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有了斗志关我什么事呢?我是懒得去说什么,不然一状告到皇上那里,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个宫里就是这们,皇上才是最有权势的人,他能给你什么,你就有什么,他不给你什么你就会一无所有,这是宫里的游戏规则,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下棋总是旁观者清。
“当然沐秋郡主要离开,谁也不敢拦你是不是?就连皇后娘娘也敬你三分啊,可是沐秋郡主你也别太不把皇后看在眼里了,皇后给你一分颜色,不是让你开染房的。”我倒是站住了:“云才人这是对我说教吗?还是皇后有什么对我不满的,你且都说出来听听。”她冷冷地说:“是什么你心里有数,皇后对你怎么样,你也太莫要恩将仇报了,那葡萄明着就是从架子下剪出来的,怎生宫女却说有毒,这真是好笑至极,连皇后都禁足了。”“这与我何干,云才人下次要教训人,等身份上有个认知了再来说,我不与你计较,不是可以由得你骑在头上横作,宫女说你其实一点也没有错,你是才人我是郡主,谁让谁不懂宫规人可以问公公,你手里有公主,可是未得封其名号,我怀里仍有个熙。”讨厌得让我不得不搬出这身份来了。
她咬牙,可是那口恶气终归没有发出来。
我都走了好几步路了,她才强忍着气恨说:“皇后对你有愧疚之心,但不是人人都是的。”说罢气匆匆地带着宫女下去了。
身边的宫女安慰地说:“郡主莫要太理会,想必是在正华宫里见不到皇上,心里积了气怨,才胆子大起来跟郡主撒野的。”
第七十一章:皇上的手段
进了正华宫,公公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到书房他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就说:“怎的是踩到泥里头了,看看你那双鞋子。”心中不由得赞叹,皇上果然是明察毫微,笑了笑说:“贪花看得,往前了几步就踩到了泥,若不我脱了鞋子进来。”虽然一路行来,鞋上的泥泞已经所剩无几,不会沾脏他的地,但也不想这染了泥的鞋入圣目。
“不必麻烦了。”他招招手:“过来。”走近他的身边,他将熙接了过去:“你这小子,不能一天到晚黏着你母妃。”“母妃,抱抱。”他伸手要我抱回去。
他笑着拉了回头用那初生的胡渣渣子扎熙,让熙哇哇叫着越发得大声:“母妃。”双手抓着我,用力想攀到我身上。
胡乱间手背硬是让他扎了好几下,麻麻刺刺的渣子扎伴着似真似假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他狡黠地往上看我一眼才松开熙。
熙就像是藤一样,手脚都缠得我紧紧的,防备又委屈地看着他父皇。
“跟你闹着玩的。”我捏捏他红红的脸:“皇上你该剃干净胡渣子了。”他摸摸下巴:“朕倒觉得还好,留些胡子不是更显得成熟稳重么?”“嗯,看上去有些那个不好。”我含蓄地说。
“什么?”他摸着:“朕感觉不错。”那不是会让熙受苦,搞不清楚男人,为什么老爱用胡子来扎人,见了就得扎扎熙他才高兴一样。
“看起来不好看。”其实觉得长胡子的男人,带着一种冷肃,不易亲近一样,我不太喜欢看。
他挑起眉:“秋你不喜欢,那朕就让人清理干净便是。
以后要是长出来了,你就提醒一声。”他就是故意弄些生活的细节来,让我慢慢地融入他的生活,他的确是一个很奸滑的人,不过幸得我能看得出来。
“来看看朕给你画的画。”他将桌上摆放着的画卷展开。
令我讶异的是在狼腾画的,那时的我藏在柱子后面和他说话,那眼神,那身姿画的都是维妙维肖的,小脸上还有着浅浅的飞红,又急又怕又带着一些开心的自由,灿亮的眼神教人不敢正视,这个人是我吗?活灵活现俏丽地栩栩如生地在他的画中。
熙看着画惊奇地叫:“母妃。”又看看我,再看看画。
“皇上画得真好。”我是自叹不如了。
这一幅画,比他曾吊在军营中的都要有灵气一些。
“当然,这是朕用了心思来画的。”他有些得意。
公公奉上一双精美的绣鞋,我到一边的椅子上去坐下换,他竟也走了过来蹲下:“朕给你换。”“这可不敢。”心又惊得直跳的。
他总是不按理出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执意要,抬起我一只足,将鞋子脱掉,贪这天气还凉快,我连罗袜也没有穿,他一碰我就想缩回来。
他看着那白嫩的五只小脚趾却笑意盎然地说:“这脚可真白,知秋你可曾听说过,女人的脚,只给她的夫君看的。”“没,才没呢。”是不是天气太热了,他的手碰着我的脚,我居然连手心也在流汗。
他明显就是在陷害我,这还抓着我的脚呢。
他把玩着我的脚,轻笑地说:“好小,你说这脚是不是有点神奇,小小二只却可以带着人走千万里的路,如果折断了,会不会就永远地走不动只留在原地,像折断翅膀的鸟儿一样再也飞不走。”“皇上。”我哀哀地叫:“别玩了。”“谁说朕在玩,朕在欣赏。”“皇上。”我软软地长叫,带着一些恼气。
他听了方才放了下来,给我换上新鞋,脚底还带着他手的温度,怔忡之间他已经站起来:“好了,还发呆,天气不错出来陪朕走走吧!”“嗯。”有些心儿乱跳跳的,垂头看着地。
他又轻笑:“知秋,你脸上怎么黑黑的。”于是我下意识就去擦脸,他大笑出声:“骗你的,只是脸好红,朕喜欢。”还没有生起气来,他就踱着步子愉悦地走了出去。
他就会欺负我,他也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得我不怕他。
才出去,就有公公匆匆而来的,看到皇上止了步子行礼,可是看我也在有些欲语又止,他淡然地说:“有事便说。”“是,皇上。”公公小声地说:“皇上,派了不少的人去,可是路先虎大将军似乎也早就料到皇上如此计谋,对女人不屑于一顾,连看也不看一眼,如今已经是第二十五个,还是不行,现在就连宫女他都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皇上看是不是还得派人过去。”原来是这些事儿,我转过脸去看着长廊外面的秋风扫枝头。
他决意要除去路家,真的是不择手段了,可路先虎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啊。
想了一会儿他说:“不必再派人过去了,朕倒是不信他没有弱点。
皇后那边呢?”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公公轻声地说:“皇后娘娘让皇上禁足,如今在朝凤宫里,哪里也没有去,就连太后也没有过来看。”“后宫