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明族体温偏低,舌尖沾着一点晶亮的唾液贴上来时,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丹恒半张着嘴,吐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头,自下而上在景元的性器上留下一道水痕。他从柱身的最下方一直舔到顶端的小孔,舌尖卷走冒出的透明前液,还要抬着眼睛仔细关注景元的神色。而景元倒是神色如常,只在对上丹恒视线的时候挑了挑眉毛。
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小瞧了一样。一点奇妙的有关胜负欲的火苗在丹恒心里突然冒了出来。
想听到景元低哑的喘息和夸奖,想看到景元面色潮红情难自禁,想看到景元因为自己的抚慰陷入情欲的泥沼、抛却平日里的冷静自持,露出最深沉的欲望。他已经不是当初幽囚狱里那个需要依靠景元处处照拂的孩子了。他也想被景元所“需要”。
丹恒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咸涩的味道在嘴中晕开,但并不让他厌烦。不过才刚刚把顶端含了进去,他便已经有种口腔要被撑满的错觉。此情此景下连吞咽都成了难题,唾液从口角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沾湿了景元的腿根。
“呼……”
持明特有的一对尖耳抖了抖,像是在努力捕捉景元呼吸频率与平日的微弱差异。景元长呼出一口气,安抚似地摸了摸丹恒的头顶。他确实在极力忍耐着将人掀翻在床上狠狠顶入的欲望,只是难得丹恒如此主动,他实在不忍心拂了对方一片心意。
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对丹恒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他低下头,将那根性器一点一点往口腔深处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
性器抵到会厌的瞬间,丹恒生理性的泪水便涌了上来。喉口在瞬间缩紧,他如愿以偿地听到景元的第一声压抑而情动的喘息。持明能长时间屏息的体质在此刻方便得可怕,即便整个喉口都被填满,连气道都被挤压,只要能强行压抑住干呕的冲动,他就能向内再吞进一点。
“不要勉强自己……嗯……”
额头上传来不小的阻力,景元用掌心抵住了丹恒,勉强中断了他过于冒进的举动。可丹恒却攥住了景元的手腕,用那一双含着春水桃色的碧眸自下而上地望他,望得景元手上的力度都不由自主地卸了下来。
丹恒的嘴看起来确实塞不进去更多的东西了。柔软的唇缘绷紧,连带着两颊也略微向内凹陷了一点。整个下巴被唾液浸得透湿。他蹙着眉,泪水划出两道银线,脸颊因为强忍不适憋得艳红一片,连耳尖都颤抖着垂下。
可是丹恒低着头,又努力吞进去半寸。
而后,他尝试着模拟平日里的节律,一点一点地将涨得紫红的阴茎吐出,又一点一点地再次含进。
他一开始动作很慢,每一次性器摩擦咽喉脆弱的黏膜,都带来一阵无法忽视的强烈不适。可是渐渐的,连咽喉也开始麻木,口腔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饱胀感,他似乎也从中嗅到一丝愉悦的味道。
丹恒加快了动作。每一次出入时都带出晶亮的涎水,混合着眼泪淌出一片淋漓的水光。龙尾悄悄缠上了景元的小腿,尾鬃暧昧地搔过景元的膝侧。
他用手握住最后一点裸露在外的地方,借着已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随着动作揉搓抚摸。他的耳朵里泛起奇妙的低沉噪声,景元的声音像是离得很远,却又清晰无比地传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丹恒……”
