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雩把麻将摆开,给他介绍万字牌和东南西北中发白,饼和条就不用讲了。
艾利亚斯现在还处于汉字熟识困难的阶段,单个拿出来还行,摆在一起犯迷糊,一到九正符合他的水平。
隔壁的声音换了个人,更加尖锐:“oh——oh——ohmygod——”
艾利亚斯手一顿:“他们……每天都这样吗?”
李雩:“你听不到吗?最近比较……经常,有时候不止一个人,好几个人一起。”
听得李雩都湿了。
艾利亚斯看着幺鸡牌若有所思:“你玩sm?”
李雩一呆,没想到他会直白地问出来:“我是女s。”
妈呀是不是女s,出门在外也不敢说自己是女m啊。
艾利亚斯摸出一张白板:“这是什么?”只有李雩手指肚大小的麻将在他手里显得格外袖珍。
隔壁的某个人冲上了顶峰:“oh——shit——oh——I’mi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伸手去拿,没留神碰在地上,她和艾利亚斯连忙去抓,麻将牌滚落一地。
两个人一边捡麻将,艾利亚斯突然:“应该给你换个房间,这样不利于你的休息。”
“……这不是试用期刚过嘛,我想着不要太麻烦。”李雩心里话,单位能给提供宿舍已经不错了,在S市租个像样的单间得4500+。
“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我们7点就要到机场。”艾利亚斯说:“你可以去我的房间睡。”
这样不好吧……
吧……
李雩不由得瞄了一眼他的裆。
外国人那块儿真的很大吗?
邻居接力赛一样的性爱party实在让两个人都受不了,艾利亚斯介绍自己的房间有两张床,李雩犹豫再犹豫。
Emm小试一下也不是不行……
这么好的肌肉,这么翘的屁股,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手感……手臂倒是有点毛毛但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觉得自己纯粹是精虫上脑。
但是为什么不能上脑呢?
难道非得像储鸿那样才是精虫上脑吗?
艾利亚斯看她摇了摇头:“怎么了?”
“……没事。”李雩抱着麻将和洗漱用品,她只是想把储鸿从脑袋里甩出去。
艾利亚斯的房间是暖黄色的,整体刷了色漆,客厅里摆着三座的红色沙发和白色小茶几,地上铺着一小块深蓝色地毯。
“……看起来好像是宜家标志的家居版。”李雩忍不住吐槽道。
艾利亚斯哈哈大笑:“其实是蒙德里安,红黄蓝嘛。”
艾利亚斯这里是两室一厅,客厅的沙发放下来就是另一张床,他婉拒了李雩睡客厅的提议:“亲爱的,别让我起床看到美人躺在我去卫生间的必经之路上。”
卧室倒没那么强烈的撞色。床品很简单的深蓝色,床垫非常软,李雩一坐上去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抱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陷落在一个强壮男人的怀里,不像储……
李雩踢开拖鞋,打开手机,实在没忍住翻开了小红书。
她记得储鸿的前妻经常发小红书,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说实话是很喜欢那位女士的,说话温柔和气,对孩子照顾得也很周到,迟到早退都会和李雩商量。
翻了一会儿,全都是去哪儿玩,吃什么的炫富日常。
李雩阖上手机,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储鸿埋头在自己双膝之间。
妈的,还不如自己在楼上,拿按摩棒插一会儿算了。
她撑着手臂看窗外,快八点了,人人都有个家,都有吃饭的地方,都有想要待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的牢笼。
李雩承认自己是喜欢储鸿的,即便他是个强奸犯,是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种喜欢……她很难分辨……
“笃笃笃。”艾利亚斯在门外喊:“吃意面吗?”
李雩骨碌坐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自己熬意面酱。
洋葱炒软,肉馅炒香,切成碎末的西红柿,从阳台上刚揪下来的罗勒叶。
两盘香喷喷的肉丸意面,他那盘大概是李雩这一盘的两倍多。
艾利亚斯见她一直盯着看:“不够吃?”
“没没没…”李雩就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饿了就有人给做饭吃。
艾利亚斯手艺很好,李雩几乎都吃完了。
艾利亚斯:“你自己不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如果有时间的吧。”她自告奋勇要洗碗。
艾利亚斯:“入乡随俗……是这么说吧,我的习俗是自己刷碗,你去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咱们这次对接的私立医院?”李雩说:“那咱们就负责答疑解惑呗?”
“嗯,别的部分有业务部的人跟进。”艾利亚斯说:“我晚上睡觉可能会打呼,记得关好门。”
就这?
就这?
我人都来了你就这?
