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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1 / 2)

>  入了城,夏绥远略有些惊异的打量了一番,方才觉得楚廉臣这人并不简单。

如今太阳已经全升,城内的集市也刚才摆摊,然而行人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焦急或是愁苦的摸样。前几日城外流血,厮杀,湣鹩胝庖怀堑陌傩杖薰叵怠?br />

他偶尔侧目去瞧楚廉臣,那人在前方走得稳稳当当。路上的人也对他和这一大堆士兵视而不见似的,继续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楚侯爷倒将此处治理的好啊,当真是处处繁荣。”夏绥远随口夸了两句,倒也不完全是闲扯。

“殿下过誉,先人之力,不敢居功。”

“侯爷客气了,说起来我还算是小辈,若您不客气,直呼我姓名就可以了,殿下那类的称呼听着也拗口。”

“不敢,臣下有别。”

正说话间,已经到了楚廉臣的定北侯府之前,还未叫门,已有仆从自内而出。

“殿下若是不嫌弃,就先住在臣府上的客房内吧。原有的驿站年久失修,也方便些照应。”

“好,那就叨扰了。”夏绥远拱手,大方的入内。

府内收拾的简单,看着也利索,就是有些小,倒不像一个二等侯应该住的地方。

夏绥远在里面绕了绕,转悠了一会儿,就发觉已经逛遍了,除了人家的后院。

那地方就不好随便入内,后院多居住的是女眷,礼数颇多。更何况楚廉臣所娶的正室是原来南疆太守王志辉的女儿,楚廉臣投降之时,第一个以头撞柱以示气节的就是他那位老丈人。夏绥远本身身份尴尬,又不想给人家伤口上撒盐,故而老老实实的去了给安排住着的主卧,进屋以后倒头便睡。

他带兵奔驰了许久,记不得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落着一张床,巴不得赶紧闭门眯一会儿。

他这一觉睡得也实诚,昏天暗地的直到日色西沉。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殿下,您歇息好了么?”

他双手一撑坐起,低低的应了一声:“进来。”

入内的是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姑娘,手中恭敬的托着茶盘,垂着头小步上前,就要屈膝跪拜。

“不用多礼。”夏绥远也确实渴了,取了茶水就要喝下。

那茶很烫,夏绥远抿了一口,并未完全喝下,转而挑眉打量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一没有抬头,似乎是羞涩,纤纤玉指紧攥着茶盘,指节发白。

夏绥远将茶盏盖上,随手放在一边的桌上,慢慢的踱步到她跟前,微微一笑。

“叫什么?”他粗粝的手指抹过细嫩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一副很感兴趣的意味。

那侍女生的确实有几分礀色,此时被他强行扣着下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稍有些怯意的道:“缘君……”

“好名字啊,□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他故意将尾调拖得有些长,一句好好的诗愣是被念得猥@琐味十足。

当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逼得那侍女一脸的通红,有些恐惧的向后退着。

夏绥远索性也不顾,展臂直接将那侍女拦腰横抱,不顾她细微的挣扎,直接扔到床上,翻身压住。

那侍女抖得厉害,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然而却并没有剧烈的挣扎,打着颤慢慢的将手环在他肩膀上。

夏绥远一言不发,在她的手落在自己背上的那一刻,身体猛的一弹,动作迅速的拖过她的手腕大力一拗。

那侍女“啊”的一声惨叫,却死死地捏着手里锋利的锥子不肯放,反而妄想去扎他的双眼。

夏绥远无法,微一皱眉,随手扯了腰带,将她两只手腕绑牢,又将那锥子夺下来扔在地上。这才拍了拍身上被压的发皱的长衫,坐于床榻侧面,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刺客”。

半响他捏起了她的指尖,揉了揉笑道:“哪一家的侍女手上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还是你们这楚侯爷府上太清闲,没得活干?”