他的爱人在一遍一遍呼唤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化,有时轻柔而有时沙哑,又在有时被他深深的吞咽打断。景元应当是快乐的,他想,自己也应当是快乐的。丹恒现在确实无法微笑,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尖传来欢愉的颤动。
景元猛地弓起身子,用着比刚刚强硬太多的力气再一次抵住了他。他听到景元喘着粗气让他停下,被他含在嘴里的东西由于这一番动作退出不少,只留下那个圆润饱胀的龟头依然挤在他嘴里。
丹恒再一次抬起头,对上了景元的视线。视野由于泪水变得朦胧一片,可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素来平静的金瞳里正猛烈燃起的欲火,还有倒映在景元眼中,同样被欲望烧灼着的、小小的自己的影子。
丹恒用口腔紧紧包裹住它,酸软无力的下颌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吮吸,舌尖抵住顶端的小孔撩拨,挤开微小的窄隙。贪婪的龙想要将一切全部吞下。
微苦的液体灌进他的嘴里,滑进他的食道落入腹中。景元扶着丹恒的肩膀,将软成一滩水的龙搂回怀中。未咽下的白浊顺着合不拢的嘴边流出,被景元小心地拭去。丹恒听得见景元剧烈的心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终于尝到了景元的味道。
温热的手心落在他头顶,景元摸他的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狸奴。
“做得很好,丹恒。”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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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破壳一个月的混血幼崽安静地泡在可移动恒温水床里,在父母床旁睡得正香。而年轻的龙裔双手则反缚于身后,骑跨在他的爱人身上。
身强体健的持明在产下一颗卵后的第八天,已经马不停蹄地踏上了下一段的开拓旅途。这颗流光溢彩的卵则被秘密安置在鳞渊境最深处,由景元亲手挑选的亲信昼夜不断严加监管。本以为按照持明卵常规孵化的规律推算,破壳的时间怎么也得需要百年时间。未曾想仅用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卵壳上便突然裂出一条小小的缝隙。
刚出生的幼崽远不及持明本族的婴儿体格,倒是更接近天人,被景元好好养在特制的恒温水床里,饮食也综合了天人和持明的共同喜好调配了特制的奶粉。丹恒在接到景元消息的当天便委托列车长即刻返航回到罗浮,可原定的两日便能抵达的行程却因为跃迁途中突然遭遇的磁场风暴,足足在航线上耽误了一整个星际标准月。
独自抚养新生儿一个月,每天雷打不动地亲手喂完六顿奶粉,其他小事也一律事无巨细照顾妥当,实在能称一句全罗浮父亲的楷模。但为了惩罚另一位在外漂泊脱离育儿工作的家长,也是时候收取点小小的利息了。
“可不许挣脱了。”
景元在持明的耳尖上留下个泛红的齿痕以示惩罚,而自知理亏满怀愧疚的人则是任由景元将他的双手反绑,艳红的发绳系在手腕上甚至构不成束缚,只要丹恒稍一用力便能轻松将其扯成两段。
龙尾讨好似地攀上景元的手腕,丹恒迎上了景元的唇瓣,吐出一个含混不清的鼻音。
“嗯。”
“太深……呜……”
青年整片光裸的胸腹袒露在景元眼前,他的小腹已经完全恢复了孕前的平坦。景元的双手箍着他的窄腰,虎口卡在胯上,拇指指腹抵着脐下两寸光洁的皮肤,甚至隐隐能触碰到每一次极深的挺入后性器撑起的微妙弧度。
由于激素的作用,丹恒的胸乳也比先前似是饱满了些许,原本平坦的胸前胀起一对微隆的小丘。乳尖嫣红挺立,上面还缀着颗将落未落的乳白珍珠,在空气中氤氲开浅淡的奶香,勾得人喉结滚动,总想将那朱果含进口中,再将汁液一口气尽数吮出,酣畅淋漓地饮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小家伙留着喝吧。景元舔了舔嘴唇,指尖沾了一点丹恒射在他小腹上的龙精,在丹恒羞赧无措的目光里送进口中,末了还要意有所指地含笑问上一句:“今天怎么去得这么快?”