李雩不夸张地说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
一夜安睡到天明。
一行人在机场集合,小鹿坐在人群一边,看上去休息得很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不打算问他。
少有人能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的性癖。
阔别三个月的z市,与s市满地的梧桐不同,z市的九月是红枫的季节。
李雩打算窝在酒店里一步也不出去。
接驳车很挤,小鹿和艾利亚斯站在她两边,小鹿捂着嘴咳了两声。
“感冒了?”艾利亚斯问道。
小鹿摇了摇头,对李雩说:“你懂的。”
哦,让鸡巴捅的。
李雩:“一会儿买个梨汤喝?”
她才发现小鹿有些出汗,明明天气并不热:“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鹿尴尬地点了点头:“一会儿来帮帮我。”
两人到了酒店,小鹿难受地躺在床上。
李雩帮他脱下裤子。
后穴堵着,前面还有尿道棒。
“你戴了一天?”李雩都不知道怎么拿出来……“这看着也太疼了……”
小鹿身体一下一下地痉挛,后穴里的道具似乎还在被驱动。
“拿,拿就是了……”小鹿咬着牙说。
她慢慢地把尿道棒提一个头出来,小鹿额头上汗津津的:“快,一口气。”
她拿腿压着他,扶住他的鸡巴一拔。
“啊!啊———”不知道什么液体跟着射出来,小鹿痛得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已经被撑得连褶皱都看不到,她揉了揉他的屁股:“你有肛塞吗?”
这要是真戴了一天估计得缓缓才能闭合。
小鹿羞谗地摇了摇头。
她把那东西拔出来一半,才发现是个套着狼牙棒的大鸡巴道具。
她咬咬牙:“放松……”
“piu!”地拔出来,菊花已经是一个翻出的大洞,挤出来的肉花流着血和黄白色的精液。
这是脱肛了。
小鹿强忍着难受把它弄回去,躺在床上不住低喘。
她拿着那足有20厘米,形容可怕的鸡巴:“你戴了多久?”
小鹿把头埋在被子里:“……从昨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没有立场去批评他:“水在桌上,我去给你买点消炎药,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小鹿连头都不敢抬,呜呜地哭。
她洗手走出来,感觉胸中一股郁气。
m被玩坏是一种并不罕见的情况,甚至小鹿这种状态还不算完全玩坏了,只要你找到大本营,上面永久伤痕,脏的恶心的都有。
她来到酒店大堂,看到艾利亚斯正在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用英语说话。
对方转过来,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
“李雩,这是吕副院长,负责接待我们。”
“吕副院长,这是我们随行翻译李小姐。”
“鲤鱼?”吕副院长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温文尔雅:“那个yu?”
“风乎舞雩的雩,上雨下亏。”李雩笑道:“谢谢您的招待,您真是年轻有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利亚斯:“你要出去?”
李雩:“去趟药房。”
这酒店离居民区很远,艾利亚斯与吕副院长辞别,开车送李雩去找药房。
李雩买了马应龙和消炎药,又去超市买了两瓶电解质饮料,艾利亚斯一边开车一边说:“小鹿还好吗?”
她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到危害生命安全的地步。”
艾利亚斯沉默了一会儿:“我昨天看到他了。”
露出,暴力玩弄,靠近现实生活,小鹿在疯狂的边缘试探。
李雩深吸一口气,转换话题:“那吕副院长挺年轻啊。”
“富二代。”艾利亚斯说了一句新学的中文:“也是医生。”
“他是什么科的?”李雩随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是……泌尿外科。”艾利亚斯说:“医院王牌科室。”
李雩快要上楼时,艾利亚斯说:“你跟小鹿说,让他换一个s,否则以后被同事们发现,他就很难做下去了。”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呢?
小鹿已经清理好了自己的下身,躺在床上默默地喝李雩带上来的饮料:“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李雩打开马应龙的包装:“你自己往里面弄,边缘也涂一涂。”
“你说你图什么呢?这份工作不就是图以后入籍瑞典吗?”她絮絮叨叨:“你为啥不离开他?”
小鹿低着头:“我离开过一次,被他抓住了。”
“他什么意思,还敢不放你走啊?”李雩说:“让艾利亚斯把你调到瑞典的部门去,妈的,他还能跨国追踪你?”
什么狗几把S。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正式会议,上午李雩和小鹿搭档得很好,李雩的瑞典语词汇量突飞猛进,结束时小鹿打趣道:“快考个级吧,你这语言天赋差点埋没了,以后我走了你就能独当一面了。”
“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李雩整理好会议记录,不知道是否她的错觉,吕副院长的视线似乎总是落在她的身上。
那并不是错觉,因为吕副院长回到办公室立刻打了个私人电话给发小。
“喂?你那小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哈哈哈我又不抢你的,我这边有个线索,看你拿什么来换。”
“欸——这可不是我逼你的,你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就我爸那酒店。”吕椋笑道:“储鸿,你也有今天啊?”
