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何带着面具?”北冥烈的答非所问,反到还提出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上方心里猛然的一动,但表面上却是淡定的回答:“在下面容煞是令人惊恐,所以带上面具遮掩。北冥堡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北冥烈没有多做解释之势淡淡的说出一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上方听见这回答觉得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甘心让他继续跟随自己,然后又继续问道:“刚刚相遇时,东方堡主不是说你们正在商量计划,而阁下不去继续而跟我的身后也可以?”上方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讥讽。
而北冥烈却似乎闻所未闻:“制定之事有西门便可,我们四人情同手足,默契之上也是不可小视的。”
“可北冥堡主,阁下您让我行动不便。”上方知道不能继续绕弯子下去,然后直截了当的说:“您若一直跟随与我,我又怎么能去营救白龙?”
“如何不能去?我在此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北冥烈挑眉说。
上方继续说:“如若我未记错,以阁下的身份,现在出现在皇宫里是不方便的吧?再说,若不小心被人看到,那可是大过。”上方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无任何作用,虽然确实手握重权的江湖人士到皇宫中自然会被人认为有不匪之意,但是若是以暗王的身份呢?特别是在祭典之日,来皇宫
暗自守备。这种理由怕是会让那皇帝感动极了吧。
再说,的确不能让他继续跟随下去,若继续跟随下去了,和仟雪相遇或者银安过来了,那么他就会发现那些不该定会察觉到那些不对。
但是让他强制离去,却也解释不通顺,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
“夜绫?”
夜绫、彦青和银安本准备去寻上方,却在出门之时遇到了东方挽歌。
东方挽歌和南宫骜一起正准备进这宅邸。
东方挽歌惊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还有……这个孩子,是谁?”为何长的和昊尘如此的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 因为这边和连城发的速度和方式不一样。。。章节有些混乱啊……果断的决定还是用官方的章节吧
☆、世事乱多无常
东方挽歌惊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还有……这个孩子,是谁?”为何长的和昊尘如此的相似?
夜绫看了挽歌一眼:“这是我浮生宫中的少宫主,因鲜少外出所以外人不知。”
“那么这位就是上方宫主的孩子?”南宫骜突然问起。
夜绫没有回答南宫骜的话而是问道:“不知南宫堡主和东方堡主来此何事?如若我未记错,那日商量之时,南宫堡并不在其内。”
夜绫不懂声色的看了一眼彦青,彦青微微点头。
虽然彦青并不知道为何夜绫对于四大堡有种直观的厌恶与轻蔑。但是彦青知道,夜绫是绝对不背叛上方,那么,这样就可以了。他来此除了为了阻止玄墨屠龙祭天陷入魔道,更是为了上方他的师弟而来。
“对了!我刚刚与北冥他们讨论之时,有遇见上方宫主。”东方挽歌忽然说道:“我问他何去,他的话语含糊不清,然后便离去了,烈擎也随他同去。你可知他去哪了?”
“你说你遇到了上方?他在那?你在那遇到他的?”银安听到了上方的名字,本是沉默的他突然问到。
东方挽歌看着面前的小人儿,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年同样这么小的昊尘,便柔下声音说:“是在去往祭祀之殿的必经之路上,那里是一片树林。”
东方挽歌的话音刚落,银安便运气而行,霎那间便远离。
而那南宫骜似乎是一直注意着,在银安离开时也准备追过去,但是却被彦青给阻拦。
“南宫堡主似乎还没有告诉我们,您是为何来此。”
南宫骜冷眼横眉:“让开。”
“哈哈,南宫堡主您这是想做什么?”夜绫突然笑了:“我们少宫主与您并不相识,您又为何要追上去?东方堡主带您来此,定是商量如何阻挠那妖道屠龙入魔。我少宫主并不知晓这些事情,您和我们谈论便可。”
东方挽歌看彦青阻拦南宫骜,也模模糊糊被西门玉告知过那些旧事,心中虽有怒火但却不能表现出来,昊尘要躲他们,必定不会轻易泄露身份。如若那么轻易的表现出愤怒,南宫就一定会知道我曾与昊尘相遇过,而从大漠回来后,所接触的陌生人也只有这浮生宫众人。而且,他们阻拦南宫不让他与那少宫主接触,定是原因的,毕竟,那个孩子,长的是那么的和昊尘相似。
“南宫,我们此来是为正事。”东方挽歌说:“别误时辰耽误了大事。”
南宫骜望了望银安离去的地方开口说到:“我们此次前来是因屠龙之事。我虽然之前不在,但是也是听西门所说了,我来是为助你们一臂
之力。而方才激动,只因你们少宫主形似我一故人,抱歉,冒犯了。”
“若是商量事情,那就里面请。”彦青说:“看你们前来,必定是已经商量好了计划吧?”