丹恒已经射了两次,全靠景元握在腰间的一只手才能稳住身子,不至于左摇右晃地软在景元怀里。溅落在景元小腹上的精斑缓缓淌下,晕出一幅淫靡不堪的场景。
从得知自己怀孕后他们就没有再用过这种姿势了,景元总顾忌着他的身体,平时多是用手抚慰他,两三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女穴里,拇指在外面轻揉着阴蒂,不一会就能让丹恒蜷着身子交代在他手中。若实在要做,也是景元从身后搂着丹恒一同躺在床上,阴茎浅浅地顶进来磨蹭,温吞快感像是午后鳞渊境的潮水一般将他没过。
他不该对自己抱有过于盲目的自信。丹恒跨坐在那根尺寸夸张的性器上,吞进三分之二便已经要爽得两眼发直,可景元的手依然压在他腰间,他只能顺着景元的力道一点一点往下坐去。直到臀部挨上景元的大腿,丹恒才颤颤巍巍吐出一小口呜咽。
实在是太深了……久违的酸胀感顺着椎骨一路上涌,宫口被挤压碾过的感觉顶得他直发慌。眼泪几乎在瞬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下巴星星点点掉在景元身上。景元也再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停下动作揩去小龙淌下的泪水,他知道这个时候丹恒需要的大概不是他的安抚,而是更加猛烈地、不容抗拒地将他带上欲海的浪尖。
性器齐根没入插了没两下,丹恒就已经咬着下唇射了第一次,景元只当他是许久未做存货攒得多了些,便由着以往的速度揽着丹恒的腰扶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这下丹恒连呻吟也压不住了,顾及这床边还有个幼崽睡得正香,他只能拼命地压下声音,吐出断续的呜咽。温凉的龙尾翻卷着缠上景元的手臂,穴肉紧紧缠住景元的阴茎含吮,丹恒小腹紧绷着,又泄出不少。
这下景元也察觉出几分不对劲了,也停了动作只握着丹恒的腰。
全都怪他半个时辰前喝的那壶茶!丹恒勉强从情欲的泥沼里挤出几分清醒,暗暗腹诽。自从哺乳期后,许是由于额外产生不少奶水,口渴得也比平日里快上不少。持明一族又天性喜水,不知不觉间喝下去的水也比平日多上不少。
本来这股本能的冲动还只是若隐若现,可自从景元插进来开始,小腹那股难言的酸胀感便愈发不容忽视,以至于到现在他几乎得拼劲全力收缩小腹才能勉强对抗。代价便是连着那根粗硬的性器也一并夹紧,爽得他眼泪直往下掉。
见景元一副自己不说话便要继续往下做的架势,丹恒想也不想地连忙开了口,声音里裹满情欲,鼻音浓重。
“别……我想……先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哪?”
最后那几个字混着哭腔细若蚊呐,面皮薄的小龙羞得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红,可下腹那股酸胀的存在感愈发强烈,逼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卫生间……”
丹恒不敢对上景元的视线,但他能听得到景元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怎能忍心将我这样留在这里呀?”
一种被当做猎物锁定的惊惧感霎时涌上,丹恒慌忙看向景元,泪眼朦胧里他却能清晰地看见那双金瞳中安静却猛烈燃起的欲火,烫得他本能地想要逃脱。
可他逃不掉。
先前他意欲起身离开时,性器已经从他身体滑出大半。而景元的手箍在他的腰上,拇指恰巧便压在他小腹最涨最碰不得的那片地方,用一种挣脱不得的力道将他朝着那根肉刃上猛地压下,同时拇指向内收紧——
“呜嗯……!”
冲破束缚酣畅淋漓地释放的爽快让丹恒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可理智回归时涌上的强烈的羞耻感更是让他手足无措。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这具身体,下半身像是个快感毁坏的水龙头似的朝外冒着水,温热的液体浇在景元小腹又沾湿一大片床褥。而他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连用手遮挡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景元勾着嘴角,将自己这幅痴态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丹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后便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从持明卵出来那阵我去抱你,你就尿了我一身。”
景元的手掌按在丹恒脑袋上,顺着水润的长发轻抚。右侧的尖耳恰巧送到他嘴边,被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吮。
“怎么现在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被景元搂在怀中的青龙将眼泪全抹在柔软的白发上,闷闷地开口。
“我不是妈妈。”
“好好好,我是妈妈,这小家伙一日要喂六顿,隔上两个时辰就得冲一次奶粉,你既然回来了,日后也给她喝点奶水,总归是比奶粉要健康些。”
“嗯……你也辛苦了,景元……”
丹恒艰难地转过头,在爱人眼尾落下一个啄吻,还没来得及重新调整好状态,就已经被景元揽着膝窝压进柔软的床褥里。腰背下的被褥已经因为濡湿而发凉,可他的血液却在体内翻涌沸腾。
景元望向他的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爱恋与欲念,烫得他的心都要化成一汪金黄熔融的蜜糖。
“那我便继续了,丹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丹恒扯过一条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上残留的水珠。冷凉的水滴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他撑着墙边一步步挪到卧室,湿漉漉地摔进柔软的床铺中央。
