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的钥匙,你想自己开车走吗?”他的语气已经恢复平静,不若先前的那样充满了暴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态度越平静,她却越觉得恐怖。很快他的行动便印证了她的担忧,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扳着她的脸对着自己,“你想跑,是不是?”
她疼极之下失去理智地吼出来,“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要一个人开车回去,丢你丫的一个人在这里喂野狗!你个混蛋,我恨死你了!你放开我!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都得听你的?”感觉到脖子上的手一僵,温度开始从指尖慢慢地褪去。
“我是你什么人?”他灼热的气息蓦地在她耳边流转着,“我很快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最后一个人字的拖音消失在紧密相连的唇间。
他近乎蛮横的将她死死抵住,唇上的力道很重,那已经不是吻了,他在咬她。她呜呜地叫着,声音破碎而压抑。下巴被他掐得紧紧地,只能以被迫张开嘴迎合他的侵占,她有种屈辱的感觉。在挣扎间她曾试着咬他,可是只稍稍用了些力想合紧牙齿下颚上就传来一阵让她差点跳起来的疼痛。他的舌挑衅似地刮过她的牙齿,贴着她的牙根从上颚慢慢地扫过。一股电流贴着背脊从她的后脑勺爬了上来,炸得她全身发麻。可却是脑袋晕乎乎地,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哺喂了致幻剂,可是嘴里却只有腥甜味。他开始用力地勾缠着她的柔软,完全无视她的抗拒抵触,齿间微微用力咬住她的舌尖将那片柔软一点一点地拖到自己嘴里,含在两片唇间慢慢地尝吮摩挲。每每她抗拒地想退缩回去,他便用力叼着她的不容许退却分毫。舌尖无可避免地被咬破,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裂口,渗出一点的血丝混合着唾沫在彼此口中扩散开来,淡淡的铁锈味。她起初觉得这种疼痛比不上下颚上的那只手给她带来疼痛,但是这种认知很快便被推翻了,他开始抵着那一处细小的裂缝开始用力地吮尝着她的血液,气力好像都从舌尖的破损处被他抽走,满嘴的火辣疼痛将她的理智烧得片甲不留。
此刻她真恨不能咬断他的舌头,那可恶的东西就像是毒蝎子的尾针,先是一针把她扎晕,然后接连出击戳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着任他为所欲为。当嘴里最后一点血腥味都被他吮干净后,他似是饕足地松开她。她弯下腰干呕了几声后勉强抬起头,逆着月光根本看不清此刻他脸上表情,但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顾不上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她甚至连思考的时候都没有,身体本能地在他抬手之际做出反应。
跑!
事后她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可以算得上是脑残的举动,免不了又抬手给自己一个耳光。体力上的悬殊、糟糕的环境以及被激怒的男人,选择逃跑是最愚蠢的做法,这只能更加激怒他。
光着一只脚,重心都还没抓好的她只往前迈了一步半便又被他像提小鸡一样提了回来。这一次他更不客气了,狠狠地将她按压在树边,身体直接覆了上来。他的身形高大体格健硕,被他这么一压她直翻眼白,差点没厥过去。
“还想跑?”
他的脸只差一点就和她的贴住了,这下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唇一张一合间露出的白森森的牙齿,寒气迫人。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抖簌簌地开口想要辩解,但是话到了喉咙口却转为一声受惊的尖叫。他的已经手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的运动裤,抚过腿内侧的肌肤,又刻意地用指尖沿着那微凸起的半圆边缘轻轻刮擦。他的指尖有着薄薄的茧,而那处的皮肤又是细嫩幼滑格外地敏锐,腿在他的抚触下不能自控地开始抽搐。她想蹬开他,可她的力气之于他就如同水滴入沙很快就没了进去,再无着力处。她心脏疼得发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挂着羞愤、吃惊、愤怒,隐约还有些乞求。可是他却不动声色,脸上平静无波,只是先前略泛嘲意的眼此时慢慢变得纯粹而幽深,晶亮的瞳仁里倒映着她惊恐万状的脸,一漾一漾地晃动着。
他抬手将她双手制扼在她头顶,另一手还是慢条斯理地在她腿间徘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懒洋洋地。这种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越发僵硬,连大脑都转不过来了,直到一股湿热袭上她的脖子时她才惊觉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此刻自己的(炫)经(书)历(网)有多荒唐,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点,还有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是她连想也不敢想的。
“你你你……你要干嘛?”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见他面色不变只是嘴边浮起一抹笑,她浑身一麻,头皮都炸开了,“你该不会想……”
畜生哇!畜生!
