一边的沙发上,岔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丁字裤后面的后穴。
他用手分别掰开自己的臀缝,塞着肛塞的后穴暴露在纪渊眼前,有些干涸的精液挤不下,凝结在肛塞四周。方文州炫耀般的语气给纪渊介绍:“只要拔出肛塞,全部被灌满的精液就会喷涌而出,所以没人能碰到我的骚穴的。”
“可是我是今早给你射满的,你今天难道是一直装着我的精液出去采风的吗。”纪渊明知故问,手指在方文州留的半长发上打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多亏了阿渊你给我的精液,我才会有更多的灵感。”方文州不觉得被同居的室友射一肚子的精液,还塞了肛塞出门是什么很特别的事。不过就是室友间的玩闹罢了,阿渊的精液射给了我,我的身体给阿渊用来发泄,很正常嘛。
展示完自己的精液存货后,他继续跪坐在纪渊的双腿旁,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刚好用两瓣臀部夹住纪渊的肉棒,他扭了扭,试图寻找到纪渊感觉最舒适的姿势。
“那这样,催眠你的人不是完全就没办法对你下手了嘛。”纪渊摸了摸方文州的头顶,方文州十分自然地用脸蹭着手,做着和寻常室友不一样的亲密姿势,但方文州只认为这是他和纪渊正常的相处模式。
“是啊,易子皓那家伙我可管不了他,但是阿渊你可一定得上心啊。”方文州担心地说着,“如果真的像里的那样,被催眠后把做爱当成了正常的常识,被别人射满一肚子,那就没法回头,只能一辈子被别人控制了。”
“我会注意的,放心啦。”纪渊的边说着话,手边从下方伸进方文州衬衫里,任意把玩着他的身体,稍显凸起的胸肌像揉面团那般被揉圆搓扁。
方文州面色略见绯红,纪渊向他示好的时候就喜欢揉他的胸,方文州丝毫不在意纪渊的动作,只是更卖力地用身体取悦纪渊。眼见纪渊听进自己的叮嘱,他松了口气,虽然他们是三人同居,但他和纪渊的关系更好,作为好朋友,每天早上他还要负责用自己的上下两张嘴去叫醒纪渊。
虽然知道这只是作为朋友之间很正常的关心,但久而久之,他只要闻到纪渊的味道就会忍不住开始发热,甚至看到纪渊的一个眼神,就习惯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楼道外传来脚步声,随后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方文州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间,是易子皓回来了。客厅与玄关没有遮挡,纪渊可以直接看清进门人的一举一动。
刚进门的易子皓不发一言,冷峻的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漠然。方文州别过头去懒得看他,每次他和易子皓说话都像热脸贴上冷屁股,回家都不和同居室友打个招呼的,好没礼貌一人。
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只见面无表情的易子皓将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脱下,熟练地给自己的乳环挂上两个铃铛,俯下身,背部伸直,姿势优雅地爬向纪渊身边,家族教育让他就算是狗爬也得是最完美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关和沙发的距离并不远,易子皓的速度也不快,每迈出一下,胸口挂着的铃铛便会随着爬动的脚步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摇铃声,伴着自身的配乐,这位人前清冷的贵公子像狗一样爬到纪渊的身边,伏下他高贵的头颅。
有什么声音?应该不是铃铛...方文州不想对易子皓在胸口挂铃铛的爱好指指点点什么,只是越随着易子皓走近,方文州听到的嗡嗡的响声便越大。是在那个位置?易子皓停下后,没了铃铛声的干扰,方文州终于锁定声音是从易子皓臀部传来的。
这个声音,易子皓不会在自己的后穴里放了跳蛋吧,方文州为自己的猜测有些惊讶到,虽然他平时偶尔醒来时会发现自己骚穴里被纪渊放进了跳蛋,让他自己发情,欲求不满只能求纪渊帮助自己,但那不过是好朋友之间恶作剧。
那个平时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易子皓私底下竟然会自己在身体里塞跳蛋吗,方文州想象不出来这是出于他本意会做出的事情,难不成这也是因为催眠的影响?