储鸿握着手机,说不心动是假的。
他真的很想……她。
想把她吃掉,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永远也不能跑了,把她锁在家里,除了被自己操什么也做不了。
他走出来,对秘书室说:“把我下午和明天的行程推掉。”
“好的,储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开了一整天,下午三点才结束,全靠小鹿时不时掐她一下,李雩才勉强坚持住。
艾利亚斯提议大家先去休息,晚上去夜游z市护城河。
护城河有什么可看的,李雩想睡觉。
艾利亚斯:“晚上一起去吧,我们一起吃饭。”
李雩笑了:“你和我两个人吗?”
艾利亚斯十分惊讶,漂亮的蓝眼睛兴致勃勃:“当然可以。”
酒店楼下停了一辆黑色宾利,李雩绕开它上楼换衣服。
车里坐着吕椋和储鸿,吕椋:“是她吗?”
储鸿摸着扶手,心头想了好多种把她直接带走的方法。
吕椋:“你究竟是想让她跟你在一起?还是想让她做你的……奴隶?”他笑了下:“你别表情那么吓人,女人哪都有,心动不常有,我看她和她那上司火花也不小,每次坐电梯都护着呢。”
储鸿摩挲着手心:“我只能强迫她跟我走,但她性子很烈,不可能做奴隶……只会和我同归于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吕椋说:“原来你喜欢这种?这种买都买不到哈哈哈。”医生笑眯眯的模样里藏着坏心眼子:“那你就得在精神上摧毁她。”
储鸿下意识舔了下嘴唇,里面她咬掉的部分已经好了,只是稍稍下陷。
他得让她既了解自己的想法,又让她受到教训……还不能太伤害她。
说实话,李雩真没什么特别适合秋天穿的约会装束,她翻了半天,决定拿吊带裙配西装外套。
既不冷又好看,前凸后翘都展示出来了。
嘿嘿。
这黑色吊带裙还是在储鸿家里买的呢。
讲道理,花储鸿的钱,李雩没什么心理压力,穿着花储鸿钱买的衣服去跟艾利亚斯约会嘛……
有一点,但不多,薅资本家羊毛叫羊毛吗。
她甚至换上了一套新买的黑色内衣。
今天主打一个涩涩!背上法棍包,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公司临时给艾利亚斯配的车是SUV,李雩刚要撩裙子往上爬,艾利亚斯把她抱起来:“低头,小心。”
她的脸爆红,“他们都走了吗?”
“嗯。”艾利亚斯说:“我在他们更不尽兴。”
“那我们别去护城河边了,我们去1913?那边景色也好,还有酒吧,好吃的也多。”
1913是z市很有名的一个景点街区,秋天正是旺季,艾利亚斯很少逛那种“骗钱的文创小摊”,李雩这几年也没有时间出来玩,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吃,很快消磨到了8点。
李雩一开始还挎着他的手臂,人头攒动,她悄悄把手挤进他的手里。
艾利亚斯把她护在胸前:“今天我们不回去了,好吗?”
李雩眼睛亮亮的朝他笑:“好呀,我们去吃小龙虾吧,我想来吃可久了。”
李雩教艾利亚斯剥虾,教他怎么嗦小龙虾头里的油,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能有跟普通情侣一样连吃饭都笑得脸疼的日子。
“你怎么想到来中国上班生活的?还想在这里定居?”
艾利亚斯剥好一个完整的放在她碗里:“因为我爸爸以前是领馆的二等秘书,我在中国待到5岁才回去上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惊讶:“可是你的中文真的很烂。”
“呃……老师这么说,学生表示很伤心。”艾利亚斯说道。
“不不不,我是说你根本不像是母语培养阶段就学过中文的人。”李雩:“你知道其实每个人学习每个语种发音位置都不太一样,需要时间找发声位置,就像我说中文时的发音位置就比说英语要靠上,说瑞典语就靠下,我刚来教你时你根本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发音位置,每天都是忽高忽低。”
艾利亚斯摇摇头:“没有你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到……怎么说,‘融会贯通’?”
李雩:“这个成语用得好,不过那还需要好久好久……你想和天朝人结婚吗?”
