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茶了?”
李瓶儿故意不理他,他又轻轻踢了一脚。
“不喝。”她一边说,一边睁开眼。
入目就是西门庆敞得门户大开的裆部。
西门庆喝了一天的酒,嫌热,把上身脱得精光,只穿着白色薄绸里裤,两腿分得极开,手里端着茶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裤料很薄很透,从李瓶儿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裆部中央有一大坨鼓鼓的东西。
李瓶儿:“……”
腿分这么开,是因为蛋太大怕夹碎了吗?
她小声斥责:“你不能把腿合起来?”
这种坐姿真的很不雅观,尤其还正对着她的头部。
“不能。在自己的床上,我想怎么坐就怎么坐。要不,你给我做一条你那样的短裤?”他一面说,一面伸出腿用脚趾去勾李瓶儿的裤头。
李瓶儿一把拍开他的脚,紧紧护住自己的屁股及月事带:“老爷,我身上不舒服,你别乱来。”
西门庆满脸惆怅,叹了口气:“要是你能一直不来这东西才畅快呢!”
说完想起如果女人不来月事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怀上了。
一想到瓶儿又怀上了他的种,心里欢喜不尽。转念想到漫长的十个月又得自给自足,一时间,喜忧参半起来。
“瓶儿,你一般要来几天?”先打听一下刑期的长短。
李瓶儿眼珠一转,挑了个最大的数字:“也不长,七八天左右吧。”
西门庆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还不够长?都快一旬了!
他也不喝茶了,起身将炕桌搬到地上去,回到床上抓着李瓶儿的手往自己裆部放,委屈又可怜地说:“一个月才三旬,你就要歇一旬,衙门里的假都没你放得长。我不管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将就一下,借你的手使使。”
李瓶儿躲避不及,入手是隔着绸裤的一大坨,她激烈地往回抽手:“神经病啊,我这么不舒服,你还要来闹我。”
西门庆死死握着她的手腕,黑着脸,冷冷道:“你骂我,今晚要多加一次。”
李瓶儿看着他的黑脸,心里有些发虚,她只好用没被禁锢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装模作样地呻|吟:“我是真的不舒服,肚子还疼着呢!老爷,放了我吧……”
西门庆松开她的手,搂着她躺下来,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动,柔声哄她:“睡吧,睡吧,睡着后就不疼了。明天我找太医来瞧瞧。”
李瓶儿虽然不想看太医,可更不敢接他的话,闭目假装自己入睡,正好躲过这一劫。
装着装着,她就真得睡着了,西门庆却睡不着。
满身的欲望没有发泄,不管怎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始终入不了眠。
有心自己解决一下,又觉得很没意思。
“瓶儿,瓶儿?”他轻轻喊了两声,等了几息,不见回应,于是他抓着她的手,开始了吭哧的自我奋斗。
李瓶儿睡得朦胧间,察觉到身旁的动静。
算了,管他呢,只是借用一下手而已,又不要她出力。这么想着,她又沉入睡海。
西门庆借她的手享受,一盏茶过后,还没发泄出来,他不再满足于只有手。
“瓶儿?瓶儿?”
李瓶儿已经熟睡,哪能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