方文州皱了皱眉,不知如何开口,顺从地用手安抚纪渊乱动的肉棒。虽然和易子皓关系不太好,但他还是好心地不希望他陷入催眠的深渊当中。他刚想开口询问,便被易子皓打断。
“主人,在下今日在公司戴着跳蛋工作八小时,共练习后穴自慰五次,高潮九次。哈啊,我认为可以接受更多的训练。”易子皓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看着纪渊和方文州,冷漠的外表下闪过一丝嫉妒,掩盖不住脸上的情动,他声音嘶哑,“在下的骚穴已经浸润在淫水里,随时可以成为主人的肉便器。”
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正兄弟的他,第一次想要和纪渊做兄弟。但纪渊已经有方文州作为好朋友了,易子皓要想成为纪渊的好兄弟,就必须进行好兄弟练习,通过考验,获得纪渊的认可。
好在他日夜不断的练习真的有效,他获得了称呼纪渊为,主人,的奖励,这可是方文州都没有的特别称呼,易子皓觉得自己距离成为纪渊真正且唯一的好兄弟指日可待。
方文州惊讶地看着易子皓的动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易子皓原来也叫纪渊主人吗,我记得他之前打电话自慰的时候...方文州突然脑子变得有些呆滞,他将头拧向纪渊,面上显露出挣扎的神色。
但未等方文州想明白其中的关窍,眼前的纪渊在视线里逐渐模糊,只听到一声响指在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我是想要做什么来着。”不会是太舒服了,差点在纪渊怀里睡着了吧,说好的让纪渊使用我的身体的,我却差点睡过去,真是太不应该了。
方文州下意识地用腿交互摩擦,本应夹在腿间的肉棒却没了踪影,他眨了眨眼,才让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只见沙发上只余他一人,纪渊早已离开。
心中的歉意更甚,方文州懊恼着自己的过错,他还没帮好朋友疏解完肉棒呢,怎么就真的睡过去了。阿渊不会生气了吧,方文州不安想着,思虑着要挑个时间用自己的骚穴去道歉才行。
这,什么...方文州习惯地夹了夹后穴,却感觉不到肛塞的存在。他面色一凝,才刚注意到自己后穴里堵着的肛塞不知何时已经被拔开,每一次他的动作,都有精液从合不住的穴口里流出,黏黏糊糊地顺着身体滴落在布艺沙发上。
可恶,难道那催眠他的人又来了吗,竟然还恶趣味地拔开了他的肛塞,方文州脸色有些难看,还好纪渊灌精的时候很认真把他操到精液都能让小腹微微隆起,催眠的家伙拔开肛塞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后穴已经做上了纪渊的标记,变成了纪渊的所有物了吧。
心底的常识告诉他,只要被精液灌满标记后,就不会有别人敢对他的后穴下手。方文州心里又念了一遍这条常识,精液的腥臭味在散落出来时就充斥在空气中,方文州不觉有什么不对劲,深吸一口气,让鼻间充盈着纪渊的味道,才找回些安全感。
这家伙,有够恶趣味的,方文州搓了搓自己的小腹,没搓掉,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纹路,虽然之前并未有过了解,但不知为何,方文州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那是淫纹。
无法得手于是恼羞成怒给我打上淫纹,真是卑鄙小人,方文州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无耻之徒。
方文州腹部的淫纹不过是黑色的普通纹身贴纸,在他看来却是确有奇效、能够把正常人变成淫娃的魔力淫纹。
一旦打上了淫纹,看到勃起的肉棒,后穴就会控制不住分泌淫水,开始发情,那个人是想让我在淫纹的影响下沉溺在情欲当中吗?方文州不屑一顾这种小把戏,他最淫荡的一面都已经展示过给他的好朋友纪渊了,到时候只要让纪渊用肉棒帮他一直堵住骚穴,他就不会被淫纹影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家伙...方文州晃了晃头,还是感到晕头转向。他回想不起是如何昏睡在沙发上的,也不知道纪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头愈发疼痛,把这也记在那个催眠的家伙身上,方文州眼神深了深,按了按额头,别让我抓到你,躲躲藏藏的家伙。
糟了,一直想着阿渊帮他,要是那个催眠的家伙对阿渊也下手了怎么办。方文州突然想到这个可能,不行,他得去找...方文州垂着眼皮,不顾还流着精液的后穴,起身打算去找纪渊。
脑袋尚且混沌,方文州记不清纪渊这个点会去做什么,只是笨拙地打开别墅的一间间房门。
开门,确认没人,离开。方文州脚步匆匆,又有些跌跌撞撞,木地板上留下他来过的痕迹,点滴的白色浊液在空无一物的地板很是显眼。
混乱的思绪在寻找中逐渐变得清晰、冷静,方文州记起他昏迷前的细节,易子皓为什么会叫阿渊主人,他做的事情真的只是阿渊的考验吗,难道...