“王八蛋!姓夏的狗!逆贼,篡权……”那侍女眼见被拆穿了,也豁了出去,开始破口大骂。

“哎哎,我说姑娘,别骂的那么难听,哑了嗓子多不好?”夏绥远笑笑,拍了拍她的脸蛋,“姑娘和本王有仇?应该不会吧。”

这姑娘看着太年轻了,他可实在记不得哪里惹过这么一位,要知道他这人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连绯闻都只有和静研那么一桩。得罪了女人?笑话!

“姓夏的害死我爹娘,你是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姑娘义愤填膺至极,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来咬他两口。

“哎,这可稀奇了,父皇远在婉宁,如何杀得了你爹娘?再说……”他摸着下巴琢磨着,毫不犹豫的顺带着打击别人:“呵呵,你爹娘哪位啊?”

侍女一愣,冷笑道:“你不配知道他们的名字!”

“哦,那好吧,不说也罢。”夏绥远嘴里发干,却没有再去碰那杯加了料的茶水,自顾自得起身就要推门出去。

“喂!混账,你放开我!”那侍女还在身后大喊大叫,拼命的挣扎着。

夏绥远还未来得及推开门,却见房门猛的被拍响,一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殿下,可否方便打扰?”

恩,这倒是有意思,一拨接着一拨的过来,

他直接打开门,正迎着楚廉臣严肃的脸。对方拱手向他行了一个礼,开门见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搅了殿下休息,臣过来看看。”

“没打扰,挺好的。”夏绥远颇有深意的向屋内瞟了一眼,挑眉意犹未尽道:“侯爷家的下女,都是这般好颜色?”

楚廉臣愣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殿下,这大概是误会。”

“恩,本王知道和侯爷无关。”夏绥远侧身让路,示意他进屋。

楚廉臣不是傻子,若是真想杀他必然会万无一失,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然而现在这个……且不说招数如何蹩脚,这种完全不经过脑袋思考的行为简直是让人无语凝噎。

床上被捆绑得当的那个女人此刻还在拼命的挣扎,钗裙横乱,气息急促,难免让人想歪。

她偏头瞧见楚廉臣的那一刻,也顿了一下,随即面色苍白的扭过头去,似乎是慌乱的。

夏绥远很好意思的跟着后面看戏,还好心情的冲床上的姑娘眨了眨眼。

那姑娘一瞧见他,脸色忽的涨的通红,咬紧了下唇,黑溜溜的眼珠内水气弥漫。

她倒也不惧,这会儿反而直接冲着楚廉臣大喊道:“他欺负我!”

她多少也晓得些厉害,明白夏绥远和楚廉臣之间的猫腻,这会儿倒不如挑起些矛盾来的划算。

“额,这位姑娘是侯爷的家眷?本王实在是不知,呵呵,得罪之处,请见怪。”夏绥远明显是故意的,还伸脚将床边的那个锋利的锥子踢过来,大大咧咧的展示给他看。

楚廉臣唇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鼻翼两侧的纹线越发深刻,半响才转身对着夏绥远拱手道:“殿下,小姨无礼,您包涵。”

哦?小姨子?不会吧,看着挺年轻的啊。夏绥远暗自里腹诽,面上却笑的很假:“不,是本王唐突了。”

“楚廉臣你不是个男人!难怪我姐姐瞧不起你,你对得起我爹娘?对得起城里殉国而死的大夫们,你和姓夏的一样是狗。”

这会儿已经有真正的侍女战战兢兢的送了茶过来,夏绥远取了一杯,这回的滋味倒是正常了,起码不会让人明显尝出一股子浓郁的鹤顶红味儿。

解了渴抬眼一瞧,正撞见那女子嚷嚷的状似凶悍,作怪的心思一起,捂额莞尔:“侯爷爀怪,这刚才,本王不小心……额,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今日之事全当没发生过,当然若是实在怕影响姑娘闺誉,本王府内两位侧妃的位置还缺了一个,本王断然不会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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