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声一直未断,而东方佳雨早已收剑而立。
“这是鄙人长女,东方佳语,今日前来为各位介绍下。”东方堡主东方磊沉声说道。
没有听东方族长的话语,只知道珠帘之下,那人十指芊芊,温润如玉,清丽如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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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尘,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不需要想着逃离。”
“你逃不掉的。”
四大堡皆与皇室有关联,而这南宫堡便是比皇室还要严密的军事堡垒。
“这里,是我一直为你备下的房间,我想你会喜欢的。昊尘。”南宫轻轻亲吻了上方的发:“我相信。”
☆、第六章 回忆流年幻如梦 2
“我想,你比我更知道上方他是个怎么样的孩子。”西门玉喝着茶对东方挽歌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一次一次的想逃离,但却一次一次的被捉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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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要离开么?”南宫用手托起上方的头,昏暗的卧室里,一片诡异:“难道你不喜欢这里么?昊尘,我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讨好你,你却只是一次一次的想要逃开。”慢慢的及其暧昧的靠近:“本来我不想强迫你的,昊尘,我是那么的想要珍惜你。”
昏迷或者还是不可逃避的往昔。。
那一夜还很漫长。。。
上方在昏倒前,隐约的听到那个南宫的宣誓:“你是我的,不要在想着逃了,你不可能逃得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 好吧木有肉了什么的
☆、第七章 回忆流年幻如梦 3
回忆流年幻如梦之不可磨灭的痕迹
“鹑之奔奔,鹊之畺畺。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畺畺,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诗经《鹑之奔奔》
“跪下!”师傅对这谷阳的始祖们上了三柱香:“梵朔,彼之无德,你又为何痴心?”
上方跪下,跪在祠堂殿堂之前,紧闭双眼,有些事已经成为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不是不想忘记,是无法忘记。
“师傅,我。。。”
“梵朔,你,痴儿啊痴儿!梵朔,现在你如此,你之后决定该怎么办?”师傅一脸无奈,他幽幽的叹息。
“我,呵,我还能如何?师傅,我只想开一间药庐。”
“梵朔,你是倦了么?”
“倦了?是啊。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去投入了。”
“鹑之奔奔,鹊之畺畺。人之无良,我以为兄?鹊之畺畺,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师傅吐出诗曲:“你何时才能领悟。”
“无将大车,维尘雍兮;无思自忧,袛自重兮。”上方闭眼念出:“我早已领悟,早已,不再无悔、”
“师傅,我想将小银安放在您这里,让它安心修行。”
“可是,你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你一个人如何在外生活。”
“不要紧,其实。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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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不要。救命。。放了我!啊!放开我!我不要这样、!不要!啊、啊、啊!啊、、、”挣扎的在睡梦中醒来,什么时候开始,上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这是囚禁的第三个月,而南宫因为家族的事情所以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可是,那个男人却已经成为了上方的梦魔。
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在以前的记忆里面那么温暖如风的男子竟然那么的喜欢施虐。
那些,曾经从未见过的工具,一点一点撕碎了自己的骄傲,一点一点的打碎了自己的自尊,那些曾经的高傲变成的欲望下的奴隶。
那一夜,所有的一切都是耻辱,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法抹去的痕迹。
扎在肉中的刺,长在石头里面的草。
一种,永远的忌讳与自卑。恨自己被欲望所沉迷,这样的自己。。。怎么没有死去。
南宫第二天便出来堡,上方瘫软在床上,婢女没有表情,没有话语,快速的清理,然后放上饭菜,然后离开。
“大小姐,少爷吩咐过,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门外
婢女的声音一片嘈杂。
“不让我进去?我还偏要进去!我还有看看是那个狐狸精,居然把哥迷成那个样子!”南宫小姐南宫柔提高声音说道。
“小姐。。。但是。。”
“出什么事我负责!”
“这。。。”
“还敢拦着!”
堡里人都知道,这当家的少爷最宠爱的就是这大小姐,南宫柔。
“这屋住着的人的名字?”南宫柔问道。
“回小姐的话,我们只知道该唤他为上方少爷,其他,一律不知。”在这里的丫头总管回答道。
“哼!你们在这里候着,我进去会会这上方少爷!”南宫柔的语气十分的不屑。
推开门,南宫柔一眼便看到那个如行尸走肉般的人,面色苍白,双眸无神,痴痴呆呆的坐在窗前,那面容该死的熟悉。
“为什么。。。”南宫柔大受打击般喃喃低语:“为什么居然是你。。。东方。。东方昊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窗前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还是坐在窗前。仿佛。。如呼吸都停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咳咳 咳咳 咳咳 我真的是学生党什么的
☆、第八章 回忆流年幻如梦4
回忆流年幻如梦—以守护之名
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人,南宫柔也曾想过,是因为什么?是那傲如幽莲的气质,还是那挺如墨竹的孤雅。
长衫飘飘,霏霏琴音,那人是以什么形象出现的?
从未想过想要独自占有,因为,那人必定是站在高崖之上而受万人敬仰。
还记得,曾经的那个黑眸,凝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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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不日之后是我与北冥堡主的婚礼,我会送你离开,那,那是唯一的机会。”南宫柔以着高傲的口气对着上方说:“你,现在也不过是一废人,离开后就不要出现在这里,别逼我下狠手。”
“上方梵朔!”南宫柔看着上方没有任何的反应忍不住的提高了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和不安与来历不明的愤怒:“你可曾听我之语?以色待人,祸自以为非妖么?”明明、、、不是想这样说的,明明。想给予的是安慰,却忍不住的嘲讽出去。
上方却未变神色,连眼皮呀,都没有抬上一个。
现在,还需要在乎这些话麽,上方还是低着头呆滞着,其实都是这样想的吧,其实,早就知道那一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只是,自己的真的是那么贱么,自己摇着尾巴上去的?
究竟是谁以那守护的名义来囚禁,究竟是谁以那关心的名义来伤害。
南宫柔闭上眼平复心情,然后,放下一枚紫色的椭圆球形的果实在桌上,转身,离开,在门口背离这上方说:“这枚果实,名为鸠果,凌鸠之果。是天下至毒之物,但也是唯一能使你能看见的东西,虽然,你能看见的只是黑夜的风景而不是白日。如果你吃了这枚鸠果,从此以后你将再也不能看见那阳光下的繁华。决定好了吃完那鸠果后,就用纱布绕上眼睛,十二的时辰后再取下,记住一定要在夕阳落下之后取下。”然后,骄傲的离开,头也不回,却没有人看见,南宫柔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晶莹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