方文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得先去看看易子皓的房间,他放开刚打开的画室门,转身向易子皓的房间走去。
风吹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方文州的神秘画室第一次敞开了大门,若是有人看到,定会对其中的画作感到惊讶。
画室的一面墙被改造成了整片的镜子,室内的地上和画架各散落着不同的画。内容却全都是方文州自慰时的各种姿态,赤裸着大腿,岔开着放进道具或手指,眼神迷蒙,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不知是在诱惑着谁。
还未走进易子皓的房间,在门外方文州就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他急迫地上前拧开门。
只是还未推开,门就先一步打开,开门的纪渊侧过身,留出方文州能进来的空隙,笑容中像是带着疑惑:“文州你醒啦,子皓说为了获得我的认可要我帮他继续做进一步的婊子训练,你来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门板的隔音,易子皓房间里电脑上视频的声响骤然放大,播放中的GV传出淫词艳语,不时伴有呻吟声。只见易子皓的双腿向上,分得很开,身体被禁锢在狭窄电脑椅中,眼神痴迷地盯着视频里的内容,嘴上还喃喃着什么。
“你来干嘛,这是在下的GV特训时间,在下的骚穴现在已经满足被主人操到中出的条件了,只要再学习一些技巧...”易子皓并未理会突然闯入的方文州,额头的汗缓缓滴落,乳头因颤抖而发出细微响声的铃铛被掩盖在更大的声响中,他面色如常地喘着粗气,状似炫耀说,“在下就能超过你,成为主人最好的兄弟和性奴,到时候主人用大鸡巴操我,你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不要这么争强好胜啊,你和文州都是我的好朋友。”纪渊无奈地看了眼易子皓,手上递给他一个按摩棒,“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的按摩棒,会随着你后穴收缩而改变频率,如果你放进去能坚持半小时以上不高潮,你的特训就...”
纪渊还想再交代几句,就被表情慌乱的方文州拦住,双手抓住肩膀,面对面对视。
“阿渊...你清醒一点!”
易子皓和阿渊这种淫乱的特训,他早该想到的,方文州自觉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一直以来,他以为有异常、疑似被催眠的只有他和易子皓两个,但是其实阿渊也早就被催眠了,才会配合易子皓做出这种闻所未闻的锻炼。
“你好好想想,正常做兄弟会每天想着你的鸡巴,还想要你中出他的骚穴,射满精液吗!”方文州试图用言语说服纪渊,让他从催眠的控制中解放,紧锁的眉头上写满了焦急。
“可是我也经常在文州的后穴里灌满精液啊,你每次还会喊操烂我的废物骚穴什么的。”
“那不一样,我们这是好朋友的互相帮助,你这是被催眠了,把做爱当成了训练!”方文州语气愈发不耐,被植入催眠的人有自成一套的逻辑,要快点让阿渊清醒,不然他会越陷越深的。
但纪渊看起来并没把方文州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安慰起方文州,“你不要着急,喘口气,急得连屁股里的精液都流得到处都是了。”纪渊安抚地和方文州交换了一个深吻,灵巧的舌头在交融的口腔里打着转,继续说,“会不会是你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现实中怎么会有催眠术。我不也经常会在你的后穴塞小玩具,放着让你高潮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那不一样!”方文州一时间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不一样。
就算被催眠操控了,阿渊还是那么关心我,而我却连救他的办法都想不到...方文州突然心中升起了难过的情绪,但是我们是好朋友,纪渊只有我能帮他。
有了,方文州突然心生一计,只要和阿渊做爱,让他体会到做爱和平时朋友打闹是不同的,他应该就能察觉到被催眠的异常了。
要和男人做爱,方文州觉得是无法接受的,但那是阿渊...为了好朋友不被暗中催眠的家伙玩弄,他愿意献身帮阿渊清醒。