热……
这是自景元正式标记后第一次和他分开如此之久,恰好又撞上他向来规律的发情期罕见地提前不少。丹恒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景元的枕头边缘。这是alpha后颈离得最近的地方,即便是隔了足足三天,景元残留在布料上的信息素依然能够提供微弱的安抚。
身下最隐秘那处传来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丹恒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伸手在床褥里摸索着手机,试图转移几分注意力。屋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落地灯,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光明晃得他眯起了眼睛。待他终于能完全睁开眼睛,屏幕上显示的信息却让他几乎从床上猛地坐起。
景元打来了两个视频通话邀请和三通电话,他都没有接上。
丹恒连忙扯过床头团着的一件睡衣胡乱套上。他跟景元的睡衣是相同的款式,只是尺码不同,在昏暗的室内,又是在视频电话中,景元应该看不出端倪。
还没待他扣好扣子,景元的另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还好不是视频电话,丹恒长舒一口气。手机在手里不停震颤,他清了清嗓子,才小心地点下了接听。
“丹恒。”
真是要命。
即便经过通讯网络传来的信息失真不少,依旧能让丹恒在瞬间想起无数个旖旎的夜里景元呼唤他的声音。裹满着情欲与爱意,赐予他无尽的泪水与欢愉。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淌出的黏腻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滑下,性器硬得发痛。omega苦苦压抑的欲望像是嗅到血腥气味的鲨鱼,顷刻间便要将他的理智吞尽。
“丹恒?你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
丹恒将手机倒到左手,而右手则朝着身下探去,手掌把握住勃起硬热的阴茎时,他咬着嘴唇把叹息吞进肚子里。
“……刚刚在洗澡,今天有点累了。”
“最近天气转凉,你记得多加点衣物,当心不要感冒了。我临时有事,明天还有一场会议要开,可能后天才能回家。一个人在家记得好好吃饭。”
景元说的话丹恒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的注意力全用在咬紧嘴唇,拼命压抑自己动情的喘息。右手环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在一瞬间的快慰过后,翻涌上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空虚与寂寞。手心里满是黏腻温热的精液,丹恒向后仰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愣。他像是个饮鸩止渴的痴人,拼命挣扎,却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挣脱不得。
“……丹恒?丹恒?”
“嗯……我在……”
景元两声略带急促的呼唤给丹恒带回了点理智,他拼命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佯装正常地做出回应。
“如果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晚安,后天见。”
“嗯,后天见……”
丹恒听着听筒中传来连续的忙音,才撂下了手机。景元的枕头被他紧紧抱进怀里。他低下头,将一小声呜咽埋在枕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天才回来……”
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抚慰阴茎带来的那点快感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景元的睡衣比自己的要大了三号,滑凉柔软的面料贴在身上,却激起一阵阵刺痒。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抚慰,丹恒学着景元的样子,将指尖压在胸前挺立的乳尖上。
景元平时……是怎么做的?
软弹的乳头被压得略略凹陷,一松手又回极快速地重新立起,顶端擦着布料,将胸前顶起两处突兀的褶皱。他又用指尖隔着睡衣轻轻划过,指甲刮蹭最敏感的顶端激得他不由自主缩起身子。股间的水越淌越多,夹紧双腿磨蹭时已经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呼……”
丹恒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胸前,用了点力气揉捻乳粒,另一只手已经滑向囊袋下方,朝着泉眼正中探去。雌穴早已为交媾做足了准备,两根手指插入到湿软的穴道内几乎感受不到阻力。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穴里内抽插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掌心恰好压住阴蒂,稍一使力便传来令人腰肢酸软的强烈快感。
“哈……哈……”
还不够。
