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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脱口而出的总是甜腻的鼻音。
“你说什么？”林曜低下头，凑到苏怀臻耳边问。湿润又温热的嘴唇时不时碰到耳廓上，灼热的鼻息几乎能点燃空气。
“……恶！”
“苏。”少年的语气显示他丝毫没接收到来自苏怀臻的谴责，“为什么你要嘴硬呢？享受一场让我们都舒服的性。爱不好吗？你说过爱我的啊。”
“……”要怎样才能让这家伙明白，那句话不能当真！
林曜拉开一点距离，盯住他，眼神专注到了极点。
被侵略感在浑身逡巡，苏怀臻激灵了一下，把脑袋往下埋。
面颊却被来自对方的手指按住，阻止他的动作并托起他。柔软又光滑的指腹与自己的粗糙截然不同，此刻正在脸上不断摩挲着，“苏，不要低头，我想看着你。”
苏怀臻很想破口大骂，但只要有张嘴的迹象，他就克制不住那种如同呻。吟一般的声音。
到最后他张大嘴巴像是岸上的鱼一般，喘息几声后还是闭紧了嘴巴。
这种感觉相当糟糕，他想抗拒，却反抗不了。药物让身体如同被放在火上烧灼着，思想的触角挨不到它。
热得连大脑也像起了火，运转得迷迷糊糊，本能在叫嚣着，耳边还不停响起林曜的蛊惑。
“放松一些，苏。”
“你可以和我一起享受，苏。”
“……”
渐渐的，苏怀臻也觉得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反正木已成舟，在林曜的战舰上自己又能逃得到哪去？
干脆顺水推舟算了吧……苏怀臻忽然感到陌生的双手伸到了腿间，触感顿时让他毛骨悚然，“停……啊……嗯……停下……”
“可是你的身体明明就在说不要停啊。”
林曜的声音里俨然满是困惑，苏怀臻发现军装制服的扣子被全部解开，挺括的布料刮在皮肤上略显冰凉，长裤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褪到了膝盖处，双腿之间最脆弱的部位更是被捉在林曜手中。
空气的微凉加上林曜掌心的温热，两种不一样的感受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腰部，“停下……啊啊……”失去掌控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啊——”
林曜在略微有些抬头的器官上轻轻弹了一下。
给苏怀臻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你……”
“叫我阿曜，苏。我允许你……”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林曜的上身陡然贴近苏怀臻，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
“啊……嗯……”
“不是啊嗯，是阿曜。”
“……”他是认真的？苏怀臻唇角抽动。
“不要乱动，苏，只有我让你动哪里，你才能动哪里，不能心急。”林曜按着他的双手，居高临下的道。
膝盖也抵在自己的腿间，似有若无的磨蹭。不行，再这样下去只会更糟糕的认知让苏怀臻下定决心，他或许该做出选择了。
既然反抗没有作用，还不如就像林曜说的那样享受此刻的欢愉——他努力说服自己想开些，当然，更重要的是至少要能收回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苏怀臻冲林曜笑了笑，“为……啊，为什么……嗯……要控制……控制住我……嗯啊……不……不能动？那样……”他辛苦地喘息着，这样断断续续的说话还真令人烦躁，“……不是……嗯……很没趣？”
“可是你会跑。”
“我……嗯……不、不跑！”
“真的？”
“当……啊……当然。”
林曜想了很久，才说：“好。”
总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感到手和脚切切实实地重新属于自己，苏怀臻松了口气。他认识到自己对抗不了林曜的念力，哪怕现在能把机甲弄出来，在进入座舱前他也肯定会被林曜再度制住。
只要他的信念不被动摇，形式上的东西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苏怀臻眼中掠过一丝决然，他要懂得看清形势。是的，就好象与外星人作战时每个人都要学会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接下来，他总算能稍微享受到一点性。爱的愉快了。
林曜的亲吻很带劲，比起他见过的许多男女之间的亲吻都要更带劲些。少年在这种时候一点也不像未成年人，苏怀臻想这个时代的人果然有够早熟。对方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他没怎么抵抗的齿列，长驱直入，刮动口腔内每一寸黏膜，从上颚到下颌，一丝一毫都没有遗漏。
这种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同样很轻易地就让苏怀臻产生了快感——唔，从前战友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很贴切的嘛。
“你不专心。”唇上的肆虐忽然停了下来，苏怀臻狐疑地看过去时，林曜瞪着他，吐出一句控诉。
“……”苏怀臻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来一句抱歉。
但马上他就顾不上了，因为下一轮的狂风骤雨已经开始。嘴唇和舌尖一阵阵火烧火燎般的刺痛，林曜的亲吻越发粗暴，吮吸的力道和犹如撕扯般的动作让嘴唇和口腔内部变得酸麻，也让热气在苏怀臻的意识里无边无际的蔓延。
恍恍惚惚的，腿间的器官被握住。一上一下有节奏的套。弄，从顶端到尾部再到囊袋，哪里都不曾放过。
苏怀臻喘着粗气，掀起眼皮看着林曜专注的动作。
与自己不同的是，少年身上的衣物还很完整，同色的礼服也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长长了些的黑发与繁复的蕾丝花边中间能看得到他俊美的侧脸。
这个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虽然这种“看上”的定义很诡异，但如果林曜想要，苏怀臻敢肯定会有前仆后继的人愿意和林曜共度一夜良宵。
林曜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回视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他手中套。弄的动作益发加快，越来越快。
苏怀臻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扫视起房间，这才发现前方有一面与人等高的穿衣镜。镜子里清楚地倒映出他们的一举一动，被握在对方掌心的脆弱，垮在身上的制服，少年整齐的衣物……交织成一幅仿佛能催发情。欲的奇妙画面。
他忍耐不住的闷哼一声，浓稠的白色液体喷了出去。
看着掌中的白浊，林曜像是有些好奇，在苏怀臻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抬起手，将这些液体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苏怀臻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你……”
“啊。”
“什么？”
“吃完了。”林曜认真的看着他，有点苦恼的说，“可是苏没吃到。”
“……我没打算吃这玩意。”难道他像是有吃自己体。液嗜好的变态？
“你刚才不是想吃吗？”
“……不，你误会了。”
“味道很好。”林曜还是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想了想，他把手指抵到苏怀臻嘴巴前面。
“干嘛？”
“尝尝。”
苏怀臻无语了，“我没……”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因为林曜已经自动自发地将手指塞了进去。残留的液体跟唾液顺利融合，微微带着点腥味。这是自己高。潮时射出来的东西，奇怪的是这种认知意外的没有带来羞耻感，反而让刚刚才发泄过的部位又精神了起来。
如此不可思议的快感，果然是男人才能享受到的吧……苏怀臻有些绝望的想到。
“啊。”林曜又叫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
“你这回可以吃到了。”
苏怀臻立刻明白他是说自己的那玩意又起立了，他忍不住抬手遮住眼睛，“你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出来啊拜托。”
林曜偏着脑袋看了他一会，才在他唇边烙下一吻：“好。”
这个吻很快就从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变得激烈起来，衣料和部分裸。露在外的皮肤互相挨擦，蔓延出让人禁受不住的愉悦。
少年的身体比想象中强壮，或许这个时代的人类就是如此，但仍然如他的面孔般带着一丝青涩。但苏怀臻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体的触感相当好，充满了极具爆发力的力道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