看他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她更加肯定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任凭她再怎么有想象力,再怎么大胆也从未料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谁TM没事会去想自己被人大半夜地按在荒山野岭打野外战啊。
你TMD至少……好歹……应该找个山洞啊!
他的气息盘桓在她颈间,像一片小虫子爬过。运动衣的拉链已经全开了,她里面只穿着棉质的工字背心和内衣,他的唇含着她颈部美妙的线条缓缓地滑落至锁骨间。用牙齿咬开肩带,冰冷的鼻尖轻轻地蹭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引来一阵颤栗。她此时已经恐惧得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咬着下唇强忍着恐惧,瞠得大大的眼睛里一片水光。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响起,带着压抑的微颤。
她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来,手臂被迫的拉升让她不自觉地踮起了脚尖,肩膀提着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就像一只被洗净的羔羊,等待着最后的献祭。很快便觉察到胸前一阵凉意袭来,微湿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了下来。轻柔绵密地一路烙下,从胸前到腹间蜿蜒出一串湿迹。她抗拒地要往后退,但身后是结实的树干,退不得分毫。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便越发变本加厉。牙尖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磨咬着,又麻又痛。她眼角聚起了一包泪,摇晃晃地坠着,有种无以名状的屈辱感在心底凝聚。
皎白的月光将地上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她的身体就在他的掌下慢慢舒展开来。象牙白的皮肤温润而柔软,胸腹间沾着点点吻迹在月光下如露珠一样闪烁着。他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起伏的曲线和软嫩销魂所在。他不是一个君子,他只是恪守着自己的定下的界线,从未逾越。而现在,自己所定下的那道界线不知何时早已淡化消失不见,于是一切的阻碍都不复存在。
他动作极慢地轻咬着她的腰肉,惬意地为最后的掠食做准备。与他的淡定相比,她却抖得非常厉害,隐约还听得见卡在喉间的呜咽。他停下动作,像是想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可这种停顿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如同他所表现的善意从来都是昙花一现。
抵在她腿间的手指开始贴着她的隐秘所在隔着底裤开始缓慢地滑动起来,半是诱惑半是勾引。拇指的指尖却是极恶劣地贴着腿内侧,若有若无地撩拔着。耳根发麻之际,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逸出口来,听起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娇喘。这种没出息的声音让她觉得非常丢脸,可身体上的触觉却越发敏锐,像是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与自己亲密接触的那处。她只能狠狠地咬住舌头,阻止自己再发出那种听起来非常没骨气的声音。
他此刻已饕食足前餐,正满脸玩味地看着她。见她咬着自己便笑着凑上去,贴着她的唇呢喃似地,“松开,会咬伤的。”见她固执地摇头,又咬上她的耳朵,不轻不重地哄着,“乖,松开。”
她发狠似地摇头,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海草似地覆在胸前,凌乱的刘海掩去了她已经浸满泪水的眼睛。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没有办法反抗不说,就连身体也不争气地被他的挑逗撩拔起来。
他对她的拒绝相当不满,不满转化为行动落在指间,手指弓起一个尖锐的弧度隔着棉质布料重重地顶进去,霸道而蛮横。突然的进攻把她刺激得尖叫起来,一股强烈的麻痹感从脚底升起速度极快地窜进脑内,瞬间就失去了知觉。“叫我的名字。”恶魔在她耳边低语着,醇厚的声音带着堕落的引诱,“乖,乖晓晓,叫我的名字,快。”
她眼前还是黑的,大脑在强烈的外来刺激下混沌一片,可潜意识里却还是在抗拒,于是固执地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已然不快,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有节奏地隔着布料戳顶退出,闷钝的痛楚混合着不可思议的颤栗感开始在她身体里堆积。她松开唇,牙齿却还是紧咬着,齿间咝咝地抽着凉气。他脸上浮起了一丝惊讶,嘴角却微微地扬起,很是温柔地贴着她的颊吻着,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