“阿渊...来做爱吧。”方文州把还未搞清楚状况的纪渊推到易子皓的床上,他抚摸着下腹变得炽热的淫纹,背后催眠的人为了羞辱他而给予的烙印,没想到此刻却成了他的助力,他疲惫的脸上平添了一丝魅惑,“这样你就知道区别在哪了,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什、什么,文州你先起来。”方文州骤然跪坐在自己身上,纪渊脸上带着惊慌,推搡着,但没用很大的力气。
要趁阿渊不注意,马上让肉棒操进来。方文州闭了闭眼,这都是为了阿渊。他扶住纪渊的腿固定,一口气用整个后穴吞入一整根硕大的肉棒。
“啊啊...吃下了哈啊啊...好、好粗。”淫纹暗示下,方文州的后穴里早就充盈着汁水,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很顺利地就让他吃进了纪渊的肉棒。
做爱和互相帮助确实很相似,方文州嘴中忍不住发出了欢愉的呻吟。用骚穴吃下了最好朋友的肉棒,还是他强迫了阿渊,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点的方文州,内心无比痛苦。
但这都是为了阿渊,这还远远不够,方文州意识到,光是用后穴吞吐,并不能让纪渊明白做爱和互相帮助之间细微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余光瞥到还在播放的GV视频,那是...对了,每天早晨他让纪渊在自己骚穴里灌精时,即使是被射到连续高潮,浑身无力,都还会保持正常的样子感谢纪渊的帮助。如果他模仿GV里的话语,做出骚浪的样子,野蛮索取阿渊的精液,和平时的他有了反差,阿渊自然会意识到做爱是不同的。
下定决心后,方文州暂时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将自己代入GV里的角色,你渴望被鸡巴操,你的骚穴天生就是鸡巴套子,需要很多的精液、把骚穴射到合不拢腿才会满足,他一遍遍暗示自己。
方文州上下做着幅度快速的蹲起,后穴里插着的肉棒在肉体摩擦中若隐若现,飞溅的汗水和淫水打湿了床单。
“唔唔啊...好棒~阿渊...呵、哈啊...阿渊的鸡巴在操我的骚穴...”
“骚穴好热嗯嗯...阿渊,阿渊...好喜欢阿渊唔...鸡巴套子在吃鸡巴额额...咳咳,哈啊...”
“戳到了啊啊...花心被狠狠顶到了呼...好厉害,阿渊...呃啊那、那里要变成阿渊鸡巴的样子了...”
方文州演GV男优的天赋让他自己都惊讶,让人面红耳赤的淫秽词语,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像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训练过一般。
在和纪渊做爱的过程中,方文州料想不到自己先一步缴械投降,使用多次变得十分敏感的后穴只是被肉棒简单抽插,就忍不住地高潮了好几次。鸡巴好烫...哈啊...是阿渊的精液,射进来了唔唔。
终于在卖力地骑乘高潮好些次后,方文州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终于被精液浇灌了后穴,浑身没劲的方文州被肉棒固定在纪渊身上,才没有跌倒。
精液击打在敏感点上让方文州身体连带颤抖起来,升腾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支配起大脑,让他想要更多的精液,身体下压,妄图让肉棒能操到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力影响下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易子皓的床上满是做爱的痕迹,只是房间的主人一心想着心中的主人,专注于和按摩棒的较量,无心关注自己的床。
“这...不行,啊...”纪渊欲拒还迎地没能忍住不在方文州的后穴里射精,方文州欣喜地发现,刚刚看起来还很迷蒙的纪渊,眼神已经清澈了许多。
是有效的,方文州听着身下的纪渊微弱地喊着不要,心下却更加用力地做着后穴深蹲,榨取着纪渊的精液。他明知在纪渊意识到他们是在做爱,试图阻止他时就已经算是清醒,可以停下了,但那上瘾的快感却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让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
抱歉、阿渊...之后他会再补偿阿渊的,方文州在心中道了歉,柔软的后穴嫩肉插得通红,出于私心的他,不想停止这场错误的性爱。像是在不断暗示中被GV男优上了身,他竟然和好朋友做爱上了瘾。
方文州不舍地收缩后穴,粘稠的精液滑动着到处都是,他喘着粗气,依然卖力动着身体。阿渊...阿渊...哈啊好喜欢阿渊...
