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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洁安扭曲了一下,低声嘶叫了一声。
“是这里吗?”展牧原一下一下地按压着,伸缩着。
倪洁安狂乱地摇着头:“你他妈的……要玩死我吗……还不上来!”|
展牧原笑了笑,拿出手指,就着那个姿势,骑坐在倪洁安弹性光滑的臀瓣上,一下子便挺了进去。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便开始横冲直撞。
倪洁安先是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但是很快由痛楚变成了难耐的酸麻。说不出是幸福还是痛苦,只觉得灵魂出窍,风起云涌。身子跌进了狂波巨浪里,呼吸困难,又情难自已。
“宝贝儿……”展牧原伏□子,扳住倪洁安的肩头,一边乱杵,一边呢喃,“舒服吗?”
“舒服……”倪洁安喘息着。
展牧原放下一只手,把他的一条腿拉上来,更加用力地顶送。倪洁安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要死了……”
当然是舒服死的。
砰砰砰,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
“吃饭了!”边城叫。
倪洁安吃了一惊,刚要出声,展牧原一下子捂住他的嘴。身体却是没有停,毫不减速地持续冲刺。
边城见里边没动静儿,也没有停留,转身去了冷月的房间。
冷月还在抱着被子熟睡,按理说已经过了贪睡的年龄,但他依然像个小孩似的,睡起来没头没尾。
边城把冰冷的手伸进了他的被窝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冷月冷得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你去干吗了,城哥?手这么冷!”他拿过他的双手,抱在怀里捂着。
“外面又下雪了,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边城索性上床,掀开他的被子,把腿伸进了温热的被窝里。长时间在外面,他的脚都要冻僵了。
“躺下来吧。”冷月拉着他。
边城一边委身躺下,一边说:“我要是忍不住怎么办?”
“昨晚都做了几次了,还忍不住?”冷月依然抱着他的手,“我的肠子都要被你捅断了。”
“让我看看?”边城掀开被角,查看了一下他的屁股,确实有些红肿,暗暗责怪自己不该由着性子来。
冷月□的躺在他怀里,犹如一尾鲜活的小鱼,光滑得几乎抓握不住。边城在他唇上亲吻一下,这小东西真让他心疼,疼到了骨头里,揉进了脊髓中。无论怎么亲怎么爱都嫌不够,就像来日无多了似的。
“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着急……”边城抚摸着他的背,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受边城万恶的敲门声的干扰,倪洁安很快就不在状态了,求爷爷骂祖宗地让他快点完事。展牧原按着他,全力捣鼓了几下,尽数泻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意犹未尽地从他背上翻下来,咒了句:“真讨厌!”
倪洁安从头到脚都是稀软如泥,大张着腿趴在哪里,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至于吧?”展牧原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好笑地看着他。
倪洁安面上浮现出一个恶毒的表情,他想狠狠地骂两句,但觉得骂什么都不解恨,咬牙说:“让我弄你两下子,你就知道至不至于了!”
说着,他爬起来翻到展牧原背上,骑马似地上蹿下跳,胡杵乱捅。
展牧原笑着把他翻下来,紧紧抱在怀里,在他殷红的嘴唇上用力啃了一口,差点啃出了血。
倪洁安累归累,但还是舒服至极的,所以并不是真的恼怒。趴在展牧原怀里,他揉捏着他胸前的一点,幽幽说:“展哥哥,他们都有戒指。”
“什么破铜烂铁,你也稀罕!”展牧原不感兴趣地说。
“那是情侣对戒!”倪洁安皱了眉头,“虽然是银的,不值钱。却很漂亮。”
“展氏旗下有的是珠宝公司,”展牧原打着呵欠说,“你喜欢的话就去挑吧。要是挑不到喜欢的,我还可以让设计师给你单独设计,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好不好?”
倪洁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我们倪氏没有珠宝公司吗?还要去你公司挑!”
“那你想干吗?”展牧原推开他,起身,扯过衬衫。
倪洁安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我要你买情侣对戒送给我,你一只我一只,多浪漫啊!”
“男人戴什么戒指!”展牧原拍拍他的脸,“不早了,起床吧!”
“呵,男人可以上男人,反倒不能戴戒指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可以买给你,但我不戴。”展牧原不容置辩地说。
倪洁安知道自己在原则问题上拗不过他,便退一步说:“那我们挂个情侣手机链吧?”
“不挂不挂!”展牧原不耐烦地套上衣服。倪洁安趴在他腿上,他没法穿裤子。
倪洁安睁大了美丽无辜的大眼睛,幽怨无比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便有泪珠滚落下来,越滚越快。他肩膀耸动着,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展牧原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臭小子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我爱哭就哭,管你鸟事!”倪洁安在他衬衣下摆上抹了下眼泪,又作势要擤鼻涕。展牧原眼疾手快地把衬衣从他手里揪了出来。
倪洁安边哭着边伸手捞过一件什么东西,狠狠擤了擤鼻涕。展牧原待他擤完了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自己的内裤,鼻子都气歪了。
“乖,别哭。去和边城要个内裤给我穿,要新的啊!”展牧原拍了拍倪洁安的脑袋。
“我不。”倪洁安一歪脖子。
展牧原定定看了他几分钟,以破釜沉舟的语气说:“我挂!我挂还不行吗?”
倪洁安立刻眉开眼笑了,嗖的一声跳下床,推开了冷月的房门。
边城和冷月正抱在一起,吓了一跳,连忙分开。
倪洁安瞅空钻进了边城和冷月之间,冻得直哆嗦。
“你怎么不穿衣服!”边城条件反射地钻出被窝,靠墙坐着。
“我忘了。”倪洁安哆哆嗦嗦地看着冷月,“哥,给我钱。”
“你要钱干嘛?”冷月抹了下他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买手机挂链。”
“你有手机吗?”冷月问。
“我回去就有了。”
“那等回去再买不行吗?”
“我现在就想买!”倪洁安缠上冷月的脖子,扭得跟麻花似的,“哥哥,哥哥,求求你!”
边城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肉饼,又觉得自己实在范不着跟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倪洁安——”从东屋传来了展牧原不耐烦的声音。
倪洁安这才想起来,转向边城:“展牧原让你把内裤脱给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