最初的快感过去,由于缺乏alpha信息素所导致的症状便愈发明显。自己仿佛一条被搁置在干涸的河床中暴晒的鱼,水分蒸腾后,浑身上下传来尖锐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多数人的认知不同的是,信息素的受体不仅仅分布于后颈的腺体和鼻腔黏膜,还在口腔,角膜,皮肤及黏膜有多处分布。就像许多人将辣味错认为一种味觉一样。在信息素匹配程度高的个体中,AO双方不单单可以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尝到、看到、甚至用身体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也正因如此,敏感度高的个体在发情期时对alpha的渴求会愈发强烈。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他被欲望和渴求翻来覆去地烧灼,对于alpha信息素的痴迷已经近乎疯狂。
枕头的一角被丹恒咬在口中。唾液濡湿了布料,残留在枕面上的那一丁点信息素便融在其中。
一点类似柑橘类果皮的酸涩混合松针一般的清苦,后味中却有奶油似的浓醇甘甜,是他所最熟悉的……景元的味道。
“嗯……”
丹恒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浸得发皱,从穴里抽出时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可即便如此,下身的空虚感依然强烈得可怕,湿软的阴道像是怎么也喂不饱,热切地盼望着被粗长的硬物狠狠捣进深处。
他扯过薄被的一角夹进双腿之间。脆弱的黏膜被棉布磨得又酸又爽,他小幅度地顶了顶胯,充血硬挺的阴蒂就压在被角上蹭过。丹恒当即便呜咽了一声,弓着腰紧紧攥住了怀中的枕头。理智被一点点蚕食,追逐眼前的快感似乎成了本能。左右家中也没有第二个人,丹恒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声音,黏腻而动情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可是身体依然诚实地给出热情的反应。
只消片刻,被丹恒夹在腿间的被面也已经完全湿透。会阴处被磨得红肿一片,可他却依然被卡在高潮的边缘,痛苦不堪。
连呼吸都是灼热的,升高的体温标志着发情期的正式到来。第一个正式标记后的、没有景元陪伴的发情期。
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之后的4时要如何度过,此时此刻每一秒都称得上是煎熬。对于信息素的极度渴求所带来的疼痛愈发深入,像是细密的银针刺入脊骨,只有躯体的快感才能略微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撑起身子,在床上艰难地膝行两步。床头矮柜的抽屉里躺着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按摩棒特意被制作成圆润光滑的形状,淡蓝色的柔软硅胶制品给使用者降低了不少心理负担。丹恒侧躺回床上,按摩棒夹在腿间,给高热的黏膜带来一点细微的凉意。待到整个表面全裹上晶亮的黏液,丹恒便略微分开了双腿,将顶端对准翕张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呼……”
待到按摩棒被一口气整根吞到底部,丹恒才终于小心翼翼地缓缓吐出一口气。人造物体光滑冷凉,入体生硬,是一种迥然不同的触感,算不上太过愉悦,但现下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方法。
总算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丹恒握住按摩棒的握把,缓缓开始抽送。饥渴难耐的穴肉将侵入其中的物什绞得死紧,每次抽出又推进都会耗费不少精力,才抽插了两三下,他就已经挤不出什么力气了,只好松开手,在床上摸索起扁圆型的小小遥控器。
“嗯啊……嗯……”
才刚刚推高一个档位,身体深处突然传来的震动感就激得他蜷缩起身子。震动最强烈的部位刚好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腔口,丹恒的手绞紧床单,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
他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脸颊埋在枕头里,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阴道里含着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这是最契合发情期omega本能的姿势,亮出后颈微微隆起的腺体和臀缝软红的穴口,雌伏在alpha的身下期待着阴茎的侵入。
可现在,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并不在他的身边。肉体上的快感愈是强烈,对alpha的渴求也愈发高涨,到最后演化为让他眼眶酸涩的强烈情绪,连带着黏腻的呻吟都染上哭腔。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的眼泪全淌进枕头里,理智被情欲磋磨得只剩残片,呼唤爱人的名字已经成为本能。
“……景……元……景元……”
“咔。”
这是房间顶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
他从被泪水浸湿的枕头中猛地抬起头,眼前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一片花白。
“丹恒。”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景元的声音。
丹恒花了好一阵,才从那阵令他大脑空白的欢愉里找回一点理智。Alpha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地刺在他身上,让他本能地产生了点恐惧。不过很快,这点恐惧也因为对景元全然的信任所消弭,转化为一种令他难言的愧疚与委屈,沉沉地坠在他心窝里。
泪水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景元朝他走来,手中握着刚刚从领口解下的深灰色领带。随即他身侧的床褥便因另一个人的体重而凹陷下去一点。景元的身躯遮盖住屋内暖黄的灯光,将软成一滩水的omega包裹进身下的阴影当中。