虽然最后也没能找到背后催眠的人,但那家伙自从他和阿渊做爱之后就没有出现过,大家也从催眠中清醒了。
看来是被吓跑了,真是太好了,方文州很享受他平凡的日常。
“主人,醒醒,不要再睡懒觉了。”方文州熟练地把纪渊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等待着沉睡的巨物和他的主人一同苏醒。
不过我是什么时候和易子皓一样称呼阿渊为主人的来着,方文州突然有些疑惑,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值得在意的,一个称呼罢了,反正他都是阿渊的性奴了,叫阿渊主人也没什么问题嘛。方文州说服了自己,继续安心地用后穴按摩着纪渊的肉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厉害了,这种事情果然只有催眠做得到吧。”孟离感慨道,羡慕地看着电视节目。
持续播放的电视上,挥舞着手势的催眠表演者,指挥着选上台的幸运观众按他的要求做出各种人体做不到的不可思议动作。
“这个人是骗子,他根本不会什么催眠啦,这几个人都是他选的托,身上藏了道具的。”顾览瞥了一眼电视,不屑地扭回头继续保养着自己的魔术道具,继续说着,“上次我在电视台遇到过他。”
“啊...这样吗,完全在欺骗观众嘛。”孟离失望地把电视关上,一直对催眠很感兴趣的他,目前为止却没见过一次真正的催眠表演。
“催眠表演都不过是故弄玄虚,魔术表演才是真正能在舞台上带来奇迹的极致艺术。”顾览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绝地说着魔术的好,还顺带着拉踩了一遍催眠表演。
“好了好了,知道你的魔术最厉害了。”孟离顺着话敷衍着说,他猜都能猜到顾览会说出什么话来,他这个幼驯染从小就痴迷研究魔术,长大后也顺其自然地成为了魔术师。
“你眼里只有魔术所以才看不上催眠,要是我学会催眠了,我就把你这样然后那样,让你看看催眠的魅力。”孟离开着玩笑,比划着手势状似吓唬说道。
“魔术可以欺骗人的感官,催眠也是一样的原理,把催眠当成特殊魔术的话,很简单就可以做到。”顾览语气肯定地说着自己的对催眠的见解。
“说得好像你会催眠似的。”孟离不服气地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对顾览说的话并没有相信多少。
“我会啊。”
“那你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览整了整衣襟,坐正身位后,眼神看向孟离,伸直手打了个响指,手指间摩擦空气发出清脆的响声,但除了响声之外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
“你的催眠就这样?”原本被顾览胸有成竹的气势唬住,还在想着顾览不会真的偷偷学了催眠,孟离左看右看,却没发现这个响指有什么作用,摆出魔术师的架势又在这吓人,他抱胸问道,“你催眠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顾览淡定地指了指孟离,说:“催眠了你呀。”他再指了指电视上方挂着的时钟,“你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你都没有发现。”
“这...”孟离扭头看向时钟,时间确实一下子过去了一个小时,但他仍然不相信这是因为催眠,“你又做了什么魔术把时间调后了吧,这算什么催眠嘛。”
他来我家没多久,什么时候在时钟上做了机关啊,手也太快了。孟离感慨着顾览的魔术师天赋,从小他就纵容顾览在他家各种地方装魔术机关,每次都是他最后帮忙恢复原样。孟离无奈叹着气,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呢,只能宠着了。
“是催眠。”顾览的狡辩听起来有点无力,为了证明自己,他继续说道,“你看你的衣服。”
顾览一说,孟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消失了,此刻正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他慌张地捂住身体,深呼吸几次才压下心中的怒意,别和这个魔术痴计较,他默念好几次后重新冷静,窘迫地喊着,“怎么可以随便就把我的衣服变走,把我的衣服变回来啊!”
