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医院看望的又是谁?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迹部皱了皱眉,会是去专门看他吗?
想到这儿,迹部有些不耐烦地走进球场,连平常华丽的开场白都不知不觉地省了,只是因为前段时间,那个女人下了命令:
“迹部你大爷的,敢再打什么响指,扔什么外套,我直接灭了你!”
当时的情景是迹部潇洒地一扔外套就罩在不远处正给尅ё髦傅级环⑾滞虺±锞尤灰灿腥烁彝迪哪撑砩稀?br />
然后,很不华丽地爆发了。
然后,那天全体部员累的连嘘嘘都很困难。包括迹部大爷!
忍足见迹部没理他,在后面嚷道:
“迹部你不打个电话问问吗?”
“要打你自己打,本大爷没那么多闲工夫!”
迹部摆摆手没好气地说。
忍足挑挑眉,拿出了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非色啊,你不会又迷路了吧!”
安静了一会儿,那边才传来声音,但却不是苏非色的。
“那个,你是苏学姐的朋友吗?”
“你是谁?为什么非色的手机会在你那里?”
忍足皱着眉问。
“额,我是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学姐现在在医院!”
“我知道她在医院,叫她接电话!”
忍足的声音不觉拔高,他知道苏非色对立海大的人有些莫名的排斥,所以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电话给他。忍足变大的声音让众正选都停下了动作,视线一致朝他看来。
“她,现在正在抢救……”
切原的声音不自觉地减小。
“什么?抢救?!”
忍足惊呼,视线下意识地看向迹部,后者也是一脸的惊异。然后,迹部很快地下命令:
“今天训练到此结束!”
一群人就匆匆忙忙地往医院赶。
这边切原挂掉那个名为“很花心的关西狼”的来电后,又陷入了焦急之中,虽然学姐被花盆砸出的伤口不大,但是流了好多血。一定很严重,否则怎么会晕倒!?那个花盆为什么不砸到他的脑袋上,这样学姐不仅不会受伤,他自己也可以逃过副部长的责罚。
呜,这回他死定了,一定会被副部长扒了皮不可。
正在切原陷入无限哀怨中不可自拔时,耳边出现了一个低沉的嗓音:
“切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副部长?!切原小心翼翼地抬头,然后就看见真田副部长万年不变的黑脸,不仅是他,自家的队友包括部长都在他面前。
天,他死定了。
“部长,副部长!”
切原很快地站了起来,鞠着躬。众人看见他头发凌乱,满脸污痕,衣服又皱又脏,原本白色的鞋子也变得黑漆漆的,狼狈不堪,都忍俊不禁。
“扑哧”幸村先笑了出来,眼含柔意地调笑道:
“切原这是掉进河里了吗?难怪会这么迟呢?我都要送他们走了你才来。”
比掉进河里还惨!切原在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来。只是看着真田道:
“副部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算了,下不为例,天要黑了,我们走吧!”
说着,率先走在前面,众人也紧随其后,走了几步后,却不见切原跟上,回过头就看见切原还呆呆地杵在那里,柳生推推眼镜问道“切原怎么不走,还有什么事吗?”
切原硬着头皮指了指他面前的手术室,弱弱道:
“我,还在等人!”
众人一看他指着手术室,这才注意到手术室的灯是亮着的。
“出了什么事?你在等谁?”
真田语气凌厉。丸井嚼着口香糖懒懒猜测:
“切原不是为了送孕妇来医院才迟到的吧!”
“不;不是。”切原摆摆手,刚想回答,手术室的灯灭了,里面的医生走了出来,身后的护士推了一个人出来,当众人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人的容颜后,神色均是一变。
幸村看着安静地闭着眼睛的浅川非色,或者是苏非色,她戴着手术帽,头上缠着厚厚地纱布,苍白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些暗红的血渍,显得格外刺眼。他刚想质问切原,医生就先开口了:
“你们都是伤员的朋友吗?”
“是的。”幸村回答。“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伤口不大,因为重物砸的地方血管较多,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
“那,她为什么还没醒?”
切原在旁边插嘴,听医生说没事,他就松了口气。
“哦,麻醉效果过了自然就醒了,小弟弟不要担心。”
将苏非色送到病房,医生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医生一走,幸村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切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切原吞了吞口水,在队友好奇加探寻的注视下,将和苏非色在一起时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迷路了?”
柳生道。
“被泼成落汤鸡?”
丸井笑着。
“还被狗追?”
巴西哥哥摸了摸光光的脑袋。
“最后误打误撞找到医院,她却被花盆砸了?”
柳说着朝床上看了一眼。
“啧,你们还真是倒霉!”
仁王总结。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们?”
真田问。
“是苏学姐说不要的,她说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还威胁我如果打电话就把我和那只狗一起填水泥扔东京湾去。”
切原说得无比委屈,丸井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叹道:
“委屈你了!”
幸村静静听完所有的事后,看着还不见动静的苏非色,问:
“有通知她的家人吗?”
他是立海大除了浅川茉香唯一一个知道苏非色家庭背景的人,明白她的家人应该不会来的。
“刚刚有个人打电话给学姐,我帮她接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切原话音刚落,病房门就“砰”的被打开。
立海大众人转过头,就看见冰帝的迹部站在门口,然后陆陆续续地又走进几个人,不大的病房一下子就拥挤了很多。
立海大的人?迹部看见病房里的几个人,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走到床边,在看见床上没有动静的人后,脸色加深:
“她没事了吧?!”
“嗯,医生说只是小伤。”
幸村淡淡地点头。迹部听了舒了一口气。
“只是小伤?那为什么要说抢救那么严重?!”
向日在后面嚷道。吓得他们一路上都不敢说话,老是胡思乱想着如果来医院看到的是一具尸体怎么办?
“额,那是刚刚学姐流了好多血,很严重的样子!”
切原摸着后脑勺解释着。
“那小色是怎么受伤的?”
慈郎扑在床边,哀哀切切地问道。
“她是被从三楼落下的花盆砸伤的。”然后,切原又把刚才说得经历重新说了一遍。冰帝众人听完后,脸上的表情不是同情就是无奈。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早上的时候就应该坚持送她来。”
忍足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学姐好可怜!”
凤宝宝也是一脸哀戚。
“呜,我决定了,以后绝对不让小色单独出门,如果她要出去我就陪着她!”
单纯的小绵羊握着小拳头发誓。其他几个听了只是送给他一堆的白眼,却没说什么打击的话。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