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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的说,不只是生活,也包括工作。做人和做事,有的时候不是看你做了什么,也不管结果是什么,关键是你的态度。有人说过,做事从做人开始,而做人从态度开始。
尤其是夫妻或恋人之间,女人更在乎男人的态度。做错了并不要紧,只要态度端正,勇于认错,又能改正。对女人来说,这种态度比任何解释,以及做任何事情都重要。
他们两人是三十多年的夫妻了。就算爸有什么苦衷,本就该对妈咪说明。可他没有,出了事之后,仍旧遮遮掩掩的,态度暧昧而含糊,似乎有敷衍的意思。女人最恨自己的男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第0269章 醉后出轨谁的错(2)
男人在乎事情,女人在意态度。男人以为,做错了事之后只要做另外一些事就可以弥补自己犯的过错。这种想法似乎过于主观,也忽略了爱人的感受。
不管多大度的女人,仿佛都很在意爱人对自己的态度。小到买一包卫生巾或口香糖,大到买车或买房。只要男人把女人说的话听进去了,也放在心里,不打折扣的做了这件事。女人就十分开心。
她们真正在意的不是男人买了什么,而是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最后是否做了。严格的说,这种做事的态度是相互的。说白了,就是看彼此在对方心中有多大的份量。
行动说明一切。有人说,我太忙了,把你说的事情忘了。也有人说,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或重要的事情处理。忙得什么都忘了。其实,说这种话的人90%或以上都是借口。
假设你真正的在乎一个人,只要是TA说过的事,又特别叮嘱过你的事。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放在心里。假设你真的很忙,又怕到时无法抽身,可以在备忘录里添加这个信息。
到了该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真的不方便或是无法抽身。有两个办法解决。一、可以由朋友或家人代替的,让朋友或家人帮自己处理。二、给TA打一个电话,或发一条短信,大致说明现状。
最后,即使没有做这件事,可你的态度良好。说明你在乎这件事,也把Ta说的话放在心上了。用家庭N点式说,就是体贴一点。对彼此多一点关心。”
“对这件事,爸一直含含糊糊的。要真正化解他们两人的矛盾,解开妈咪的心结。关键在爸身上。亲,你是男人,能不能和他谈谈。以他现在的情况,不但需要儿女亲情的关怀和照顾,也需要夫妻感情的体贴和关爱。”
孙静媛慢慢抽走他的双手,转身含着他的双唇,温柔亲吻,“在爸的心中,你的份量很重。不仅仅是因为你爱我。更重要的是,他对你还有一份敬重。”
“我摆平了你爸,怎么奖励我?”男人滑下栏杆低头,把头埋在“沟壑”深处,轻轻磨蹭着,“你知道,我不需要物质的。”
“亲,乖啦!只要和你爸聊聊,不管有没有结果。你要什么都可以。”孙静媛扶正他的身子,张嘴含着他的左耳,用力吸了几下,“亲,只要你喜欢,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要……”白正经用右臂搂紧纤腰,张嘴在她的左耳轻语,“亲,我要那个……就是纯粹的唇、舌、齿三者合一的工作,要做出成绩。”
“只要你喜欢,媛可以天天做这样的事。你是媛的宝贝,我要你开心,要你快乐,要你高兴,更要你幸福。”孙静媛双颊泛红,两膝发软,紧紧抱着他,“不过,以前没有做过。”
“很多女生都喜欢吃冰激凌,只要你也吃过,一定行。”男人乐的哈哈大笑,抱着她向楼梯口走去,“以后天天买冰激凌给你吃,同一个牌子的,哈哈。”
第0270章 晕针是正常现象
第0270章晕针是正常现象
“云,伯母的身体太虚弱了,以这种状态行针,我担心晕针。给她两支20ml的口服葡萄糖液。”白正经松开罗岚的右手,微笑解释了晕针的原因。
她身体本就虚弱,又无法完全放松。现在腹内饥饿。晕针的可能xing很大。这又是第一次行针。以她的身体状况,有些穴位留针时需要长一点。有可能引发新的紧张情绪。
白正经解释的越清楚,罗岚反而越紧张。白正经苦笑站起,抓着马恩娜的胳膊拽了过去,“宝贝,这工作交给你了,你和她闲聊,让她尽量放松。”
马恩娜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没有结果,最后还是白正经上阵。利用简单的吐纳之术引导罗岚,让她彻底放松。行针之后,还是有轻度的晕针反应。
幸好白正经早有准备,让杨紫云给罗岚进行静注。行针结束,白正经在电脑里做了备忘录,但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给杨紫云的。只要中途不再发生晕针其它不良反应,留针时间按备忘录的说明执行。
白正经再次检查每个穴位的针感情况。针感较弱,或是没有针感的穴位,利用气功催气,确定每支毫针都得气了。他在罗岚的病房休息了十几分钟,马不停蹄的向孙彬的病房赶去。
现在快到十二点了,孙彬已经休息了。白正经决定暂时放弃,天亮之后再找他。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放着《时尚导报》,头版头条,就是报道任心梅死亡的事。
只看标题,他笑了,看内容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完内容,他的右拳握得格格响。抓起电话打蒋竹溪的手机,信息台回复,对方关机了。
“蒋竹溪,你有种。”白正经抱起电话用力砸了下去,“你敢耍我,就必须付出代价。希望你负担得起。”
白正经起身走了过去,把话机踩成碎片,抓起手机给公牛发了一条信息:上午十点之前,把蒋竹溪的资料发给我。再送她一份小礼物,把spyware发送进她的手机。
白正经计划去金忆盈的病房,可现在太晚了。想到火狐的伤。他去了火狐的病房。火狐没有睡,开门见山的表示,她一直在等他。
“我此时过来,也不是为了找你聊天。”白正经反手关门,拉过椅子靠床而坐,“假设你相信我昨天凌晨说的话,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相信你是一回事,我们之间的仇恨是另一回事。不过,我现在不会找你报仇。我必须先弄清楚,到底是谁在利用我?你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火狐看着缠满纱布的右腿,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
“我们之间的仇恨暂时放下。先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为了表示他的诚意,白正经详细说了任心梅死亡之后发生的事,以及阿里山和朵朵拉的事。
“我知道阿里山这个人。他在部队算是一个传奇。正因为他太过优秀,所以被人陷害。”火狐沉默了近三十秒,整合完白正经说的信息,“说实话,我知道的可能比阿里山更少。”
“别急着下结论。一、你出道三年了,不管是生活经历或是社会阅历。都有一定的经验。二、你算是道上人,消息相对比阿里山灵通,一定知道一些零星的消息,只是没有整合归纳。
三、你以前一直被仇恨淹没了理智,看事、想事、办事的心态不对,容易先入为主。从没有认真思索这件事是否正常,又有什么诡异之处。你现在仔细想想。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白正经不想刺激她,起身走到窗口,背对病床,“几年都等了,不必急在一时。慢慢的想,想清楚,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半个小时之后,火狐终于整合完了她知道的信息。完全告诉了白正经。白正经听得很仔细。一边听,一边思索。遗憾的是,火狐说的信息之中没有明显的线索。
她每次收到信息的方式各不相同。对方不是用一次xing手机卡发短信,就是用公话直接给她打电话,又或者发邮件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放的是录音,无法通过声纹追查。
白正经出了火狐的病房,跑步到了住院部的楼顶天台,接通了多马克的电话,“你暂时留下。暗中跟着阿里山,但目标是不阿里山,而是接近阿里山的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