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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多年从一开始他自己就知道老板娘选中自己是因为自己长的像谁分明听见她脱口而出的“阿姐”虽然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不过自己被推荐给清冷的杰少也是因为这个名叫阿姐的女子吧否则杰少不会第一次就失神的拥着自己呜呜噜噜的流了那么多的眼泪
这么多天杰少没来肯定是因为那个叫狗儿的孩子吧开始时自己还以为杰少是因为一个人太清冷自己本身又是个男子所以捡回来当孩子养现在看来不是如此了
“什么时候一定要见一见这个没名字的孩子”宾主儿心里定了定“不管怎么说自己与阿姐的七分相似总是一张有用牌哪个活人能比得过死人呢”
“今夜恐怕不会有什么意外了不过不要紧还有明天嘛”
…
“那种烟花之所你确定你要和我去?”
“狗儿想见见这么多年能让少爷始终如一的人”
“我对他并非始终如一他只是像…特别像…”
“就算没什么感情少爷这么多年都没有更换人选也算的上是始终如一了”
“我若是对宾始终如一又怎么会有你天天相伴呢傻东西”
白天来挽心阁倒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为了夜晚的目的在白天来挽心阁这到真真是第一次了杰少自己也觉得有些奇特进店之后便跟小二说要见老板不多时便带着变装随从的狗儿先见了梓潼
“呦今儿是哪阵瞎风大白天的把我们的齐大少给刮回来了我还真真的以为你迷路了找不来挽心阁了”梓潼一张嘴便给狗儿吓了一跳“看来能让少爷这么多年待在身边的果真不是什么普通人”
“狗儿不要乱想这是挽心阁真正的老板辛梓潼大小姐我们深交很多年了”杰少先让狗儿见过梓潼又把狗儿正式的介绍给了梓潼“这就是当年我带回府的那个孩子小名狗儿日夜伴我是我的人随我齐姓”
最后四个字倒是把梓潼吓了一跳这次她是真正的知道了眼前这个不及弱冠的孩子对于杰少是什么意义了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的狗儿多少有些不自在杰少又张口说道“狗儿唤梓潼姐姐吧”
“让个随从喊我姐姐你倒是抬举我的很”
“呵呵梓潼没直接说出下人这两个字我得谢谢你呢”杰少知道梓潼多少是给了他些面子的面露笑意“不仅仅是个随从这么简单他…是我的人…”
“玩笑就不一直说了倒是你这么多天没来理应搭个话的宾主儿等你多日这不是做事的道理”梓潼端起茶啜饮了一小口即而低了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脸色
“这个怪不得少爷是我任性不想他总是夜行出门”
“你倒是体贴的很虽然你是大少的人不过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梓潼依旧低头饮茶不咸不淡的话语让人实在摸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杰少宠溺的摸了摸狗儿的头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捏了下脸“小东西还不快喊姐姐”
“梓潼姐姐”
梓潼抬头第一次正眼的上下打量了狗儿一会“去看看宾主儿吧他等你很多天了不过这孩子怎么办”
狗儿顿了顿还是怯怯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见见他”
“现在不是机会你先留在我这里等会儿再和大少一起回府”
“也好在这里等我吧不会特别久的不要乱跑欧”杰少笑了笑“我的大小姐人我是放你这了不能让他乱跑欧要是被人抢了去我可是万万不让的”
梓潼又是低头一饮像是说狗儿的更像是说宾主儿的不过倒是真的再说给杰少听
“我看的住人也管不住心呐”
第十一章 剑拔弩张 贰
出了门转身杰少就进了那个他这么多年来颇为熟悉的屋子感觉是那么相似却又颇为不同夜色笙箫和光亮寂静同一个人截然相反的感觉
轻轻走上前伸出手遮住了那对有着微卷睫毛的眸子杰少心里是愧疚的这么多年了他为自己守身如玉不管老板娘给的压力多大都没有见过外人可自己说不来就不来连句话都没有
眼前光亮的突然消失让宾主儿猛然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这青天白日的他怎么会来呢可是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知道是我么”
“爷来此我怎么不知不过这白日里的少爷怎么就来了”
“见你了就来了呗难道见你还非得是别样的目的不成单纯看看你而已”
“爷…是夜里来不方便吧…那想必您不是一个人”
“宾你向来是聪明人怎的这次就直接的捅破了呢”说着话杰少已侧身坐在宾得身旁轻拥着宾得肩膀轻嗅了一下“还是我喜欢的茗香总是让人神清气爽的宾几日不见我若说我淡念你会信么”
“宾从不敢奢望爷会思念只要不把宾一下子丢得远远的宾就心满意足了”
“那小东西看的紧我实在是…”杰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后方才后悔怎的就把狗儿给说出来了
“是当年领回府的那个孩子吧早就听说他成为爷身边不可或缺的人了不曾想倒是日夜全管下了”不漏声色的宾几句话还是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给透漏了出来
“宾不言不语的就消失几天是我的不好可是你言语间冷嘲暗讽的气势我不喜欢狗儿还小”
“爷…宾失言了”左思右想的宾主儿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知道再说下去杰少很可能就翻脸了看来这个狗儿果真不是那么寻常的人或许和自己一般重要也说不定
“这是老板娘让送来的安溪观音茶说是杰少最喜欢的口味”伴着吱嘎的开门声一个青衫着身的少年端着茶走进了屋内看到杰少闭目享受着宾主儿的按摩两人有句没句的聊着天好像大松了口气似的抬头用力的望了望宾主儿放下茶准备转身离开
“等下你不是新来的吧”
“我今天刚来送茶而已”
“挽心阁的人从来都是放下就离开不会多说一句这是做佣人基本的规矩想必你府上的规矩大不同的吧”
“你这烟花之地怎可和我诺大的…和我诺大的府相比没见识倌人就是倌人”
“我什么身份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定夺的少爷知晓便可出口便伤人看来入住齐府几年也没能改得了劣根叫花子就是叫花子”
“你!我原本想能伴爷多年的人定不是寻常人看来果真是不寻常呀”
“让能爷不声不响就消失数天你也不简单呀”
“哼满身满屋的香气怎么不涂脂抹粉的扮个女人可好”
“这满屋的茗香你也不能否认很清爽吧再者说爷若是喜欢女人我倒是可扮不过还能有你什么事呢”
…
一直闭目养神的杰少听到这暗暗的汗了一把他原本是想看看这两个越说越像是争风吃醋的人儿到底谁是更胜一筹不过看来再这么下去自己那点隐私就要被他们抖个干净了
“好了你们两个争来吵去的这是在做什么争风吃醋么狗儿我不是叫你等我的么”
“我…我想见见…”
“见到了出去吧”
听着这话狗儿也不知道杰少是生气了还是站在了宾主儿的一边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乖乖的等着杰少出来不要再出什么麻烦比较好
“宾狗儿怎么说也还小是个孩子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