“已经有了轮廓,需与你们讨论讨论。”东方挽歌说:“屠龙乃是大典,但却未召集百姓。早在之前,西门便派人散播了一些传言,此次与五年之前的白龙神相映,我相信,自然会有许多百姓前来求个真实。然后,我需要你谷阳宫出场……”
此时皇宫深处。
“国师,你说的那龙血宜寿可真有把握?”层层帷幕将深处的帝王虚掩。
玄墨背手而立,似乎未将帝王天威放在眼里:“这是自然,吾何时说过的事未能做到过?”
“可有人告诉我,龙乃祥瑞。屠龙乃祭。”帝王似乎有些蹉跎。
“可陛下,都已到此时,此事也告知天下。再说,龙虽祥瑞但指的是陛下这种真龙,那恶龙不过只是不知祸害多少生灵的孽障,怎么也称祥瑞?”玄墨安抚的回答到。
帷幕被守在一旁的太监打开。
那陛下看似四十年余,却其实以是知天命之年。五官英挺却又阴戾十足,年岁虽高,却也是老当益壮。
身旁有一如花美人,衣裳半解,媚眼如丝的躺在帝王的怀中。
“国师啊,你说这次祭祀以后你便公德成而离去。但你离去之后,我这该如何是好?”帝王手搂美人,低眸漫不经心的说。
“陛下,您自然无需担心。”玄墨浅浅做鞠:“此次祭祀,以后,吾将闭关炼药。将炼制‘九韶’献于陛下,九韶之物,每九日服用一粒,连续服用十次以后,陛下当恢复年轻之势。”玄墨自当明白这帝王的意思。
“国师费心了。”帝王浅浅的回了一句:“那么国师请继续大典吧。”
“是。”玄墨退下。
这帝王夏木御从来不是昏君,在位之初,四处争战,等到满足以后,回到皇宫却发现政权受阻。
他虽然不是昏君,却是暴君。
政权虽受阻,确实兵权在手。
血战八方,不动生色的布下层层陷阱,那时世人以为他不过只是一鲁莽的军人,却不明他其实是拥有强大武力的阴谋家。
七月十四,中元鬼节。
汴陆中那些自以为是的官员被一个个因谋反罪抄家。大大小小官员多至一百七十四人。
八月十五,被血斩街头。
鬼帝之名绝非谣言。
玄墨本准备向祭典之处前去,但是却寻思会,然后转身走向了他在于皇宫的药之殿堂。在那里,他
还准备了一样东西,或许等会会用的上。
“上方宫主,现在可是要去哪?”北冥烈锲而不舍的随在上方身后。
上方定了定神说:“我现在要去困龙之地。”
“可,那白龙现在已经不在困龙殿,而是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北冥看了看四周然后说。
上方呆愣了片刻,然后急迫的问到:“你说的可是真的?”
北冥烈点点头然说说:“如若你是昨天来此地,那龙还在这儿。可是今天国师大早便使神通将白龙换了个地方。不过这是甚是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上方此话一出便知道自己问了个呆问题,北冥烈身是暗王,自然宫中事物会向他来报道。
“呵呵。”而北冥烈没有回答而是说:“上方宫主寻龙何事?那困龙之阵若非国师亲解,是无法解开的。”
“身为谷阳派弟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安好。”上方正色回答。
“你瞧她可安好与你谷阳何事?”
“难道上次没说吗?龙乃圣瑞,亦是我谷阳派之敬畏。”
“原来如此。”北冥点点头:“上方宫主随我而来,我带你去寻她。”
银安顺着东方挽歌指的地方前行,却是飞到了一大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