她的眼睛水亮亮,偏着头看他,妩媚又好奇。
“都可以,只要是我爱的人。”艾利亚斯说:“那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你的父母不会有什么意见吗?”李雩点了一杯小酒喝着,“我们总是在乎这个。”
艾利亚斯摇摇头:“我的父母有五个孩子,天南海北,他们没时间管束我们如何选择伴侣。”
“哇哦,英雄母亲。”李雩皱眉:“你不会也想生五个孩子吧?”
“那是有一点太多了。”艾利亚斯笑着说:“你想不到我们一起踢足球时多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男孩吗?”李雩惊讶地说:“一起踢足球?你们年龄差距很小吗?”
“全部都是。”艾利亚斯摇摇头:“我妈妈是家里唯一的女士,我是第二个,我们几乎只差三岁,两岁这样,当然最后一个跟老大相比,差得就有点远了。”
李雩刚要问他想要几个孩子,艾利亚斯制止了她的查户口行为:“该聊一聊你了。”
“我?我……我曾经有一个爱人,差一点步入婚姻。”她说:“但是……现在想想可能不踏入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因为我的欲望比那个婚姻中能提供的满足……更多。”她说:“我的爱人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病的英文名字,非常快,不到三个月。”
艾利亚斯凑过来:“你爱人的名字……是叫储……鸿吗?”他很艰难地发音。
“什么?”李雩张大了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你在睡觉时喊他。”艾利亚斯说:“但听起来很痛苦。”
李雩瞬间如瀑下阴也干枯:“他……他是我过去的……”
“S?”艾利亚斯补充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是……”李雩很难形容,强奸犯?不……不全是……
李雩突然笑了下,用中文说:“你知道我们有一个形容叫做,冤孽。他就是我的冤孽,我上辈子不积德,这辈子遇见他。”
“呃……你是说你上辈子有罪,这一世,他从地狱来找你?他是魔鬼的化身?”
李雩听了他的话仰头大笑。
魔鬼的化身此刻正在酒店里,吕椋拿万能房卡给他:“你现在犯法的事情干得越来越多了。”
储鸿:“感谢你,共犯。”
吕椋:“上一次我还能用正义的化身安慰自己。你现在太变态了,一年前我绝不相信你会找我要万能房卡进女生房间,。”
储鸿没说话,径直走进电梯。
他观察四周,只有隔壁房间门下有光,似乎有人在打电话。
快速刷卡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有点乱,摆着各种衣服,好像她刚走出去,他拾起一件内衣,凑到嘴边,淡淡的香味传来。
是她。
艾利亚斯和李雩开了个房间,李雩被艾利亚斯抱在怀里,他毛茸茸的,闻起来更像某种……撒过香水的动物……
艾利亚斯可以单手把她抱起来,李雩已经想到一些以前无法尝试的体位……
李雩喜欢胸毛,喜欢从胸口延伸到鸡巴的毛发——但是——
“……你……也太大了吧?”李雩讶然:“我可以摸一摸吗?”
有一种说法是,女人把食指和大拇指连接,里面这个圈多大,你就适合多大的阴茎,而艾利亚斯这根,李雩拿中指和大拇指都够不到,好在龟头看起来稍小一点。
“我……”李雩无奈地笑了:“亲爱的你真的能进去吗?”
艾利亚斯挑挑眉:“我们可以试试。”
艾利亚斯解开她的拉链,一对美好的乳房跳出来,“你好像比刚来时还胖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双手搭在他胸上:“比较涨而已,喜欢吗?”
双峰柔嫩娇美,纤腰美臀,讲道理,亚洲女性就是完美的。
艾利亚斯的大手轻轻搓揉双乳,乳尖在他手里渐渐变硬,李雩轻轻用臀部蹭那巨大的鸡巴,她有点害怕。
这要是卡在里面是不是得去医院啊?
泡沫在身体上流淌,两个人在水中感受对方的尺度,艾利亚斯亲吻她的额头:“我买了润滑液,别怕。”
那是润滑液的问题吗?不是每条轨道都能跑高铁的。
两人吹干头发,赤诚相见,李雩先去口他,小嘴艰难地含住了整个头:“唔……”
她还是会舔的,吸吮龟头上的马眼,用舌头挑逗龟头一圈的皮肤,艾利亚斯:“不不不……亲爱的,我来照顾你,我不需要再硬了,但你需要更软一点。”
他沾满润滑液先抹上阴唇,揉搓两下伸进一根手指:“噢,天哪——你真的很小。”
李雩都笑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慢慢地扩张了一会儿,亲吻她的阴蒂,探入两根手指,李雩低低呻吟了一声,在他怀里任他作为。
艾利亚斯搂着她:“你不是S,亲爱的,你骗我,小东西。”
他的手指也很粗,三根进去李雩只能伸开腿:“所以……你是s吗?”