“是催眠,不是魔术。”顾览又重复了一般,扫了一眼孟离的身体,“这有什么嘛,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
看到顾览不带感情的眼神,孟离的气恼像泄气的气球般溜走,从小到大都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了,顾览这个天然的家伙,根本就不觉得看到他的裸体有什么问题。稍微也给我有点羞耻心吧!孟离心中怄着气,不过确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样想着顺势把遮挡的手也给放下,任由自己的裸体展示在顾览面前。
那些魔术粉丝一定想不到舞台上巧舌如簧、魅力四射的魔术师顾览,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恶劣的样子。天天捉弄人,除了自己之外顾览不会交不到别的朋友吧,孟离吐槽着,常年被顾览当成魔术对象的他,习惯性地在身上检查着有没有其他被做了手脚的地方。
“你这家伙。”孟离再次生气起来,不出他所料,顾览不可能就只是把他衣服变走那么简单,“怎么可以把你的精液变到我的后穴里面来啊,没洗过,很脏的啊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离用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摸索着,穴壁间试探中传来黏黏的触感,在手指拿出来时还在拉着丝,孟离在手指间揉搓着白色的浑浊体液。鬼使神差地,他把残留着精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吞下精液。
“脏你怎么还吃下去了。”顾览抬了抬眼,在不表演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有气无力的懒散样子,缓缓说道,“没关系,你自己洗过后面了,不脏。”
怎么可能我自己洗过了,他还要用这种魔术假装成催眠多久啊,孟离对吃下顾览精液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愤愤不平着,魔术师真是一群满嘴谎话的家伙。
“精液放在那种地方就算了,快把我的衣服变回来,裸着很羞耻啊,你多少也尊重我一点。”孟离不友好地推了顾览一把,瘫在沙发上软得像没有骨头的顾览立刻就倒了下去,碰在柔软的沙发垫上。
“知道了,你先别急嘛。”顾览依旧是懒洋洋地抬起自己的手,再次在半空中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
“不要故弄玄虚了....什么?哎哎哎?”推搡着顾览的孟离,刚要气恼顾览又做这种耍帅动作,在响指过后,却突然身体一顿,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来了。
“普通魔术能做到一秒换装吗,太不可思议了吧,这真的不是魔法吗?”孟离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的是同一件。
“都说了不是魔术,这是催眠啦,我催眠你然后让你自己穿上的。”顾览垂着眼坚持这是催眠的解释,只是在孟离看来,他还是在嘴硬。
“好啦好啦,不会催眠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的,没必要在我面前逞强。”孟离无奈地出言安慰他眼中孩子气的幼驯染,要是他不给顾览台阶下的话,说不定他接下来一周都赌气做这种称为催眠的魔术要证明给他看。
“是催眠...”顾览小声地反驳被孟离上前蹂躏头发的动作打断,不想让顾览继续说话的孟离像抚摸猫咪那样弄乱了顾览的头发。
把猫咪刚舔好的毛揉乱,它就不会有空再把杯子推下桌子。对于了解顾览的孟离来说,对待顾览就像对待小猫那样,把顾览仔细整理的头发弄乱,他就没法顾上别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造型是魔术师的生命,你怎么能这样。”顾览捂着自己的头发退开几步的距离,半睁的眼睛紧盯着孟离,又打出一个响指。
“不要玩了...”孟离没想到顾览的报复来得那么快,只是又一个响指间,他眨了眨眼,眼神重新聚焦,胸口乳头处的衣服布料就已经被撕碎,裤子对应后穴地方的布料同样开了一个大洞,身上和腿上还多出了意义不明的腰环和腿环,更加生气起来,“我的衣服,你什么时候又...别开这种玩笑啊!我这件衣服可是很贵的!”
孟离双腿跨过顾览身上,趴跪在沙发上,气愤地捏起了顾览的脸,只是躺着的人闭着眼并不理会。
虽然毁了自己的一套衣服,但是对这个幼驯染,孟离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是做出这种天然又恶劣的事情,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要绝交啦。碎碎念着自己的好,孟离叹了口气放下手。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报复回去的办法。
“弄坏我的衣服,你配合我一件事,我就不计较了。”
“什么事?”
“配合我来做一次催眠。”
“随便你,反正也是和之前一样不会有用的。”顾览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半抬的眼皮耷拉着。
“不试试怎么知道。”孟离找顾览做过很多次催眠实验,但没有一次成功过,久而久之只有顾览自觉理亏的时候,才会答应他。
孟离从茶几上取过一本小册子,他刚刚正是看到了这个催眠册子才想到了让顾览再次配合他做催眠的想法。这个绝对灵验,孟离心中十分有信心,虽然他也不知为什么如此笃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本册子是从哪来的,我怎么忘记了,算了,催眠的东西买太多了忘记了也正常,也许是和其他东西一起带回来放在哪遗忘了吧。