“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朦胧的视野也被残忍地夺走。面颊上是领带布料厚实而丝滑的触感,透不过一丝光线。景元在他脑袋后面系了个结,有点紧,鼻梁上传来一点细微的压迫感。
景元的心情糟糕得有些可怕。
为期五天的出差比意料之中还要更早地结束,原本预计给热恋之中的小男朋友一点出乎意料的惊喜,可当景元在回家的高速上拨通丹恒的电话时,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迟迟未接的通话、低哑黏涩的声音、以及当事人拼命想要藏起的一声难耐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司机的油门踩到了底,车辆压着超速的红线在路上疾驰。夜里斑斓的灯影划过窗外,车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害怕。
待到景元终于赶回家,那些浓郁到几乎粘稠的莲香甚至隔着厚重的屋门都能嗅到。信息素丝丝缕缕地从门缝里往外钻,此时此刻它便是omega情绪最真实的写照,那些焦躁的、不安的、渴求的欲望与冲动,那些压抑的、隐忍的、难耐的思念与爱意,一切的一切都能被正式结合过的alpha所捕捉,无一不在挑拨着景元理智的弦。
主卧的房门没关,饱受发情期折磨的恋人甚至迟钝地没能察觉他的到来。丹恒跪伏在床上,像以往的很多个夜里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粘稠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成为房间的背景音。
丹恒昂起头,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不加压抑的呻吟,而后深深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浑身颤抖。
被领带蒙起眼睛时丹恒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景元身上因社交礼仪而喷上的信息素阻隔剂还没完全散去,但对于身处发情期的已结合omega,那些常人无法感知到的微弱的气味已经足够他像个瘾君子一样沉沦其中,丹恒深吸了一口气,体内躁动的本能沉寂了一瞬,而后更加汹涌地翻腾叫嚣。
不够……还不够……景元的指尖顺着他的光裸汗湿的背脊划过,而后握住了他跪伏在床褥中的左侧膝窝,将他的左腿慢慢地抬起。这个姿势太过奇怪太过羞耻,两腿分开的结果便是腿间淫荡的场面被景元一览无余收进眼底。先前插进来的按摩棒还在身体里兢兢业业地运转,细微的嗡鸣透过皮肉隐隐作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突兀地响起,而后右臀传来一阵鲜明的痛感。本就被情欲泡得朦胧的意识更是被这一巴掌打懵,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甚至无暇思考个中缘由,疼痛被机体转化为更鲜明的快感,丹恒咬紧了嘴唇,忍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什么……我没……”
景元的声音很低,和平时的温柔的声音全然不同,自己的alpha似乎真的生气了。丹恒的大脑已经全然由本能所支配,那一句问训模模糊糊响在他耳畔,他下意识地想要回应,想要安抚alpha的情绪,可说出的除了呻吟便是支离破碎的短语,而这一答复显然不能让对方满意。
“啪!”
“为什么自作主张?”
于是第二次责问连着另一侧臀瓣的疼痛一齐落在了他身上。两腿正中的雌穴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水,射过两次的阴茎软软地垂着,顶端落下几滴清液。自丹恒发情期开始到现在,摄入alpha的信息素少得微乎其微,以至于就连最普通的肌肤相贴都让他的身体涌起隐秘的愉悦。丹恒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他徒劳地张大嘴,喉咙中滚动着低哑的喘息。
“如果我没回来,你还要一个人忍耐多久?”
被雌穴紧紧绞住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连带着堵在穴道内的水液也淅淅沥沥地滴落。瞬间的强烈刺激让丹恒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而后第三掌正正好好,拍在了他腿间已经红肿充血,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会阴正中。
“啪!”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丹恒的喘息被硬生生截断,他猛地缩起身子,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让他本能地恐慌,却又被alpha一点一点释放出的信息素所安抚。脑内混沌得像是一整罐粘稠的白浆,所有的理智沉入其中便被情欲彻底吞没。强制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他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下半身的神经末梢像是直接连通大脑,过载的刺激蜂拥而至,丹恒近乎脱力地软瘫下来。阴茎前端一股一股朝外冒水,他在景元面前失禁了,可他却连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景元松开手,丹恒像个被抽掉骨架的毛绒熊一样彻底软倒在床上,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以至于他的耳朵里都是一阵一阵的嗡鸣。有个什么微凉的小东西又挤进了他的身体,景元的气息离自己的耳朵很近,他好像说了什么?
