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初二。”夏木流瑾说到。
“是么,都初二了,那,也该带你去看场戏了?”北冥烈站起身来:“不知道这几年吃的那些朱砂会不会伤你太深。”
“什么?”
“带你去看看,我们国师在做些什么。”
“什么?为什么要去看国师。”
“南宫上次给我一份民书,说是武功高强之人有人送至府上的,然后,我看过内容,也让西门去核实了一下,发现了一个秘密啊。”
“你不是说国师祭祀一直用的是该死的死囚么?”北冥烈轻点入房屋之上,月色正
明,倒影在他的身后,红衣美如梦。
夏木流瑾紧随身后,白衣飘飘如一场华年的落雪似真似假:“此关于国师何事?”
“关于国师何事?你若到了,自然是可以看到的,我也不想多说。”这样说着,脚下更使出三分力气,向国师府邸驶去。
夏木流瑾虽有疑问,却为多说,因为他明白,北冥烈非信口开河之人,要他前去必定有其原因。
二人躲过侍卫,来到了国师府邸的一座假山旁,北冥烈移动假山上的几株蔓草花藤,露出一颗红色的岩块,扭动岩块,突然的假山下出现一个洞穴,打开掩盖着洞穴的石板,下面是一个阶梯。
二人向下走去,却未曾察觉身后有一个人在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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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妖异入戏故人愿
向下走去,却未曾察觉身后有一个人在跟随着。
打开假山旁被草木掩盖石门而门后是石阶。
而那石阶通往的石场,那是一个已经被抛弃的石场,原因是凿出了水源。因为废弃了太久于是在石场中间出现了湖泊。
北冥烈和夏木流瑾脚步轻轻的走下了石阶,便看见了在湖中心的石上,竖着一柱子,一男一女全身未着一缕的背靠背的绑在了柱子上。在柱子的左边有十名童男,右边有十名童男,看样子都不过十岁。
国师骑在一只秃鹰的身上。念着含糊不清的词语。“明月,带以命运的名义。乾坤,斗转星移。”国师洒下道符:“燃起风雨前之雷电,论不为风火之坤……”他手一挥,湖面上燃起了奇怪的青蓝色的火焰。
那,是一场祭祀。
水中石头上的孩童痛苦的扭摆着身体,发出无力的呻吟。
绑在柱子上的男女昂起头,表情痛苦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尊敬的太子殿下,你可了解?这叫做什么?”北冥烈似笑非笑:“这些孩子你可明白,都是近些时候失踪的那些孩子,男孩是阴四月,女生是阳九月。而中间的那对男女,我认为你应该认识,安铁高的双胞胎儿女。”北冥烈漫不经心的说。
“不去救下来吗?”夏木流瑾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却也是冷漠的看着。
“为什么要去救呢?”北冥烈说:“这些不该是你的事情么?如若我未记错,那安相国准备把这女儿嫁与你的。”
“这又关于我何事?”夏木流瑾:“如果这一次他们自己斗起来,也省了我一份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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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静静的看着。
身后的那个人轻轻的叹了口气,随之看了看天空,来之前有通知师兄过了,不知道来不来的及救下这些孩子。
为什么这两个人偏偏会出现!
没错,这人就是上方梵朔。
他叹了口气,他们在就无法出现去求下那些孩子了,而,他们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但是,却无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北冥烈,夏木流瑾,你们怎么会出现!
上方低下头,将手中的符纸折成纸鹤:“师兄,太慢了。”手捏成咒,纸鹤便翩翩飞起。
而国师那边……
“时候快到了,今天,是半月之萌,是我神功大成的好时机。”国师面无表情的一笑:“这样的话,那条龙马上就可以发挥出它的意义了吧!”国师垂下眼眸低声说道。
水中青
蓝色的火焰变成了一朵朵紫色的莲花,然后从花心处出现了一条一条的蔓藤,捆绑上那些孩子,勒出一条一条的印记,黑色的蔓藤慢慢地在变成暗红色。
“糟了!那些蔓藤在吸血!”上方皱了皱眉头,然后随手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半面面罩:“放开那些孩子!”