作为一名催眠爱好者,孟离买的催眠小道具可谓是数不胜数,虽然大部分买回来都只做了装饰品,没有真正有用过,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刚买的怀表。
金属的表链泛着金黄色的光泽,从手中因为重力掉落的怀表,一左一右摇摆着,孟离觉得这是他买过看起来最适合催眠的道具。他满意地收起怀表,坐到顾览面前。
“又要用这个怀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之前你用硬币晃不也没什么作用嘛。”顾览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散漫地观察孟离的动作。
“这次是不一样的。”孟离没去管顾览的风凉话,这怀表可不是顾览猜的那样用的,嘟嘟囔囔自顾自专注在手里的催眠册子上。
他向后靠着,用沙发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沙发垫上弯曲的双腿分得很开,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后穴,撑大的穴口流出未曾清理的精液,孟离没去理会涌出的精液,而是把手上的怀表小心地塞进甬道内。
冰冷的怀表被手指在后穴里一点一点地推进,混合的精液和淫水被搅动着,为怀表留出位置。寂静的环境下,还能听到表上机械的指针转动的声音发出,孟离不适应挪了挪屁股,把怀表塞进后穴只是催眠的准备工作罢了,为什么他会有奇怪的感觉。
“好了,怀表只是用来辅助集中注意的,接下来我要开始了。”孟离收回手,扩张的后穴再次收缩,大腿内侧全沾上了溢出精液的痕迹,被后穴吞下的怀表只留下细长的表链挂在外面。
冰凉的触感在后穴里随着动作刺激着温热的甬道,孟离不适应地皱了皱眉,但并未抱怨什么,只是心中莫名有些疑惑。他的注意力不仅没有集中在对顾览即将施展的催眠术上,反而因为过于有存在感的怀表,分散了几分思绪。
可能是这个辅助的办法对我不太有效吧,孟离不再多想,怀表能有用就锦上添花,没用也没有关系,毕竟他要用来催眠的道具不是怀表,而是...
是什么来着,孟离有些迷茫地愣了愣,之前了解的催眠知识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作为一个催眠爱好者这本不应该。他翻开催眠术册子,重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用身体作为催眠的道具啊,孟离恍然大悟地将册子上描述的文字和图片都熟记在心。很新奇的办法,看起来说不定真的可行。
忍耐着后穴里的怀表带来的异物感,孟离蜷缩着身体,把双腿抬高到空中。腰上的腰环和腿环此刻发挥了他该有的作用,咔嚓的响声过后,孟离的大腿被一小截铁链和腰部向连接,腿环的禁锢之下,只能将双腿悬在半空。
怪异姿势下只能被迫岔的很开的腿,让孟离的后穴在顾览眼中一览无余,双手抱住双腿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顾览并未对孟离的动作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依然保持着慵懒的样子,嘴角耷拉了下来,不太情愿的样子。
“把你的肉棒插进来,我就可以对你进行催眠了。”孟离一板一眼地复述着催眠册子里的要求,环抱着双腿的手甚至在大腿上留下了细微的红印。
“太荒谬了吧,这怎么可能成功,而且把肉棒插进后穴里那不是做爱吗?”顾览不经意地说着,并没有动作。
“想什么呢,做爱虽然也是肉棒插进后穴,但是那是射精了才算做爱啊。只是把肉棒放进我的后穴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不过是催眠需要吧。”孟离理所当然地说着,不太理解顾览怎么会有他们是做爱的想法,“虽然我的后穴里有你的精液,但是那不过之前你变进去的啊,不是插进去射出的就不算做爱。”
“唔,说是这样啦...哎?”
顾览的话还未说完,孟离便挪动着身体贴近,早已湿润的后穴流着水碰上了顾览的肉棒顶端,穴口一开一合间按摩着顾览的马眼,步步逼近,想要接触更多。
顾览小声说了什么,最终还是把肉棒插进了孟离的后穴里。按照催眠册子上的技巧,孟离却不显生疏,像是熟练地被肉棒操过一般,身体本能地调动起下半身的各处,讨好着肉棒。
明明是第一次吞下肉棒,为什么我会对这个动作那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身体的疑惑还未打消,孟离就被肉棒插进的快感和满足感淹没,不再去思考那方面的事情,被迫张得很开的双腿迎接着顾览的肉棒。
拥挤的后穴通道里塞着肉棒和四处滚动的怀表。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怀表在后穴里被挤压到不同的位置。
按照催眠册子上,后穴能给肉棒提供舒适的环境,在插入之后的这段时间,也正是被催眠者最放松和松懈的时候。孟离谨记着催眠的步骤,即使是后穴敏感得刚插入就差点被操到高潮,也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
“你感觉...额...嗯...很放松...就像来到了大海...”
“嗯...”
“你的思...哈啊...思想、唔...和意识...正在抽离...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操穴上...”
“嗯...”
“当我数到...嗯数到十...你会慢慢地不能思考...而我...哈啊、再深一点...我是你内心的声音...你、你会听从我的声音...啊啊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