“不许动,等我回来。”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正在远离,原本被信息素安抚的amega又开始不安起来。视线被剥夺带来的黑暗更加重了这份慌乱,丹恒努力撑起上半身,循着记忆将面颊转向景元离开的方向。
丹恒轻轻呼唤:“景元……?”
没有答复,没有回应,甚至连卧室内残留的信息素都在一点点散去。
“……景……唔!”
方才被送进阴道里的小玩意突然开始了震动。景元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因而连小玩具所放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卡在了他敏感带的边缘。既不让刚刚高潮后的身体产生超出耐受范围的过量刺激,隔靴搔痒式的快感又能勾起下一轮渴求的情潮。丹恒夹紧两腿,腿间的皮肤早被淫水浸湿,磨蹭时发出滑腻的水声。
“……啊……景……景元……”
枕头被丹恒紧紧搂在怀中,可空虚和寂寞却依然如同逐渐降临的夜幕将他笼罩。属于他的太阳远去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冰冷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
高涨的欲望和被抛下的委屈在他脑内碰撞纠缠,他狠狠跌倒在追逐落日的路上。丹恒鼻尖一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早已颤抖。
“我好想你……”
而后,独属于景元的信息素自身后向他漫来,清泉淌过干涸皲裂的河床,枯萎的枝叶重新舒展,开出一小朵一小朵蓝色的花。所有尖锐的痛苦与不安被瞬间抚平,两人的信息素暧昧地交织融合,在丹恒的皮肤上落下一场太阳味的雨。
光裸的后背覆上另一人的体温与重量,用以压制信息素外溢的药物已经尽数被洗去。像是感知到了恋人的情绪一般,景元信息素中那些清苦的味道都减淡了不少,属于景元的最柔软的、最温柔的那部分将他包裹。潮热的呼吸连带着一声长叹落在丹恒的耳畔,烧得他面颊通红,眼眶酸涩。
“你呀……”
埋在身体里的小东西被抽走,取而代之挨上丹恒臀缝的是独属于景元的硬热。什么礼义廉耻全被丹恒抛在了脑后,他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用腿间那张湿软的小嘴去啄吻另一半性器的顶端。景元猛一顶腰,那根粗长的性器便直直捣进肉道的深处。
“呼……”
丹恒颤抖着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像是个被戳得千疮百孔的水球,从上到下都湿淋淋地往外淌着水。蒙住双眼的布料已经湿透,溢出的泪水顺着面庞滑落。
纤长的五指绞紧床单,而景元的手掌盖了上来,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手指蛮横地挤进他的指缝,同他牢牢地十指相扣。性器每一次磨擦过内壁,都能勾起他身体的阵阵颤栗。丹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两人看不到的身下,他半硬的性器颤抖了两下,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景……元……啊……”
伴着渐强的粘稠水声,丹恒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呻吟一声比一声黏腻,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在景元的怀里丢尽一切理智,吐露平日里压抑的所有爱恋与欲望。他一遍又一遍呼唤景元的名字,而他的恋人会用身体回应他的每一次呼唤。
“好孩子。”
景元俯下身,丹恒白皙的后颈就贴在他的嘴边。舌尖舔舐过充血红肿的腺体,唾液中的信息素足够诱导omega释放麻痹痛苦的快感,相比于爱抚,更像是一个暧昧的预告。丹恒雌伏在他的怀抱中,就连最细小的颤抖也能透过紧贴的皮肤传递给对方。恋人湿软的穴道将属于他的那部分牢牢绞紧,生殖腔的腔口箍在冠状沟上,腔内的肉壁紧贴上来,是无言的催促与邀请。
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混着浓郁的莲香瞬间充盈了景元的口腔。他猛地顶腰,将精液送进伴侣身体的最深处。
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无上的充实与满足,人类的语言发明至今不足万年,文字在自然演化百万年构筑的交联面前显得太过单薄无力。极高的契合度将他与景元的肉体、精神乃至灵魂短暂地连接在了一起,即便视线被阻挡,但出于本能的依靠与信赖不会骗人。他们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由对方,而后再承接过对方交付的一切,他们一同分担痛苦,一同共享喜悦,一同孕育满足。每一次躁动都有安抚,每一声呼唤都有回应。
丹恒躺进景元为他编织的爱与欲的摇篮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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