她早就觉得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
艾利亚斯把她的下半身抱起来吃她的逼,粗大的舌头像鸡巴一样插入,他的舌尖挑逗那红润立起的阴蒂,李雩的花穴忍不住缩动吐出水来,这个过程反复又漫长,李雩都有些酒醒了他才坐起来。
“亲爱的,如果坚持不了就告诉我。”艾利亚斯说:“我们不是一定要插入的。”
这是李雩第一次听到有人在床上这么说。
黑暗中,储鸿用李雩脱下来的内裤裹住了自己坚硬的下身上下撸动,他用李雩的衣服盖着自己的脸,仿佛她也躺在自己身上。
寂静中只有他沉闷快速的呼吸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古人云,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艾利亚斯试图进入李雩体内时,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
妈的,堪比拳交。
艾利亚斯爱抚她的全身,感慨道:“你摸起来就像一只……汤圆。”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雩满脑子都是储鸿和她抢汤圆吃。
艾利亚斯不是不好,他很好,他会问李雩喜欢什么sm项目。
“喜欢被咬吗?”
“还是喜欢蒙上眼睛?”
但是就是差一点!
李雩简直要发疯了!差那一点点她说不清是什么?!
她在艾利亚斯怀里,小逼勉强吃下了一个头,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连喘气都不敢太厉害。
难道她真的喜欢储鸿那种疯子吗?!
她主动地贴着艾利亚斯,放肆地呻吟,艾利亚斯扶着她上上下下。
储鸿把李雩脱下的内裤放在口鼻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安心……
“啊……”他在嫉妒和安慰中射了出来……今晚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而李雩则不然。
无论她如何利用自己的欲望,平淡总是如影随形。
艾利亚斯看着她突然笑了:“亲爱的,你很热情。”真努力。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可以射在你腿上吗?”
李雩如释重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雩向下躺着,艾利亚斯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腿心反复研磨,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她的阴蒂,她被拽着亲吻,感觉更像是在和一头熊性交。
救命,这个想法一旦有了真的是出不去啊。
艾利亚斯猛戳了几十下,李雩觉得自己大腿根都要磨破了,他突然咬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了几个单词,大量精液射入她的腿间。
凌晨两点,艾利亚斯和李雩回到了酒店,门口那辆宾利还在。
李雩:“这豪车……”
艾利亚斯看着说:“今天似乎看到吕副院长进去。”
李雩:“?!这么有钱!?”
两个人坐电梯,稍稍有些尴尬,艾利亚斯拍了拍她:“别觉得怎么样了,你又没有爱上我。”
李雩:“呃……”
艾利亚斯温柔地撩开她一缕头发:“我们只是两个寂寞的人。”
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什么比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更寂寞。
但她立即感觉不对。
房间里很温暖,正常没有人的房间应该是冷的,床上的衣服也变了。
她开着门站在门口,在包里找到防狼电击棒。
没错,自从逃离储鸿,防狼电击棒成了她的新保镖。
她握住了它,慢慢关门,一下怼到门后人的身上!
储鸿意识消失之前,脑海里最后一幅画面就是李雩惊讶的脸。
李雩看着他倒在地上。
啧。
变态就是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敲开隔壁的门,小鹿还没有睡,眼睛红红的。
“你有……拘束带之类的东西吗?或者绳子。”
小鹿:“???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床单。”
李雩福至心灵:“……还是你经验丰富。”
小鹿:“……你这是要?”
李雩:“训狗,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声张。”
李雩一向认为自己是好人,这没错,但她确实也有变态的一面。
谁不会做个变态?
狗急眼了也跳墙呢!
她把储鸿的皮带抽出来,拿走他的手机,看见上面最近的通话是吕椋,关机,然后把床单绞开,脱下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把他绑在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他挣扎不开了,她才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杯热水。
很热的水。
“哗”地浇在他头上。
储鸿:“……”
李雩:“……”
李雩看着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喜欢我的内衣?”她抬抬眉毛,把他碰过的文胸和内裤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你应该庆幸我喜欢软圈的。”
她拎着皮带,坐在他前面的床上:“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操你一顿?”她摇摇头:“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
储鸿看着她,她似乎脸圆了一点儿,穿着漂亮的吊带长裙,肩膀那里有个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点生气。
腿间那物也从委顿状态稍稍抬起。
她一皮带抽到他腿上:“我让你硬了吗?”
很痛,储鸿怒目而视。
李雩照了下镜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啊啊——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