北冥烈和夏木流瑾没有想到突然会出来一个人很是惊讶了。
国师却仿佛没有任何惊讶:“果然总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会出现啊,就和当年的那个人一样,最后什么都做不到。”他突然的笑了。
“你,是阻挡不了我的。”国师说到。
“当然,我想你也只会说说。”上方说道:“作为谷阳的弟子,我一定会阻止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哼,谷阳的家伙。除了你们的师兄,还有谁可以胜我吗?小家伙。”国师漫不经心到。
上方紧咬下唇,也是,他国师的厉害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必须要在师兄来之前拖延时间,那些孩子是无辜的。
“师兄马上就来了!你无须得意,竟然用孩童和双莲来祭祀换取功力,你太无耻了!这是有违天和!”上方反手唤出剑来:“快放了那些孩子!”
“看起来你了解的挺多的。”湖中的蔓藤都竖了起来,如蛇一般:“我是不会让你妨碍我的!就算他来也一样,没有人可以妨碍我功成!无论是谁……”
气势,一碰即发。
北冥烈和夏木流瑾暗暗猜测的来着是谁,因为身形陌生又如熟悉,可是,却不记得是谁,在记忆中,没有认识的人是那传说中谷阳宫中的人。
国师左手一挥,天上风雷涌起。
“赶快的解决你,然后开始祭祀的盛宴。”他说。
“玄墨!果然是你!”天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兄!”
“彦、青。”
天上那人御剑而来,一身青衣潇洒傲然。
“梵朔,你退后。”彦青单剑指地:“玄墨,你竟然如此的执迷不悟!”
“彦青,真是,好久不见。”国师玄墨看着彦青,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化。
“的确。好久不见,玄墨。”彦青看着玄墨:“你居然使用生祭来提升功力,我知道你入了魔道,却不知道你如此的丧心病狂!”
“你还是一副名门正派的高傲样子。”玄墨说。
“当年是放过你一马,没想到你如今更加的狂妄。”
“当年放过一马。”玄墨眉角一挑:“我从来不后悔我做过的事情,特别是你。”
“不要再说了!”
“师兄!先救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快不行了!”上方虽然惊讶于那国师居然和师兄认识,但是却也未多想。
“梵朔,你去救下那些孩童。”彦青剑指向玄墨:“玄墨,这些孩子我一定会带走。”
“那就带走吧!这一次,算是我还你上一次的人情,而下一次,绝对不这样轻易放过!”他看了一眼湖中间,然后撤去了湖面上的莲花蔓藤,然后看了一眼了上方,又看了一眼北冥烈和夏木流瑾藏身的地方,勾起嘴角便御剑而去。
“梵朔,这些孩子怎么样了?”彦青并没有追着玄墨离去而是走到了上方的身边。
“这些孩子没事,只是,那被绑住的男女已经伤到了心肺,就算可以救好,也费去了半条命。”上方垂下头,脱下外衣披在了女子身上。
“那边是的何方神圣?潜伏这么久有和用意?”彦青明白的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上方:“你们看戏看了那么久,也是该出现了。”
北冥烈和夏木流瑾站了起来,向他们走去。
“在下北冥烈,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鄙人夏木流瑾,阁下是否是谷阳宫的修真者?”
“原来是北冥堡主和太子殿下。在下彦青,的确是谷阳宫宫徒,这位是我小师弟。”彦青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却没有说出上方的名字。
上方站在彦青的身后,还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原来并没有离开。看了,是真的已经不记得了吧!
“如若我未记错,那人现在是贵国国师?”彦青说道:“虽然我谷阳不出于人世,当也不知道这当今世事。”
“这些是我国的错误,现在必当改过。”夏木流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